作者:人鸡合一
台湾熟女明星陈德容曾经是非常有名的琼女郎,但是近年名气已经大不如前,而且她离婚了,复出后没有接到太好的剧本,生计受到一些影响。
而且由于她的年龄摆在那里,也不肯演一些妈妈的角色,所以机会不多。
但是,最近她遇到了一些麻烦,这几天她不停有呕吐的感觉,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也知道这可能是怀孕,因此叫助手偷偷买了验孕棒回来,一验之下,果然是怀孕了。
对于她这个年龄来说,怀孕真的算是高龄怀孕了。
她一想到过去2个月,唯有和一个男人做过爱,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她想到了那个男人强壮的身体,高超的性技巧,那异常硕大的阳具。她没有想到,和前夫结婚了几年也没有怀孕,竟然和陌生人的一次疯狂,就有了。
2个月前,陈德容受邀请前往陕西府谷,参加了一个商演。这个商演是由1个煤老板邀请的,商演报酬是20万人民币。
她穿一条白色v领短袖及膝裙,白色高跟鞋,卖力地进行演唱。
商演完毕,她和女助手接受邀请,参加了主办方举行的庆功宴。
煤老板李先生亲自出面宴请,陈德容见对方年约30出头,身高接近1米9,体格魁梧,相貌英俊,待人热情,她也只好热情回应。
一番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后,她的助手刚好去了洗手间,李先生的手下也在这个时间离开包厢,只剩下男女二人独处。
李先生见时候已到,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小姐真人比照片要漂亮,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陈德容这时也略微有点醉意,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于是笑着回复:“不知道李先生需要我帮什么忙呢?”
李先生笑着开口道:“我很喜欢陈小姐你,不知道你今晚可以陪我过夜不?”
陈德容一听,当场愣住了。李先生站起来,在墙边拿起一个皮箱,放在陈德容面前。
他打开皮箱,对陈德容说到:“这里是100万人民币,只要你今晚陪我,就是你的。”
看着皮箱里真金白银的白花花的钞票,陈德容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愣了好一会,她才说道:“李先生,这怎么可以呢,我比你大那么多,要不我找个年轻美女陪你啊。”
李先生把手按在陈德容的肩膀,说道:“我今晚就是要定你了,如果你反抗,我一样可以强上,而且我不会有事的,还不如你乖乖答应我,我又有钱,又强壮,跟我做爱你不会吃亏的。”
陈德容感受着李先生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的力量,知道对方所言非虚。就算自己拼命反抗,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李先生坐下来,再说到:“我给3分钟时间你考虑,如果3分钟你还没有考虑好,我就让我的手下把你干了,你要么今晚被不同男人起码干10次,要么陪我一个人,你自己考虑。”
陈德容望了一下李先生,见他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又看了一眼皮箱的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怕我的助手知道了,会传出去。”
李先生笑着说:“这个容易。”
他拍了拍手,门开处,只见陈德容的女助手进来了。
李先生的助手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显然装了一大叠现金,对女助手说到:“今晚陈小姐要和李先生好好交流一下,你帮她把这个皮箱拿回去房间,明天中午以后她就会回来的,这个袋子是给你的,你知道怎么做吧。”
那个女助手望着陈德容,两人眼神相交,停了2秒,女助手唯有乖乖离开。
李先生这时倒了一杯酒,也倒满了陈德容的酒杯,把杯子推到她面前,陈德容拿起酒杯,刚要一饮而尽,却被李先生按住了,原来他要喝交杯酒。
李先生牵着陈德容的手,离开了包厢,直奔电梯。两人进了电梯,再出来时候,李先生已经把陈德容公主抱一般走向房间。
原来陈德容在电梯里一下子已经想开了,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从当年初出道开始,她经历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双位数了,没有50也有2、30个。
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现在又离婚了,既然有钱收又可以快活,何乐而不为?
而且对方那么年轻有为,当男人抱起自己的时候,感觉到他是多么强壮,正可以满足自己。
当房门关了,在灯光下,陈德容看着他的脸庞天圆地阔,鲜红的腮颊,有着湿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三分不耐烦,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很强势地把人包裹,侵蚀,继而使人迷失的力量。
一下子就撩拨起陈德容的欲望,体内残留的酒精推波助澜地把她的热血烧得沸腾,她用烟波飘渺的眼睛对着他,红艳的嘴唇嘬起微微张启。
而这个欲望的果实是从来也不会抗拒的,作为一个果实,他愿意让你来品尝,他会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统统交给你。
两张口好缓慢地紧贴到了一块,嘴唇刚刚触到的那一瞬间,陈德容让他很老练地舌尖拂了一下,只一下,她就整个身体腾空了,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李先生双手一分,将她的裙往两边下拉,露出她诱人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娴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
随即,又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一并卸褪,空荡荡的感觉让陈德容很是舒服。她强忍着想脱掉他衣服的欲望,把自己整个交给了他。
李先生自己把上衣脱了,他的肩膀宽敞,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蜜一样颜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体毛,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
看着李先生健壮的身躯,陈德容害羞了,她从李先生怀中挣脱,睬着内裤和丝袜,说了一句“我要先洗澡”便自顾地跑向浴室。
她刚进浴室,李先生已经跟了进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着。
陈德容享受着这种亲吻,忽然李先生把她反转了过来,解开她的胸罩,白细坚挺的胸脯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
蓦地,陈德容被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陈德容身上夹杂着汗味体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鲁地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从脚上扯下,扔在一边,而且自己也把内裤脱掉,裸露了下半身。
陈德容一看,眼睛不由得发直放亮,那坨硕大坚挺,肉眼可见地粗长,像大蛇一样蜷伏在错踪杂乱的萎草丛中,一触即发地等待着猎物做猛然一扑。
陈德容不是第一次见男人那话儿,但是如此粗大却是第一次见。
她看着李先生整个身躯压了上来,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们俩个如猫一般不断调情,不久,李先生的指尖探进了她最敏感的荫道,那种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竖琴般抚上又抚下。
陈德容喘着气,任凭他除却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布料。
她躺在浴室的地板里,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肠荡气的神秘歌谣,放浪得不遮不盖,妖娆的没遮没拦。
李先生挺着健壮硕大的棒棒,心急火燎地直插了进去,让陈德容感到了一阵激动的充实。
随着男人的如电动马达一般的高速抽插,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继续,呻吟转换成了呼唤,声音愈来愈大。
李先生疯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动着身体,他的声音沙哑,且“呃!呃!呃!”地发出叫喊。
尽管陈德容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发的热浪,他沙哑地叫唤着陈德容的名字,不久身体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
当她恢复了意识时,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陈德容仍然可以感到阵阵的抽动,她尽情地享受这快乐的余韵。
陈德容这才走进淋浴的莲蓬下,把水掣开得大大的,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着,她正对着水叉开了双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享受水的冲击,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处迸射,本能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宝贝,再进来一个好吗。”李先生说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陈德容放荡地笑着。
李先生就跪求着:“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宝贝。”说着,蹭到了陈德容的脚下,一根舌头就贴在她的下面。
“不要的,那还在流着你的精液。”陈德容努力逃避着。
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
陈德容不禁呻吟一声,头向后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砖墙上的支架上以免滑倒。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李先生站起身来,用双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一挨着床,随着李先生恢复雄风,再次插入,陈德容就像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一个身子腾起跃动,努力地迎合着李先生的动作。
快意如同涌动的潮汐一波波一阵阵奔袭过来,此起彼伏。
李先生那英俊的脸激动得紫红,他的身体很大幅度夸张一般地重重压迫着她,腰肢的伸展如同猎豹奔跑时那么矫健,起落纵送中屁股一道美妙的弧线,让陈德容心驰神往,她双手抱紧着自己高张的大腿,把那一处地方毫不保留地奉献给他。
他嗌着牙,冽着嘴,喉咙深处粗重的喘叫着,用一种沙嘎的野猪吼声似的声音。
在他重重的撞击中,陈德容的下体火辣辣地膨胀,子宫深处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引发她好一阵酥麻憨畅的快意,他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紧紧地啾着她,陈德容张开她的眼睛,然后,仿佛受不住这样的强烈的阳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们。
陈德容的下面一阵急剧的抽搐,高潮就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倾泻而至,把她的身子冲荡得飘摇无法自主,从胸腔中吐出的声音衰怨凄励。
浑身被热汗浸得热腾腾的李先生,只感到下面的那一根肉棍让滚烫的液汁浇淋了一般,一个激灵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松驰一下,伴随着突面其来的激动,他的精液滚滚渲泻出来。
他的一手死死地搂住面前的陈德容,而她像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的喘吟。
两人紧搂着久久都没有动弹,陈德容浑身乏力瘫软,经过一阵激越的消耗,她体内的酒精和汗水都蒸发掉了,李先生毛茸茸的大腿压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无数的汗毛像太阳射出的亿万道微光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痒痒的让她觉得性感有趣。
再一次亲吻,舒缓而长久,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爱之后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随即欲望更加撩人地荡漾起来。
陈德容翻腾着身子,她将头发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脸来。
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红到了鬓角里去,乌浓的笑眼,笑花溅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个小酒涡。
伏向了还卧着的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茹头,然后慢慢向下。
舌尖温热的感觉让他感到快要昏眩。
陈德容用舌头成功地对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乳房到脚趾,让他喘息和尖叫,没放过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
他的身体颀长优美,他的蛋蛋温暧干净,含在嘴里的时候可以领略到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信任感。她睁大眼睛,怜爱交加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的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着她。
陈德容能感到一股股液汁从子宫流了出来,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进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吓人的肉棍使她觉得微微地胀痛,也让她觉得更加饱满充实。
她不由得耸动屁股,腰肢动人的扭转沉落,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间让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嘴里叽哼着发出低沉不清的吟哦。
突然,她如同电击了一般,高高举起双臂手掌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来了。一个身子,重重地从他的身体跌落到床上。
李先生一个鲤鱼打挺,见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他丝毫不加怜悯,屹立在床边,双手扩开了她的大腿,挺着鸡巴猛然挑刺,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
又是一轮高潮狂袭而来,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暂,这使陈德容有点应接不遐。
她强撑着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待到了觉得下面热胀难捺,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时候,就挣扎地仰起来,紧搂住他的脖子。
李先生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静下来,陈德容的下面让他那根东西暴胀得快要裂了一样,就有如潮的一阵抽搐,欢欢地流淌而出,两个人同时爬上了顶峰,随后纵身一跃,飘浮在了云端里,摇晃着,升腾着。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李先生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
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
躺在他身旁的陈德容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来似的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李先生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陈德容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
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
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陈德容的嘴唇。
陈德容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
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
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李先生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陈德容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老公,怎么你还要啊。”
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李先生那根肉棍尽根吞没了。
李先生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陈德容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陈德容,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么还是那么大啊,不是射了几次了还那么硬。”
“因为宝贝太迷人,那个男人都一样的。”
李先生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陈德容。“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陈德容闭着眼睛喘息地说。
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
陈德容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
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
当陈德容身体如散架一般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助手赶忙过来问候,见她连内裤和丝袜都没有穿回来,不由好奇问到:“你怎么那么晚回来,很激烈吗,连内裤和丝袜都没有了”
陈德容只说了一句:“这是我遇到最厉害的男人啊。”
后记:由于陈德容是回到台湾后才发现怀孕,这时她早和李先生没有联系了,所以她到底生了下来没有,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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