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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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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26)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
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
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
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

    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发誓
要第一个冲到那里。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皮绳,说是给文工
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
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

    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

    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像丹增夫人那样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着我
们接收呢。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的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
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恐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然后把
原先放在屋子里的粗木门架抬出来,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

    安排停当后,我们把陶岚和另外三个女俘虏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
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
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
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一丝不挂,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
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光屁股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
我们摆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肚皮、胯下和两条大
腿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

    他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 不用!就让她们这
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女人作个样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
哪有那么娇气!" 扎西一边挨个检查几个女人身上的牛皮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
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
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说到这儿我瞟了陶岚白花花的身子一眼,心里暗道:" 我还要制作一个全藏
卫最漂亮、最有身份的女腊皮人,挂在我的碉楼里,让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来
饱眼福,让我然巴家流芳百世。"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
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心里一动,忙哈哈一笑掩饰过去,故意大声说:" 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
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
婆。他说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

    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
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
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
响。我顿时精神一振,就像听到了过节的鞭炮声。

    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
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可听着听着我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在被我们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方
向,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

    我心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
带了一队灰头土脸的弟兄,丢盔弃甲地跑了回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

    我仔细一看,拉旺他们别说抓回军区文工团的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
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
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这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们
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来。

    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

    等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这时候他们埋
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

    和我们卫教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

    背后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
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

    拉旺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杀,好不容易才逃出命来。可弟兄却折损
了大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

    想想真是后怕啊!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的官邸。否则晚
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一个漂亮女人蚀
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蝇
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
弃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了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
一路轰隆隆的向前冲,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转动着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明白真的大事不好了。

    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
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罗布林卡,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
话。喊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

    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冲出来,不知死活地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
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嘎然而止。车上的王八壳子转了半圈,猛地
喷出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瞬间就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

    装甲车停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
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
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逃命。

    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他见了我不停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
一个时辰就全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

    现在汉人已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
手里。

    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
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腾起了爆炸的烟雾。

    循着炮弹的爆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
着密集的火力向红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山。
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他们没有重武器,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
他们控制下了。那样一来,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
跑都来不及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 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跺跺脚说
: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也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来通知你并
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了!
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
往外溜。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

    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
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

    我大声命令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武器、马匹,准备立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
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
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
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

    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他三个光着身子的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
了下来。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
来,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
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远远望去,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
顶。

    这边院子里,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我四处找了找,帕
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已经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
焦急地等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
半。

    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
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

    我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

    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
捆上驮马。

    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落了下来,显然
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

    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

    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神不知鬼不觉
的趁乱溜出了罗布林卡大门。在汉人的大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
逃出了拉萨。
TOP Posted: 04-24 16:36 #7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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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内容简介: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在境外他们被迫缴械,
沦为国际弃儿,四处流浪,饥寒交迫。被叛匪挟持到境外的女兵成了他们泄欲的
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
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
种培训,驱使他们对境内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和西藏
民主改革的全面胜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
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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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1 )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

    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
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

    我们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
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初春,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
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

    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经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
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

    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

    路上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
道,恩珠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
了。

    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

    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
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
里等我们这些被打散的卫教军人马的。

    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

    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
火红的时候,狡猾的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军的
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

    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
们的后路。

    大法王是从大施主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

    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
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
继续向南面撤退。

    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
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

    可才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就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
流,东奔西逃。

    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

    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
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
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
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
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

    他们装备精良、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
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扎眼。

    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

    我一面急匆匆的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

    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

    帐篷里面,恩珠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

    一问之下我大吃一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

    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
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大概只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和西路汉人会
合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

    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
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难道又重演了?

    他们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
拢,我们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大
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

    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都已经被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
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

    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
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

    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

    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
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
走。

    拉旺看了看前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
干粮和银元,其他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

    弟兄们听令都垂头丧气地默默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这些货怎么办?

    我一看,大树下面跪着四个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女人,哆哆嗦嗦地挤成一团。

    原来,队伍停下来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屙屎撒
尿。

    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

    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

    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
肩头瑟瑟发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
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

    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

    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

    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能不能过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
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赘。

    可我不知为什么,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本钱了,比枪支
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原先挤在一起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
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绝望。她们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
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
都泪流满面。

    我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

    为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

    收拾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

    山越走越陡,越走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的气
喘咻咻。

    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我们的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
倒卧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

    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
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才终于跌跌撞撞爬到了山顶。

    刚要歇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
法久留。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
下挪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

    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
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
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
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
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

    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
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

    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
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
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马缰,听到前面响起了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
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
进去了!

    他手里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

    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
的他立刻噤了声。

    他拉起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弟兄往前走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
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

    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
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
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大群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
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
围拢在一起。

    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
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
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
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突然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

    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
崖。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
手就是两个耳光。

    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
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
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地低垂着头。

    拉旺转到她们身后,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
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

    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
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
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

    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
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
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
忙地往前面跑。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
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
躺在地上挨肏. 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TOP Posted: 04-24 16:36 #79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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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2 )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

    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
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

    可听听背后山上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
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
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

    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对方看我们
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
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
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

    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离达旺不远的
地方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四处打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
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
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

    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
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

    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
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
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

    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

    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仙女,现在却要整天光着屁股岔开腿给男人肏
来肏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
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况且,自从离开拉萨,
我就再也没见过阿旺,不知是那天进攻汉人时丢了小命,还是见势不妙溜号了。

    这一来,他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
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
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

    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把光着屁股的陶岚扔到一边出来了。他一边
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
" 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拉旺
伏在我耳边悄悄说:" 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
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真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小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揉搓的咩咩乱叫,小
小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
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屙屎屙尿。

    这是她们每天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
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
懈怠。齐齐岔开腿、亮出下身,吭哧吭哧不顾一切地使着劲。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
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 就这点
东西,还不如把这小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
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
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气哼哼的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我们从甘登回到山南的后加入我们队伍的。
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 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 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憋的满脸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
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 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
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
天都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 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 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 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 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
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
来的?不瞒你们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
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 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娘们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种!"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 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
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
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浑身哆嗦。

    每天光着身子劈开腿挨肏对她们已经是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她们大概绝对没
想到,还会有被肏大肚子给我们作奶牛这么一出。

    这时她们都停止了屙屎屙尿,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脏兮兮的下身对巴卓道:" 好,你来看看!"

    巴卓径直过去,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
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
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
地上。

    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
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塞进她的裆下。他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
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 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 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不小心搞掉了肚子里
的娃,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
嘴说:" 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
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

    我指着小谢军医说:" 这个谢军医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
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
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 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
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接着我转过身,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 这小妮
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
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 怎么样,有办法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 干的太
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么干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
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
大小的深棕色的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奇
异。

    另外,他还弄回了一大堆草叶。说是草,其实似草非草,似花非花。细细的
根茎上顶着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
找来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
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一直就在旁边盯着她们。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显然是完事了。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
嘴。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
下把嘴里的白浆吐都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弄
的她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是白花花湿漉漉的。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像着了魔,
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急败坏地说:" 好,你们敬酒
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气哼哼地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
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
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故意大声说:" 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母牲口灌下去,
配起来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就给灌到下面的洞洞里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有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 你说会死人?" 拉旺听到我们
的对话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听我们说起会死人,就顺手端起盛满白浆的碗闻
了闻,马上皱起了眉头。

    他回头找了找,发现了巴卓丢在地上的根茎,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回头盯着
巴卓,狐疑地吐出了三个字:狼毒花?

    巴卓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听了一下紧张起来。狼毒花白玉德格一带很少见,
但我多次听说过。据说可以祛百病,但没听说可以用来给牲口配种。

    而且确实有传说这东西有毒性,连牲口见了都躲着走,从来不吃。

    巴卓大概看出了我们的担心,摇摇头说:"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狼
毒花为扶正祛邪之物,不但能去腐生肌,而且有助孕奇效。"

    拉旺插话说:" 我怎么听说这东西猛的很,牲口吃了就会拉稀,大肚子女人
吃了孩子都会掉?"

    巴卓点点头道:" 你说的倒也没错。狼毒花单方治跌打损伤最好,而且多是
外敷。牲口吃了会拉稀也不假,不过那是因为牲口不会喝酒。"

    拉旺狐疑地看着他:" 喝酒?" 巴卓笑眯眯地点点头道:" 没错,喝酒。其
实人吃了这东西也会拉稀,但只要喝点酒就没关系了,而且药效奇好。

    我家有个祖传的秘方,就是用这个东西配的,专门用来给牲口配种。不但带
崽的牲口吃了不会动胎气,而且久配不孕的牲口吃了没有配不上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竹古塘方圆百里,巴卓家牲口配种生意最好了吧!"

    看到我们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巴卓捡起地上的小紫花摇了摇说:" 这
叫蓝铃,这东西和狼毒花合在一起,用在母牲口身上,它们马上就会起骚,拦都
拦不住。女人沾上那就更没跑了。

    不过有一样儿,这东西毒性比狼毒还要大,吃到肚子里真的会死人,所以只
能外敷。把它灌进女人下面挨肏的那洞洞里就可以见效,而且药效比把狼毒花浆
灌进肚子里还要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

    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我听到这儿松
了口气,但仍不放心地盯着他:" 你肯定出不了人命?"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 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见我和拉
旺再没有话说,急忙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
么虚弱无力。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
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露出红肿的肉洞。他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紫
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
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胯下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
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还没到中午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
红,呼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
声低一声旁若无人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
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
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搭上她们大腿内侧的肉,
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自动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
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
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
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
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
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
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十天后,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
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向我们哭求,求我们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似乎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 世上没有后悔
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
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
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
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
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
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
的越来越水灵、也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
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
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
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
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
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神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巴卓一把抓住她的
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两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
见红,已经有好久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

    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到底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
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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