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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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光头之戏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如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赤裸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这的这个,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作爱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发觉那乳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黄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肉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象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穴进行了绝对的“炮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抽插,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祖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作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你到高潮,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感觉,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高潮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到她赤裸的火热的年轻肉体,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虫,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送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生,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肉体上,妙缘年轻的肉体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她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妙缘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么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乳头,柔声道:“牛哪有我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私处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强奸,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还尿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尿床。” “你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来了。”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长这么大,你还尿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缘惊喜地道。 “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尿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私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体液比刚才溢得更急,从蜜穴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 “疼吗?”希平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尿尿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胯间,她知道,那是希平在胯间的很粗很长的肉棍……他就是用这根肉棍要女人的,都会插入女人的身体里。 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希平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像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插入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蜜穴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松些。” 希平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这样温柔地抽插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他的抽插,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叫床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抽插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蜜穴。万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做爱?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奶子,挺丰满的!”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乳房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情欲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交合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根,然后在私处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蜜穴被巨龙抽插,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高潮来临。 希平趁这时节,把阳精射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还想要……” “胡说!”万妙叱道。 希平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蜜穴淫水泛滥,他就直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么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们作爱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
第六章 逃出大地
逃出大地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希平,妙缘没有去,她毕竟年轻,经过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这个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这个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这个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还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过,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说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选择这种权利,并且,履行这种义务。 又是一个晚上。对于洛雄来说,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这个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操,这万妙说的是什么话?希平想这一定比屁话还要难听的,就冲这光头说出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还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万妙的脸一红,看见希平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还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没力气起来,再说,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希平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过两人,在里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过来,钻到被窝里,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里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希平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欢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还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说,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还是去明月峰吧!我和梦情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梦情?” “你也叫她妈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梦情,至多叫他姐姐……” 希平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过?” “华蕾有叫吗?”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没有,以后也得这么叫。她是我妈妈,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说是真燕把你养大的?梦情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希平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恨,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没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得有一个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没有,正如阿蜜依所说,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来诉说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里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心,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根,导引他的阳根进入她柔润的蜜道里。 希平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还行吗?”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轻轻地挺动一下身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你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们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吗?”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儿带走!” “我们怎么能带洛幽儿离开?”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们离开,但你得答应我们,要活着回来见我们,我们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曾说过,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阵猛烈抽插,把妙缘送上高潮,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蜜穴里抽出阳物,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肉体,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私处也一片潮湿。希平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个“大”字,然后沾了妙缘爱液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肉体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希平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这段时间为希平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过去,只有这个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个龙城翻了过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有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没有消息。 黄希平是个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这黄希平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没有。” “这黄希平到底躲到哪里了?凭他那招摇的个性,不可能躲得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性,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时间的,他不会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宫,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块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黄希平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里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们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还没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吗?”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宫,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还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们还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还无法找到黄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操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没有问题吧?” “爹,没问题,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们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们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过于希平,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没有半个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骚尼姑让我躲在柜子里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说碰到尼姑就倒霉,我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个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这里,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黄希平,就是他黄希平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还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里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儿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这怎么可能?他黄希平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鸡摸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这些事上,很他妈的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里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里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射,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过,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过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个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这墙也不高,没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个梯子来,就翻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鸡摸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里跑,顷刻便从屋子里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吗?随便举个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希平想到从这里出去,不会费多少时间——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个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希平神经反射,答非所问。 “黄希平,这是黄希平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遇见杀人狂黄希平了……” 黑夜里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希平,反而四处逃窜,希平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里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还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个大地盟开始沸腾……
第七章 夜爆九阳
“爹,黄希平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们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过——”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里,她和黄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没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黄希平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里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们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黄希平插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还要低估他吗?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还没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黄希平,你可以说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没有他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个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个敌人,必须先了解这个敌人!黄希平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这么久,只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吗?”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黄希平了。”血达冲了过来,喘着粗气道。 “哪里?” “东门。” 希平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还要快,没有一个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里,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过来,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人?”守门的兵士问道。 希平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黄希平?”洛土从兵士里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惊,然而,还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黄希平,你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这白痴!” “黄希平,在这城里,没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没用的。”血达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他妈的冲着他来的吗?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希平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个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希平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没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还顾着和女人调情,你是我见过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说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欢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这名字你叫对了,真他妈的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说。”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没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黄希平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希平不可,就是没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这吵杂声淹没,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还是比打架?谁他妈的想杀我,提刀过来,说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性声音吼叫,伴随着血液里的龙与狮虎特性,说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个人的声音把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没有一个人敢踏出来,这黄希平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还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黄希平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希平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操,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道:“老婆,过来。” 他的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黄希平还有老婆在此吗? 洛露却知道希平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这么戏叫她的,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过去。”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们?” “师兄,请让开,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里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婊子,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觉得我是婊子了,我无条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没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们是玩物、发泄物,用我们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们推给另外的男人。我们五姐妹,哪个不象婊子的?你们是否问过她们,她们心里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宁愿做黄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吗?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黄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洛水的“水脸”变“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她的天灵盖,人群里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声,龙城里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希平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希平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希平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个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希平搂在怀里,与此同时,他们听见希平对洛露说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黄希平,你也许是条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希平扑过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希平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黄希平这一代淫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们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希平逼过来,喝吼声把整个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过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无心和云雪。 浪无心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欢,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洁秋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个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黄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条血路。” “你们两个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浪无心,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个胜利者的请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浪无心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浪无心?” 浪无心道:“黄希平,怎么了?云雪是个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希平对云雪道:“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没有。” 浪无心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希平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里,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是这样说的——” “别说了,再说我立即翻脸,这事过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希平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浪无心对望一眼,浪无心怀里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希平见两人没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吗?那我先和你们两个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浪无心,跟在我后面,在黑夜里,我是无敌的!” “姿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浪无心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过去,嘴里喝道:“施竹生,我浪无心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还在你身上开道……我****个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杀去,希平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黄希平!”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希平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里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射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个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个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希平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希平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还能战斗?”柏斯看着在人群里狂杀的希平,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黄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里面,等他的兽性结束,没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希平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没,且还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射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还有群雄的攻击? 希平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没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性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性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液里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强大的野兽精气不能在段时间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黄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就在希平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射,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射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肉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希平的身体,希平突然大吼,整个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气随着血液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黄希平!”柏斯和苍鹰不让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希平。 也就在这一瞬间,从希平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个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个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里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个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个太阳在夜空里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没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这些没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还是黑夜,但已经没了黄希平,连尸体都没有,难道黄希平就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射出来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射”,是一个叫黄希平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说里,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说。 下期预告:同一时间,不同的空间。 一方面,希平的妻子们在悲愤之中,组成了女人军团,率领七八万人杀往龙城……而大地盟盗得皇朝的正统军队,从中阻杀。 另一方面,失踪的希平,偏偏从夜空坠落到了皇宫里,于是引出了与后宫诸女的纠葛,以太监的身份慰藉皇太后,偷香于皇后,巧得三百宫女的元阴恢复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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