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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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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二弟1(h)

  青年一身褐色的皮甲,身後背着箭筒,把挺拔的身姿衬得更加英武,他长得白白净净,眉目清秀,端是个清俊的公子哥儿,或者什麽高门府邸的翩翩公子,认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个山贼。

  他嘴上已经因为连日赶路出现了淡淡的青,倒更抹煞了年少模样,凸显几分男子气了。

  胯下的马儿跑的飞快,可是他还是不住的打马催跑快些,他是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的。因而这阴霾的天气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兴奋和喜悦。

  到了山上,守卫的小兵都恭恭敬敬行礼,唤声“二当家”,青年微微点头,也顾不得说话,把马匆匆忙忙拴到马厩,就急急的往山顶上走。

  哥哥的住处却不同了,一圈高高的篱笆把房子围了起来,看不到里面,遮住了仅少的目光。

  青年狐疑的到了哥哥房内,也没见到人,只闻到一股子男女合欢的味道,混着淡雅的熏香,床上还丢着女子的散乱的衣物。

  青年了然的笑了笑,这个大哥可算是开了窍了。他又想起这处後面有个洼地塘水,装了天上的雨露,哥哥晨起是喜欢去沐浴的,便打开後门蹿了过去到处寻找,却被塘中一抹丽色点燃了双眼。

  山上的塘水因为清晨的缘故还飘散着蒸蒸雾气,一位白皙婀娜的姑娘就静静坐在池水中,她凹凸的身子美的像水墨画,她安静的拿梳子顺着发一点点往下梳,发梢随着动作,在池水上扫起一片涟漪。

  衬着雾色,她就像瑶池沐浴的仙女,随时要穿上天衣飞走了。

  姑娘轻轻侧过脸儿,她的容貌并不如她的身子那般妖娆,而是清淡的像水草,却一下子缠住了青年的心。

  “我在做梦吗……你又出现在我的梦中了……”

  “我还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青年呢喃着,也不解靴,轻轻淌着水,中了幻术一般向女子走去。

  女子听到声响,也转过身子来,面前裸露的一双玉兔饱满而挺立,绽放在来人眼中。

  姑娘先是一愣,继而荡起一个浅浅的笑:“你来了。”

  她被他一把带入怀抱,纤细的手指轻轻掠上他的人中,想起今早他打赌输了无奈答应修面剃须的话来,当时他还狡辩说做匪首没有胡须会叫人瞧不起,现下还是乖乖的剃了去,不由得意又调皮的笑道,“洁了面净了须,倒越发显得像个後生了,年轻几岁了似的。”

  青年只看见她的樱唇一张一翕,吐露出洁白的米牙,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过他的心房,她的长发水藻般飘散在他臂弯,她还那样温柔的看着他,让他心都乱了。

  青年径直走进水中,抱住了姑娘,把头埋入她湿漉漉的发,对,就是这个味道,就是梦中那味道……再没有比这更美丽的梦了──那就是梦想成真。

  甘草觉着有什麽不对,那个爱害羞的处男本应该气呼呼的打掉她的手,然後义正言辞的板着脸说他才不是小白脸才对,可是他今日似乎只想用身体跟她理论。

  但她也没有细想,这些天,做了未婚夫妻,那冤家便格外的放纵,几乎每天早晚都把她要个三四次,不尽兴不罢休。

  青年喘着粗气,脱掉了已经湿透的衣服,又火烧火燎的解开腰带脱了裤子,怀里的女人依然好笑的看着他,笑得情真意切。这不正是他一直期待的吗?他脱衣的速度飞快,生怕破碎了这个美梦。

  他脱光了自己,又紧紧抱住甘草光溜溜的身子,她的肌肤那麽滑腻,他生怕给她勒出印子来。

  他用手下意识的揉捏着她的丰满的乳房,听她随着他的手掌嘤嘤的哼叫,一把把她霸道地带到了身上,一丝空隙都没有。

  甘草不得不攀附着他,否则差点在水中无法立足。

  她小声的嘀咕道:“不要啊,不要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察觉到甘草想要走的意思,青年忙把她牢牢抓在怀中,不肯放她离开,甘草被他抓的紧紧的,都有些勒的慌。

  青年却已是箭在弦上,他的手绕到她的臀部,把她玲珑挺翘的小屁股托在掌中,那弹性十足的圆滚让他妄想马上把他的肉棍插入到那软肉中间的幽静中去,直觉告诉他那感觉一定会销魂,她里面的肉一定会比外头的还要媚惑。

  甘草想要逃离,终是拗不过他,就被他衔住了耳珠,从耳廓的边上轻轻的啃咬。

  “唔……不要弄我……”甘草从耳朵到头顶都麻了,几乎不知在做什麽。

  她不由寻思,男人做多了果然是自来熟,以前还傻不楞登从不知道来挑逗爱抚她,现在也慢慢学会了。

  青年索性伸出了舌头,舔进她的耳穴,那种被填入的感觉似乎唤起她另一种被填入的感觉。

  甘草被刺激的心快跳出来,道,“你今天好棒……”

  青年得她夸奖,更是急切,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拿出来给她,把她每一寸都爱遍了。

  甘草喝醉酒一样“啊……哦……”的扭动小腰,却觉得臀部的手劲道一重,他清瘦却有力的胳膊已经高高抬起她一条腿,按在了腰侧。

  “唔……唔……”甘草一面躲闪着他热情的亲吻,一面清醒了几分,“你,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的粗大的阳物给堵住了穴口,她一条腿勉强在水中站立,还得依附着他才能不失去平衡,根本无法去调整自己花穴的方向,就那麽大剌剌的向他的男龙敞开着。

  青年闭了眼,他的火热急需释放,他既然找到那进入的所在,那麽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用那原始的动作来解决了。

  而甘草的花穴早上才被要过了一次,现在还有些未消的红肿,被他这麽急迫的索要,又是无奈又是疼痛又是刺激。他还从未这样不顾惜的要过她呢,多半都是很温柔很爱惜的疼爱她,今日突然来这一样“野战”,倒像是受了刺激了。

  这麽一想,甘草就更加想要仔细去看他,可不待她分神,青年已经开始在她下身那处乱拱,站着的体位不易,所以他进入的很辛苦。这麽一闹,甘草维持平衡之间,哪里还想到别的。

  他用力把龙头向甘草的花穴里顶去,甘草柔嫩的花穴被他强硬的挤来挤去,挤得肉疼,可是青年又坚持不懈,还迷茫的看着她,甘草耐不住了,只好自己伸下手去,来到花瓣之间,轻轻拉开两片花唇,迎接他鲁莽的男龙。

  青年迎着幽径,奋勇的往前头一顶,终於跟她身子合在了一处,用一根“棒子”连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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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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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二弟2(激h)

  那紧窒的味道啊,实在是太舒爽了,让他忍不住又急忙冲进去半根,把她的花道堵的死死的。

  “啊……”甘草给他完全的侵入,这下完全失了自己了,那只单腿除了勉强立着随着他动作摇摆,几乎软的站不住,她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通过花道那一处挂在他身上,然後随着他的抽插在水波里荡漾。

  不仅仅是身子里头的快感!她的身子随着水的浮力半漂着,又依赖着他的动作,身子里头也是被插的一波强似一波,里里外外的波浪席卷了她,让她真的像随波逐流,飘飘欲仙了!

  青年听见她被插的几乎拐弯的叫声,腹中的火气越来越大,阳物也粗硬了一圈,他同样舒服的要死了!阳物给她紧紧夹在那温热潮湿的小地方,进退都要他耗尽勇气,他身子在波浪里摇曳动作,整个人都置身在水中,似乎整个都被她的潮湿所滋润着,包容着,再也不能更多了……“你,你是我的……”青年迷醉的胡乱插着她,看她面色如熏染过,人也快醉死在他的大棒攻击下,狂乱的嘟哝着,“插坏你的身子,永远也不叫你走……”

  他凶猛的刺入她,几乎用全身的劲把自己连根撞入她的窄小,又突然的拔出大部分,再复有狠狠嵌入她。

  甘草在他狂乱的攻势下几乎被插的昏死过去了,她从未承载过他这样疯狂的,狂乱的热情,似乎走火入魔了一般,而在听到青年的呢喃後更是血液凝固了,她从刚才也没听到青年说话,可是这一开口,绝不是她未婚夫的声音!

  甘草身子一冻,几乎不敢置信,“不,不是你,你不是他!你不是他!”甘草惊恐的盯着他的脸,本能的往後挣扎,就要从他的东西上退出来。

  青年猝不及防,已经被她逃脱,看着怀中女子在自己最快乐的时候逃走,如看见魔鬼般踉踉跄跄跌倒在岸边,青年痛苦的呢喃着,“这就要梦醒了吗,这就逃走了吗……”

  不──他飞快的爬了上去,女子正要费力的爬起,已经被他抓住了脚踝拽向自己。

  “不──你这个疯子!”甘草害怕地踢打着,却挣不脱他的手,被他拉高侧着的腿,直接就着未消退的粗大从花道的侧面直直的插了进来,两人近乎是耻部完完全全相扣在一起,再也无法再深了。

  青年完完全全被她吃进去,能感到她窄小的花穴口快被他的粗大给涨得爆了,他幸福的吐了口气,再次开始深深浅浅的律动,似乎是要惩罚这小女人的擅自逃脱,他每一下都深深把自己倾注到她的小花心正中,能感觉到那被她小小花心紧密排斥的感觉,就像吸吮他的龙头。

  “呜呜……你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

  青年充耳不闻,反而更是抽插的凶猛,忍不住每次拔出後都急切的回归那个最深的所在,他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让甘草在疯狂的快感里肚子几乎有一些不适了,她甚至觉得,他如果可以的话,想要把真个人都侵入进来。

  但是那撞击花心的快感又是那麽灭顶的舒服,这是第一次被迫跟一个这麽陌生的人发生如此乌龙的交合,偏偏还这麽的深这麽癫狂!

  “不要……你快……放手……”甘草费力地挣扎,下身早已泥泞的没有丝毫抗拒,所幸双臂还有些力气能够挣扎。

  甘草被他撞的耻骨都快痛了,花道里的媚肉无法有任何抵挡和挣扎,随着他凶猛深入的进出顺服的沁出水珠,滋补他的男龙,“不许你……不许你忘了我……你怎麽可以……”青年撞的越发的用力,越发飞快,几乎用全身的气力在撞击她的私处,仿佛这样就能让她记得他更深些。

  甘草被他全身凶猛攻击下的阳物给插的几欲昏聩,只能张口像鱼儿样干渴的带出不成声的求饶,花穴里却承载着他最热情刚劲的抽插,所有的瘙痒和难耐都不见,只有做到最深处那花心里无助的哭泣和柔弱,承受着颤抖的快意!

  “啊──”青年低吼一声,下体快的几乎看不清,狂暴的插着被他高高固定住单腿的女人,在一串快似闪电的抽插中,狠狠射入了她的花心正中。

  他依然保持着射前的姿态,半跪在那里,紧紧抱着女子的玉腿,久久不肯松开,好半天,才从那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惊讶的看着手中的白腿,和身前面带红晕柔弱无助的女人。

  这,这不是梦,那麽,这到底是为什麽?

  身後却传来大当家怒极沙哑的喝问,“你们两个在做什麽?──”

  只见来人也是一张无须玉面,换了清爽的白衫,跟甘草身上的青年长相肖似,只除了略微年长。

  他不曾想,洁面之後来给她一个惊喜,却看到这样一幕!

  他的女人,即使不是他理想中娇妻美眷的模样,可已经是他所接受的妻子!共同生活了这些天,也有了默契和感情了,每天同床共枕,更兼之行云雨之事,早已习惯了接受了她的好,慢慢打开心扉……怎可被他人染指?

  青年迟疑的回过头,叫了声“哥”,又依然伸手摸向甘草的脸蛋,“媳妇,媳妇,是你对不对?”

  来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握得紧紧的,一把揪着青年的脖子从地上拎起,几乎要把他掐死,“仲艾!你,你竟敢淫辱大嫂,我杀了你!”

  青年拼命挣脱他的手,仍然欣喜道:“不,不是的,哥,她是我那时在流浪时的媳妇啊,我跟你说过的!是她呀!我找到她了!”

  甘草茫然的看着青年欢欣的脸,她先前只见他同她未婚夫长得一样,竟然没有发觉,这张清秀英俊的脸,同那个落魄的小乞儿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她讨厌他,怎会知道他洗干净脸又整理了须发後的样子呢?

  甘草觉得造化弄人,心里像是大锤敲打了一下,她颤着双腿,来到诡异的二人中央,忽然问向大当家,“你,你的名字──”

  大当家叹了口气,似乎也什麽都明了了,“我上山前的名字叫孙伯荞,”他看了看阴着的天空,几乎说不下去,“这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打小抄家後就流浪,在五岁那年经过宛平镇,我把弟弟弄丢了,後来,我做了山贼,一直也没寻见仲艾的消息,直到去年他来投山,无意间露出那方锦帕,才被我偶然发现。”

  孙伯荞叹了口气,甘草赤裸而遍布爱痕的身子刺激着他的怒火,可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声音如隔世沧桑,“原来,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孙仲艾只是痴痴盯着甘草,抓住她的手,“唔……你叫甘草啊,这次,再也不给你走开了。”

  孙伯荞看着这刺眼的一对人儿,原来他才是後来的,多余的那个麽?他无力的转过身去,“甘草,我们的亲事,取消吧,我对不住仲艾,害他流浪了这麽些年,吃了很多苦,我不能跟弟弟抢女人。”说罢,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两个人相处了十来天了,一起同床共枕,一起学会做一对平常的夫妻,虽未完全打开心防,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使不是从爱情开始,也已经有了藤蔓般的牵扯,想要根除,会钝钝的痛。
TOP Posted: 04-25 18:43 #1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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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让梨(h)

  对於孙伯荞来说,甘草是他卜一心动初试云雨的女人,也是他一心想要保护给过承诺的女人,太多第一次给了她,他不喜她的倔强,但却愿意尝试和她比肩战斗下去,给她想要的生活,也探寻自己想要的生活。

  对於甘草来说,曾经沧海,下一个决定好好安定过日子很难,因为有过太多前车之鉴,婚礼与她,几乎总是过其门而不如,难道,这次的决定还是错的麽?

  甘草看着他的背影,想要留住他,却哑然。良久,她转向仍似浑然未决的青年,“仲艾,在耿家的事,谢谢你。”

  孙仲艾一把把她带入怀中,“你是我媳妇,说什麽谢谢,我再也不放手了。”

  甘草有些尴尬的挣脱开来,转移了话题,“你哥说你来投山,你又是为什麽?”

  孙仲艾吞吞吐吐,有些不快,“耿家公子抢了你去,我不甘心,我恨那些当官的,我再不要受他们欺负。”

  甘草心里一惊,“你不是要对付耿公子吧?”

  孙仲艾有些恼怒,“你过得好好的,我又怎麽会去拆散你,眼下你流落出来,他又保护不好你,我是断然再也不会让第二次了!”

  甘草对他微微一笑,见他痴迷的看着她的裸体,又不老实的想上来乱摸,下体已经抬头,一把打落了他的手,“你是想气死你哥哥麽?”

  甘草飞快的穿好衣服,四处去找那个高大清秀时而霸道时而害羞的男人。他像一只鸵鸟一样躲了起来,一个人舔伤口。

  甘草在山後树林里看到他时,空中已经落下绵绵的小雨,他生着个火堆,半着不着的,抱着酒坛喝得歪七扭八,冲着甘草调笑,“呦,瞧谁,弟媳妇来了──”

  甘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孙伯荞,你这个懦夫,在你眼里,我是什麽?”

  孙伯荞伸手在她脸蛋揩了一把,“女人──你是个女人!”说罢,仰天咯咯大笑。

  甘草见他不着调,知道跟他说什麽也是多余,便在他身侧坐下,不言不语,企图以存在感让他平和一些。

  孙伯荞笑着递给她一坛酒,“女人,来,干了它。”

  甘草猛的一推,酒全都洒在了身上,本就是胡乱裹上的衣衫映出了地下高低起伏的山峦和凸点。

  孙伯荞一把摔了酒坛,仗着蛮劲一把压在甘草身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疯狂的吻他。

  甘草又痛苦又难过,她奋力的推阻他,不让他得逞,她想说的话都还没说出口,闷闷的憋在心里,让她堵的难受。

  孙伯荞的霸道再次占了上风,他牢牢堵住了她的小口,吸吮她的舌头,搅乱她的口腔,啃咬她的嘴唇,几乎把她亲肿,孙伯荞似乎想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把她溺死在他强势的吻里,他自己也呼呼喘气。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霸道,带着酒意,却透着苦味。

  他几下就剥光了她,用粗糙的大手挑逗着她不屈的花瓣。

  想到她那里刚刚容纳过他弟弟,他就嫉妒的要发疯!换作任何一个,他都要杀了他!可是这一个,却是他最不能亏欠的。

  他醉意渐浅,流露出无边的深情和心痛,他此刻只想好好的爱她。

  他掏出已经肿胀的粗大,对准了她的小穴,一挺身,一下刺入了到底,像是回归了温暖的汪洋。

  甘草被他的粗暴给插的生疼,她知道他在嫉妒,在惩罚,在发泄,可是他眼里的无助和深情还是让她心软了。

  她终於顺从,抚着他的背,从上倒下缓慢的抚摸他,从脊背一直摸到臀线。

  孙伯荞被她手指抚的颤栗,身子里撩起异样的痒来,他抽出了阳物,再用力刺入,如此反复,终於让这女人自顾不暇,闭上了双眼,在他身下不能自已。

  “啊──”甘草迷乱的扭着腰,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松开,他的手布满老茧,时而让她在他手下沈醉的颤栗,时而又给她深厚的安全感。

  孙伯荞见她情动,他酒精刺激的身子也早已控制不住攻势,开始剧烈而深入的律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刮动她敏感的花壁,和她敏感的心。

  甘草双腿搭在他腰侧,随着他前後的卖力耸动而摇曳不止,两人被性器连在了一起,再也不见任何裂痕。

  孙伯荞喘着气在她耳边嗅着她好闻的味道,胡乱亲吻她的嫩肤,在她胸口停住,带着几分狠意吃着她的乳尖,甚至下了力道啃咬她的小红莓,甘草被他咬的疼痛,却知道他满满的无奈,咬着牙受着,还有下体那冲动的要钉死她一般的可怕力道。

  她的花穴经历了白日的性爱,本来已经无力承受,可是被他粗暴的侵略,还是渗出了些迎合的蜜液,随着他暴虐的抽插,有些疼痛,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瓣已经像泥泞里被碾碎的花儿,可怜兮兮的随着肉棒的进出翻弄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伯荞,你轻一些……你要……你要弄死我了──”甘草被他动作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费力的呻吟着。

  孙伯荞红了眼睛,他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到肩上,直截而快速的进出她,看着他粗大的坚挺把她窄小不堪的小穴撑得几乎不能容纳,他泛起快意,迅猛的连连插入她的深处,几乎要把这柔弱的女人给掏空。

  甘草被他发泄式的热情和猛烈给攻击的不能言语,只能哭泣般呻吟,两条腿无力的随着冲撞而摇晃,男人所有的愤怒,不甘,委屈,都从那粗大坚硬的凶器中传递到她身体密处,由她来承载,她泛起层层蜜液,把他的怒气化解在花蜜里。

  孙伯荞被花蜜滋润着,包裹着他阳物的每一处皮肤,无论是每一次覆盖还是剥离,都是那麽销魂痛快!他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惩罚她,把滚烫的白液浇灌在她深处。

  从高潮中清醒,甘草几乎给插的晕过去,能感觉到他温柔的给她穿好衣服,就要离去。

  甘草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孙伯荞,你发泄过了就当作没发生吗?”

  孙伯荞驻了一驻,叹道,“你不明白,这个人是谁我都不会放手,唯有仲艾,我最对他不住。”

  甘草流着眼泪笑道,“难道我就是个妓子吗,被你们推来搡去做人情债?”

  孙伯荞复杂的回头看她,蹲下摸她的脸儿,“你不是,仲艾那麽爱你,他会比我对你还爱惜。”

  甘草冷冷一笑,“罢了,收起你们的自以为是,我谁也不会嫁了。我择日就下山,省得你们兄弟难做!”

  甘草心里自嘲,每次她想要违抗命运,过过自在的日子的时候,她都会被现实唤醒,这就是对她逃避的代价吧?她怎可以忘记了报仇忘记了查访仇人,遇到安乐就忘却了危险和不快,她果然是那麽懦弱啊……甘草不顾呆愣的孙伯荞,毅然转身远去。

  她一边走,一边冷笑道,男人不过如是,再痛爱一个女子,在兄弟面前便什麽也不是。想当初那白宇臻看似对她手下留情,却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旁人轮虐了她……罢了,她怎麽竟然想到那个恶人呢?她擦了擦脸上的水迹,眼睛里湿热又涩痛。
TOP Posted: 04-25 18:44 #14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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