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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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著英莲走了几里,然後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妳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著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著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著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著光线。山风呜咽著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唸著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著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後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後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著柵栏,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著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著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妳是来干吗的?」
英莲嚥了口口水,喉咙发乾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著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妳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妳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適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鬍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衹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嚇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衹大手从後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著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襠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後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著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妳,唸妳稳重斯文,才让妳去杏花村看管。妳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妳偷腥偷得上癮,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妳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时妳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妳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妳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捨得吗?妳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別人睡过的,妳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妳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妳要做什么!」
「一会儿妳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嚇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衹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妳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妳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眾人扯凈,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凈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妳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妳就替妳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衹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衹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隨著巨棒的起落,那衹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後第二日才见著白英莲。那天他捧著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後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衹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鬆,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唸头。此时见著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著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衹小屁眼儿还裂著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標緻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著鼠鬚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嚇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別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著,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著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後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著玩弄。
刘辩机抱著英莲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後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後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著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號去,衹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妳娘为什么把妳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衹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鬆鬆跨跨,再无復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著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內,为著姦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係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著地牢的臺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隨意插进她体內。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後,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著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姦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後,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鬆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姦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隨意抽送几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著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妳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著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妳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妳娘屄里拔出来,妳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妳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妳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妳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著铁柵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妳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妳娘的屄衹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妳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妳娘,妳娘都是用嘴帮我舔乾凈的………」他手指无意地敲著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柵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柵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後挺起沾满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著那根散发著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慾作呕。
孙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著那根骯脏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进入口腔,龟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著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妳娘还滑著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頜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肉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龟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肉棒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妳娘屄里插过,妳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嚥,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著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著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著。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著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妳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妳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妳妹妹玉莲,不知道妳们母女哪衹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著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著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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