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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四章 弄巧成拙
  龙天羽换上衣衫后,手口并用与二女温存片刻,向书房走去,此时玉泉女李月瑶正在她书房静候,捧着几首唐宋诗篇当作魄宝,反复念吟感受诗中的意境,一时忘记了时间,已是亥末子初时分。
  龙天羽推开房门进屋随手将门合上,从身后望着她完美无暇的娇躯,心中一片宁静,仿佛天地间除了她外再无它物,很想探过大手搂住这天生尤物,但才女的惠质兰心、冰清玉洁令他心存敬重。
  李月瑶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婀娜转身,看到面前的龙天羽,芳心一颤,眸光闪出异彩,格外的温柔,莫名的欣喜,口中喃喃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为何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就拿这些诗篇来讲,当真旷古烁今,比之《诗经》《楚辞》犹有过之。”
  龙天羽被大才女戴了高帽,暗叫惭愧,心想:“那几首诗是李商隐和杜牧的作品,凡是研究过古典文化的人对唐诗三百首没有不熟悉的,看来自己之所以打动这才女,靠的就是中华几千年文化的结晶。”
  李月瑶脚步移前,靠在他身前几乎差了寸许就贴在了一起,仰起俏脸,深情地注视着他,柔声问道:“能告诉月瑶,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呢?为何会如此的高深莫测、敖人仰视呢?”
  龙天羽嗅着对方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盯着她为天地灵气所钟的脸庞,涌起强烈的爱意,潇洒一笑道:“我只是一个追逐梦想的人,有的人爱我,有人恨我,有人拥戴我,有人则欲除去我而后快,人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月瑶又想了解我哪方面呢?”
  李月瑶含情脉脉地缠住他的目光,芳心颤动,坚定地说道:“我想知道为何凭你一己之力便将整个大秦根基撼动甚至走向覆亡的道路?而你的家乡在何处,又是哪国的遗民?如何能使自己文武全才成为叱咤风云的人中龙凤呢?”
  龙天羽感到才女的锐利的词锋,当真难以招架,能告诉我她事实真相么?解释自己来自公元203X年,比她小了二千多年,在自己的时代,眼前的一切早已灰飞湮灭,成为历史的轨迹,连白骨都化为泥土尘封地下千年。
  当然不可以说出真相,自己在皇陵杀了蒙毅,沛县除了刘邦,已篡改了历史,将来更要灭掉项羽,楚汉相争一统天下,没有人可以阻挡自己,包括命运在内,我要主宰历史!
  “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月瑶的问题呢?”李月瑶见他神色有异,出言相询。
  龙天羽回过神来,不答反问道:“那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很好奇的么?”
  李月瑶粉颊晕红,微点螓首。
  龙天羽瞧着她温训柔顺的风情,春意媚人,再也难以保持男人的定力,伸手一揽,挽住李月瑶的小蛮腰,嘴角封印下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樱唇,初始才女象征地挣扎两下,随即被他高明的调情手段弄得欲火灼身,深切地渴望他的呵护疼爱。
  龙天羽一手揉搓着才女的背臀,另一手拨下她的发簪,使这才冠宇内美艳无伦的玉泉女秀发披垂,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模样儿,让他再次有了占有才女的强烈欲望。
  龙天羽离开她的香唇,认真地道;“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月瑶还想知道答案可要付出代价了,不然此刻被你挑起的欲火,我可要回房搂着娇妻睡大觉了。”
  李月瑶俏脸潮红,噗嗤一笑,啐道:“谁挑起你的欲火了,月瑶才没有呢,分明是你心邪而已。人家只是好端端的提问题,你就如此轻薄人家,月谣才不信你当真会怎么样,只不过是恫吓人家罢了。”
  天啊!才女如此艳绝无伦的娇憨美态,星眸轻眨的有恃无恐令龙天羽欲火再次高涨,把心一横,心中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千军万马老子都不惧,还征服不了你这小妮子,反正事后即使李园不同意这桩婚事,也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想通此节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龙天羽再不客气,拦腰抱起佳人,走进内轩,一边笑道:“这可怨不得龙某急色,亲亲小月瑶,咱们床上谈。“
  李月瑶娇躯剧颤,没想到他竟动真章,思绪清醒过来,忙道:“你要干么?”
  龙天羽将她横放床上,随即双手紧箍住她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腰段,英伟的虎躯压在她的身上,感受那肢体交缠的醉人滋味,柔声道:“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啊!”
  李月瑶扭动几下想坐起身来,但身子越动摩擦处传来销魂蚀骨的感觉,娇体火烧般灼热,莫名地悸动亢奋着,渐渐地芳躯乏力,除了娇喘之外,心神摇荡,脑海闪过一丝丝漪念。
  李月瑶知道身体是无法抗拒他的,只好软求道:“天羽,饶过月瑶这次吧,咱们不是说好要倾谈的么?为何出尔反尔呢?”
  龙天羽暗笑她的天真,男女之间哪有纯真的友谊,在这战乱年代女人只有两种,一是自己的妻子,二是他人的妻子,能得到手的就不能放过,遂笑道:“这么晚了你个女儿家跑到男人的房间只为了找人倾谈么?依我看,才女春心大动才是真的。”说着伸手解开她外衣的纽扣和系带。
  李月瑶浑身无力,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秀眉紧促,语气变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这样得逞,月瑶也是至死不从。”
  龙天羽闻言一呆,欲火顿时被浇灭,从她娇体上撑起坐直身子,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同时激起了男人傲气,转头不再看她,淡淡道:“原来你并不爱我,对不起,是天羽会错了意,不过关于我的私事全是机密,除非是我最亲近的人,否则是不会告知外人的,因为关乎到义军的前途和家族的命运!夜深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李月瑶泪珠唰唰落下,芳躯一震,起身推了他后背一下,哭着喊道:“龙天羽,我恨你!”转身一阵香风远逝,奔出了房外。
  龙天羽原本高涨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但转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赏自己的女人都会爱上自己,有了婉儿、诗诗、姬儿几位绝世美女为妻已是上天开恩了,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够尽情潇洒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达许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来到诗诗的房门前,二女虽熄灯就寝,但辗转难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窃窃私语,听见扣门声,以为是郭府的家将,不耐烦道:“谁呀?这么晚了!”
  龙天羽又好气又好笑,低声道:“你们的夫君,快开门,不然我要着凉了。”
  二人闻声愕然半晌才会意过来,张倩喜道:“是相公,倩儿去开房门,诗姐点着灯。”
  柳诗诗恩了一声,也是充满欢喜之情,与她们适才的反应态度当真天壤之别。
  张倩披上外衫,开门将他迎了进房,柳诗诗也点亮了烛火,二女好奇地盯着龙天羽瞧个不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地半夜忽然跑来敲房门。
  龙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谁也不许发问,乖乖脱去亵衣陪为夫睡上一觉。”二女脸颊红晕,尚未吐言,便被他搂上床去,须臾喘息缠绵、阵阵欢愉的呻吟声激烈传出,三人裸身炽烈地伐坦着,感受着销魂的爱恋。
  香闺恢复宁静时,二女早已如烂泥般香甜睡去,龙天羽被她两人粉臂玉腿缠着牢紧,伸手在被子内抚摸爱妻光滑肉致的胴体,心情逐渐平静,想起许多端倪,那个黑衣人分明就是项羽,他为何去偷听呢?难道也信不过李园和项梁么?最后项梁所说怀王后裔的秘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惊天的阴谋?


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五章 反客为主
  翌日醒来,龙天羽不想惊动熟睡的二女,实因昨晚一轮发泄,使这两个妮子得逢甘露,承受了不少载荷,腰骨估计也不听使唤。
  龙天羽脱开二女肢体的缠绕,迅速穿衣梳洗后,招来张良、夏侯婴等人商议回彭城抵抗章邯大军的事情,同时他将昨晚夜听李圆等人所说的机密有选择地简单阐述一番。
  张良沉默半晌,缓缓道:“李园当真费尽心机,依老夫所言,他用的这招乃是携天子以令诸侯,怀王后裔子孙只是棋子而已,何况即便真的血脉也是他的外孙,年纪尚幼不足以施发号令,多由李园代劳不可,倘若时机成熟便能取而代之,废掉幼主自立为王亦未可知,我看咱们还是少参与楚国内部争斗为妙,无论最后谁当权,只要咱们辅之以利益,难保不乖乖跟其合作,当前要务是拉拢郭家提供我军兵器,提高彭城义军战斗力,既可抗秦保己,又能为日后争天下打根基。”
  龙天羽点头道:“岳丈之言与天羽不谋而合,目前彭城形势已危,而寿春亦乃是非之地,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我曾救过郭先生族人数十条性命,何况他们又照顾虞姬不周,觉得愧疚于我,倘若天羽向郭家借用兵器,日后付金,相信他也不会反对。”
  张良道:“天羽不可只以人情相商,最好动之以利,或从郭家大小姐身上入手,事情更容易办些。”
  龙天羽心想:“姜还是老的辣,谋略如此细微,不过对付女人已经不再像从前般持才傲物,还要虚心动用《泡妞宝典》,以免像昨晚那样马失前蹄就丢大颜面了。”
  会议结束后,龙天羽立即去主宅客厅找郭敬商议购买兵器之事,走过院中长廊时,正与李月瑶和郭钰莹迎面相遇,他转头想避已经来不及,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借路。
  “龙大哥,你这是要去找我爹爹还是来找钰莹呢?”郭钰莹一如继往地天真地说道,从她兴奋的神色来看,当然期盼着答案是后者。
  龙天羽故意不瞧才女半眼,目光只盯着郭家大小姐道:“我是来找令尊的,找郭先生商谈一件事,顺便向郭家辞行。”
  二女闻言一震,郭钰莹愕然道:“龙大哥,是不是郭家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啊,为何这么快就要离开呢?钰莹还没有机会向你请教剑术哩!”
  李月瑶娇躯轻颤,欲言又止,以往的男子无论如何多清高,但见到她后往往卑躬屈膝拜倒石榴裙下,没有男子汉半点傲骨气概,此时龙天羽目不斜视,一点不将她放在心上,使她又气又恼,偏偏又敬重如此男子。
  龙天羽苦笑道:“郭府高手如云,用剑一流的客卿更是多不胜数,岂容在下献丑,我还有要事与你父亲相商就不陪你闲叙了,日后若有缘份到彭城做客,龙大哥再陪你尽兴游玩一番。”话音一落,潇洒擦肩而过,向客厅的长廊走去。
  郭钰莹眸光痴痴地望着龙天羽远去的背影,叹道:“龙大哥这么快就离开寿春了,不知何时再与他相见,表姊,你说我爹会答应我随龙大哥一起去彭城吗?”
  她问过半晌仍不见李月瑶回答,遂好奇地瞧去,只见才女香肩颤动,美眸转红,泪珠莹然,不解地问道:“表姊,你怎地哭了?”
  李月瑶伸衣袖拭去眼角的泪珠,强颜欢笑道:“没…没有,适才眼里揉进了小沙粒,不妨事的,咱们去吧。”
  郭钰莹似懂非懂,当然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难解的心事,旁人无法揣测,或许即便连李月瑶自身亦难完全掌握自己的心事。
  龙天羽暗暗称快,心忖不能得到就故意气气她也好,总算舒了口闷气,但想到自己之所以幸灾乐祸背里称快,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真正地爱着她,否则不会患得患失,看来什么关都易过惟独情关难闯哉。
  穿过院落庭廊,来到主宅客厅,郭府大管家楚涛吩咐侍女奉上茶后,亲自去通知主人。
  龙天羽品着热茗,片刻之间郭敬便在李园、项梁的陪同下踱进客厅,见面难免客套一番,对昨夜刺客之事却只字不提,好象从未发生一般。
  龙天羽心中暗想:“难道他们已猜到是我,所以故意不拆穿,给我台阶下吗?还是以为我不知道,想瞒天过海呢?”
  李园、项梁二人喝茶不语,使室内气氛变得更为异常。
  郭敬咽下一口热茶,方道:“不知龙公子今早何以上门寻老夫,倘若公子有事,差人通传一声,郭某亲自过访亦是正理儿!”
  龙天羽笑道:“晚生怎敢喧宾夺主,故命清高呢?在郭先生面前,在下永远都是当初函谷关外初遇的龙天羽,许久希望能与先生再次长言阔论天下时局,何其快哉!”
  郭敬凝神回想,一年前族人被赵高党羽追杀,幸亏这青年不畏生死,力抗秦兵断后,才使郭族一众免遭毒手,后来照顾人妻不周,更是心存愧疚,思之汗颜,缓缓道:“当初承蒙公子相救,郭某与小女等人才幸免遇难,每当念及此事,不胜感激,日后有需要郭府的地方,必定竭诚相助。”
  李园、项梁二人不知他们其中尚有如此干系,见郭敬越说越激动,互看一眼均感觉不妥,恐怕龙天羽欲擒故纵,叙旧是假,别有所图才是真。
  龙天羽接着道:“天羽与先生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更得郭先生当初厚礼乡待,知遇之恩常铭记于心,虽然姬儿未明先去,但初见钰莹小姐之举,竟要自刎以德抱怨,实令天羽好生过意不去。”
  郭敬听到此处,心里暖烘受用,想到初对这青年欣赏有佳,如今他已是一方义军领袖,将来的成就定能干一番伟业,动乱乱世,有他做靠山保管只赚不赔的买卖,乘龙快婿当然比妹夫更加得利。
  他想到此节,心中已有盘算,堆起笑容道:“钰莹性子刚烈,那日她甘愿以死偿还,实是不愿天羽误解她父的为人,女儿家的心事,做父亲的焉能不懂?”
  李园哈哈笑道:“我这侄女平日里舞枪弄剑的,原来固执起来,连性命顾也不顾,孩子家的性子,哈哈……”大笑间向郭敬连使眼色,担心他会突然将郭钰莹许给龙天羽,便少了一桩拉拢项羽的砝码。
  龙天羽顿时会意,心想郭敬已有招纳我为婿的念头,心中必是要将砝码压在我身上,李园存心破坏,无非想把郭族的财力与项羽的兵马缠在一起供他所用,恐怕到时连月瑶都会许给项羽,用才女牢牢栓住西楚霸王,既然你用美人计,我便也用三十六计的反客为主。
  当下诚恳道:“钰莹小姐金枝玉叶长于候府,却礼善待人,毫不持宠作威,不但容仪明艳、娇媚婉转,更精通剑术骑射,直是万中无一的好女子,若能娶得钰莹小姐为妻,当会羡煞天下男儿,不知天羽有这个福分没有?”
  此言一出,郭李项三人同时一震,最高兴的莫过郭敬,适才有意将爱女许给他,却又担心被当场拒绝于颜面难堪,此时涌他亲口请婚,当然最理想不过。
  遂大笑道:“小女钰莹自从上次与你相遇后,一直念念不忘天羽,真若结亲最开心的便是她了。”
  项梁一急刚要出言反对却被李园阻止,只听李园笑道:“金童玉女,珠联璧合,可要恭喜妹夫得此佳婿,日后必能光宗耀祖,也要恭喜龙公子再纳妻室,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龙天羽心下亦佩服她见风使舵的本领,料想李园若要复楚,还要仗着沛县十万义军的辅助和郭府兵器财力,不敢当场撕破脸面,而自己也是骑虎难下,明知道是拿婚姻做交易却也无可奈何,好在钰莹喜欢自己,不然良心一定会不安。
  此时龙天羽表面微笑道:“天羽谢过先生成全,只是此行仓促,没有带上聘礼,只好日后补上,请先生不要见怪。”
  郭敬老安慰怀,哪还会在乎聘礼,将女儿许给他,等若收罗了大秦半壁江山,总比做被人操纵的棋子好。
  项梁一时不解主公的反应态度,静观默然不语。
  李园心想:“倘若婚前钰莹已非处子身,这桩婚事也就非散不可。”横眉一竖,心生一条毒计。
TOP Posted: 04-15 11:22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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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六章 将计就计
  龙天羽与郭敬各有所得,心下俱喜,将婚期订下三日后,各自回房准备把消息告诉身边亲信,而李园则心生一计,急需找项羽相商,遂从客厅出来没有回别院,而是由项梁相陪向项羽的客房走去。
  他的计策当然是要劝服项羽捷足先登,趁二人成婚前一夜,闯入郭钰莹闺房霸王硬上弓,征服了她的身子,事后惊动郭府的人,郭敬自觉无颜面将残柳女儿许给龙天羽,而项羽重兵在握,郭敬一时也不敢翻脸,在他的相劝威胁之下,唯有将钰莹嫁给他项羽不可。
  如此一来,把项羽族人与郭家的命运结合在一起,到时候再将大才女月瑶也许给项羽做正室,那样他着岳丈就可以凌驾两大家族,富可敌国,又有项羽这员猛虎,将来等楚国光复后,尚有可能取而代之,自己或许也能做上国君未尝可知。
  说来说去,王室贵族的婚姻很少不跟政治联姻脱开干系,而且生在权力越大的家族,往往越没有选择的自由,李园将侄女和女儿只作为获得复国的砝码,虽然不能说他没有爱,只能是权重过高的人,将个人的幸福已经看得不那么重要了。
  郭敬尽管想女儿日后过上大富大贵的王室生活,但归根到底也是衡量轻重后,选择了龙天羽这个靠山,最重要的拉拢的手段也逃不开联姻,说到底女子的人生不过是封建贵族改善关系一个砝码而已。
  龙天羽回到书房将适才的事说与了张良,后者微微点头,笑道:“这也是当下彼此达成联盟的最好手段,任谁都看得出郭家大小姐对天羽很有情意,这样对哪一方都好,郭族有了龙家十万义军当靠山,还会顾虑谁呢?而我军有郭族的锋利兵器和财富,在沙场上可说如虎添翼,更增威势,只是奇怪李园的反应为何如此没有波动?”
  龙天羽点头道:“当时我也有仔细观察他们的脸色,那项梁的确神色有异,欲言又止却被李园阻挡住,天羽在想或许他见木已成舟,便做了个顺水人情,日后复国尚有许多需要郭家和龙军的地方,亦不敢过于开罪两家。”
  张良默然片刻,沉思道:“此事老夫隐隐觉得有不合理处,李园若对复国无私心,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天羽,而现在看他对项羽欣赏有加的样子便是要全力扶植他,这样可以凌驾众人之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故此他在这件事上决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如此热情谦让的举态,只能说明了一件事!”
  龙天羽愕然道:“什么事?”
  张良叹道:“他们定是另有对付这桩婚姻的计策,才会表面故意做好,咱们可不得不防!”
  龙天羽寻思道:“如果他们要想毒计干涉郭家与天羽的婚姻,要对付的只有三人,那就是郭先生、天羽和钰莹小姐;但郭先生乃一族权威,兼懂得大略计谋,量他们也不敢动,至于天羽除了暗杀外别无他法,但能对在下构成威胁的刺客恐怕天底下一时难找出几个,那就唯有钰莹她……她可能会有危险?”
  张良道:“不错,郭家大小姐乃郭族掌上明珠,即使李园施出毒计,也不会伤了她的性命,如果要推迟婚期除了掠走她,便是在婚前坏了她的处子身,那样郭敬便不能再将她许与天羽当砝码了。”
  龙天羽道:“此话虽然大有道理,但掠走她对谁也没好处,而且会让咱们与郭族更能连成一线,如果在婚前要坏了她的处子身,又找谁去呢?一般的人做了这等事除非是采花大盗,逃之夭夭,否则只有一死了。”
  张良微笑道:“天羽好象忽略了一个人?”
  龙天羽心念一动,说道:“岳丈的意思是……项羽?这么说来,若当真如此,这招的计策还的确够毒,不但让咱们空喜一场,而李园和项羽却各有所获,更能结气连枝,反而使咱们处境陷入僵局。”
  张良刚要说话,突然有人通传郭家大小姐来访寻他,张良笑道:“这小妮子比天羽好急呢,你去瞧瞧吧,倩儿和诗小姐那里我自会解释一通的。”
  龙天羽点了点头,莞尔道:“我这就去,有机会先把她提前娶进门,以防她有什么闪失!”说着走出书房,在花院内正碰上前来寻他的郭家大小姐。
  郭钰莹见到他昂首而来,气概令人折服,不禁有羞又喜,脸颊泛红,一阵香风飘过,整个娇躯扑到他的怀内,被他抱个温香暖玉满怀,平日高贵显傲的大小姐顿时变成了训若的羔羊,一副温柔婉转的神态。
  龙天羽想到对李园的计策不可不防,当下搂着她的身子,俯头亲住她的香唇,爱怜道:“你父亲都跟你说过了吧?日后你就是我龙家的人了。”
  郭钰莹微垂螓首,轻声道:“我爹爹刚跟我和娘提过了,人家开心死了,这不……马上就跑来找你,娘说要出嫁的女子是不能在婚前私下来见新郎的,呵呵,人家可不管了,非要和你寸步不离才行!”
  龙天羽扶着她走到花园的一角,拣个花廊长凳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紧抱住着玉人的娇躯,嗅着她的幽幽体香,问道:“钰莹今年多大了?”
  郭钰莹玉臂搂住对方的勃颈,凑在他的耳边道:“今年正好十八了,幸好遇见了龙郎,不然我爹爹一定会把我嫁给什么王卿贵族,你不知道,我郭家虽然富甲一方,但爹爹常说,乱世动荡,一定要将我许给一个有权势地位的人,这样家族才能继续昌盛,像我这样的豪门大小姐命运也不能完全由自己做主的,现在好了,有了龙郎再也不用担心了。”
  龙天羽想到虞姬、吕雉、柳诗诗本是特殊女子,但仍不能操控自己的命运,想想也觉得封建女性地位的悲哀,而自己所能做的,除了照顾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就是建立一个新的王朝,重新统一中国甚至横跨亚洲,建立起新的秩序,解放女性和奴隶的地位。
  郭钰莹地问道:“龙郎在想什么呢?”
  龙天羽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你啊,我真等了不了三天了,今晚你就来我的房间睡好么?但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郭钰莹闻言满脸潮红,以蚊子般的声音道:“知道了,连三天都都不急了么?呵呵,今晚人家悄悄过来就是了。”
  龙天羽心想倘若李圆当真用计,那今晚就是行动的最佳时候,我就将计就计,夜里掉了包亲自去会会那采花贼!


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七章 欲擒故纵
  李园找到项羽力陈要害关系,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和敌我兵力财物悬殊,论述了寿春权贵间的利益和远大目标的相同点,最终劝服了项羽兵行险招,夜里采摘郭家大小姐,以让龙天羽美梦成空。
  项羽本是英雄人物,但遇到此事心下左右衡量,想到临走前父母的教诲,做事不用意气用事,要有勇有谋,胜敌不必全靠武力,智谋更加重要;他自己刚踏入中原,要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当须有人辅助出谋划策才能成事,想到这里决定与李园暂时合作。
  李园则想只要他踏出这一步,那日后合作便脱不了干系,以郭家的财力和美色牵制住他,然后用自己的女儿做最后的筹码,再动之利害关系,相信必能操控这热血青年。
  郭敬将喜事告将族人后,郭府上下张灯结彩,为这对年轻的玉人筹备着婚礼,郭族的几位辈分较高的老者,得知孙女嫁的是沛县义军首领,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动荡年代有兵权就相当有了靠山和财富。
  龙天羽怀中搂着郭钰莹,心下却盘算着如何对付夜中采花贼,如果晚上来的是项羽,打斗起来还真难擒住他,而事后李园又是如何接应他,给他台阶下的呢?
  郭钰莹面红耳赤,呼吸紧促,贴在他的胸前情难自禁,想到当初在函谷关外的帐篷中,差点与他水乳交合,念到此出,登时羞得颜若玫瑰,轻声道:“龙郎在想甚么?”
  龙天羽瞧着怀内明艳无伦的少女,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心想万一事有差池,岂不陪了夫人又折兵,事关重大,不若先将她煮成熟饭,好比吃了定心丸,做起事来便无后顾之忧。
  他想到做到,双臂拦腰将郭钰莹横身抱起,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后者微微吃惊,颤道:“你……你要做甚么?”
  龙天羽笑道:“出嫁从夫,莫忘记你爹已经把你许配给天羽,所以你听话就是了,我一会让你做个最幸福的女人。”
  郭钰莹似懂非懂,仿佛猜到了几分漪念,满脸潮红,把头深深埋在对方的怀内,摆明了肉定在肉板上,嫁给这风流的丈夫,唯有认命了,心中却又羞又喜,没有半分责怪他急色的意思。
  夜幕降临,郭府庄落灯火通明,龙天羽下午与郭家大小姐在房间逍遥恩爱了两个时辰,此时躲在书房盘膝静坐,吐纳练气,剑圣所传授的剑术中,最重要的就是不战屈人之兵,以气势凌人,呼吸练气便十分关键。
  将到深夜,郭钰莹依他所说躲过岗哨,偷偷地溜了过来,本以为还要与丈夫共游巫山云雨,整个身心腰骨都酥了起来,钻进了龙天羽的书房,却见到他一身黑衣紧装,甚是奇怪。
  龙天羽睁开眼来,只见郭钰莹满脸狐疑,当下站起身来,觉得体力充沛,筋骨和精神都达到备战前最佳的状态,瞧着她娇美的脸颊上情意盈盈,眼波流动,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香甜的樱唇上深深一吻。
  一吻之后,缓了缓才道:“钰莹没让人发现你出来吧?”
  郭钰莹被吻得意乱情迷之下,身子酥软秀眸半闭,柔声回道:“没…没人看见,不要怪莹儿多事,为何你要人家偷偷地来呢,既然父母大人都同意咱们的婚事了,即使人家光明正大地搬来…搬来同你住在一起,也没人反对的啊,何必这样呢?”
  龙天羽在想是不是该告诉她真相,犹豫片刻道:“莹儿,我坦白告诉你,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本来我想日后派媒人登门提前,正式娶你为妻,可是有人存心破坏这桩亲事,迫你父亲将你嫁与旁人,我当然舍你不得,便从中说服了令尊要马上娶你免得莹儿嫁给其他的男人。”
  郭钰莹听得手心渗出冷汗,想到贵族婚姻通常是交易的关系,不禁心有余悸,秀眸转红道:“幸好龙郎爱我怜我,否则让莹儿嫁与他人,还不如死了的好。”
  龙天羽听她说的真挚动情,不禁生出保护女性的英雄气概,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值得,只要能让她幸福才不枉男人的本色。
  遂哄着她道:“放心了莹儿,有我在你身旁决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今晚只所以让你来我这里,实则为你安全着想,因为有人欲阻挡咱俩的婚事,从中作梗破坏,要在你我成婚糟蹋莹儿的处子身,这样你爹就自觉无颜将你嫁给我了,他们就可以趁机拉拢郭家,说到底这些人是把你和令尊看成了棋子,而我龙天羽绝不会让这些无耻之徒奸计得逞的。”
  郭钰莹听得芳心激动不已,心想嫁郎如此,还有何求,只要他是爱我没把把自己当做交易,就定会给自己幸福了,富贵王族中千金小姐见得多了,但真正幸福的又有几个了?
  她情意绵绵地道:“有龙郎这句话莹儿就算日后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哼,那些人无非上看中了我族人的财富和利器才这样不择手段的,龙郎定要为莹儿和我爹做主。”
  龙天羽想到自己虽然深爱着她,但也有一点是看重郭族的财力和名望,才会这么快就答应成婚的,此时被她说得如此伟大,戴了这么大顶的高帽,暗叫惭愧思之汗颜,诚心城意道:“莹儿放心,只要天羽活在世上,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管他是王侯将相,天皇老子也不行。”
  郭钰莹听得心醉神驰,眼泪唰唰落下脸颊,抱着情郎的虎躯感动不已,龙天羽爱怜地抚摩着她的粉背,心中则想从今以后,任何人敢伤了自己的女人,都让他付出代价,不得好下场。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龙天羽应声叫外面人进来,房门开启,夏侯婴与张云二人各换了夜行衣,背着长剑和小包裹,做好行动前的准备。
  龙天羽瞧了瞧夜色,心知时候差将不多,对着郭钰莹道:“乖乖地等为夫回来陪你睡觉,记住躺在床上发生任何事不要惊慌,有我在会护你周全。”说完领着夏侯婴和张云窜出窗外,从侧墙翻出,向主宅西楼的郭钰莹闺房潜行而去。
  三人动作迅捷,穿房过院如履平地,片刻的工夫便来西角的阁楼附近,龙天羽轻声道:“你们依照我的吩咐进去布置妥当,动作干净利落,一定要生擒了刺客。”
  夏侯婴颇为不解,低声问道:“主公不跟我们一起进去吗?倘若来者是项羽,只怕我二人合力也不是对手!”
  龙天羽高深一笑道:“要制住那头猛兽,当须连环计,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你们尽管依计行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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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八章 连环用计
  夏侯婴与张云见主帅胸有成竹,虽然大为不解,但向来敬佩他的才智,按着他的吩咐,射出攀爬工具,避过巡逻岗哨耳目,潜入西楼下的花园假山处,再躲过把守的家将,溜进了郭钰莹了闺房内。
  过了三更,轮守的岗哨已经少了许多,四处庄落的灯火也渐渐稀少,风吹草动瑟瑟作响,龙天羽背着剑翘起脚躺在高处的屋檐上,盯着庄院的动静,密云遮月,月光朦朦胧胧并不明显。
  如果李园劝服了项羽,那动手当然越早越好,否则迟了一步便会担心被龙天羽捷足先登,到那时这条毒计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若要动手,那今夜就是最佳的时期。
  忽然一个黑影闪烁不定,穿梭在院落的房檐上,动作快速地掠到西厢楼阁上,却不轻易冒险,依稀从怀兜内摸出一柄暗器,朝着远处的石头上用力一甩,当啷一声,惊动起把守的护卫,抢到发出动静的方位去巡查情况。
  龙天羽瞧着眼前的一幕心叫:“来了!”纵身一跃,背着长剑按原路折回自己的别院。
  那黑衣人施出手段引开了门口守卫,翻身轻飘落地,一个窜身从窗子钻进了闺房内,夏侯婴与张云早已在房内占领重要位置,布置好陷阱等待采花贼前来,他刚一进屋先是暗器齐飞,然后绳索套扣,二人以为对方是项羽,哪敢轻敌,拔剑一起左右攻上。
  屋子内的兵器交击打斗声传出,房外的守卫闻声围住轩榭楼阁,便要冲进大小姐的房内擒拿刺客。
  而房内夏侯婴与张云合力攻敌,再加上提前布下的罗网,数合之下便将黑衣人擒住,等家将冲进屋子时候,二人已经将他捆绑住。
  这边喧闹声起,郭敬在李园、项梁陪同下,领家将客卿向这边赶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夏侯婴回禀了郭敬适才所发生的一切,郭敬得知有人要来破爱女的名节,又气又恼,心下也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若被得逞自己如何向龙天羽交代。
  派人押来黑衣人当面审问,那人被五花八绑摁在地下,郭敬厉声喝道:“你是何人,为什么潜入郭府对我女儿不利?快说,你是谁派来的?”
  那黑衣人微微一笑,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血已泛黑显然嚼毒自尽,李园环顾夏侯婴与张云二人,颇觉异样,询问道:“龙公子呢?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说完顿觉失言,这样问岂不说明自己提前知道他们的行动了,当即默言不语。
  郭敬并没在意,只关心自己爱女的情况,急忙问道:“莹儿还在房内吗?没受伤吧?”
  夏侯婴回道:“大小姐正在安全的地方,由主公亲自保护,郭老爷请放心好了。”
  李园愕然一惊,心想:“龙天羽果然狡猾,竟骗倒了我的耳目,不知道项羽那边行动如何?”
  原来龙天羽与张良商量后猜到他会干涉这桩婚姻外,但想到李园为人谨慎狡猾,没有道理不安排耳目注视着郭钰莹的动静,便将计就计仍然赶去捉贼,而李园则花钱买了死党冒充刺客,事不成嚼毒身亡,本想骗过龙天羽,给另边腾出空隙。
  龙天羽知道骗过对方后,迅速赶回自己的书房,项羽凭着敏捷的身手避过岗哨,寻到机会溜进书房时候,一个声音冷笑道:“你终于来了,我在等你呢!”
  项羽闻声心下一惊,刚要闪身闯出去,忽然房外火光一亮,已经被樊哙和黑甲精兵围在书房四周,心中一狠,双手握剑怒目瞪向床榻,暗角在屋在火光一映,盯住那人却哪里是郭家大小姐,而是去而复返的龙天羽。
  龙天羽站起身来,左手提着破军宝剑,淡淡道:“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此时会在这里出现吧?有人欲用调虎离山之计,我便施出金蝉脱壳,在这里恭候尊驾。”
  项羽依然蒙着面,哼道:“好得很,看剑!”呛啷啷一声,长剑出鞘,寒光晶莹骤闪,嗤地一送,快捷无伦疾刺对手的身子。
  龙天羽喝道:“陪你再玩玩!”从剑鞘中抽出一道寒芒,如一泓秋水,在胸前仗起平花,正格住对方的剑身。
  锵的一声,震得彼此右臂酸麻,这是两人第三次交手,头一次宴会相斗,第二次夜探候府时只拼了一招,而这次斗剑只在丈许的书房内,许多动作施展不开,两人近身以肉相博,凶险更是难以想象。
  瞬息之间连交了十几剑,白刃耀眼快如风雷电掣,谁也没占到丝毫便宜,剑锋霍霍,火花迸发,二人身法飘忽,犹如鬼魅既快且稳。
  项羽一心欲尽快脱身,出手更是不留余招,有如毒舌吐芯,随时可猛噬对手一口,必是无可救要的杀招。
  龙天羽感觉到对方出剑虽快,但他自己心念动得更快,意到手到身意合一,破军长剑一颤下抖出十道剑影,封锁了对方每一指的攻势。
  房间空暇太小,威力大的剑招无法施展,影响到二人威力的发挥,项羽使出攻守兼备的招数。
  龙天羽欺他心服气燥以及想要脱身的心理微妙关系,双手握剑,使出由剑圣传授剑法结合西方击剑玄理而自创的几招,刷刷刷猛劈狠砍,间间单单好象没有任何招式,但平奇中力道和方位却捏合得无衣无缝,无懈可击。
  项羽初始还全力抢攻,但后来被对方一阵乱劈乱砍杀得难以招架,而且房间黑暗无光,瞧不清彼此的招数,完全凭着感觉和灵敏躲闪着寒芒剑锋,热血一激体会不到伤痛,也不知谁中了剑。
  项羽把心一横,兵行险招疾往敌人左肋虚刺,跟着身子微侧,剑尖光芒闪动,直取敌目又狠又准,借机欲逃出窗外。
  龙天羽剑走轻灵,光闪如虹,吞叶开阖之极,既飘逸又凝重,端是名家风范,长剑一削,便轻松拦住对手的进攻路线,跟着拖住他的剑身卸去劲头和力道,然后左劈一剑,右刺一剑,当真不成章法,项羽却知他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实已臻至剑术大成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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