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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硬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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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玉人吹过的箫
  一声“哥哥”叫得如此清越,如此妩媚。内里激荡的真情,便是一个局外人,也能清清楚楚的辨个分明,更不要说是泰笛。
  月霓裳手中拿着一杆洞箫,那洞箫长约八十公分,有八个竹节,箫身颇粗,竟是一支紫竹洞箫。打量完她手中的乐器,泰笛这才向她望去。
  却见手紫竹洞箫的她,面带惊喜,笑中含泪,两只握着洞箫的玉手,指节处的白痕都还没来得及散去,可见之前她是多么的紧张……
  《长恨歌》有言:“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泪痕挂在不同的女人脸上,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不同的。挂在杨贵妃的脸上,即便是穷途末路,垂巾马崽坡的时候,依旧可以魅惑众生。可若是挂在无盐、嫫母的脸上,纵然是新约之人弃我取,破瓜之时,只怕也是足以让人倒尽胃口。
  看到月霓裳眼角的泪痕,泰笛不自觉的生出心痛的感觉。不自觉的,他伸出手拇指,按在她的眼角,轻轻帮她拭去泪滴:“傻丫头,哭什么啊,我不是好好的么?”
  月霓裳娇嫩的脸蛋上迅速飞上两朵红云,敏感的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躲闪,最终却只是动了一下,并没有躲避泰笛的关怀举动。
  “从家……人家不是担心你方才被周方杰打伤,这会子旧伤复发么!”
  嗬!原来如此!泰笛暗道了一声:怪不得!
  当时泰笛全部精神力集中,并调整到适合周方杰记忆之锁的脑电波形式,进入对方的大脑。实际上,已经是初步的灵魂出窍。若是月霓裳不知就理,动了泰笛的身体,那可就说不准迎接泰笛的,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初次进行灵魂出窍这等举动,泰笛自己并不清楚这种行为的危险之处。直到他的灵魂回归本体,身体里的六芒星阵和太极内丹同时发来的信息,才让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回到自己的身体,他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可怕下场!
  原来,当精神力修为达到某一层次,灵魂便可以脱离自己的肉体,以纯精神能量形态,存在于这个物质世界。从某些角度来说,这也可以算是初步达到了道家所谓的元神出窍,遨游天际的地步。但若是想要纵横九洲十万里,往来天地一夕间,却还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
  抛开泰笛跨出这一步的意义不谈,单从这的后果来说,第一次灵魂离休,本身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举动!
  精神本就是相对物质的存在。离开了肉体,它将很难适应物质世界的规律。以灵魂状态出窍的它。相当于一个在母体孕育了十月,即将降世的婴孩。这个里时候的这,无缘的虚弱。稍一不慎,就极易逸散在物质世界中,化做虚无。
  最危险的,一个是进入周方杰的精神世界,好在当时他的主意识沉睡,只有一些简单的自我防卫机制抵御泰笛的侵入,这才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另一个危险则来自于泰笛的肉体。一旦有人移动,或者破坏他的肉体。等待他的,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和周方杰共存于一副躯体,另一个则是回归本体的过程中,因为定位错误,导致世故性逸散发生!
  想到灵魂回归还有个定位问题,泰笛不禁一阵后怕。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灵魂出窍的时候,身体移动不得。
  原来,当灵魂离开本体的时候,他会自动在肉体所在的空间位置标下一个记号。这种能力,是精神能量积聚到足以离体,转换为灵魂能量的时候,天然赋于的,并不需要学习掌握。也正因为天然赋予,泰笛才会在还没有接获这些信息的时候,便冲动的侵入周方杰的大脑。
  若是早一步知晓,谨慎如他,必定会多做一些准备。
  灵魂离开本体时候标记的记号,是以肉体的所在位置为节点,覆盖全身,有如一个三维立体模型。一旦身体被移动,哪怕只是很小的一点点距离,都有可能对灵魂的回归造成不适。如果身体被移动超过两米以上的距离,那就乐子大了!迎接泰笛的,就只能是一个飘向未知空间的结果。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一番举动的孟浪之处,泰笛一边暗自擦着冷汗,一边感慨于月的不作为。
  “霓裳,我想问一下,既然你担心我受了伤,为什么……没有动过我的身体?”忍了片刻,泰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见月霓裳得意的一笑,抛给泰笛一个“早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眼神,理所当然的道:“你为了人家,和周方杰翻脸。就算人家再无知,也看得出你是怀有武艺在身的高手。再加上之前人家看到的那些,我便知道,如果你受了伤,那多半是普通医生解决不了的大问题!再说,之前我也有测试过你的鼻息,悠长而有力,不像是有大问题的样子,所以我才只是担心,却并没有移动你的身体!怎么样,人家聪明吧?”
  此时的月霓裳,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架势。聪明固然是足够聪明,可这番表现,怎么看,都像是沉溺在爱河里无力自拨的小女生!
  泰笛暗自苦笑了一起,心疼:我哪里是为你和周方杰翻脸来着?那种情况下,如果不应战,我岂不是很丢份?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泰笛便笑了笑,目光落在月霓裳手中的紫竹洞箫上面道:“还是没能借到笛子么?”
  月霓裳不好意思的微微点了点头,道:“船上的乐器室我都跑遍了,还特意拜了一下船长,可那些老外除了知道萨克斯,就只知道小号,根本就不明白我所谓的竖笛指的是什么。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身带的这个拿了过来。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说着,她把手中的紫竹洞箫塞进泰笛手里。
  泰笛目光微带怪异的扫了月霓裳一眼,道:“你……还喜欢吹箫?”
  月霓裳先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答了句:“是啊,不过我想箫笛同源,都是源于远古埋藏的骨哨,应该不会对你的使用造成影响的……”
  话说了一半,月霓裳终于从泰笛嘴角的那抹邪异的笑容中察觉出了不妥。身为宫廷中人,古时候对某些闺房密事的雅称,不自觉的涌上她的脑海。
  只是一瞬的功夫,火烧云一般的红云,迅即遍布她的玉面。
  “不理你了,臭家伙!”
  羞红了脸的月霓裳背转过身去,不肯再理睬泰笛。其实,这不过是她女儿家的矜持心在作祟,她纯粹是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泰笛罢了。
  泰笛嘿嘿干笑两声,道:“古时候箫笛同源,甚至箫笛不分倒是不假。可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古时候,你难道没发觉,笛子的声音偏向于曲折婉转,洞箫的声音偏向于粗犷高亢么?音域上的不同,早就了两种乐器在表现力上会有极大的差别!”
  听到泰笛把话题转向乐器本身,月霓裳的面色这才好上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好意思就这么转过身来面对泰笛,索性便装作没有听到。
  泰笛又对月霓裳说了两句,见她依旧不肯转身,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左右他在退出周方杰记忆世界的时候,已经动了手脚。即便是最好的催眠师给他帮忙,也很难找回那段已经被他删除了的记忆。
  就好比电脑里使用删除指令,只能把文件丢进回收站,却并不能删除。就算从回收站删除了文件,也依然以碎片的形式存在于磁盘中一样,只有执行粉碎文件的指令,才能彻底删掉文件,即便是用恢复软件也无法找回。
  泰笛所做的,正是动用了粉碎的指令。他从周方杰的脑海里,粉碎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一切,连带的顺手粉碎了所有和月霓裳相关的一切。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哪怕泰笛和月霓裳站在他周方杰的面前,他也绝对不会看他们两人一眼!
  泰笛挥舞一下洞箫,凑在唇边,尚未吹奏,便笑着说了一句:“霓裳,你说……这箫是你经常吹着的,对么?”
  口中说了一句,他便开始吹了起来。
  “糟了……”经泰笛这么一提醒,月霓裳才想起来,那洞箫既然是自己经常吹奏的东西,现下交到他的手里,那岂不是两人无意中来了一次间接接吻?
  一想到接吻二字,月霓裳浑身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热辣辣的,浑身燥热难安。这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回转过身来。
  低沉的音符从箫空中轻盈的飘出,仿佛是一个个活着的精灵,活跃在空气里,迎风而舞。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便轻易征服了月霓裳的耳朵,让她阻止的话语,就此卡在了喉间,再也没有机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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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为了那一刻更强烈
  月霓裳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一个梦幻般的世界,无数的鲜花簇拥她的周围,更哨不尽的花辫从天空中坠落。
  远处,有长着翅膀的天马在自由的飞翔,还有蜿蜒盘旋的细水在汩汩流淌。在视线的尽头.甚至还有一座闪着金光的神秘大门。
  虽然她没有一双可以透视的眼睛,不知道大门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里面有的是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萧声一变,由轻盈归于平和,只是期间隐隐透出的热情音符,却如同玫瑰一般奔放。
  月霓裳只觉眼前的景象一变,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满是粉色的房间。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吊灯.粉色的光晕,粉色的床单,甚至……她自己所穿的睡衣,也是暧昧的粉色!
  在她的身前,站着一个目含微笑,脸带邪异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为她吹奏美妙乐曲的秦笛
  此时,他的手中再也没者洞萧的存在,有的、只有一枚小小的物品。
  用尽目力望去.月霓裳顿时红晕上脸.恨不得狼狠的拾那坏家伙一脚: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拿出那么羞人的东西给人家!
  难怪月宽裳会如此羞赦,秦笛手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淫邪。那竟是一对造型奇巧的乳环.错非曾经见过同类的东西,以她的身份,只怕要瞢在在鼓里!
  “作死啦,你!
  轻盈里裹带着羞涩,蒙胧中透着春意的羞叫,差点没让秦笛手腕一抖,吹奏不下去.
  稍稍分出一分心神,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月霓裳身上。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眼中的霓裳公主,竞然面带红晕.目欲滴水,分明已是情动的小模样!
  秦笛吹奏这一曲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动用精神力,也没有像在东旦大学比试的时候那般,遇到特殊事件激发.之所以也引动月霓裳情欲勃发,不过是因为她一时心神失守,(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文.學網)情感地堆积出的自我宣泄举动罢了.
  若是秦笛不加阻止,按下来自然是芙蓉帐暖。一室皆春。可惜现在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身边还有昏迷的周方杰这个碍眼东西,这里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心里面感叹了一下。秦笛辞于还是在月宽裳即将投怀送抱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既不能真地成就好事,略略占一下手上便宜自然也是好的.秦笛一把搂过月霓裳的小蛮腰,也不多言,直按便将她带出了剑道馆。
  月霓裳暂时还处于心神恍惚阶段,一时间倒也没在意秦笛的举动.任凭他搂抱着自己。一路穿行而过。
  至于周方杰的死活,自然不用他们来操心.过一短时间,他自然会醒转的,只是醒过来地,将会失去很大一部分记忆,从此以后也就再也不会给月霓裳带来困扰.
  月宽裳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不知不觉就跟秦笛回到了她的房间。她甚至没发觉.秦笛根本就没有问她拿钥匙,直接把手上一挥,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在所有地密闭、半密闭宇间里。房间、电梯、汽车是突破关系的三
  大首选要地。在这样的空间里面.女人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暗示.如果再加上一点暧昧的环境氛围,一点鲜花和红酒点缀,十有八九,女人会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可这只对普通女人而言,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月宽裳不但没有更加沉醉,反倒很快恢复清明.不着痕迹的离开了秦笛地怀抱。
  她绞着双手,微微局促的对秦笛道:“哥哥……我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好像进展的太快了一点!"
  之前叫秦笛为哥哥的时候,月霓裳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那时候情势比较急切,她也没有考虑那么许多。这会子,两人独处,再叫一声“哥哥”,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涌入她的心房,差点让她没能说完完整的一句话来.
  即便说完了这些,她也没有注意秦笛回答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暗呸自己:“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居然……”居然还好意思听人家哥哥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啊!最难堪地是,居然还被他的萧声引诱,妄想他送自己乳环!也不知道当时到底说了些个什么,真是羞死个人咯!"
  秦笛笑着反问了一句"哪里快了",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一时好奇,他忍不住凑到月霓裳的身前,仔细观察她的面部表情.
  却见.月霓裳时而红晕满脸.时而微咬芳唇,时而轻蹙娥眉.时而
  又握手成拳。一时间,秦笛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么,只能从她的面部表情判断出:此时她的情绪比较激动。
  “难道霓裳又进入到之前地那种情境里面?”秦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女人投怀送抱.在最初的一瞬.无疑会拾人带来一种刺激感,尤其是当对方地姿色和气质比较出色的时候。
  可问题在于,男人这种生物.总是*征服异性来获得心理满足的.这不仅仅包括肉体上的征服,更多的评判标淮,来自于一点点的攻陷异性心房.让对方从一开始的抵触、不按受、按受一点点,直到最后被推倒.
  来的太过容易,总是容易让人丧失新鲜感,获得的快感也总是不强烈。这和XXOO其实是一个道理.高潮来的越是迟缓,耗费的体力多,再最后一刺来临的时候,总是可以收获最多的快乐。
  心中念头既定,秦笛决定暂时离开月宽裳的房间.给她一点自我冷静的时间。毕竟,两个人真正相识的时间太短,又不是玩一夜情,以擂入为最终目的,自然要有更多情趣才好。
  “霓裳.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想来你也是累了。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晚上还有点事要办,我先走了!”说完.秦笛没等月霓裳答应.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到秦笛拉开房门,月霓裳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留下他的。可那句挽留的话.卡在她的喉咙里面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出口.以他的地位和个性,让她留一个还有些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实在是……太过分了点……".她暂时还是无法接受的.
  来到门外、秦笛着实松了口长艺。他一直在担心月霓裳会不会声挽留他,如果她真的出声挽留,他今晚一定是走不了的。不但是他,哪怕是心智更坚韧一些的男人,甚至不是男人,只怕都难以抵御此时此刻她的魁力。
  面对着一个堪称绝世妖娆的女人,在她魅力全开的时候,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秦笛微微擦了一把汗水,暗笑道:最好的,总是要留到最后品尝才是!现在,差不多该是时候吃点东西,然后找罗有恒的麻烦了!
  晚餐的问题秦笛学了乖,没有再轻易钻进单独的调配中心,而是直接找到了集中送餐的地方,于是乎,形形色色的美味佳肴,流水般的进入了他的肚皮.
  吃饱喝足.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便要准备开工了.
  只要最后确认了罗有恒今晚会有什么疯狂举动,然后再把足够指证他的证据丢到那白人警探那里,秦笛的使命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他就需要一个正式的身份.也好留在这艘船上,继续陪月霓裳谈情说爱.
  要知道,能和月霓裳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若非周方杰在阴差阳错之下,帮了秦笛的大忙,他能否按近月霓裳还是个问题。
  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怕还是有很大的麻烦。秦笛一想到自己转换身份的问题,忍不住就是一阵头大。万一霓裳公主怀疑他联合周方杰布下这个局,为的就是引她入彀.到时候秦笛就算浑身是嘴.只怕也会落个说不请!
  抛开脑中烦人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夜暮再次降临。这已径是“奥黛丽公主号”迎来的第二个夜晚.和第一晚不同的事,游客们初登油轮的兴奋劲.巳轻消弭了不少。再加上姜展鹤的命令,今天晚上游轮的灯明显比昨晚少了很多。
  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大的游轮上面,找一个人.无疑是很困难的事。只不过.对秦笛来说.却并非这样!
  早在发现罗有恒的那一刻.秦笛便在精神力视野中,刻下了这人的独特印记。只耍他不离开素笛一千米之外,哪怕他钻进地下,秦笛也有足够的把握把他给揪出来。
  进入精神力视野.秦笛锁定了罗有恒的方位.一路避过几名巡警,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令秦笛感到惊讶的是,他的房间居然就在姜展鹤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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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对你坦白
  当秦笛潜行匿踪至罗有恒窗外的时候,恰好听到一阵异响。初还不觉,他透过玻璃一看,只见两团白花花的肉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一,显然是在搏斗正酣,嗯呀有声的,竟是在行那芶且之事。
  只是望了一眼,秦笛便转过了头去,没再向里张望,女在下,男在上,秦笛一眼望去,只能看到罗有恒那两瓣白花药的肥屁股,自然没什么好看的。
  等了约有片刻,便听罗有恒闷哼一声,如同一滩烂泥似的,伏在了那女人身上,竟是不再动弹。
  被罗有恒压在身下的女人,开始还能忍耐,可过没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一个劲儿道:“伊给油私密,伊给没秘密……罗先生,请您让一下好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秦笛听得有异,再抬眼望去,却正好看到一头金发波斯猫正从罗有恒地身下挤出来,脱离罗有恒的压迫,金女波斯猫背过去,不着痕迹的丢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却很快便以调整好情绪,一脸媚笑的对罗有恒道:“罗先生,要不要我再为您服务一下?”
  这金发波斯猫长相不错,即使是以东方人的审美观,至少都有八十分的水准,想来也是,“奥黛丽公主号”这么豪华的渡轮,里面的小姐自然也是要上档次的。
  罗有恒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拉过一旁的外套,从里面捡了大约十张绿钞,交到金发波斯猫的手上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此言正中波斯猫的下怀,她欢欢喜喜的从罗有恒手中接过钞票,又在罗有恒脸上亲了一下,道:“施放啦。罗先生!如果有空,欢迎你再来找我!”
  拿到钱之后,金发波斯猫一刻不停,三两下穿上衣服,便推门离去。
  “第一次杀人,总是有一个很难适应的过程,尤其是蓄意谋杀,总要确定被害人彻底死亡,才能放下心来,对于罗有恒这种负累的普通人来说,只怕还要加上确信犯罪现场布置的足够完美,所以,我敢肯定,他地心理恐慌,已经积压到了极限。这等当量的恐慌,绝对不是一两次性爱便能释放的!”
  秦笛有十足的自信,直到这一刻,罗有恒的疯狂心理减压手段,都还没有开始。
  果然,休息充分的罗有恒光着身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苍白之中透着几分病的嫣红。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在卧室里转了几圈,然后冲进洗手间冲了把脸,再回来地时候,依然没有穿好也衣服,而是坐在床头发了会儿呆。
  “姜展鹤你个傻逼,虽然敢拿走老子那份出逃,这次让你爽到了吧”?罗有恒突然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几句,又哈哈狂笑了一阵,笑到最后,他又突然蹲下身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蹲在地上哭,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感到有趣的事,秦笛忍不住又背过了身复查,直到罗有恒哭够,泣声渐止,他这才转过身来。
  就见停下哭声有罗不恒,哆嗦着从床下拖出一个密码箱来,那密码箱看起来和姜展[鹤屋里的那个很是相像,秦笛仔细盯了两眼,心里便有了计较。
  罗有恒打开了密码箱。见到里面满满的是绿钞,脸上不自学地露出满足的微笑。
  “一张、两张、三张……”
  看到罗有恒的举动,秦笛不由得感觉有几分好笑,这罗有恒竟像个孩子似的,一张张数起钞票。
  这举动虽然有几分幼稚,但却也不失为消解压力的一种方法。金钱地获得,总是容易给人一种心理满足感,尤其是当金钱的量大到让人数钱会数到手抽筋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满足感,甚至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水解掉全部的压力。
  数了片刻,罗有恒的举动开始有些不对劲来,他先是不自觉的抽了一下鼻子,又数了一会儿便开始打起哈欠来,并且还伴随着不自觉地用手背搓鼻子的举动。
  看到罗不恒的这副表现,秦微顿时心中有数。
  瘾君子、巨额财产来历不明,对妓女出手非常大方。房间距离死者如此之近,综合以上种种,只要把警方的调查方向引向罗有恒,他的好日子便可以到头了!
  锁定了罗有恒的密码箱藏匿地点,秦笛便纵身离去。
  第二天,白人探长的办公桌上便出现了一个,上面给了他一个足够震撼的提示。于是“奥黛丽公,再度变地热闹起来。
  等到罗有恒被警察羁押,秦笛这才施施然的来到月霓裳的房门外,敲响她的房门,他不能不借警察之手处理罗有恒,因为他准备要对月霓裳摊牌了,这件事拖的越久,对秦笛越是不利。
  “谁呀!”
  月霓裳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到门外,只是她却没有半点开门的意思。显然,这位身具高位的美丽女人,警惕性是非常高的。
  秦笛微微一笑,道了一声:“霓裳是我,能开一上门么?”
  “是你呀!”
  房里面传来月霓裳惊喜的叫声,还有鞋子快速和地板拦击地路易踏声。
  拉开房门的一瞬,月霓裳意识到了不妥,自己地表现,似乎有点……太不淑女了。她和他才认识多久?就算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所谓的权利和义务,可必经时间还短。自己表现地那么急切,好像没人要似的,羞不羞!
  秦笛眼见房门打开,还没仔细看一眼月霓裳的花容月貌,便见对方脸红红的便背过了身去,细声细气的对自己道了一句“你……来啦!”
  忍不住心中想簇,秦笛闷应了一句:“可不是我来了么?”
  月霓裳也觉两人这样对话很是有些怪怪的,再一想到昨晚在这房里,自己心情激荡之下,险些就和这相识不过一天之人,做出了那等羞人之事,心中一荡,感觉带上了房门,把秦笛拖到走廊上。
  “?”
  看到秦笛一脸的莫名其妙,月霓裳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才道:“人家……想要和你一起在船上走走!
  月霓裳这时的心情,的确很是有几分古怪。如同少女初恋时的心扉似的,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甜蜜,想到他的任何一点好处,都足以让他开心半天。
  一路走着,秦笛一路偷偷着月霓裳的脸色,好几次,他都鼓足了勇气,想要面对她说明真相,可只要一对上她那对剪水双瞳,对上她那灿烂异常的笑靥,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登时便消耗了个精光。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一直这么拖下去,显然不是一件好事。摆在秦笛面前的,其实只有坦白一途。唯一值得考虑的,只是在什么时候坦白的问题罢了。
  思考再三,秦笛还是决定在和月霓裳发生关系之前,和她交代清楚所有问题。因为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和月霓裳这等极品女人做到那一步!
  整理了一下情绪,秦笛回过头,直视着月霓裳的双眼,道:“霓裳,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听到秦笛的这句话,月霓裳不自觉的心儿一颤,脸上浮现两朵红云:“什么事呀?”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声,心道:“霓裳啊霓裳,只怕要令你失望了!我要说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心中如此一想,才坚定起来的信念,除此动摇了起来,秦笛心神一凛,赶紧驱走了杂念。
  “霓裳,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什么事啊?”月霓裳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秦笛。
  “我现在面对你的这副面孔,并不是我的本来面目!”
  “!”月霓裳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秦笛,呆了片刻,方才笑道:“哥哥,你是在骗我吧?你怎么会不是本来面目呢?让我摸摸你这里该不会有一张人皮面积吧?哈哈……”
  月霓裳一边说笑着,一边在秦笛脸上摸索着,摸了一瞬,她的手忽然定住了。
  秦笛的确没有戴什么人皮面具,但是脸上的一些特殊部位,却是垫了一些东西的。通过一些小小的修饰,再利用人的视觉差,很自然的便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莫说是月霓裳,便是熟识他的白兰香等人,恐怕一时片刻也难以确认了的身份。
  “你……你是秦笛?!”
  秦笛苦笑了一声,道:“没错,我就是秦笛!”
  月霓裳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她指着秦笛,一脸不敢相信:“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秦笛?你怎么可以是秦笛!”
  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好不容易爱上了第二个男人。可这个男从,却是自己女儿的未来老公,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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