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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当晚洗过澡,便也没了什么事情。岳枫简单披了两件衣服走在回营帐的路上时,才想起这尚家女的住处还没有安排。一回头看过去,果然她正哐啷哐啷地跟在自己的后面。
问题是军中原本住着女性的帐篷已经被拆掉腾出位置留给柴火,虽然把她单独关押到一个偏僻的小营帐里肯定可以,但毕竟军营里都是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她又是个负罪之身,半强迫的情况下恐怕多半会答应。
“喂。”想到这里,岳枫便开口喊道,“你...”
“我不叫喂。”哪知对方没好气地呛了回来,“我有名字的。”
“好吧,尚小姐,今晚你就跟我来,住我的营帐里。”
“哼,想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作为全军的总帅,岳枫的营帐却显得极为朴素,虽说也有敌人袭营时无法第一时间发现的考虑在内,但主要还是为了凸显她的治军理念。
“这怎么这么小啊?欸这也太小了吧?”跟着进来的尚凌薇惊讶地说道,“我在县城里的牢房都比这个大,你这待遇真的是大将军?”
岳枫懒得理她,只是把提前嘱咐准备好的被单递了过去:“拿好,自己想睡哪儿睡哪儿去。”
“什么叫想睡哪儿睡哪儿?”尚凌薇看着不大的空地傻了眼,“我还能睡哪儿啊,这不只能跟你挤一块儿吗?”
“那就挤。”岳枫铺好额外的褥子后,褪去衣物躺了下去,“不然的话你可以去和那些男人们一起,或者冻死在外面。”
看着眼前女人无所谓的态度,尚凌薇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个“靠”,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只能学着对方的模样铺好褥子,然后尽量将锁链甩在一边,躺在上面。
咦,还挺暖和?本来以为不穿衣服的话会很冷。
“行,那我熄灯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继续商讨如何查证草场的事情。”岳枫从被褥里探出身子,吹灭了营帐边的火烛,“睡吧。”
**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岳枫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醒的很早,但是睡在自己边上的那个女孩儿呼吸依旧平缓,似乎还没来得及和周公聊完天。
她本打算掀开被褥起身,一定眼却发现不知何时尚凌薇已经扔掉她自己的被子攀附到了自己身上。修长光滑的大腿很没淑女样的盖在自己的阴部上面,洁白纤细的手臂则搂着自己的酥胸,不仅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手脚末端的铁链还贼沉,她个小姑娘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挪过来的?
默默叹了口气,如对方这般年纪的姑娘理应被百般呵护恃宠而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牵连而在大众面前被羞辱,最后只能在萧杀的野外军帐里和自己挤一块小小的地。
“喂,尚小姐。”她轻声叫道,“麻烦你挪一挪,我得起床参加朝会。”
女孩儿没有回应,岳枫便尝试着挪开对方的手臂,结果不挪还好,一挪就整个人都靠了过来,一边嘟囔着“阿妈”一边把脸埋进了岳枫的侧乳里,软乎乎的触感似乎也让睡梦中的她也很满意。
不知道是不是这声“阿妈”触动心底了某些情绪,总之岳枫叹了口气没有再试图驱赶。当询问情况的传令兵前来的时候,她也只是隔着门帘让将军们自行研讨。
就这样任由这个弱小的女孩儿抱着自己直到中午,或许是肚子咕噜噜作响的缘故,尚凌薇终于是悠悠转醒。
“唔,奇怪。”双眼还有些模糊的她看着面前两个大白馒头,不由得生出一些疑惑,“是阿妈?咦,不对,我是在?”
少女猛地支棱起身子,罔顾自己上身压根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把玉乳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刺激的她一哆嗦,只能又趴下缩回被子里。
“你醒啦?”此时的岳枫表情已经只剩下无奈,“我还真没想到你会睡这么久。”
“我?睡?”尚凌薇看了看四周,阳光业已穿过营帐的底层漏了出来,而随着肚子的叫声再次响起,她终于明白现在恐怕早已是晌午。
“额,我,那个!”女孩儿神色慌张了起来,“我没有耽搁你的军务啥的吧,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不叫我啊。”
“没有的事。”岳枫从营帐边缘拿来衣物自己穿上,“今日除开你提供的情报外并没有太多事情要做,不如说随着冬天来临,我们能做的事情本身就会越来越少,甚至如果严寒到来,还得拔营回到县城里待着。”
“是这样啊。”尚凌薇下意识地反问道,“那我们现在是?”
岳枫此时已经穿好了内衣站起身开始套外衣:“现在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再跟我来,我们去中军帐里和将军们讨论一下,这次侦查要如何安排的问题。”
在营帐外简单解决了午饭后,尚凌薇跟着岳枫的脚步再次来到了大帐里。掀开帘子后,一众将领显然已经在这里等待好一会儿。
“将军!”“将军!”
“免礼,今天下午我们不做军棋推演,来,这位是昨天你们大部分人都已经见过的尚家孤女尚凌薇,由于她身负重要情报,所以我允许她戴罪立功,来,你来和将军们讲讲。”
“我明白了。”
虽然中军帐的沙盘并不足够大,但将军们大都知道沙盘之外的模样。尚凌薇的讲解在他们看来自然也就有了极高的可信度,毕竟很难想象一个从未来过边塞的女子能如此精准的知道草原深处的水源位置。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一位将军问道。
“是我父亲私藏的地形图,我把它背下来了。”
众将立刻私语起来,那这样一看尚家通敌的事情还真没有冤枉。
“这份情报究竟怎么来的其实并不重要。”岳枫坐在主位上下了结论,“现在的关键是这份情报的真实性,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去验证,尤其是其中几个关键的大草场,如果那群狄人真的会在春夏时在那里放牧的话...”
“我们的马军就可以单独前往袭扰。”有人立刻补充道,“而且由于知道水源位置,也不会担心补给压力过大。”
“回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主动派出步兵去接应。”“这个冬天我们也应该能装备更多的新式弩箭,平原上绝对和那些狄人有一战之力!”
众将纷纷探讨起战术要如何执行,又要如何保证后勤安全,但随着岳枫清了清嗓子,场面又一次安静下来。
“这些都是之后的事情。”她看着其他人严肃地说道,“而现在我们必须提前验证这份情报的真伪,韦将军,你手下的轻骑营整备如何?”
“报告将军,随时可以出动。”
“很好。”岳枫点点头,“出发时间就订在明天凌晨,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探讨一下侦查的路线,以及人选。”
**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拆分下来的命令已经传达到了营地各处,所有的兵士都感受到了一股战前特有的紧张和兴奋,虽然对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说,真正开战要到明年早春。
“话说。”由于白天出了不少汗,又跑去洗澡的尚凌薇问道,“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也跟去呢,为什么没有啊?”
岳枫停下了手中正在擦着身子的布:“让你去了也没有意义,像你这样连马都不会骑的人,去了也只是拖后腿而已。”
“好吧,那为什么你不去呢?”
“我是大将。”岳枫顿了顿,“何况术业有专攻,轻骑做的事情我做的不一定有他们好,还是不要过分指挥,现场就交给他们自己判断吧,我负责总体方向上的战略就足够了。”
“行,合理,我没什么问题了,哦不对,还是有一个。”尚凌薇从板凳上站起来,来到了岳枫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
铁链子抖了抖,但是并不妨碍她的动作。
戳。
“你这是在做什么?”岳枫不解地看着尚凌薇的举动,对方正用手指戳着自己小腹上的豆腐块儿。
“啊,额,我就是,很好奇这样的肌肉戳起来什么感觉,毕竟你看我。”尚凌薇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我的就很圆润,软乎乎的,不过有些意外啊,你那个戳起来好像也不是很硬。”
“那是自然。”岳枫头上出现几根黑线,“再怎么锻炼,肉体也只是肉体,不能跟刀剑盔甲相比。”
“也是。”尚凌薇回想起今早自己起床时黏着对方的触感,脸变得稍微有些红,“是这样哈,啊我洗完了,我先回帐里了。”
“等会儿。”哪知道岳枫抓住了她的手腕,“你现在的身份可不能单独行动,等我洗完。”
“啊?啊,哦,知道了。”
本来洗完澡的岳枫一直都习惯于顺路巡视一下军营哨备,但现在有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赤裸少女跟在旁边,她倒也不想让人感了风寒。于是简单对巡逻队叮嘱几句后,便和尚凌薇一起回到了那个小帐篷里。
“睡吧。”熄灭烛灯之前,她还不忘记调侃一句,“今晚可别再像八爪鱼一样趴我身上了。”
“什,八爪鱼!那是。”尚凌薇知道自己睡相不好,但以往在府中哪会有人说三道四,更何况自己除开阿妈之外还从未和其他人一起睡过,“唉知道啦,不会趴你的,我背过去好吧。”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岳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对方架在脖子上的胳膊勒的差点喘不过气。
“唉。”
仍然是放纵对方继续睡下去,好在这一次不是中午才醒了。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过后,结合头批侦查得来的情报,第二批兵士也被排了出去。除开验证之前探索的草场情报外,他们还额外肩负着寻找新水源的任务。毕竟按尚凌薇的话讲,她的记下的那张地图里有很多小河她都是没记住的,也就那些草场着重标记,她才有深刻印象。
待到第二批兵士也回来之后,塞外的精制地图终于初见雏形。经过两次验证的情报终于得到了证实,于是在同监军谈过之后,岳枫好歹是把尚凌薇的锁链给去掉了。与此同时季节也来到了深冬,温度已经低到存放在室外的备水都结冰了的程度。不过好在冬季是双方默认的休战期,所以在大战来临之前,岳枫干脆安排军营里的将士们进行轮换,以保证开春的时候所有人都能有充足饱满的作战精神。
而在这半个月间,她和尚凌薇的关系也在逐渐的加深。二人逐渐开始讨论军务和战术之外的东西,也会对县城里商店时令的冬装进行可望不可即的点评。不过最要让尚凌薇开心的,果然还是自己终于洗上了心心念念的热水澡。
“呼~哈!”舒服到呻吟出声,少女在浴桶里大声感慨着,“我从没想到过原来泡热水澡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没有办法。”对此岳枫虽然表情冷淡,但眼睛里还是能看的出几分高兴,“军中条件有限,能每天冲澡已经是极其奢侈的行为。”虽说当初自己花了不少时间才说服军营里的大老爷们儿天天洗澡。
冲洗身体是非常简单有效的拒绝疾病的方法,虽然理论上煮沸过的热水更好就是。
“我说枫儿啊。”半个月的相处,尚凌薇私下里和岳枫也越来越熟稔,“这开春要不你就把我晾这儿吧,我不想去打仗,我去了前线也没啥用啊。”
“那可不行。”岳枫摇头否定着,“军营里已经把你当做是吉祥物,或者说幸运物一样的存在了,你现在光是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值岗的哨兵腰杆都能挺直三分,没你不行。”
“欸~好麻烦啊~”尚凌薇是真的觉得很麻烦,“而且那些老爷们儿还想追求我,有的还学着写诗呢,烦得要死,你就不能管管吗?”她用脚戳了戳岳枫的大腿。
“这终究是你自己的事情。”岳枫不甘示弱地伸长脚趾拍了拍对方的小肚子,“我是无权干涉的,你如果真的不想有人来烦你,那大可以找个如意郎君嫁了,这样就清净了。”
“不要,这个绝对不要。”尚凌薇嘟起嘴扭扭头,“我才刚十四没多久呢就嫁人,这我绝对不要,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我可不想就这样定死下去。”
以后的日子啊...岳枫低头有些出神,自己领军到现在也快五六年了吧,那时候只是一腔热血要报杀父之仇,哪里想过什么将来的事情。即使是现在,也只是因为职责所以站在这个边塞最重要的位置上,为了守护自己背后更多的可能因狄人而破碎的家庭而战。
战事结束后的未来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她真的没有想过。
“喂,枫儿你又开始了啊。”尚凌薇挪动着屁股坐到了岳枫身边,稍大的浴盆此刻竟也显得有些拥挤,“一开始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边塞大将军竟然是这样的人,你把藏在心里的那些话说出来给别人听就这么难么?”
岳枫先是沉默,随后才动动嘴皮说道:“不,不是我不想,而是这个位子不容许,至少在把狄人赶尽杀绝前不行。”
“唉,赶尽杀绝,又来了。”尚凌薇放松身子靠在岳枫的肩上,“那些狄人也是,当初就那么一个误会,结果昔日盟友就反目成仇,打到现在也没分出个胜负,倒是两族青年的血流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吗?”
“这句话我说过了,不过我还是要再强调一次。”岳枫淡淡的说道,“不要在外面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足矣。”
“嗨呀我知道,现在抗狄是主流,达官贵人们可无所谓贱民们生死,倒不如说烈度适当的战争还能让某些将官赚的盆满钵满,对吗?将门之女?”
“我不否认其他家族或许有包藏私心的人存在,但是我岳家,绝无任何这样的想法。我们岳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停停停!知道了知道了,闭嘴吧你。”尚凌薇把手指按在岳枫的唇上,“私下里还说公话,累不累啊,你这话留着跟皇帝说去吧,跟我别这样,烦。”
“是,不烦不烦。”岳枫轻轻拍开尚凌薇的手,“但是凌薇你真的要注意在外面的言辞,有不少人已经跟我报告说你的言论有害于国了,稍微注意一些。”
“好好好,知道啦知道啦。”尚凌薇叹口气,随后偏过身子把脑袋埋进岳枫的怀里,“唉,世间无烦恼,还是软乎乎的奶子抱起来舒服,欸你干嘛?”
“怎么?”岳枫面不改色,“许你揉我的,不许我揉你的?”
“哼,来这一套是吧。”尚凌薇也不甘示弱地抬头大喊,“来人~抓女流氓啊~”
**
轻松的欢乐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的缘故,今年融雪的日子似乎比往常来的要早。倘若是在京城里,钦天监的人肯定能吐出一些废话,但这里是边塞,岳枫只知道战争又要开始了。
但是不同于以往,今年,边军将会是先手。
“将士们!”薄衣在身的岳枫喝了不少浊酒,也因此话里带上几分豪气,“这是开春的第一战!这也会是我们边军打响反击的第一战!那帮该死的狄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融雪的时候强行渡河发动奇袭,虽然我们在兵力上并不占优势,但我们的意志远超他们的想象!多的我就不说了,出发!”
渡河作战是尚凌薇在反复确认地形后提出的第一个作战,也是最大胆的作战。强调的是边军主动放弃自己装备精良铠甲厚重的优势,在融雪的初春以轻步兵为主力强行渡河,并袭击敌人位于前线的营寨。尚凌薇在提出这个作战的时候也讲的很清楚,这个作战并没有太大的战术意义,也没有关键的战略价值,其主要目的还是向尚未准备完成的狄人宣告,宣告边军已经有了自主长距离进攻的能力。
战前会议上将军们分成两派争论不休,韦将军一派认为这个作战能有效提升己方士气,打击狄人的作战积极性,而刘将军一派则据理力争现在仍然应该以保守作战为主,大将亲征更是万不可取。
但当争论到了最后,尚凌薇也担忧地看着岳枫时,岳枫却拍板了:这一仗要打,而且不仅打,还得打的漂亮。
主帅做了决定,下面的人就要绝对的去执行。于是在这一天的上午,岳枫率领着完全准备的轻装部队出发,准备奇袭狄人先头部队的驻扎地。
而作为军中囚的尚凌薇也只能祈祷,祈祷将士们能如自己在地图上规划的那样平安归来。
好在三天后,最前沿的巡逻队如约发现了我军的传令兵。于是在留守的刘将军指挥下,大量马军和马车载着物资赶往接应之地,一方面补充将士们生存所需,另一方面也赶紧救治可能的伤员。
又过了大约三天,站在哨塔上瑟瑟发抖焦急等待的尚凌薇终于在地平线的远端发现了归来的队伍。虽然身为主将的岳枫表情还有些严肃,但观其他将士们都是喜笑颜开。
“凌薇。”当天晚上,岳枫一边喝着烈酒一边说道,“你的战术的确有效,他们完全没想到过我们会在这个节点上进攻,我们的确重创了狄人的先头部队,但毫无疑问接下来他们的报复也会更加猛烈。”
“边军确认了你的忠诚,现在边军需要你的帮助。”岳枫摇摇晃晃站起身,随后伸出自己的手,“尚凌薇,你愿意作为边军的军师,来帮我们取得胜利吗?”
“我不愿意。”
“嗯,我就知...哈?”岳枫瞪大眼睛。
“我必须说清楚,我对边军和国家并没有什么感情。”尚凌薇毫不在意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但在这里的半个月,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兵士们,都给予了我莫大的尊重和照顾,所以我愿意出任军师,为你出谋划策,但是我不会是...”
“那就够了。”岳枫打断了对方后面的话,“我不在乎你究竟支持谁,又或者恨着谁,只要你帮我打狄人,我就允诺会给你应有的东西,如果有朝一日狄人真的被赶走,那我定会亲自上书请求陛下的赦免。”
“那现在再来一次,凌薇,你愿意出任我的军师,帮我取得胜利吗?”
尚凌薇抿了抿嘴唇,随后迅速地单膝跪地说道:“我愿意。”
简单的仪式过后,岳枫领着赤裸的尚凌薇来到了默默吃菜的监军面前。
“岳将军。”
“监军阁下,此役尚军师已然是证明了她的价值,那根据军中大令第三卷五节的第六补充项,应该允许她拥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包括衣物,您看如何?”
“将军所言甚是。”监军倒也没直接拂她的面子,但还是坚持着说道,“但根据您说的大令第三卷五节的第七条补充项,每一次立功仅允许罪人拥有一件物品,所以她必须自己想,到底要个什么。”
岳枫转过身,在尚凌薇因不满而嘟起的嘴巴面前摇了摇头:“你也听到了,军令第一,说吧凌薇,你想要个什么,只要能办得到我都想办法去弄来。”
“不是。”女孩儿却有些不领情,“这大令什么意思啊,我都立功了还不能穿衣服?还只能拿一件衣服回来?你们认真的?”
“尚小姐。”一旁的监军解释道,“尚家所犯的罪孽实在太过深重,这已经是酌情开恩之后的结果了。”
岳枫也点点头。
“啧,烦死了。”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躁动大兵们的欲望注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能要一件,那给我个肚兜,哦不对,给我来个厚实些的披风,这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岳枫有些惊讶,“但你为何不讨要一件长裙?”
“得了吧,生怕冷不死我是吗?”尚凌薇撅了噘小嘴,“披风能把我包裹起来,夹子夹住之后保温效果优秀,隔绝视线的能力也比裙子好多了。不如说,穿了裙子我怕你那些大兵们眼睛看的更直。”
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最勾人,倒也确实是这样。
“我明白了。”岳枫答应到,“那我这就去给你寻一件披风。”
**
一周之后,绝大多数草地的雪基本已经全部融化,而这个时间点一般马上也就到第一波攻击的时间点。只不过不同于往常的地方在于,这次由于边军的奇袭,狄人果然提前了袭扰的时间。
“来了,将军。”一个兵士在岳枫身旁说道,“这尚军师还真不是假把式,这狄人真的说来就来。”
岳枫看了下四周,幽谷两侧的长草里已经埋伏了无数刀斧和弩箭,只等自己一声令下,就要将那位大汗亲率的军队埋葬在这里。
“是啊。”她忍不住慨叹道,“回去之后得好好谢谢她,不过现在,让我们专注于眼前的事情上。”
漫长的行军队伍一点点开到了幽谷之中,但或许是长期浸泡在尸山血海里,那位汗很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大声喊起来,让军队立刻原路折返,但是很可惜,这一切都为时已晚。
“放箭!”“传军令,放箭!!!”
数轮箭雨过后,狄人的队伍已经是人仰马翻,而苦等冲杀时机已久的韦将军终于是按奈不住,站起身大喊一声“随我杀!”便冲将了上去,看的在远处指挥的岳枫满头黑线。
这多大的人了,还在那儿前线跟个伍长一样厮杀,也不知道图啥。
也罢,这是别人的选择,他有他的仇恨,随他去吧。
“传令。”岳枫看着惨叫不断的战场,回头对着兵士们说道,“通知在谷外等候的马军立刻开拨,不能放跑,一定要把那个汗斩于马下!”
“是!!”
**
幽谷伏击的两周之后,边军似乎是终于陷入了苦战。
“大帅!”一位骑着马的狄人兴奋地说道,“那些所谓的精锐丢盔弃甲,全都被打跑啦,还有您看这个!”他展示着一面缴获的旗帜,还有一个有些发干的馍馍,“这些都是我们在他们放弃的营地里找到的,那些边军真的败了!”
“很好。”大帅满意地点点头,“传令各部,今晚就在边军留下的营帐里凑合一晚,明早立刻拔营横扫县城!”
“是!”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营地附近的东西两面,早已准备好的边军已经蓄势待发,只等身为主将的岳枫下令。
而岳枫则看向跟在自己身边,除了披风还多了条长裙的尚凌薇。
“再等等。”女孩儿摇了摇从某位将军那里顺来的羽扇,“我在营中留下了大量烈酒,等他们庆祝完胜利,喝的烂醉之后,我们再行进攻。”
“好。”岳枫点点头。
当晚凌晨,狄人的主力大部被边军包围,由于中了轻敌之计导致军中战力本就被削减,又因为被夜袭的缘故士气大降,最终成功逃离包围圈的只有五成不到。
就这样,初春,立春,初夏三场战役打下来,尚凌薇边塞军师的名声不胫而走。不仅坊间有好事者吹嘘这是凤雏再世,边军上下也由最开始的质疑到现在变成全军的拜服。
“哎呀呀尚军师,当初韦某不识好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没有的事。”
军中男儿多豪爽,同时也是绝对的实力崇拜者。现在尚凌薇彻底展现了自己作为军师的作用,那先前还看不起这位小姑娘的将军们自然也就纷纷改口。哪怕是之前没有过好脸色的监军,也亲自来到她面前赔了罪。
“军令如山,还请尚军师多多包涵。”
身上衣服穿起来,尚凌薇的脸色倒也没那么难看:“放心,我又不是那种耿耿于怀的卑鄙小人,监军阁下初心昭昭,所作所为皆是为国为民,严苛一点也正常。”
“谢军师体谅。”
现在在这整个边军里,可以说尚凌薇的人望已经快速膨胀到了仅次于岳枫的地步,不过如此大的名声倒也帮她赶走了不少讨人厌的苍蝇。
“喂,枫儿。”庆功宴的当晚,岳枫和尚凌薇早早回到了营帐里。
“嗯,怎么?”
“我厉害吧?”
“嗯,嗯,厉害厉害。”
“哼哼,佩服不佩服?”
“佩服,太佩服了。”
“嘻嘻。”尚凌薇趴在岳枫的身上,用侧脸肆意磨蹭着她的玉乳,“要是那些人知道他们的大将私下里竟然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我又怎么个样子了?”岳枫微微笑道,“倒是你,如若他们知道敬爱仰慕的军师不好男儿,又会是作何表情?”
“哼,说的你就好男儿一样。”尚凌薇戳戳岳枫胸前的蓓蕾,“我们彼此彼此好不好。”
“是,彼此彼此。”
尚凌薇突然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岳枫的面庞。而岳枫也不回避,任由对方的视线扫过每一寸肌肤。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只是仍然仰着头。
岳枫会意,便也俯下身去,只留下黑暗中的耳鬓厮磨。
第四节
与此同时,尚家遗女在边关打出名号的消息也在京城传开。青楼里茶馆里酒家里客栈里所有听到的人都直呼不可思议,但在听完说书人的口技后,便也不得不拜服。
“这个尚军师啊,就如同那岳将军的背后的女人一样,通晓古今满腹经纶,头一道出谋划策就成功灭了狄人的先锋,这狄人吃了亏要报复,又被她料到,一仗直接灭了人家的可汗!等对面可汗的儿子又打过来,岳将军采纳她的建议示敌以弱,假装丢盔弃甲,实则大军埋伏,最后打的狄人哭天喊地!只可惜最后被那个可汗儿子给跑了去。”说书人折起手中的纸扇,“再说那军中大小悉事,岳将军都......”
同一家酒楼的某间包房里,也有两个“满腹金轮”的中年人在讨论着这个事情。
“我说李大人,这遗女,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哼!她能知道些什么?”
“她的父亲尚广利可是。”男人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可是我两亲手栽赃的啊,如今偏偏他女儿活了下来,这难道不是有些麻烦?”
“也对。”另一个男人沉思了一下,“那张大人您的意思是。”
“咔!”男人比划了一下脖子,“老办法,里应外合。”
“不不不。”另个人摇了摇手指,“张大人来京城晚,不知道那位岳将军的手腕,这事儿不能用老办法,但是依我看我们完全有更合适的选择。”
“更合适的选择?”
“尚家与狄人本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时我们所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而现在。”男人敲了敲桌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只要设个计就好,必定能让尚家遗女,死个明明白白!”
“设计?什么计能骗到她?”
“不用骗。”男人开口大笑,“堂堂正正,告诉她就好。”
**
近半月之后,得到狄人再次出击的消息的岳枫,听从了尚凌薇的建议,亲率大军前往阻击。
而和最开始的三次,以及那之后的数次战斗一样,来自后方的料事如神的判断极大振发了我军士气,也是没用多久,便彻底击溃了来袭之敌。
但在岳枫正准备安排马军追逐收割的时候,从大营里来的传令兵却传答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尚军师,跑了。
“什么叫跑了?”岳枫很久没有生过气了,“你说清楚,跑了是什么意思?!”
“禀将军,尚军师说是要出门散心,牵了匹马就让守卫开门,小的们反复劝说至少带上些亲卫,结果都被拒绝。”
“那人呢?她不是去散心吗??怎么就跑了!?”
“将军,狄,狄人的部队出现在了那里,少数跟过去的几个亲卫都被箭雨退阻,然后军师她,她就。”
“她就什么?”岳枫感觉自己脑袋快炸了,或许那时就不该教她骑马,“你说啊?!”
“她就进了敌阵!被狄人裹挟着往草原深处退去了!”
“不可能。”岳枫虽然气,但她没有拔出宝剑,因为她知道这些传令兵绝对可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想说尚军师通敌?!”
“将军,在下也不知!”
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兵士,岳枫心里的怒火只能发泄在别的地方。
“还愣着干什么!”她大声喊道,“备马!立刻回营!”
**
草原的另一头,狄人的军帐里,尚凌薇正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新可汗。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那男人淫笑着,“你来的路上你没看见?你弟弟不就立在那里的嘛?”
尚凌薇立刻像是疯了一般夺帘而出,然后在军帐外大约数十米的地方,确实地发现了那个插在杆子上,立在路边的人头。
“啊...啊...”她步履蹒跚地走上前,那的确是个小孩子的头颅,但是怎么会呢,不会的,明明自己收到的信里说,只要自己过来的话...
“只要你过来,我们就会把你弟弟放走是吧?笑死。”从大帐里跟着出来的可汗吐了摊口水,“你们的人亲自揭露你弟弟的身份,现在还把你骗到这里,就这种内讧的程度,难怪打了这么多年都打不过我们。”
“啊...怎么会,他...”尚凌薇颤抖着撩开从尸首上垂下的发丝,出现在其下的的确是那张自己熟悉的脸。
“让这小子写了信画了押之后我们就把他砍了,不是草原的血脉不能留,不过他倒也是有种。”大汗轻声笑起来,“死之前为了让他死个明白,我们告诉他事实是什么样,结果这小屁孩竟然差点把信纸抢过去撕了,还好我们反应快,不然可骗不到你。”
“你,你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啊...”
“哦对,你不用担心,这个杂种的亲娘现在也死了,竟然瞒着草原的男儿和你们这些人皮禽兽私通,该杀。”
“人皮禽兽...”尚凌薇气的哆哆嗦嗦的,“我们是人皮禽兽,那你们是什么!你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残害百姓,虐杀乡民,现在连孩子也不放过,你们还唔!”
尚凌薇的嘴被大汗用手捂住,接着他说道:“我们是什么?我们不是人皮禽兽,我们就是禽兽!草原可不比你们那里,没有野性的汉子可没办法在这里活下来。而只有最最禽兽,最能打,最能带着我们狄人吃上肉的!才会成为汗!”话说到后面男人已经近乎在咆哮。
“唔,唔唔!!”
“不过今年你们确实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啊,听说也大都是你的手笔是吧。”男人加大了铁掌的力度,尚凌薇的俏脸也因此痛苦地扭曲起来,“你知道我们死了多少好男儿吗,你知道我们为了活下去又做过多少妥协吗?!不过现在好了,现在结束了,我们抓到你了。”
“唔,咕咳。”男人随手一拳打在了女孩儿的肚子上,内力震的她喉头涌出鲜血,却又被另一只铁掌挡了回去,于是便被自己的血水给呛住。
可汗松了手,学着中原的人们优雅地擦了擦被鲜血染红的手掌,末了继续说道:“哼,你就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美好吧。”
“咳咳,咳,你,你要做什么...”
可汗没回话,只是像抗一条狗一样把尚凌薇从地上拎起扔到肩上,接着一路走回了大帐里。而在进了大帐后,又顺手把她丢在地上,好在可汗的大帐里铺了毛毯,倒也不会被碎石子割伤。
“你们都出去吧,那个阿蛮你别走,过来帮我按住她。”
听到命令的其他狄人依次从大帐中走出,只是他们临走前的贪婪目光仍然是让尚凌薇心中一寒。
“按住她的手,按牢实了。”
“明白!我的汗。”
一双粗糙厚重的大手抓住了尚凌薇的手腕,哪怕是正常情况下她都没可能挣脱开,何况是现在刚被用拳击打过的虚弱状态?
“你。”她咬着牙勉强开了口,“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大汗似乎是被逗乐了,“干你!”话一说完,他稍微一用力,尚凌薇那从内地专门运到边塞的薄纱外衣便被轻松地撕开来。
“啧啧啧,你们这衣服真好看,布料真顺啊,算了不撕了,留下来赏给我三老婆。”
“你,放开我,你做什么!无耻,禽兽,人渣败类!啊啊啊啊!”
狄人的汗可不在乎这个中原女子在鬼叫些什么,在这位原始的草原战士看来,女人不服要么打要么操,打了操了还是不服的,就统统杀掉。
由于双手都被人死死钳住,所以尚凌薇的些微挣扎就显得额外徒劳。总之剥去外衣没用到两三下,可汗的手就继续伸向下面的内衣。
内衣不同于外衣更多考虑美观,内衣还要额外考虑遮掩和实用,尤其在夏季,透气还很重要,所以内衣脱起来也要麻烦许多,而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妙的尚凌薇的挣扎也大了许多。
“啊啊啊啊!不要,你放开,放开,放开!”她踢着腿,试图踹走面前这个试图侵犯她的人,但很快对方就对不停地按住她的腿感到了不耐烦,干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呜,呜呜,你起来,好重,你起来啊。”男人的手没有停下,剥去内衣后毫不犹豫地继续摸向最后的亵衣,惹得尚凌薇也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叫声在男人扯开胸前的系带后达到了最大,一对挺翘的嫩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嫣红精巧的可爱蓓蕾看的两个男人都咽了下口水。
“奶奶的,真好看。”可汗伸出手就要去摸,却发现身下的尚凌薇有些不乖巧,“他妈的别乱动了听到没?能不能乖一点?”
少女没有听见,也不想听见,她只是不断地板动着上半身,以及不停地叫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尚凌薇被抽的脑子都懵掉,眼睛转了好久才重新聚焦,“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地就不用吃这些苦头,非得这样才听话是吧,他妈的。”可汗又抽了一记耳光,不过是另一侧,“女人就是得打,不打她不知道谁是老大。”
眼见尚凌薇没了动作,男人放心的动手摸向那挺拔的双峰。嘶,太软呼了,手指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但这触感美妙不说,弹力也是十分惊人,纵然是阅女无数的他也有了一丝如获至宝的感觉。
“我草他大爷,这捡到宝了啊。”男人继续揉搓着尚凌薇的胸部,手指从乳房的底部出发,然后托住,感受着乳房压迫在手指上的重量感。接着往上,切到侧面,婆娑着因重力而形成的弧线,最后又再一次张开整张手掌,框住手里的这对大奶,然后狠狠地收拢,尽情体验那绵软的碰触。
当然,松手的一瞬间,乳房回弹到原来模样时的场景,也是分外的让人愉悦。
尚凌薇的意识已经回来了,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尝试摆动身子反抗了,毕竟她明白这都是无用功,除了招致更多的痛苦外没有哪怕一丝的作用。
但她又不敢闭上眼,闭上眼只会让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粗鄙的男人对她的胸部上下其手。
“哟,还哭了啊。”可汗讥笑着,“没点志气,打两下就哭啊,我之前俘获的大辽国公主可是比你硬气多了,当然,哈哈,也比你惨的多了,来,阿蛮,你跟她讲讲我当时干了些什么。”
“是。我的汗在俘获了辽国公主后,由于对方生性顽劣,坚决抵抗,所以可汗命人先砍断了她的四肢,再粗布止血,随后搬到大帐前当做自助的性器供全军享用。”
尚凌薇抖了抖。
“哈,说是全军,其实才轮了七八个人她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是的,不过我军也有些人并不讨厌这样,所以那位公主在被轮了大概四五十次之后,就切碎扔到草原上喂狼了。”
“野,蛮。”尚凌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野蛮?哈!随你怎么讲。”可汗肆意地蹂躏着女孩儿的乳房,看着它们形变最后又复原的模样,“那你现在被一个野蛮人当做性欲的发泄工具,感觉又如何?”
“爬!”
“嚯,看来某人还是不太清楚形势啊?”男人停下手上的揉搓动作,转为用指尖狠狠地掐起了尚凌薇的乳头,仅仅是第一下就让她惊叫出来。
“呜啊!!!!!!”
“怎么了?叫这么大声?”可汗继续掐着第二下,随后欣赏着女孩儿的挣扎掐起了第三下,终于到了第四下的时候,尚凌薇的脸色已经是涕泗横流。
“唉哟唉哟,这可哭不得啊,这要是都哭了,那你后面可该怎么办哦?”一边这样说着,男人一边捏住女孩儿的蓓蕾,然后抬高手慢慢将其拉长。
“嘶,唔。”尚凌薇痛的只能发出闷哼,她已经明白求饶没有任何意义了,反倒只会加剧对方的施虐欲。
乳房随着力道的增大距离的增长继续形变着,尚凌薇的脑袋也随着形变程度的增高而加快了摇头的速度。她真的不想哭泣,但是这种酷刑一般的事实在是太痛了。
突然,啵的一声,可汗松开了手,尚凌薇的乳房也跟着缩了回去。只有因刚刚才被虐待过的乳头,不仅稍稍有些变长,而且还渗出了一点鲜血。
“唔。”女孩儿吃痛闷哼一声。
不过可汗没有停下,他整个人飞扑上去,像是许久没吃过奶的婴孩儿一样用嘴死死咬住了乳头,并且毫不客气地用牙齿摩擦起来,尖锐的刺痛让尚凌薇再也忍耐不住,重新大叫起来。
“真吵啊你。”男人稍微松了嘴,“不过就是要这样才好。”
他又一次低头,但这次不仅仅是用嘴,他还用双手将其中一个乳房聚拢成尖塔状,随后连带着乳头乳肉一并吞了下去,在嘴里用力咀嚼起来。犬牙的锋利和口腔的挤压很明显又达到了新的痛苦巅峰,连带着尚凌薇的尖叫声也变得刺耳。
“呼!”咀嚼了一阵后,男人松开嘴起身,“口感不错,软嫩有弹性,而且还白白胖胖的,是对好奶。”他顺手给了这对奶子一个巴掌,“行,那接下来就是下面的事情了,哦不对,还差一个步骤。”
可汗身体前倾,脸靠近了尚凌薇的泪脸:“妈的,这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要不是人说必须得把你杀掉,我还真想把你收作小妾。”
男人吻了上去,这是霸道且不容拒绝的吻。而尚凌薇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任人肆意夺取着自己的唇瓣。
“唔!”她突然回过神来,随后就要咬下去。
“咳!咳咳!唔唔唔!”她没能咬下去,因为男人一边激吻着一边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带来的苦痛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大脑,她开始徒劳地试图用手抵抗,却发现手早就被人按住,她试图用脚踢,却发现自己整个下身都被压在身下。
她没有任何逃跑之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方法。少女只能在缺氧中逐渐晕眩,随后松弛的牙关让男人乘机而入,舔舐吮吸着属于她的蜜液。
就在视野逐渐黑暗,意识快要消散之前,男人终于松开了手。
“咳咳咳,呼!呼,呼!呼。”尚凌薇咳嗽两声迅速喘起了气,但是还没多久,那两只钳子一般的手又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来。”男人说道,“我跟你谈一笔交易,交易内容很简单,接下来你要尽心尽力的主动服侍我,而作为回报,我在享用完你之后会给你个痛快。”
“呸。”终于有了点力气的尚凌薇冲着男人吐了一口,“白日做梦!”
虽然那摊口水并没有吐到可汗脸上,但他还是生出了无法掩盖住的愠怒:“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配合,我完事儿了之后军中还有无数草原男儿等着轮班,如若不想事情发展到那个样子,我劝你...”
“呸!”这次的口水准确无误的吐在了男人的嘴皮子旁,“你当我傻?我会信你?”
可汗笑了,他突然觉得这女人有点意思,于是他动了动舌头,将尚凌薇的口水舔到嘴里:“啧啧,可以,不愧是边塞军师,凤雏再世,那行,我也不装了。”
男人低下头,铁手一抓便撕开了尚凌薇下身的亵衣,粉嫩光滑的阴唇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
“嚯,这都没有毛啊?看不出来中原女子竟然有这嗜好。”
尚凌薇没说话,只是偏过头。
“妈的,刚才亲你那么久,老子早就忍不住了。”
可汗动手褪去了自己的亵裤,尔后出现在尚凌薇面前的,是真正让她花容失色的巨根。
“哈,哈?”她有些不可置信,“开,开玩笑的吧?这,这种进不去的?那里那么小。”
“进不去没关系,撑开就好了。”男人低头握着阳器做好了冲刺的姿势,“来,走你!”
尚凌薇害怕地闭上了眼,但预想中的刺痛却并没有到来,于是她又再度睁开,恰好看到对方似乎是因为洞太小而滑开的懊恼模样。
心底生出一丝窃喜,但这份喜悦还没有持续多久,男人就再一次做好了冲刺的动作。
随后他的巨根,准确无误的,直挺挺地撕裂开尚凌薇娇小的阴道,径直往里面插了进去。
疼痛,苦楚。这种程度的难受已经不足以形容尚凌薇的感受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被撑开来,钻心剜骨般的强烈感受刚刚传递到大脑就被新一轮的信号覆盖,张开的小嘴也因太过强烈的刺激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
“我草,妈的,是个雏儿!”男人兴奋地喊道,“难怪叫凤雏再世,哈哈哈,太紧了!”
虽然是个处女,但男人的阳具却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缘因为尚凌薇早在对方戏弄乳房的时候,就已经湿润了阴道。
她不希望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所以即使是岳枫也没有告诉。但现在粗壮的阳具借由着润滑不断向深处挺近时,她再也没办法瞒住正在强奸自己的这个人。
“妈的,没看出来是个隐藏的骚货啊,这么多水。”
男人继续挺枪刺入着,刚才那让尚凌薇失声的冲刺才仅仅是龟头的部分而已。他现在必须一点点开阔阴道内部的肉壁,让这些濡湿的东西渐渐适应男性阳具的存在。
“不要,不要,不要。”尚凌薇受不了了,撕裂下体般的剧痛仍在,但男人却没有停下的自觉,她摆着头哭求着,令人怜惜的模样却只换来了更进一步的深入。
“啊!!不要!顶到了,不要再继续,不要再继续了!”
男人应该也是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但他还是继续向前,逼迫着阴道也向前形变,直到尚凌薇的眼泪都快流干,他才终于将整根阳具彻底没入女孩儿的身体。
“呼!暖和!紧实!太棒了。”他低头笑着,“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变完整的感觉?”
“没,没有...”尚凌薇的声音颤抖着,下体的剧痛让她没法稳住自己的声音,“拔,拔出去,快拔出去。”
“拔出去?好啊!”可汗似乎突然通情达理一般缩回了腰腹,巨根也随之一点点退走,但这种恐怖的异样感还是让女孩儿惨叫起来。
“别叫啊,别急着叫。”男人的巨根最后只留下了龟头还在阴道口里面,“现在才刚开始。”
几乎是没有反应的时间,巨根开始有节奏的在尚凌薇那娇小的阴道里抽插。每一次根部和阴唇的撞击都几乎让她昏厥,而子宫口被一次次顶到的难受感更让她有些想吐。但是这些感受男人都不在乎,他只是像在使用日常的便器一样使用着身下的这个少女,无情且不停地抽送着自己的阳具。
“不,不要,快,停下。”尚凌薇痛苦地喊了起来,却因为身体的冲击而变得断断续续,“好痛,好痛,好痛啊。”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做这样的事情,枫儿就那么温柔,做起来那么舒服,这个男人却只会使用暴力,如此的不管不顾呢。
可汗并没有听到尚凌薇心里的声音,当然肯定也没有可能听到。他只是尽情享受着蹂躏女人的快感,享受自己的阳具被濡湿阴道包裹吞咽的美好。
渐渐地,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和频率的提高,尚凌薇一点点和自己的下体失去了联系。她只能仰起头无助地从泪腺里挤出最后的泪水,接着闭上自己早已干涸的眼睛。
“枫儿会来救我的。”她轻声念道,“她一定会来的。”
“哈!你说岳枫!?”但是男人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尚凌薇的话语,“她会来救你!哈哈哈!没错,她的确会来救你,抓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往那边的大营里送信了,现在你的那个小将军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
“什?”
“我写过去的信很简单。”男人俯下身子,下体的抽插速度却并没有减慢,“我要你的小将军脱光衣服,当着两军的面在阵前负荆请罪,哈哈哈哈!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
“不,可你本来就要杀了我!”
“没错。”男人邪笑起来,“但是既然能多骗一个,那为何不骗呢?何况我早就想试试那边关桀骜不驯的岳将军了,啧啧,我这辈子都没还草过领兵打仗的女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感觉。”
“不行,她不会来的,她不会上当的!”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啊。”男人突然拽住尚凌薇的头发,“啧啧,真猛,太紧了,快射了,给我好好接住。”
“不要,不要,不要射里面!”
“射了射了!”一大股白浊的液体从男人的阳具喷涌而出,尚凌薇只感觉肚子里被不断地注入着暖流。而在男人突然将阳具拔出的时候,黏糊腥臭的东西瞬间伴随着动作洒满了自己的全身。
“呜,呜。”尚凌薇无声地呜咽起来,“枫儿,你千万不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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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三思啊!”“将军,不可啊!”
“将军!”“将军!”
“都闭嘴!!!”岳枫大喝一声,喝退了周围忠心的将领,“够了,我意已决,前面就是约好的地方,你们不要坏了事。”
“将军!!万万不可啊!”韦无思扑腾下了马跪倒在地上,“这必定是狄人的虎狼之计,将军,在丢了军师的现在,我们边军万万不可再丢掉将军您啊!”
“韦将军你...”
“将军!”另一边的刘常道也突然有学有样,“将军切莫中计啊将军!此去恐怕就不复还了啊将军!”
“将军!”其他的将校也下马齐刷刷跪了一片,岳枫沉默了,但她没有办法抵抗自己内心的选择。
毕竟边塞数十年,有她岳枫不多,没她岳枫不少,堂堂边军又不是真的只靠岳家撑起。更何况,狄人也未必敢在这种事关重大的外交事务上动手脚。
再者,倘若仅自己一人就能换来短暂的和平,那也并非不值。
当然,她最无法拒绝,也是最担忧的,果然还是她自己的军师,尚凌薇。
“凌薇。”她看着地平线的另一端,那些狄人正在聚集,“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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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之上,岳枫骑着马来到了两军对垒的中界线上,随后翻身下马,然后拍了拍它示意它回去。
“吁!”马通灵性,此时它多半也猜到主人即将受到侮辱,但在岳枫反复驱赶后,它最后还是小跑回了边军中。
信上的要求很简单,也很恶心,可汗要岳枫在两军阵前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走向他们,随后把背在背上的藤条解下来,跪在他的面前,恳求他的鞭打。
岳枫在草地上迈开了步子。最先卸下的肩甲,哐当两声砸在了地上,尔后是胸甲,边军的胸甲是前后合扣成的,所以穿脱起来都要比前朝的固定式胸甲快很多,侧面的扣子一一解开后,镶嵌着铁片的甲胄便也落了下去。
接着是腿甲,腿甲倒是麻烦一些,得从腰部入手,因此岳枫不得不停下脚步,解开腿甲后再继续前进。
倒戈卸甲,边军的阵地里已经弥漫起一股悲凉感,但是按照约定,在岳枫被鞭笞之前,他们不能离开。
外甲全部褪去之后,便是外衣。此时已经是初夏,层层相叠的衣物让岳枫出了许多汗,外衣也有些被汗水浸润,所以脱起来稍显繁琐。总之在脱掉上外衣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继续褪去了下外衣。
但下身她并没有穿多的东西了,所以一条简单白净的亵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狄人的军阵里也第一次发出了议论。
“不愧是中原人。”“看着就舒服。”“这布料竟然被用作亵裤。”“喂,你们都不看大腿的吗?又肉又白的。”
的确是这样,亵裤能遮挡的地方极其有限,所以除开阴部的三角区域外,大腿小腿,连带着屁股的一部分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说尤其是屁股,亵裤的后方基本就只有一个不宽的布条,所以理论上来讲此时从边军阵地上看去风景会更好。
但许多边军士兵都不太忍心去看。
下外衣之后便是上内衣,内衣的材质比起去年秋冬季来讲要单薄很多,透气性也远比那时要好,但就算是这样,闷热的铠甲还是让内衣整个都被汗水湿透,贴在岳枫的柳腰和胸脯处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双手拽住衣摆,然后向上拉起,从脖子头部处拉出去。内衣也脱掉之后,她的上身便也只剩下亵衣,或者说缠胸了。
岳枫的乳量一直都比较雄伟,所以从军期间也因此遇到了诸多困扰,最后她得出的结论便是如果要行军打仗,缠胸远比亵衣管用,毕竟上下跳动的两颗奶球如果不紧紧压住,那简直难受的让人想哭。
虽然岳枫现在也有点想哭。
但是她紧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完,为了救出尚凌薇,这一点牺牲十分之有必要。
不过在解去缠胸或者亵衣之前,她还是先脱掉了鞋子,然后赤着脚踩在了草地上。
不过很可惜,并没有太多视线关注她的玉足,男人们更在意的是胸部,和阴部。成百上千的狄人正注视着岳枫的私密部位,只等她彻底将其暴露出来。
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手的颤抖,岳枫一点点解开了上身的缠胸。缠胸布随着动作变得越来越松,而原本被压扁固定的乳房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挺,直到最后一根布袋子因重力坠落,雪白的玉乳和嫣红的乳头便出现在了狄人的视野中。
起哄声和口哨声几乎是顷刻间就爆发了出来,满满的恶意和性欲让岳枫忍不住想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
此时她离狄人的军阵已经只有数十米远了,她还有最后的衣服要脱。
亵裤的构造很简单,所以脱起来的时候也比较方便。但由于必须抬起脚才能彻底脱掉,所以岳枫为了不停下步伐,只能蹦跳着将其褪去。而这蹦跳带来的身体抖动,再次让阵前的狄人大饱眼福。
终于,除开用带子挂在身后的藤条,岳枫已经彻底一丝不挂。全裸站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的羞辱感反复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抱头蹲下尖叫,但是仅存的理性告诫着,告诫她还有最后一步要做。
取下背后的藤条,岳枫慢慢走到了脸上带着玩味和不屑的汗王面前,她伏低身子,双膝下跪,恭敬地用双手把藤条递了过去,随后张开嘴用带着些微颤抖的声音说道:“伟大的汗。”
“我代表边军和中原请求...啊!!”
啪的一声脆响,夺过藤条的可汗没有在乎岳枫的话语,直接一鞭抽到了她那洁白的裸背上。
“我代表边军和中原...”岳枫咬着牙再一次说道,但一记狠狠抽在翘臀上的鞭子还是让她痛喊了出来,“呃!!”
“我代表边军和中原。”“啪!”
“请求最伟大的汗的谅解。”“啪啪!!”
岳枫忍了下来,这种事情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即使自己的裸背和屁股被抽得通红泛肿,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此我恳...噗。”藤条直接抽打在了岳枫的侧脸上,不过或许是角度不对的缘故,这一鞭只是让她脸摆了过去。
“在此我恳求伟大的汗能够接受我的请降,同时...”一只厚重的脚板踩在了岳枫的头上,狠狠地用后跟把她的头往草地上压。
“同时遵守承诺,释放被你们俘虏了的尚凌薇军师。”
终于念完了打好的腹稿,岳枫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没有想到更具羞辱性的要求还没有出现。
“喂。”那个可汗收起脚,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把头抬起来。”
“是。”岳枫抬起头,随后却被对方用手捏住了下巴,肆意的打量着。
“我道这边塞女将是个什么人呢,这不就一水灵灵的姑娘么?怎样,要不要做我的小妾,啊?哈哈哈哈哈哈!哦还有。”他站起身,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里面露出了被某个硬物撑起的亵裤,“来,舔。”
岳枫的脸上一瞬间百般变幻,但或许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议价的权力,于是只能哆嗦着把身子探过去。
在两军阵前全裸着舔舐敌人主帅的性器,岳枫很想哭,她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为了凌薇,她别无选择。
用牙齿扯开破布的包裹,泛着浓烈臭味和男性味道的巨大阳具暴露在岳枫的眼前,而在她的背后,终于看清楚主帅即将要做什么的边军产生了巨大的骚动,迫使各个支将不得不挥打空鞭让他们冷静。
“愣着干嘛?快舔!”
有些不敢看,于是岳枫闭上眼睛,张开嘴缓缓伸出了舌头。舌尖在碰到龟头的一瞬间被那味道恶心的一缩,而这一缩也让男人愈发不爽起来。
“磨叽什么,再不干脆点你可就见不着你那军师了。”
听到这话,岳枫只能丢下所剩不多的矜持,大张着嘴把阳具含了进去。随后在几乎要被熏晕的刺鼻气味儿之中,用唇瓣和舌头笨拙地服侍起对方。
“啧,技术真差,我自己来。”
男人的双手箍住了岳枫的头,随后在岳枫反应过来之前,便用力将岳枫的头前后摇动起来。硕大的阳具在这摇动之中反复地插入口腔深处,惹得她生理性地开始干呕,但这干呕却反而加重了喉管的紧致,让男人终于有些舒服起来。
“唔,唔,呜呜呜!”
喉管被堵住,脸也因此憋的通红。岳枫用手拍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自然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过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因缺氧而昏厥的刹那,男人终于松开了手。岳枫连忙向后退去,一边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一边对着草地不断地咳嗽干呕起来。
“喂,就这就不行了啊?”男人伸手拽住了岳枫的头发,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你奶子够大,来,用奶子帮我爽爽,愣着干嘛?还不赶快!”
没有过多犹豫的时间,只能顶着强烈的不适和羞辱感靠上前去。为了达到相应的高度,岳枫半跪起来,稍稍直起了身子,这样让她的侧面曲线完美地暴露在其他士兵的眼里。
“前凸后翘。”“奶子真的大。”“屁股好圆。”“那腰线太诱人了。”
由于不知道到底该如何用乳房去服侍,所以岳枫只是笨拙地用双手托住乳房,然后将男人的阳具夹在中间,随后上下挪动着。
“对,对,就是这样,抬头,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岳枫绝望地抬起头,随后她就看到可汗满意地大笑起来:“太棒了,太棒了!!边塞第一女将竟然在两军阵前服侍我!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羞涩麻木耻辱愤怒!对!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你最好多挺一会儿!”
多挺一会儿?感到有些不妙的岳枫放缓了手里的动作,但可汗倒也不在意,他抓住岳枫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身后,接着将岳枫掉了个面,然后逼迫她再一次跪在地上。
他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阴部间的那条缝隙,在场的所有人瞬间都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毫无疑问,这会是任何女子一生的污点,以及永久的耻辱。
边军自然不可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马军上马,弓弩上弦,长戟兵进入阵位,刀斧手也做好了反冲锋的准备,一切都只等将军的命令。
“喂?岳大将军,你知道的吧?”可汗无所谓地用脏手玩弄着身下女人的阴唇,“让他们退兵。”
“韦将军!!!”岳枫大声喊道,“不要做愚蠢之事!!!退兵!!!!!”
“尊敬的可汗。”在喊完之后岳枫又忍不住说道,“我做了应做的一切,而您却已经做了远超协议的事情,那现在是不是应该至少先放了尚军师呢?”
“放?放不行,但是能让你见一面,喂,把那个小姑娘抬上来!”
抬?岳枫的眼皮子跳了跳。
在一片嘈杂,抱怨,和混乱中,狄人的军阵被分隔开,随后几个壮汉抬着一个似是女孩儿的人形走了过来。在可汗的示意下,他们把这具沾满精液和汗液的身体丢到了岳枫面前。
“凌薇,凌薇!!!”
万幸的是,尚凌薇还没有死去,似乎只是有些精疲力尽:“枫...枫儿...你真的来了啊...”
“凌薇,凌薇。”岳枫终于流下了热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竟然,对不起。”
“欸欸欸,你要不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走~”可汗挺身将自己的阳具刺入,钻心的疼痛瞬间撕碎了岳枫所有的抵抗,让她失声痛叫起来。
“叫叫叫,你们这些女人都喜欢叫。”男人无所谓地快速摆动着腰,“不过我还这没想到啊,不仅你的军师,连你也是个雏,哈哈哈,我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枫儿...枫儿。”
岳枫没有听见尚凌薇的呼唤,她现在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硕大的肉棍刺穿,阴道被迅速膨胀的剧痛一直缠绕着她的大脑,让她连呼吸都几乎要忘却。
“枫儿,呼气!不要停止呼气啊!”
“喂喂喂。”此时那个之前被唤作阿蛮的男人出现在了尚凌薇后面,“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精神啊?”他脱掉自己的亵裤,然后将雄伟程度不输可汗的坚硬铁棒冲进了尚凌薇的身体,“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
“唔,呜呜呜!你!”尚凌薇的眼角飙出热泪,但这更多的是为岳枫而流,“枫儿,为什么,为什么要来啊。”
“啊,啊啊,痛,好痛啊。”
“枫儿,枫儿。”
可汗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这也让岳枫的表情变得愈发痛苦起来,而尚凌薇本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身后的撞击感疼的瞪大了眼睛。
“妈的,两个都是婊子。”可汗啪一声拍了下岳枫那布满鞭痕的屁股,“骚得要命,紧的不行。”
“是啊汗,这个真的是名器。”阿蛮肆意抽插着阳具,“被那么多人上过了却还是这么紧。”
“妈的,忍不住了,草,要射了,草草,射了射了射了!!”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涌出,瞬息间就填满了岳枫的阴道和子宫,“骚货,真的骚,天生就该服侍男人,呼,阿蛮你把她抱起来,咱们回营。”
“现在回营?这个岳将军不给边军留下?”
“留下?留啥啊留。”可汗不屑地往岳枫屁股上吐了个口水,“没了龙头,边军连鸡屁股都不如,走了,让咱们更多的兄弟也来爽爽,享用一下这大名鼎鼎的女将。”
“是!我的汗。”
两人抱着身子还在因痛苦而抽搐的女人们一步步走回营地,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狄人士兵都面色兴奋起来。要知道这次可汗带过来的先锋军仅千人左右,但刚才轮到了尚凌薇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不过这也有她意志坚决,导致只能用阴道一个口子的原因所在。
岳枫和尚凌薇被带到了军营中的空地上,随后可汗就用带着残忍的笑容把二人扔了下去,接着他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怜悯,尽情地蹂躏吧!”
“哦哦!!!!”
“噢对了,尚军师。”为了提高效率,可汗俯下身说了一句,“现在如果你不希望你的岳将军出事,那我建议你最好配合一些,不要在想着用牙齿去咬别人了,不然的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也不希望你的将军有什么意外,对吧。”
尚凌薇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然而岳枫却在这个时候主动拉住了她的手。
“没事的。”她用力挤出一个笑容,“会没事的!!!!”
后半段的话语被粗鲁的插入打断,凶壮的狄人骑在她的身上像是使用物品一样在无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而在另一边,尚凌薇则被从头尾两端同时插入。
“唔,唔唔唔!”
粗壮的阳具挤压着喉管,与此同时莫大的痛苦也从下体传来。但是这还没有完,得不到机会的男人们甚至用巴掌扇起了她的乳房,用拳头击打起她的肚子,只为得到那凌虐的快感。
尚凌薇那边不好过,岳枫这边同样如此。狄人们并没有因为她是将军就变得客气,反而愈发地兴奋起来。男人生来就崇尚征服,而征服强大的女人毫无疑问能带来极大的心里快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岳枫这边的人反倒要粗鲁许多,狂暴许多,甚至有人抱着岳枫以极其高速的频率抽插着,把她的下体磨出了鲜血也没有停。而在下体轮换的期间,岳枫的樱唇也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无数根阳具不顾她的哀嚎和呼喊肆意冲刺,就像是对待不用怕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暴虐。
但即使这样高效率的强暴着,前锋队也还是有足足千人。很快同时抽插两根阳具已经不能让狄人们满足,于是在一声凄惨的尖叫中,一根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尚凌薇的后庭。
“我草,好紧!”
隔壁兄弟的动作启发了正在强奸岳枫的男人,他也有学有样地伸出手指,只不过或许是他的手指太粗了的缘故,岳枫的菊部一直在排挤他的存在。
“妈的,还治不了你了?”男人深吸一口气随后再次将其插入,但是在插入瞬间阳具被紧紧吸附的舒爽感让他也忍不住骂了一声,原来好紧是这个意思!手指插进去紧,插了之后阴道也紧!
但是一边抽插阴部一边递送手指多少有些麻烦,男人想了想,便让同伴起来,他们换个姿势。
“唔唔唔唔唔!!!!”
一根在嘴里,一根在阴道,而突然从后庭刺入的第三根再次让岳枫因撕裂感尖叫起来,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变成不成型的哼声。
随着这边三个洞一起用的效率大大加快,另一边的尚凌薇也被迫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只不过男人们更近一步的,要求她用空着的双手来撸动自己的阳具。
为了岳枫的安危,她只能照做,而为了她的安危,岳枫也只能照做。就这样被男人们的阳具包围起来,两个女人的身上都射满了来自于雄性的精液,人数也才只过了三分之一不到。
甚至于,已经射精过一次的男人们,听着尚凌薇和岳枫的不成人声的惨叫,看着她俩的凄惨模样,又一次硬了起来。
在这恐怖的混乱和淫糜中,尚凌薇选择闭上自己的双眼。
第五节
“快快快!”数十里外的草原上,韦无思焦急地下着命令,“马军还没有到位吗?他们干什么吃的!想想将军现在遭受的痛苦,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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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降之始,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满身精污的尚凌薇和岳枫已经被拉去反复冲洗,随后又瑟瑟发抖着被继续轮奸。不过后来可汗念着也不能这么快把人玩坏,便特许他们回到帐里做。
开玩笑,他要羞辱这个将军和军师,持续地羞辱,把她们像母狗一样饲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解心头之恨,才认为这算是报了杀父之仇。
“跟弟兄们说一声,再轮一会儿就吃饭了,吃完饭再继续。”
“是!”
传令兵走后没有多久,却又掀开了大帐的门帘,只是这一次不同之前,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身上满是血污的狄人。
“什!”可汗惊讶地站了起来。
“报嗷!!!”身中数箭即将死去的传令兵用最后的力气喊道,“敌袭!!!!!”
可汗手中的酒杯摔落,他突然气愤起来:“来人,快通知他们披甲上马,准备迎敌!!”
这自然是不需要下令就该去做的事情,但是等到他出到账外发现四面八方都有边军围过来后,便知道已经是来不及了。
“妈的,巡逻队干什么吃的!”他大骂着,却旋即醒悟,自己为了犒赏三军所以没有派巡逻队。
“妈的军师和大将不在了都敢来?他妈的,今天我活不了,这两也别想走!!喂!!她们人呢!?”
阿蛮上前一步:“汗,我们应该先去马厩。”
“放屁!跑不了的!今天不把她俩杀了我死不瞑...”可汗的视野旋转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法说话了,随后一声闷响,他的头颅掉在了地上。
“敌将授首!!”一位披甲精锐马军高声喊道。
“该死。”阿蛮的话也没来得及多说几个字,几支尖锐的弩箭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大约一里外的草地上,韦将军挥手带着最后一批马军亲自进行冲锋。
“兄弟们!贼众溃不成军!随我杀!!!”
“杀!!!!!”
而此时,在营地的另一边,赤裸的岳枫正带着尚凌薇在营地中躲藏,以免被走投无路的狄人找到。
只能说感谢那些人在一开始的慌乱,否则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夺刀砍翻几人逃跑。等到那些人拿好武器想要来找自己时,喊杀声却已经接近了他们。
“但是怎么办啊?”岳枫喃喃道,她们现在在营地深处,而狄人的搜索还在不断逼近,除非边军杀的足够快,不然肯定是自己先被找到,更何况如若有穿甲也罢,现在自己不仅赤裸,还因为被反复强暴身体酸软,甚至还带着完全没有战力的凌薇在身边,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办法。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一匹嘶叫着的重甲骏马突然出现在远处的视野里,随后不顾沿途狄人的刀枪,奋不顾身地朝岳枫飞奔而来。
“御空!!”
“吁!!!!”
扶着尚凌薇上了马,随后自己也赶在狄人过来前翻上去,岳枫策马转身,随后巧妙地避开狄人在阵中穿梭。
“枫儿...枫儿...”
“放心吧凌薇。”岳枫定定地对着女孩儿说道,“我们安全了。”
“安...全?”
“安全了,不用怕了,对不起。”岳枫抽了抽发酸的鼻子,“以后我会看好你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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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之后,京城的坊间多了新的传言。
“欸你知道吗?都说那岳枫岳将军不好男儿,好女色啊!”
“啊?此话怎讲?”
“欸,这你可别乱说出去啊,好像是皇上要赐婚于岳将军,却被她用自己心有所属拒绝了!皇上好奇到底是谁,结果她就直接说是那尚家遗女!”
“那个罪女?”
“那可不,满朝文武都被吓得说不出话,不仅仅是同性之间有悖人伦,连罪臣之女都敢要,真的太大胆了。”
“然后呢?皇上怎么说?”
“皇上差点没气死啊!当场就暴怒差点让人把岳将军拖下去了,本来这事儿都该了结,但是朝中又有官员举报。”
“举报?举报什么?举报岳将军?”
“没错!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啊,岳将军这些年在边塞拥兵自重,甚至不止一次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话,当地的县令和官员更是时刻看她的脸色过活,民怨载道啊!”
“竟然是这样!”
“对!而且现在狄患被彻底平定,岳将军也就被夺了兵权,不仅如此,由于在朝廷上多次顶撞圣上,现在她和那个罪女要被再次发配到边疆,隔天就要在街上游街哩!”
贼眉鼠眼的男人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继续小声地说道:“而且啊,说是要把衣服都给扒光,让她们两个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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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刑部的大牢里,岳峰终于见到了处于昏迷状态的尚凌薇。
“凌薇!这!”她在牢房里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盖因为尚凌薇的脖颈的项圈上,乳头和下身的阴蒂上,都穿挂着一个叮叮作响的小铃铛。
“你们在干什么!”几乎是怒吼一般地冲上前去,岳枫摇晃着牢房的栏杆,“刑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被唤作刑大人的太监冷哼一声:“这是我的意思,罪女就得有个罪女的样。”
“他妈的。”岳枫咬紧了牙关,随后在守卫打开牢房的时候趁机冲出去,挥动锁链砸倒两人,接着来到了太监的面前。
“你,你干嘛!”色厉内茬被他完美的诠释,“我,我警告你!啊!!”
沉重的镣铐被抽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但是岳枫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挥舞着铁链,直到闻讯而来的兵士将她制服。
京城里的亲兵可不认她这个边疆的女将,所以基本上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真是大胆!!”刑太监颤颤巍巍地爬起身,“反了你了,我这就去告诉李大人!让他治你的罪!”
岳枫回以咆哮,却被按住她的兵士抽了巴掌。
一个时辰后,她被带到刑部的审讯场,随后在刑太监的指挥下,如同尚凌薇那一般,用烧的通红的铁针挨个刺穿乳头和阴蒂,然后将羞辱用的小铃铛像穿耳环一样穿上去。
当然,脖颈上宠物一般的项圈自然也有。
等到了当天下午,被风声和八卦吸引的人群终于在惊呼声中迎来了游街的官兵。只见他们八人一组,肩膀上扛着一个特别改制的轿子。那个轿子非常纯粹地由一个尖锐的三角形柱子构成,而之前传闻的岳将军和罪女都被绑在上面,一脸痛苦不堪。
“罪女尚凌薇!其父通敌,出卖国本,其本人则勾结外敌,坑害边军!”
“罪臣岳枫!不仅拒绝皇上御赐之婚,还当朝顶撞,甚至放下海口要乱伦纲常,另外还拥兵自重,在边军时多次无视皇上谕旨,但考虑到从军多年,免去酷刑,同罪女尚凌薇一起,判罚流放边疆,禁止着衣,且永生不得回京!”
人群喧闹起来,领头的兵士用兵器威胁打开了道路。随后轿子被抬动,伴随着上下晃动的叮铃声,两位妙龄女子的美好肉体逐渐在他们的视野里清晰。
口哨,起哄,还有人开始扔鸡蛋和烂菜,小石子。由于官军们并没有开口阻拦,所以得到默许的人群更像是发现了新的刺激玩乐一般,愈发大胆起来。
铃铛声伴随着热闹的人群从西街走到东街,再从东街走到南北。直到太阳西落,岳枫和尚凌薇的感官都已经因下身的刺激而麻木,游行才终于结束。
落魄的二人随后被压着出了城,而城外的边军营寨也早已人去楼空。岳枫颤抖着问了问伴随的兵士,才知道整个边军上下都已经被打散,发配到了各个不同的地区。
由于路上不允许她们坐车,所以两人只能这样全裸在官道上步行。叮铃作响的铃铛吸引过不少好色之徒,但好在有官兵压着,他们也只是路过的时候视奸一下,在驿站休息时则趁官兵们松懈吃饭的时间上手摸一摸。
遭到如此严重,反复,且不堪的羞辱,尚凌薇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光亮。只是岳枫还带着她往前走,她便跟上而已。
从初秋走到初冬,她们终于回到了边塞。一位新的大腹便便的县令接到了她们,护卫们则在任务完成后离去。
“啧啧啧。”那个壮硕肥大的男人咂咂嘴,“物是人非啊,堂堂边军女将,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
岳枫没有回嘴。
“行了,多的不说了,你们也有手有脚,恰好长垣的东段需要扩建,你们就跟着去吧,哦对了,那里的徭役可大都是男人啊,希望你们别死在那儿。”
“来人!送...罪人出去!”
“是!”
前往工地的路上,空气再次寒冷,岳枫背着发烧的尚凌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雪地中,曾经白皙的玉脚已经开裂通红。
“没事的,凌薇。”她喃喃地说道。
“我曾面对过更糟糕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保证。”
听到爱人说的话,意识在消失和存在间漂浮的尚凌薇勉强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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