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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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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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断电教室 所有成瘾的事,只要一开始 ,就再也无法收拾。 自从那次他偷袭成功开始,就再也无法收手了。 他的手成了我大腿的常客,每次上课时,本来就不怎么听课的他,就会把他的淫爪伸到我的腿上,一遍一遍的抚摸、揉捏,一遍一遍在我腿的高速公路上穿行、纵贯上下,不知道是要驶向哪里。
当他把手伸进我的双腿之间时,我会白他一眼,以示警告,而且会并紧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往里移动。不过精虫上脑的他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要往我的最根部挪动,因为锲而不舍,通常他都能成功。当我早已经湿了的内裤被他摸了几下之后,我会舒服的哼出声音,身躯开始扭动,双腿也自然而然的敞开。 我会让他充分感受我下体的湿润,几分钟后,再把已经意识模糊的他推开。
每当他被我推开之后,他都是一脸的茫然,有几次我看他的头上都在冒烟了。我心里很纳闷,就一个这样的动作,难道也算练功吗? 他回一会儿神,然后恶狠狠的对我说,你给我洗干净躺好等着,上英语课的时候有你好受。
他当时提出我不能限制他的手去哪里,我知道他为什么选英语课。之所以他想在英语课上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有两大方面原因。 第一个,是因为我们的英语老师长得俊俏、挺拔、妩媚,是很多男生的性幻想对象,并且听说,有一次一个男生问问题,偷瞄到英语老师竟然没有带胸罩,下课后,这件事就在班里传开了,男生们一边大骂骚货,一边性欲高涨对英语老师欲望更盛。这个黑桌,自然是一边想着如何猥亵英语老师,一边玩弄我的身体,从而达到偷天换日的目的,心中意淫的是英语老师,而手边玩弄的是我。 第二个,是因为英语老师喜欢让学生回答问题,而我是第一名,所以她很喜欢点我的名字。当英语老师她点我的名字的时候,黑桌心中意淫的女人,和手指插入的女人,就联系在一起。我的黑桌自然对这种连接十分向往,一箭双雕的感觉、一鸡儿穿两只的感觉,大概会很爽吧,我猜,但是就我自己而言,有一种被玩弄被淫虐的耻辱感,但对被玩弄也有些期待。
对于等待来说,一天,已经足够漫长了。我的同桌好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人看起来都有些老了。英语老师的课之前,他几次冲阵,都被我拦挡回去。 第二天会有英语课,我为了配合他的动作,换上了中短裙,黑色、到膝盖。
到了英语课的时候,我跟他换了座位,我坐在了里面,而他则来到过道。这样的话,无论一会儿他的手如何在我的身体里面翻云覆雨,都不会被轻易发现。
课还没有开始,同桌就已经欢脱的像一头黑熊,兀自在他的座位上,胡乱扭动起来,肥手还打着莫名其妙的节拍,看上去一副要疯的样子。谁问他怎么了,他都笑嘻嘻的并不言语,只有我知道,他是终于等到了,等到了可以跟我最神秘处,肌肤相亲的机会。
英语老师现身以一袭妖艳红装,甫一上台,就锁住了所有男生的目光。黑桌自然也是看的傻了,双眼直直勾勾的盯着,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咽着。 一声起立,男生们艰难的站起,因为第三条腿,好几张桌子差点被掀翻。课堂上一阵哄笑,陈老师也是满脸红光,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十分得意。
黑桌坐好,一脸无法遮掩的喜悦与坏笑,右手的手指在我的光洁的大腿上,像Beatles的那张海报一样,迈着骄傲的步子,从我的膝盖走到腿根,再从腿根走到膝盖。他不慌不忙,像是在闲庭信步,越是风雨将至,越是显得悠闲从容。
终于,他好像觉得已经撩拨的差不多了,这次,他的手走到我的腿根之后,没有撤回,而是,调转方向,向我的阴部挺进。我知道要来的是什么,我心中暗暗抽了一口凉气,我既有些期待,也担心我和他的行为会被发觉。
但这酝酿了一天多的欲望,已经成长为无可阻挡之势。两人都已经对将要发生的事,一往无前、志在必取、势在必得了,什么会被人发现的这种小顾虑,已经根本不值一提了。
他的手指,终于来到了我的丰腴之地,那里已被我的欲望润泽,被淫液灌溉成沃野千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我的唇瓣间游走,当他的手指往里面轻轻挤压时,手指凹陷于我饥渴的缝隙,而阴唇上的软肉则突起,如蛤蝓般在他的指缝间蠕动,隔着内裤,蛤蝓并不能自由活动,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束缚和挤压,两片唇被揉压和摩擦的快感不断。 那时的我,下身的情形如同食人花,内中饥渴而空虚,于是双唇外出觅食,如果遇见男人的那件东西,必定会不由分说的吞食进来。目前近在食人花眼前的只有一只手,而非男人的阳具,手虽然会差了一点,但总归是有胜于无。这隔着内裤的手指,奋力的想要在外面讨好我,不过总是不得要领,我被撩逗的欲火焚身,焦躁的恨不能当场吞一个男人的东西进去。但是,并不能,无论多么想要,无论多么的接近失控,我终究无可奈何。 看一眼同桌,他正得意洋洋,他欣赏着我欲求难捱的模样,满心欢喜、志得意满,男人在这一点上,真的是贱,我操他妈。
我浑身燥热,腔道内奇痒无比,我全身上下如水蛇一样扭动,我阴道内用力,想以肉壁之间的相互摩擦削弱如蚁啃噬的痒,可惜任我如何扭动,并无效果,并未缓解。 于是我写了一个字条给他,两个字,我记得很清楚:进来! 他看到这两个字,心中大喜,口中说着骚货,然后他的手越过了内裤这道防线,手从上面深入内裤之后,慢慢前进,如匍匐、如爬行,一寸一寸的靠近我的禁区。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忍无可忍了。阴道内感受着最后的饥渴难耐,派阴唇双双外出迎接,渴望有什么条状的东西,可以慰劳一下我的内中空虚。
他伸进我内裤里去的中指,自上而下,贯穿了我的整条缝隙,或者说他整根中指被我突出的阴唇包裹住。这种不具力量的包裹并不能限制他的动作,他的中指左右摇摆,拨动着早已湿润了的双唇上的嫩肉,每当他的指头扫过唇瓣,唇瓣会跟着他的手指游走,并最终回弹,每一次回弹,都会令我心头一颤,那种酥爽中夹杂着些许不适,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经过他的几番拨弄,我全身数次震颤,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下身泛滥成灾了。
他把他的已经被浸润的湿湿的手,撤了出来,突然的空虚,令我新生幻觉。我瞬间感到一阵虚无和不真实感,好像在什么地方,点个按钮,让刚才的情形再来一遍。
他那他那湿了的手指,端详半天,并放在我的眼前,让我也看看。并不只是湿,还有黏,淫液在他的手指间,黏连成片。在这人畜无害的教室里,淫液这种东西看起来竟然有些壮观。
赏罢,他用右手中指,在我的桌子上写两个字,分开!我心领神会,把双腿岔的更开。 他拿了一张纸巾,把接触桌面的地方,好好擦了擦,为了确保干净,他还把中指放进他的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我则在桌下辗转腾挪,经过很复杂的动作,终于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在想要如何处置着内裤,被他夺了过去,在桌子下将脸深埋于我的内裤,用力的闻了闻,一脸陶醉,然后把我的内裤藏在了他的抽屉之内。他轻声说了几个字:战利品;我觉得好笑,明明是老娘有意赏你的,战你妹,有什么好得瑟的。
他终于进来了,像泰坦尼克号,缓缓的驶入,我阴道内的肉如水一般,被他这艘轮船拨开,巨轮在他拨开的空间里继续前进,内贴着柔软,最终完全沉没于我无底的黑暗。他手指上的纹理,指纹和其他线条,都印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虽然纹理无比细微,但由于阴道内的肉无比柔软娇嫩,所以还是感受到了纹络,只是辨不出图案而已。否则我就可以用的阴道协助破案了。只是以阴道内壁辨别指纹从而破案这种事,操作起来有些匪夷所思,需要世界上所有人,都思想真正解放,性的理解上解放,谁都别假正经,谁都别佯装贞洁才行,但凡有人装逼,都不可能成。
他的手指进来的时刻,填补了我所有的空虚,因为她的侵入,我感到一种满足、一种快慰,这一下,补足了我所有的欠缺,我终于成为完整的我,我轻轻的哼出了声,那割裂喉咙而发出的呻吟,悠远、缥缈,如同远处尼姑庵中传出的叫床声,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他的手在我腔道内来回的贯穿,开始时十分小心谨慎,如夜行军,如履薄冰,恰似一介布衣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左右张望,倾倒于初次遇见时的富丽堂皇。 我如帝王,于我的宫殿中,接受他发自内心的朝拜。他刚进来时候的谨小慎微和不敢多走一步路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如此蠢萌,我都在想要不要用下身把他一口全吞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从我的不断外淌的淫液中,逆流而上,我为伊人。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阴)道阻且挤。如果他能找到在水一方的我,那么,我的心,就是属于他的,最起码暂且,会属意于他。
几分钟的缠绵之后,他对那毫无抵抗力的甬道不再温柔以待,已经轻车熟路的他,开始在我的腔道里漂移,拉拉手刹,狂甩方向盘,人车一体,他在我破绽百出的腔道里,左冲右突、胡乱冲撞,搞得我全身气息不顺。 虽然气息不顺,但并不妨碍我快感连连,我被他一连串高速而激烈的动作撩拨的身体一阵紧缩。每一个小小的高潮,都导致我气息外泄,伴随着我的轻呼和下腹收缩,我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当此之时,我总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瘪气的充气娃娃。
(小哥突然回到现实,跟我说道,最近的这段时间,其实我就是你的充气娃娃,以后你可以叫我娃娃。当别人都不知究竟为何,只有你知我知真正含义的情景,让我十分喜欢,也让我十分期待。)
小哥接着说,他手指对我的奸淫,一遍一遍的重复,但半小时过去了,依然其乐无穷,两人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不过恰在此时,英语老师,叫了我的名字。
但是因为他的手指插在我的身体里,手臂压在我的大腿上,慌里慌张的我,试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最后终于意识到,让他把手拿走。我才得以成功站立。 不依不饶的同桌,随后从我的后面,把手伸了过来,在我的阴道口一阵猛钻,但因为角度问题或者经验尚浅之故,他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他就更凶猛的寻找入口。他来势汹涌,令我心生恐惧,生怕他会把我的入口弄坏。于是不情愿的分开了腿,以便他能够顺利进入,从而保护自己的阴户、阴唇。
他的胳膊像是一条蛇,盘旋于我的大腿之上,蛇头则来到我的双腿之间寻找入口。最终他如愿以偿,我已经被他侵占了半小时的地方,再次感受到了他的到来。 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所以给了我不一样的压迫感,只是我无心仔细体会了。 因为,英语老师在问我问题了。 When I Wear a ring on my ring finger,It means I have married.When I wear a ring on my middle finger,What do I mean? 我想起来,竖中指是操你妈的意思,所以回答说:It means fuck you. 全班一阵狂笑,英语老师也笑的不行,但她圆场式的说:No,It means I am in love. 然后英语老师用汉语说,如果带在食指上,意思就是想找对象,请来撩我的意思。你试着翻译一下,请来撩我怎么说。
我被从下面插入的手指,刺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六神无主。而恰巧的是,此时同桌收回来中指,改用大拇指顶入了我那早已经湿的一片狼藉的洞口,他的拇指比起刚才插入的中指,粗上了许多,于是给了我更加充实的感觉,那种远胜于前的饱胀感,加上我正处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愉悦,我无法控制的弯下了身。高潮立马要来临,我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展览高潮时的表情。于是我狠狠的把头埋了下去。
老师继续问道,来撩我,用英语怎么说? 我已经接近崩溃状态,我那时必定是癫狂的,我跨越阴阳、跨越昏晓,那时的我,半实半虚、似真似伪、若存若亡,当时的我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明明灭灭,如梦亦如幻。 在这种虚实不分,物我两忘的情景中,我联想到一个跟“来撩我”有关的词组。 我不加分辨的脱口而出,几乎是大声喊出了下面这句话:Fuck me.
于此同时,我高潮来临,那一刻我只有感觉,没有肉体,在那短短的一瞬,我来到群山之巅,来到三千弱水河畔,来到穹顶之上,我感受到一种不真实,一种虚妄,一种终极的快意。 当我反应过来时,淫水早已经一泄如注,同桌的手早已经逃离的不知去向。
教室里的人听到我说的Fuck you之后,集体懵逼,懵逼了一会儿之后,又集体选择性失忆。刚才我说的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谁都不再追究。老师让我坐下,于是我坐在了被洪水冲刷过的凳子上,下身感到一阵凉意。 这一丝凉意,同人类最远古的欲望所产生的温度一样,是物种得以延续的生命之源。只不过现在医学高度发展,人类不再仰仗这种原始的引诱。于是这个曾经在很多万年里,帮助人类繁衍的润泽之水,已经退化成,仅仅为滚床单提供情趣,并且,还经常羞于启齿。在我看来,这是忘恩负义的,我为女性流出的汁液鸣不平。
小哥接着说,我高潮泄洪之后,脑袋逐渐清醒,身体和意识都慢慢回来,我又回归到这个俗世,这个一切都装模作样的俗世,在这里,世人全在爬行,如果谁竟然飞了起来,就会被随便贯以什么罪行折断翅膀。
小哥说,那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你们所说的贤者模式,我开始对这件事感到一种厌烦,总的来说,性爱这种事,终究是一件不过如此的事,而我却为此大费周章,未做之前,脑子里一直充满着欲望和幻想,实在是令人费解。 直到听了你说的,这是人类原始的欲望的说法之后,这种费解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虽然我为了这种事,广耗心神,但是我并不愧疚。我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渺小人生,注定不能取得任何成就,注定对什么都无能为力,我这几十年的时间,做什么都是浪费的,浪费在这件事上还是另一件事上,并无分别,所以我并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情后悔,我做的一切,都不能真正有益,也无法真正有害,我只是,在小对小错上,徒劳的苟活。
虽然并没有觉得愧疚,但是自那件事起,我开始变得对此事有些厌烦。不仅对同桌不再热情,回家之后,对爸爸也是一脸铁青,搞得他也很没意思,于是和爸爸的次数也逐渐少了起来。
小哥说,那段时间,我有些思考,我发现,我既不懂自己,也不懂别人。最后,我决定放弃思考,苟且偷生,随波逐流的像任何人一样,平庸的过完自己无望的一生。我开始珍惜跟对象的缘分,如果撇开性,他的书卷气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东西,虽然呆呆傻傻的,但我就是喜欢,从无例外,无论何时何地,但凡看上一眼,瞬间沦陷,就像见到你的字你的句子一样。我开始期望能够和他,长长久久的厮守在一起。
我拔除了自己的乖戾,和自鸣得意,开始像一个安时处顺的小媳妇一样,好好的跟我的男朋友过。也更加怜惜自己的成绩,希望能够一直保持下去,这是唯一突破这群愚昧之人的方式。在这个小县城里,只有绝对的零和博弈,要么猎杀人,要么被人猎杀,资源总归这么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踩人和掠夺,我厌倦了这种令人恶心的陋习,急切的想要逃离。 我和男友散步在斜晖之下,产生一种,人生即便如此,也可以了的美好幻觉; 我为他讲解习题,享受着自习课上的耳鬓厮磨。 我已经决定好了,下一次调座位,我必定拉着我的男朋友和我坐在一起。我要照顾他的成绩,让他考的尽量接近我,以便有机会去同一个学校,继续缘分。
我的贤者模式持续了很久,满脑子的学习、高考,再就是帮男朋友学习、高考。现在想来,真的活脱一个圣人心地。自然的,那段时间,我对那位黑同桌冷淡了很多。
但是,这个世界,从来不曾真正的平静过。 在某个晚上,我突然性欲高涨,以至于被某个男生看上一眼,我便不由得身心一颤,不一会儿,穴内已经汪洋一片。 但是,由于这突来的欲望,就算裙底洪水泛滥,我也觉得风光正好,我好想要。
我从厕所回到教室,一路上,心痒难耐,穴痒更难耐。路过男友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了他一个期待的眼神,他当然不明所以。
我回到座位,双腿紧并,用力的挤压自己的阴道内壁,然而这并无济于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下既着急又渴望,不多时,已经浑身大汗了。
而就在此时,高中时最盼望的客人,盛大登场。教室里瞬间沸腾,成为一片欢乐的海洋,尖叫与口哨齐出,嬉笑共喝骂并发。 没错,停电了,整个教室、整座楼突然被成色十足的黑暗占据,教室里的人瞬间懵逼,智商陡然降成负数,蠢的伸手不见五指。 大家变得像软体动物一样,摇晃、扭动、呼喊、叫骂,这,就是从来没有休息过的人,遇见片刻自由时候的样子,这就是他们自谓自由,傻逼得儿哈的蠢动,摇摆,庆祝。清醒时回看,真的是傻逼至极。
但当时并不会管傻逼不傻逼,刚断电的那几分钟,学生们疯了一样。那是三年里的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学生感到了片刻自由。老师控制不住局面,讪讪而退,躲进了她们的办公室。我一直觉得在高中学校里,最弱的,就是身为老师的这些矬逼,具体不细说,你自己体会。
十分钟之后,学生们的情绪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于是稍微安静了下来。开始三三两两的做起游戏。当时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要么就唱歌、讲故事,要么就对对联、下盲棋。看看当时玩儿的这些东西,再看看我们现在整天做的事情,真觉得当时一身仙气啊。
我把我的男朋友叫了过来,顺便也叫了几个好朋友过来,想把大家都约在我这个角落里,一起玩耍。玩儿什么呢?下盲棋、对对子之类的,都非我所愿,好不容易可以不动脑子了,我得好好放空一下,才不会做这些需要思考的事情。 于是我们商量好,我们唱歌、掰手腕,一人一首,会唱的可以一起跟着唱。
当轮到我和我的男友掰手腕时,我心神晃动,对他有些性方面的期待,于是我握住他的手之后,并不发力,他也就不发力。我把他的手缓缓的引到我的胸脯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胸上,从他的手触碰我的乳头开始,我的下身就淫雨霏霏了。 随后我不由自足的站了起来,男朋友也随即站了起来,隔着中间的课桌,我和他痛吻起来,今晚突然淫欲爆发的我,当我接触到他的嘴唇时,瞬间涎液横流,掉在桌子上滴答有声。当时欲望太盛,并没有顾及这个,现在想起来,当真是淫靡无限。
突然,我感到了一种违和感,有人撩起了我的裙子,还把我的内裤拨到一边儿。我一边在跟男朋友亲吻,另一边却被别人偷袭了后路,这令我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由于我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饥渴难耐,而揉胸和亲吻根本无法缓解我汹涌的性欲。所以心下几番挣扎之后,我默许了身后偷袭者的动作。我本来以为他也就是摸摸我的阴户,解解馋,最多也就把手指插进去。
但是显然我低估他了。后面的人把我的裙子翻到腰上以后,一个精壮的身体,就出现在我的身后。一根硕大的,滚烫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内裤边缘,没错,那是一条男根。 今晚不知为何,我对这个东西无比期盼,从吃完晚饭回来,就一直在渴望着被插入,一直渴望到现在,可以说是期盼已久。当他把我的内裤拨到边上,光滑而发烫的龟头顶在我的入口处时,我舒服的全身紧绷,我知道,我距离圆满只有一步之遥。
我十分渴望身后的人能够快点进去,但是他却不慌不忙的在我的入口处蹭来蹭去,搞得我穴内奇痒无比,如万蚁啃食,我急切的想要被被插入、被填充、被塞满。我的气息也粗重起来,呼在男友脸上的气,我都感到了烫人。
我嘴唇离开了男友,带着他的手上下有节奏的揉搓我的胸,揉搓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会随之上下晃动,这样就为后面的抽插,找好了掩护。男友会认为我上下的蠢动是因为他的揉搓,就不会怀疑到我身后有人了。
随后我捧着男朋友的脸,嘴唇对嘴唇的重新亲吻起来。我把牙齿打开,用舌头在他的嘴里扫了一圈儿,用身后之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进来,快! 随着我一声令下,男友的舌头自然是进来了,更重要的是,身后的那条男根,也瞬间挺了进来。那份光滑、那份胀大、那份滚烫,好舒服,我被塞满了。随后这条有温度的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的进出,我窒腔里的肉一次次的被顶开,又一次次的卷土重来。 摩擦其实很少,因为我的穴内已经非常润滑了,他的东西都是呲溜一下进来,又呲溜一下的出去。这种呲溜呲溜的进出,令我印象深刻,这种快感新鲜而强烈。伴随着我的身体一次一次的被他挤开,伴随着他硕大的东西一次一次从刺入,我舒服的有些头晕目眩,不法控制的哼出了声,我对着男朋友一遍一遍的轻声呼喊,老公操我,老公操我。
男朋友很诧异的,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骚。而身后的人听到了这个,操的更加起劲了。我仔细体会了下体内的阳具,我发现它总是突然整根来临,而我突然饱满,突然感受到挤压,这几个状态之间因为顺滑而衔接的天衣无缝,让我达到从前做爱时,难以企及的快慰。我很快骨头都酥了,身体都软了,我趴在桌子上像一条鲶鱼,柔弱无骨的,任人操干。
我在我的男友和身后的人之间,像一条履带,男朋友揉胸是一个频率,而身后之人的抽插,是另一频率。我像履带一样把身后之人插我的频率,原封不动的传导给男友。 男友不明所以,就以为是我自己在乱晃。男友说,骚货,你今天真是淫荡到不行啊,就摸摸胸而已,你居然激动成这样,乱动个什么。
那时候,我早已经被操的娇喘连连,我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如同一条母狗,我把男友的手按在我的胸上,带着他的手随着我被操的频率一起晃动,边断断续续的说:老公,我好想要啊,好想让你现在就把我~~嗯~~原地操翻。
伴随着我的这一声请求,身后之人用尽所有力气,把他的那根丑陋,顶在了我的最里面,他的手钳在我的胯上,拼命的往后拉,然后他就一动不动了,随后我感到一股灼热打在了我的里面,是打在了阴道壁还是打进了子宫,我不得而知,只觉得那一股灼热射出,打在我的身体内部时,好像发出了淬火时的滋滋声,激的我浑身一阵暖意,肃爽无比。之后,第二股灼热,第三股灼热,如浪潮拍岸,我每一次都被冲击的手脚发软,舒服的魂飞魄散。 这几股灼热,如果不是射在了我的阴道里面,而是体外发射,也许会形成这漆黑教室里的一道光吧,也许会是一道可以令所有女人舒服到眩晕的光。 我无法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教室里,是否还有隐没在其他女人阴道里的光,也无法知道,今晚,这整栋楼里,有多少道光隐藏在了女人身体之内。
我被干的内射之后,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很爽也很累。我想我已经猜到身后的是谁了,除了我的黑同桌,别人好像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我对他今天的举动有些气愤,但也有些感激,否则真不知如何填满我突然高涨的性欲。
但可惜的是,即便刚才我被插了将近一刻钟,依然意犹未尽,即便我已经酥的像一片软体动物排在课桌上,那里依然非常想要。
我正在想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又补过来一个身躯,同上一个一样,精壮有力。他把他那根胀大推进我的身体深处,轻车熟路。由于我的腔道足够润滑,也由于他是花丛老手,所以他进来的轻松,抽送起来也很有章有法,不移时,就把我的秽穴伺候的舒服无比,或许,也可以说是他把我整治的服服帖帖吧,我安安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每一次刺入和拔出,不哭不闹,不吼不叫,基本也算得上时全力配合了。
正当我在享受的时候,他撤走了,进到了这条道的更里面去,留下我一脸懵逼。不过不隔十秒,就又有一个人把他的那根也已经滚烫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身体。我心中暗想,我操,我这黑同桌是找了几个人来操我啊,看来今天是一定要被他们射满了。
我心下一横,舍命陪君子了。再说我的欲望也确实还没有消去,正巴不得继续鱼水之欢。 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对男友说,我有些不舒服,今天不玩儿了,你先回去吧。 男友说,揉你的奶虽然舒服,但是也真是累人,手都酸了。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你趴一会儿吧。
进到座位最里面去的那位,并没有休息,而是撩起了我叫来的那个女同学的裙子,如同对付我一样,不一会儿,就搞得女同学娇喘连连了,她那一声声尽量低声的呻吟里,饱含着她的满足和愉悦,并且,我发现她可以非常舒服的发出这种声音。我之前从来没想到过她已经历过性事,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估计显然站不住脚。。
我心中感叹,真的是:天涯何处不骚货啊~你我都是。。
身后的人,看到我的男朋友已经回去了,就用他有力的手,把我的头拨向女同学那边,同时也把女同学拨过来。最后他们抓住我们两个人的头发,把我们两个的脸,怼在一起,强迫我们接吻。 我们的胸衣被他们摘去,然后狠抓狠捏,过完瘾之后,把我们的上身也怼在一起,于是我们两人两栋赤裸的上身,短胸相接,拥抱、湿吻,意态迷离,大腿被他们扛着,搭在一起,一起用侧身位接受着身后痴汉的奸淫。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经历不知多少轮的轰炸,被射在阴道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块儿,已经堆积成团。我和对面的女同学,都被操的有些意识模糊,惶惑之间忘了人间年月,产生了一种极尽不真实感的幻觉。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的精液,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被哪一个人射的这一头一脸了。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一个人突然跑进来,跟我身后的人说,老哥准备下,还有十分钟就来电了。 后面的人,在我里面又狠狠顶了两分钟,那时候我的腔道早已麻木了,已经被插的没什么感觉了,随着他把最后一波精液灌进了我的身体深处,我也走完了今天所有的淫乱里程。那种对性的强烈欲望,也终于被完全抹去。我休息了一下,逐渐恢复了意识。我想,我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教室里,是肯定不行的,于是我和身边的女同学商量了一下,就双双跑了出去,因为阴道里满是精液,又因为并没有穿内裤,一路跑过去,把那些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在教室里撒了一路。我们找了个地方,洗了洗,当晚就没有再回去课堂。
她一脸淡定的告诉我说,断电是他们那一伙儿人搞的,她去我座位的那个角落也是预先设计好的。黑桌也是他们一伙儿的。她本人时常供他们7个人一起奸淫,开淫乱大趴。今天两人没来,草我俩的只有五个人,其中包括我的黑桌。另外,问我觉得今天不正常了吗?性欲高涨?那是因为我的同桌,在我的水杯里,下的春药。
她说,随你怎么想,这就是事实。她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场与己无关的梦,如此的轻描淡写,让我觉得自己在性上的道行,着实还差得远。从此,再也不敢以此自矜了。
自那以后,我继续和男朋友和爸爸,平庸的做爱,平庸的内射,平庸的舒适着。日子也持续了有些时日。
学校里也很平静,并没有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暴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
上课时候我的大腿上,依然偶尔会有同桌的手。当我穿裙子的时候,也偶尔允许他的手指再来我身体里面故地重游。
这一切本来都在可以接受之内,并不会造成什么不适,时间安静的流淌,一切本来都波澜不惊,直到那一件事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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