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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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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第三章 连环接力

  虽然气温零下六七摄氏度,但是乱云飞渡的后院中,我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弹力背心,下面是一条运动裤,在漫天大雪中,身体似是不受地球引力似的腾跃翻滚,再不是以往乱改凑合的铁剑门功夫,动作连绵不绝,内力生生不息。
  甘老鬼临老为糊个肚饱,权宜之下,收了我这个心术不正的关门弟子,但是为了我再传他甘家的后人,所以招式上,并没有藏私,虽然我改了不少,但是只要习得铁剑门的正宗心法,他甘家的后人,在内力的引导下,以后还是能扭得过来的,虽难免会有小小不足,但并无伤大雅。
  实际上,解放前他甘家开门收徒的时候,不但藏了正宗的内功心法没教,每批弟子,只传了其中一种功夫,原因也简单,就是弟子的数量太多,资质良萎不齐,人家交了钱后,都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学点东西,内功这东西练个十年二十年的也看不出来东西,所以造成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得意弟子,为图捷径,也千方百计的找些易学易练,短期内可看到成效的法子教,结果教出来一大堆不会内功,却有强横硬气功的家伙。
  比如莫雨婷那支,会的只有入门功夫百花拳中的一种——傲雪掌,而为国安特攻服役,且屡立奇功的李雨振,则只会铁剑门的大擒拿手,除了这两种技艺外,这两人所学的,全是诸如长拳、谭腿之内的大路货套路功夫,仗以发力的,全是强横的气功。
  气功和内功,完全就是天壤之别,气功更带有外功的特点,所习再高,也不能延年益寿,就算强通了任督,也是皮下通罢了,经脉中并没有先天真气的流转。
  而套路功夫则更象表演,主要是训练最基本的身体平衡性和灵活性,若是与人交手,根本就不顶事,很可能被没练过功夫的庄稼汉给放倒。
  我也是走了隐狗屎运,学了铁剑门的招式后,除了甘老鬼教的气功练习法子外,更多的是花门的采补之术,攫取人体的生物能量做后盾,这才把铁剑门的功夫学了个尽绝。
  但要是和人交手,时间长了就会内力不续。
  我倚仗着采补来的源源不断生命能量,把甘老鬼教给甘婷婷的内功心法,从头到尾,修习了一遍,而更幸运的是,从帝都私跑回来的杨芳、葛露等四女,竟然吸了满满四肚皮的天生纯阳之气回来。
  我练到极致处,仰天长啸,双臂一振,傲世绝学“风云八式”中的“雷动九天”顺势施出,阴沉沉的天际中,忽然“劈拉拉”一声雷响,振得大地颤动。
  胡定南、程长明两个老鬼,正在前楼下着一盘象棋,听到雷声,一齐惊得抬起头来,胡定南道:“吊到了,这大雪天的怎么会打雷?”
  程长明接声道:“大雪天打雷,主出大妖精,你看着吧,今年国家必有动乱?”
  胡定南嗤之以鼻的道:“乱讲,说话要有根据好不好?动乱?难不成国军要反攻大陆?”
  别院内,甘老鬼猛的叫道:“难道他竟然练成了雷动九天?这不可能,这断不可能!”他本来就是残废之身,气血不续也就算了,偏偏他奇经八脉中,先天真气还出奇的旺盛,这一口气呛住了胸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肺叶大伤。
  甘婷婷惊恐叫道:“太爷爷——!”
  甘婷婷的老子甘兴忠本是吃喝嫖赌的蠢货,根本就不管她们娘儿三个,甘婷婷自被带到乱云飞渡,本能中就拿甘云龙做为唯一的倚仗,她小小脑袋中清淅的知道,她能有学上,生活无忧,靠的全是他这个太爷爷。
  甘云龙自已事自己知,他先天道体早就成了,本来象他这种人,活个一百多岁的不算稀奇,偏偏被日本人打断四肢后,体内气血受阻,元气充足而肉体报废,死起来是非常痛苦的。
  甘云龙温言安慰道:“婷婷不必惊慌!你去后院,把柴化梁叫来,就说我话要和他交待!”
  甘婷婷预感事情不妙,声带哭腔的低声道:“是——!”说完话,一溜小跑的跑到我的院子来。
  我退了内力,心定气闲的回到楼内,接过苏凤递过来的茶杯,杨娇媚笑着帮我披了一件皮衣,张燕、汪琪忙左右跪了,乖巧的帮我按摩大腿。
  苏凤柔声道:“狼哥真是好厉害呀!”
  四女皆穿了雪白的羊毛外翻领的皮衣外套,里面照例是光溜溜的,从衣领的开口处,可以轻易的看到两团雪白的奶球骄傲的耸立,下面穿着高过膝盖的棉质长筒高跟皮靴,露着一段欺霜赛雪的大腿。
  我捏捏苏凤的俏颊笑道:“拍马屁的功夫见涨了吗?”
  苏凤摇摇身子微笑道:“狼哥!你什么时候替人家穿鼻环哩?你答应过了人家的,可是你这段时间就是想着练功,人家穿鼻环的事,许久都没动静呀?”
  这话一说出来,汪琪、张燕立即露出羡慕忌妒恨的表情,她们两个没有达到妖孽级的美貌,所以只能上妖骊谱挣肉钱,还没有资格加入我的收藏,赚更大的钱。
  杨娇伏在我肩上媚笑道:“还有我还有我!”
  我笑道:“等把你们身上的纹身纹好了,标了我飞狼谷的标志,再替你们两个穿也不迟,不过一旦被穿了鼻环,没有我的同意,这辈子都别想离开飞狼谷了!”
  江媚远远的走来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笑道:“咦——!你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
  江媚笑道:“反正南天印刷厂要交还给国家,红旗印刷厂要还给吴家,我手上的事一下子少了许多,不过南天印刷厂被我们淘空了还给国家也没什么,但是红旗全是新设备呀?你怎么舍得还给吴家的?”
  我笑道:“因为我答应过吴爱国呀!现在事情平息了,虽然他已经嗝屁,但是答应的事,我决不会反悔!”
  江媚咯咯的笑,她自然知道,我还给吴道友的,也只是一个空壳,她其实是奇怪我把资金抽出来,要投到什么地方罢了,但是我就不讲,憋死这个婊子。
  甘婷婷小脸红红的站在门角里,神情怯怯,眼泪汪汪的似有话说。
  江媚低笑道:“好漂亮的小萝莉耶!狼哥不想收了她?”
  我把手向江媚一摆,尽量露出人畜无伤的表情,温言道:“婷婷!你有什么事吗?”
  甘婷婷聪明的很,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犹豫着小声道:“太爷爷要我叫你去,说是有话要和你交待!”
  几个美女都没听清,苏凤笑道:“小妹妹你说什么呢?不能大声点呀?”
  我一听“交待”两字,马上就明白了,笑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换件衣服就来!”
  甘婷婷点头,回身跑掉了。
  江媚狐疑道:“狼哥!小萝莉说什么?她声音象蚊子哼,你真的听见了?”
  我点头,转身对苏凤道:“前些天我教你们在性交中夹汲的方法,你们几个都学会了?”
  苏凤、杨娇、张燕一齐点头,汪琪犹豫着道:“狼哥!我还不行!”
  我笑道:“是你的穴儿不如她们,不关你的事,江媚!把杨芳、葛露、高燕、齐红、汤雪、孙丽、陈燕一齐叫来,她们几个全是名穴,这次会派上大用场,为防万一,最好把避难的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叫上,我有急用!”
  江媚眨着媚眼道:“她们三个不用叫,都在外面,本来是来传林召重消息的,我至所以进来,也是她们求我带话的!”
  我疑道:“林召重那个死人,有事不能打大哥大吗?这样也好——!快叫她们一齐来,她们三个也是名器,而且汲字决早已精熟。”
  江媚笑道:“狼哥这几天都在后院苦练,大哥大关机了你忘了吧?既是狼哥要用名器,我、大奶郑、武骚货、吴小妖精、王燕、王雀、相龙娇几个也是一等一的名器,而且这汲字也是精熟无比,要不要一齐叫来?”
  我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此行凶险,搞不好会丹田爆碎而死,你们几个是我的私兽,我不想冒险,相小蹄子以后更有大用,孟小红她们三十个贱货,又被三角眼带到帝都贿赂当官的,除此之外,学会汲字决的,也有一大半转会到黄菲儿处,若是要调来,黄菲儿少不得要多问,但这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而且时间也来不及!”
  江媚感激的看了我一看,好奇的低声道:“好——!但到底是什么事哩?我能不能知道?”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到甘老鬼说死就死,他虽然嗝屁,但是一身内力却不能浪费掉,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这个人最知道节省了!”
  江媚坏笑道:“那为什么不早点下手,非要等到他快要死时哩?他手足都不能动,若是狼哥老早叫我们几个强行和他性交,汲光他的元阳还不简单?”
  我嘿声道:“你只知汲人元阳或者和我双修得到生命能量,从而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但我告诉你,采补中的法子,只能用在普通人或是一般武者身上,若是遇到甘老鬼这样的内家宗师,若不是他自己想着散功,他丹田中的先天能量,你们根本没法汲动明白吗?”
  江媚眨着凤眼,想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
  我一拍江媚丰满的屁股道:“快去!叫到人后,一齐到甘老鬼的别院找我,还有,随便弄个气垫床来,我要当场炼化,以免损失!”
  江媚温驯的道:“是——!”
  我们说话声音很低,苏凤、杨娇、张燕等人,根本就听不见,正用明眸好奇的讯问,但又不敢开口。
  我转身对张燕道:“张燕,若是今天你任务完成的好,我也替你穿了鼻环,放到高档场子赚大钱怎么样?”
  张燕欢呼一声道:“谢谢狼哥!但是到底是什么任务哩?”
  我笑道:“我方才和江媚说了,你们没听见?”
  杨娇微笑道:“你们两个说话那么低,我们也不好凑近来听呀?”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甘老鬼要嗝屁了,但是他本身的硬气功太过强横,自己散不了,这样死起来就非常的痛苦,你们帮我一个小忙,在他临死前轮流和他性交性交,在性交中用汲字决,汲光他体内的生命能量,叫他死得舒服些罢了!”
  这些美女全是从集合村开始站街,一路站过来的精英妖精,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和人性交,况且自被我传授花门秘术之后,知道和人性交还大有好处,这种任务对她们来说,真是太愉快了。
  张燕骚笑道:“这任务,我闭着眼睛也能完成,保证不让狼哥失望,狼哥耶!花老鬼临死之死,还能和我们交媾,真是太幸运了!”
  苏凤满不在乎的附合道:“这真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狼哥呀!你这人对人真是太好了!”
  我微笑道:“这是当然喽!不过你们可得记好了,甘老鬼内力非常,你们汲他元阳时,得努力控制好,不可贪功冒进!”
  三女齐声笑道:“知道了!”
  我点头,领头就走。
  甘老鬼的肺叶半爆,呼息困难已极,偏偏他内力如长江大河般的,无法轻易散去,脸色胀得乌紫,丹田处鼓得象个大皮球一般。
  甘婷婷拿着根白蜡杆棒子,在边上吓得直哭,甘兴忠夫妻两个全学会了吸毒,这会儿不知到躲到什么地方快活去了。
  甘云龙嘶声吼道:“好婷婷!快下手,狠狠的朝我身上打,帮我散去神功!”
  我带着三女,大踏步的进来,看到这个光景,对杨娇道:“你把婷婷带到外面,等会儿江媚来了,把她交给江媚,不要吓着她!”
  甘云龙英雄末路,虎目尽赤,大叫道:“徒弟来得正好,为师的寿数尽了,快用杠棒尽力朝我身上打,助我散功,好去归西!”
  甘婷婷赖着小身子不肯走,只是啼哭不已。
  我蹲下来小声的道:“婷婷出去吧,等会儿的事,小孩子还是不要看为好!”
  甘婷婷意志决定,但又怯声道:“干爹会打太爷爷吗?”
  我安慰道:“怎么会呢?你看你太爷爷气功不散,难受的紧,待会儿我会叫那些大姐姐和你太爷爷性交,性交你懂吗?这样可以帮他散了气功,这种事,你个小女孩蹲在边上有什么看头?”
  甘婷婷当心我会毒打甘云龙,咬着小小的樱唇坚定的道:“我不走,以前家里地方小时,我爸爸常常当着我的面和我妈妈做那事,有时还把他小便的东西,掏出来叫我舔哩!”
  我暗竖大拇指,这个甘兴忠,可真是个大人才,他不入花门真是太可惜了,既然这样,我是个心肠特别善良的人,怎么能叫小姑娘失望哩,于是笑道:“那好!你就留下来看着吧!我决不会打你太爷爷的!”
  甘云龙听到小姑娘竟然说起这种事,心中痛恨甘兴忠不肖,气的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要说话时,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我对苏凤、杨娇、张燕道:“还不脱了衣服上,难道想叫老子的师傅活活疼死吗?”
  “他不是疼,是胀的,狼哥!”赤天娇介面。
  我头也不回的道:“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既然你们三个来了,还不脱了衣服帮忙,说起来,他还是你们三个的祖师爷!”
  国安诸赤,全是李雨振再传再传的弟子,所学的是铁剑门的大擒拿手。
  赤红装骚笑道:“是——!”
  赤素裹疑声道:“难道我们练过硬气功的,死时都这么难过吗?”
  我笑道:“不是,他的情况特殊而已!”
  苏凤二话不说,已经脱了外面一件皮衣,抖出两团颤悠悠的大奶子,只穿着一双高跟长靴跪倒在甘云龙面前,不顾甘老鬼的眼神反抗,分开他的残废的双腿,掏出他的鸡巴,一口含在小嘴里,忽然又飞速的吐了出来。
  杨娇惊道:“怎么了?是太臭吗?”
  苏凤苦笑道:“烫死我了,想不到这老头的鸡巴这么烫!”
  我鼓励道:“他正在大泻元阳,慢慢的含,弄直了就放进穴中,抓紧时间,不要叫他的元阳浪费了!”
  赤天娇道:“让我来!”
  这时甘老鬼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漂亮的女人,江媚在后面道:“狼哥!要叫的人都来了,总共十三个,你看够不够?”
  我点头道:“差不多!”
  苏凤决不能在我面前退缩,拦着赤天娇不让她上来,却把一对高耸的乳峰捧起来,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住了甘云龙火热的鸡巴。
  甘云龙立即感觉一股清凉的快意从鸡巴处传来,不由老泪纵横,他平生自诩为正人君子,洁身自好,想不到临死时,会一次风流个够本,但是身体中的那股灼热的煎熬有了渲泻处,也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来。
  苏凤用一对弹跳柔软的奶峰,把甘云龙的老鸡巴夹蹭得立了起来,忙调转姻体,双手分开臀瓣,露出她傲人的“凤眼”名穴,反手扶住鸡巴,咬牙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苏凤被火热的鸡巴,煨得凤眼迷离,一股烁热的纯正元阳,顺着马眼,直冲向苏凤的花穴深处。
  甘老鬼感觉自己的元气,潮水般的被人汲走,鼓胀的丹田,立即舒服起来。
  苏凤忍着那股熬人的烁热,急用汲字决,习惯性的套动了几下后,花穴被那元阳一冲,立即泻了身子,在狂汲甘老鬼的同时,把自己体内的杂气,疯狂的排向甘老鬼的体内,只三四分钟的时间里,苏凤的小腹就被充盈的元阳顶得胀了起来,跟着白眼儿直翻。
  我大叫道:“别逞能,快下来,杨娇准备!”
  苏凤哀声道:“下面粘住了,我下不来!”说着话的时候,鼻中就冒出血来,跟着凤眼通红,浑身尽赤。
  我叫道:“赤天娇!你去按住老鬼的会阴穴,压住爆发的元阳,红装、素裹去拉苏凤下来!”
  三赤虽名为林召重的人,但是学了花门的采补之后,实际上已经沦为我的鼎炉,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答应一声,一齐行动,好不容易才把苏凤从甘老鬼的身上强拉下来,丢在地上的气垫床上时,已经是眼鼻流血,气息奄奄。
  人适当的吃点好东西是有益的,但若是太补的话,反而适得其反,苏凤现在也是这种情况,躺在气垫床上是燥热不堪。
  我对着诸女道:“你们排好队,等着接力,在没上之前,先各自手淫自摸,把骚穴弄出水来,不到临上时穴洞干干的!”
  众美女一齐答应了一声,果然在屋里排成一排,脱了档下的装束,期期哀哀的各自手淫,准备接力。
  我走到气垫床边,蹲下来查看苏凤,只见她杏眼中,白眼球多黑眼球少,小腹处胀鼓鼓的,有如怀了十月的胎儿,穴中淫水长流,显然是被破了阴关,但是元阴未破,这样以后她就有福了,再短的鸡巴,也能叫她高潮涟涟,终日渴望性交。
  这种情况下,苏凤在甘老鬼体内,已经一次性的排尽了本身的秽气,变成空鼎了,空鼎本身已无秽物,和我性交时,可以尽可能的接收我的杂气,然后再一次性的排给别的男人,于我来说,也算是拣了个大便宜。
  我抚摸着苏凤火热的姻体,不顾她的死活,把她翻转了过来,翻开她水渍斑斑的凤眼穴,把手一招,把汤雪叫了过来,喝道:“帮我舔干净!”
  汤雪放下摸B的手,答应了一声,母狗似的爬了过来,伏在苏凤的后面,伸出香舌,在苏凤的小穴上细舔,还扒开粉股,翻开两片牝唇,把香舌伸进穴内舔舐。
  苏凤被她舔得舒服,穴肉一缩一放,又是一股淫泉彪了出来,喷得汤雪满嘴,汤雪狠拍了一下她的粉股,骂道:“骚蹄子!”
  我呵呵笑道:“行了!让我来!”
  汤雪自退到一边找毛巾擦脸。
  我一手搂住苏凤的细腰,把她托得半跪在气垫床上,一手掏出鸡巴,“滋——!”的一声,狠狠的干进了苏凤的私穴。
  “嗯——!”苏凤浪哼一声,配合着我的抽插,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
  甘婷婷在边上看得瞪起了眼睛,小小的心灵中,对于男女之事,是越来越随便了。
  甘老鬼被红装、素裹抬到了床上放好,杨娇排在第二个,虽有畏惧,但摄于我的淫威,不敢违抗我的话,一咬银牙,翻开牝穴,露出熟艳的性器,她的私穴,乃是有名的“石榴穴”,出水量特别的大,不需要怎么手淫,已经是淫水泛滥。
  杨娇咬着秀发,扶着甘老鬼残废的双腿,把骚穴对准老鬼的老鸡巴,缓缓的坐了下去,感觉好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直捅到了花蕊深处,跟着一股热气从马眼里往花蕊最深处直钻。
  杨娇忙用汲字决,汲甘老鬼那不受控制的生命元阳。
  我这边还没汲尽苏凤体内的元阳时,杨娇已经吃不消了,被红装、素裹拉了下来,大肚死鱼似的丢在地上,煎熟似的翻滚,等候我和她性交。
  紧跟着汤雪就冲了上去,张开肉穴,“波——”的一声,吞进老鸡巴。
  我汲干净苏凤体内的老鬼元阳后,第五个齐红已经被放在床边的地上。
  前面苏凤、杨娇、汤雪、张燕、齐红五个骚货有福了,全成了空鼎,自此之后,都是身轻体健,容颜不改,若是愿意,可以一次性的汲光一个龙精虎猛男人的全部精气。
  甘老鬼虽然气机旺盛,但是被五个年青女郎汲过之后,渐渐的也弱了下来,本来泛着健康油光的身体,开始变暗,等到第六个杨芳上去汲满过之后,除了小腹处依旧鼓胀之外,已经可以轻易的拔出骚穴了。
  甘老鬼被十三个美女都轮奸了一遍之后,身体明显的衰老起来,体内充满了十三个美女的阴浊之气,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死亡资讯,双目中,再不是精光暴闪,那一口血气下去,甘老鬼终于能说出话来。
  我知道这是叫回光返照,只在片刻间,说不定就会嗝屁。
  甘老鬼气息奄奄的道:“好徒弟!你过来,听我说话!”
  我正按着赤天娇,从她的穴中汲着元阳,旁边还有高燕、葛露两个等着我来插,哪有空理他?头也不抬的道:“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完事!”
  甘老鬼叹气道:“我马上就要死了,你难道不能过会儿再性交?”
  我笑道:“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再说了,你说的话,我还不知道?无非是叫我照顾你甘家的后人?这事你放心吧!”
  甘老鬼道:“可怜我们师徒一场,你就不能正经点?”
  老不死的东西,当我是傻子吗?教我武艺就教吧,干嘛还藏着私?再说了,我供他吃供他喝,拿他当祖宗似的养着,说起来我和他之间,也就是等价交换,各耍手段,哪有师徒的情谊?大不了就是个脸熟吧!
  赤天娇在我身下大声的浪叫,很不干心的把那股澎湃的内力传入了我的丹田,跟着接收了我体内最后的一股阴浊之气,“吧搭”一声,扑倒在气垫床上,呼呼的喘息。
  赤红装在边上妖声道:“狼哥呀!我们姐妹为你做了巨大的贡献,你能不能多安排几个龙精虎猛的男人操我们一下,让我们也把身体内的阴秽之气全部排掉,这对你来说,不是很难的事吧?”
  赤素裹也道:“这股元阳和我们所习的硬气功同根同源,却又连绵源长,我们如果能够炼化你留给我们一两成,也是受益匪浅,但完全靠自己炼化太费时日,红装说的很是呢!三天之内,替我们每人安排十个男人来怎么样?”
  我哂道:“你们练的全是硬气功,而接收的,却是正宗的澎湃内力,硬气功和名门正宗的内力,根本就是云泥之别,而内力的说法源自道门,这种情况下,若是我叫我兄弟来给你们尽情的排尽秽气,他们就吊到了,体内就成垃圾桶了,身重气虚,老浓痰堵心,还怎么替我办事?不如你们去找三角眼排掉吧?”
  赤红装披嘴道:“若是林少校操我们,我们可能还没怎么排哩他就会死翘翘,狼哥!其实我们三个全是你的炉鼎,也就是你的私物,我们修为提高,对你也有大好处是不?好狼哥!再想想办法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好吧好吧!这事我来办!”
  杨芳半懂不懂的道:“这事听起来可能有大好处,狼哥呀!我们也收了不少元阳,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们排掉她们说的东西怎么哩?”
  孙丽点头道:“反正是性交,我也要试!”
  苏凤道:“还有我还有我!”
  我指占苏凤、汤雪、杨娇、张燕、齐红道:“你们五个已经成空鼎了,体内阴浊之气全排到老鬼体内了,再试的话,就是纯汲人家元阳了,一个搞不好会死人的,江媚,这五个婊子你带去,好好教教她们控制元阳的汲取量!”
  江媚疑道:“不会吧?狼哥你是说,她们五个一步登天,已经和我一样,和普通男人性交时,可以本能的撇弃乱气,汲取人家最精华的纯阳?”
  我点头道:“就是这样的!”
  江媚对苏凤等五女道:“走了狗屎运的骚货,跟我来!”
  我体内已无浊气,把高燕、葛露一齐拉过来,令她们并排趴伏,替她汲取体内的胀痛的元阳。
  甘老鬼竭尽全力的叫道:“好徒弟!我还有整整一日本卡车的上好古董,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你要不听呢?”
  我闻言立即站了起来,对葛露、高燕道:“你们两个先忍着,我去听甘老鬼说什么?”
  甘老鬼见我果然过来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咧嘴道:“干脆一点说吧,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甘老鬼无奈的道:“你去找到李雨振,自然能得到那些好东西,全是日本人占领民国首都时,从首都博物馆抢的馆藏国宝,最差的就是元代青花,北宋的汝瓷有好几件哩!每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当年我们为了不使国宝被小鬼子抢回日本,冒死劫车,我的手脚,就是那时候被打折的!”
  我哂道:“你们这些吊人,脑子全锈掉了,这种呆B日猴的事也干?不过这样正好可以便宜我,对了,要是那个老不死的也死了哩?”
  甘老鬼道:“你也别蒙我了,我知道其实莫雨婷是给你毙掉了,那人的下落你也知道,只是没有好处,你决不会去找他,他现在算起来,也就七十多岁,若无意外,决不会死!”
  我道:“要是那人受到某某党的毒害,把东西交给国家哩?”
  甘云龙道:“他那人我也是知道的,决不会蠢成那样,况且,还有半张地图在我这里,再者说,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政府就封关锁国,三反五反、大跃进、大炼钢、文化大革命,动乱不堪,几乎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就算他能凭半张地图,猜到准确的位置,也不会轻易的起出来,他更不是傻子,中国富人全跑了,起出国宝后,卖给谁呢?你找到他,弄到那半张图,就能顺利的起出宝贝!”
  我哂笑道:“你就是给我个空头支票是吧?不过,这事也能一试,找到那个老不死的,我会想尽方法,弄到那半张地图的!哎呀!你的图藏哪儿,快说来,不要这时嗝屁掉!”
  甘云龙转而又悲凄的道:“阿狼呀!你已经尽得我所传,念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我甘家的后人还得请你照顾照顾呀!”
  我眨着野狼道:“老鬼呀!我在问你地图的事哩!你别跟我七叉八叉的,要是你临死前说不出地图,你死后,老子就把你丢江里喂王八!”
  甘云龙眨着老眼道:“就在我要饭用的那支黄竹杖里,你从中间扭开,就可以看到地图,也有一把钥匙,去起宝时,也要带着!”
  我笑道:“这才对嘛!还有,我最后问你一声,铁剑门真没有什么正宗的内功心法?”
  甘老鬼真诚的看着我的眼睛道:“我们铁剑门只有硬气功,从百花拳到风云八式,各种拳掌兵器,这些年我都传给你了,以后你帮我再全部传给婷婷、甘斌两个可好?”
  我心中骂道:狡猾的老鬼,甘婷婷已经把铁剑门的内经心法,滚瓜烂熟的记住了,骨格清奇又天资聪明,我若是再把招式传给她们姐弟俩,以后就是再世的吕四娘,重生的甘凤池,搞不好还会清理门户的把我这个不肖弟子清理掉,你个老不死的,真以为老子是弱智吗?
  甘云龙见我不说话,连咳了几声,喘气喘得象拉风箱,死死的盯着我道:“狼哥儿!好徒弟,老夫若是能下跪,这就给你跪下了,这件事千万拜托,否则我死不瞑目!”
  我忽然一笑道:“好!我答应你就是!”
  甘云龙吁了一口气,又道:“我那个不肖重孙,还请你帮他戒掉白粉,叫他重新做人!”
  我微笑道:“是——!”
  甘云龙忽然疑道:“怎么我看你笑得可怕哩!嗝——!咳咳咳——!啊——!”
  甘婷婷悲叫道:“太爷爷——!”
  甘云龙忽然身体一挺,一代大侠就此撒手人寰。
  我拿出大哥大来,叫南天家政公司的弥勒鲁大忠来办理后事,弥勒鲁大忠的家政公司,经营着许多琐碎的民间业务,其中就包括替人入殓办丧事,此外还接手了附近几个县城的殡葬馆的活,那年头,火化的人不多,县城的殡葬馆根本就开不下去,被我顺手接来,主要是为了杀人焚屍的方便,至于养着的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打完了电话,对苏凤道:“去把婷婷抱走,死人屋里秽气太重,不要损了她的元阴!”
  苏凤答应了一声,去抱甘婷婷。
  甘婷婷虽小,也知道这事她处理不了,聪明的并不纠缠,哭着跟着苏凤走了。
  我事情忙得很,怎么可能替他守夜,于是又对孙丽道:“你到前院,找到当值的兄弟,把甘兴忠夫妻叫来守孝值夜!”
  孙丽也是从这乱云飞渡出去的,答应了一声,也不穿衣服,就在大雪天光身子跑到前院去叫兄弟,今天当值的头领正是王树根,见大雪天时孙丽光光的跑出来,大流口水的道:“哎呀!孙妹妹!自你转会到了凤堂,我们许久未见呀!这大雪天的,你骚得难受么?不如我们开一炮取取暖?”
  孙丽咯咯笑道:“甘老鬼翘辨子了,狼哥叫你去找甘兴忠来守孝值夜,还不快去?”
  王树根涎着脸道:“甘兴忠那个老小子,天天都背着甘老鬼,在汉中门的得意旅馆三零四房,和他的婆娘吸狼哥提供的免费白粉,要找他时,根本不费事,我的妹妹呀!你这样光着出来,奶子屁股的乱抖,要不给老子放一炮,老子会死掉的,哎呀!别跑呀!”
  孙丽得了被我炼化的两分纯正的先天元阳,自然的身轻如燕,不畏寒暑,灵巧的避开王树根的禄山之爪,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笑道:“谁说我光着的?我这脚上,不是还穿着靴子吗?你先去办事,以后我就又要留在狼哥身边了,放炮的机会有的是,你急着尿葫芦呀?”
  她这一抬大腿,自然就露出了肉档内玫瑰般的熟艳性器,这叫正常男人怎么能受得了?王树根的鼻血就下来了,他也是跟着我自小练功的,一抓没抓着孙丽,野性就上来,一擦鼻子,抹了鼻血哼道:“小骚蹄子,不信我就抓不到你!哪跑?”
  孙丽到底没练过,王树根用起心来抓她,她果然就逃不掉了,被王树根抓住皓腕,拉倒在怀里,不知羞耻的咯咯妖笑道:“方才狼哥还说哩,要我们不要跟你们性交,怕会坏了你们的身体,不好为他办事!”
  王树根抱着雪白喷香的肉体,入手处滑腻如脂,哪里会管什么身体狗体的,喘着粗气道:“要是不给我们插穴,我们才没劲给狼哥办事哩!反正你光着方便的紧,好妹子、乖妹子,就让老子放一炮吧!”
  孙丽笑道:“若是坏了身体,可是你自愿的,狼哥问起来时,可不要怨我?”
  王树根急道:“再要推三推四的,老子立即强奸了你!”
  孙丽挣扎道:“来呀!就怕你的鸡鸡不挣气!”
  孙丽一挣扎,姻体乱晃,活色生香。
  王树根满手的香腻,满眼的肉色,血红着眼睛把孙丽反转过身子来,掏出鸡巴,“当——!”的一下,就捣进了那片淫糜的桃源圣地。
  “嗯——!你个土匪!斯文些呀!”孙丽回头浪叫。
  王树根吼道:“老子天生就是粗人,斯文不起来!”说着话,腰胯急动,高速的做起抽插运动来,忽然头上一痛,不由大怒道:“哪个敢叮我毛粟子?想做死不成?”抬头时,却是一张比花还娇的脸。
  相龙娇不但叮了王树根一个暴粟,跟着就还拎着王树根的耳朵娇喝道:“色狼,就知道打炮,你们狼哥哩?”
  王树根见是相龙娇,无可奈何的笑道:“原来是大嫂,狼哥就在后面哩!这个小骚货一丝不挂的跑出来,要是我不上了她,传扬到江湖,会有兄弟说我不是男人的!”
  相龙娇娇笑道:“说得很是!你打炮时,替我拦住后面那个当兵的,别叫他撵到我!”说着话,一溜烟的朝后楼跑了。
  王树根看着相龙娇的背影,下面的小弟弟更硬了,冲着她的背影急叫道:“我打炮时怎么可能有空?哎呀——!你个小骚货,别急着死劲夹呀!”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第四章 待人以柔

  张大彪奉了相鹏飞的军令,去跟踪他的宝贝女儿相龙娇,根本就是吃足了苦头,相龙娇年纪不大,却狡狡黠的紧,以张大彪的智商来说,决不是相龙娇的对手,这三四个月来,每次都不能完成任务,被相鹏飞臭駡了许多次,还有苦说不出。
  这次张大彪经过非常周密的布置,总算顺利的跟踪到了相龙娇,但是走在一处大宅时,却是功亏一匮,跟踪的侦察兵,被忽然出现的、大宅守门的精壮少年伸手挡在了门外。
  张大彪接到手下侦察兄弟的情报,带着一个班的傻大兵跑来时,想强闯大宅的那个侦察兵,已经被人摞倒在地上。
  张大彪头上青筋乱跳,远远的就开始拔出驳壳枪来,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守门的兄弟拍了拍刚揍过兵的手,并不畏惧张大彪手上的枪,流里流气的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难道是想造反?”
  张大彪通常就是用这种语气恐吓小民的,此时被人家先吼出来,气得反笑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也不傻,凭经验知道,这里面一定是驻着国家的什么密秘部门。
  守门的兄弟一点也不买帐,瞪着牛眼道:“快滚!再要哆嗦,有你好看的!”
  张大彪也是跋扈惯了的,闻言横劲上来了,也不管是什么鸟部门了,把手一挥,对那一个班的呆兵吼道:“给老子上!打了再说!”
  在中国,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和国统法律可言,任他什么鸟部门,都得买当兵的帐。
  那班兵闻言,一叠声的拉起枪栓来,守门的兄弟微笑着向后就退,跟着大铁门“呯——!”的一声关上,紧接着围墙后一阵响动,十几支步枪出现在墙头。
  张大彪抬头一看,心中骂道:吊到了,人家也有枪,这下踢到石头上了。
  王树根正在打炮时被人催来,气得鼻子都歪了,匆忙在孙丽的嫩穴中放了一炮后,收了孙丽半包的秽气,熏得眼圈全黑了,这时把半个身子探出墙头吼道:“下面的朋友,你们是哪条道上的,若不说个满意的结果,今天就全留下了,一个也别想竖着离开!”
  张大彪大骂道:“还真是反了你们了,没看到我们穿着军装吗?我们是东南军区司令部的,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王树根收了孙丽的秽气,目晕眼花,口干舌燥,闻言方定睛细看,大风雪中,果然立着十几个呆兵,他也算是聪明,并不惊慌,立即拉大旗,做虎皮,报出了林召重的番号,叫道:“我们是国安部龙牙局龙霆组的,你们怎么无故跑到我们这里来挑事?是想扯旗造反吗?”
  张大彪对着地上唾了一口,低骂道:“可不霉气,闹了半天,原来是闯到特务老巢里了,怪不得连当兵的也敢揍,奇怪!大小姐怎么和国安的人勾搭上了?这班死特务,跑到我们东南来,准没好事。”
  国安在全球各地,皆有秘密派驻的小组,每到一处,都不是无的放矢,总有血光之事发生,这事张大彪也是知道,所以听说是国安部龙霆组的,大叫霉气。
  王树根叫道:“你个鸟人说什么?老子听不见!高点声说!”
  张大彪怒叫道:“你们这帮鸟人,办事办到我们头上了,明白的告诉你,快把我们大小姐放出来,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会善了!”
  王树根笑道:“我们这里大小姐多的是,你说的是哪个?”
  张大彪也是浑人,想也不想的道:“就是相龙娇!”
  王树根大笑道:“你说的是我们大嫂呀!她才进去,这会儿就在里面,至于她肯不肯出来见你,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张大彪道:“那你开门,让老子进去找她!”
  王树根冷哼道:“国安禁地,妄入者死!”
  张大彪怒駡道:“滚你妈的蛋!兄弟们!给老子冲!”说着话,抬枪就射,东南方面军有精兵数十万,镇守着东面八省十六市,若是大小姐在眼皮子底下被什么人捉去,张大彪也不会回去了见相鹏飞了。
  王树根把头一缩,也犯起横来,大叫道:“兄弟们,给老子打!”
  跟着枪声大作,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哪有人敢管。
  忽然一声虎吼:“都给老子住手!”这声音用正宗的内力吼出,虽在枪声大作中,也震得两边的兄弟的耳膜颤抖,双方不由自主的都停止了射击。
  我接着道:“王树根!打开大门!”
  王树根应了一声,叫兄弟缓缓的拉开了大铁门。
  张大彪随着那缓缓打开的大门,发现一个彪悍的人影当着路中心站着,偎在那人影身边的,正是千娇百媚的相龙娇,再后面,是一排扇子般打开的美女,围着那人成了一圈人肉屏风,那些美女上身穿着裘毛翻大领子的外套,下面穿着高跟过膝皮靴,大雪天的也不畏寒冷,俱是胸腿尽露、媚意横生。
  我对张大彪一点头道:“兄弟少见!请里面喝杯茶去!”
  张大彪那一拨子傻大兵,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一齐都傻掉了,只把牛眼朝我身后的美女身上瞟,手中的枪缓缓的放了下来。
  是凡间谍组织,手上有大批的美女,一点也不奇怪,军统、特高科、国安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没有绝色的美女,如何能接近大人物,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任务?
  我微笑着又道:“别愣着呀!大雪天的来了也不容易,快进来吧!这天色也快晚了,我叫人弄两只整羊来,上好的洋河大麯,给各位兄弟吃火锅!”
  张大彪愣声道:“但是——?”说话时,贼眼一直盯在最美的赤天娇的胸脯上,所谓兵匪不分家,兵就是匪,匪就是兵,这天下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师的,都是兵以利动,当兵的更实在,没有好处的事,鬼才去干,但若是脑子被洗干净了,那又另当别论,换句话来说,若是脑子被洗干净,那就不是兵了,而是炮灰,死有他的份,升官发财的,就靠边站岗去了,张大彪虽然表面上粗豪,但他的脑子却不容易被洗。
  我把嘴一歪,跟在后面的孙丽、高燕、葛露、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杨芳、陈燕八个美女,一齐嘻笑着上前,各拖住一个当兵的手。
  赤天娇也是国安特训出来的间谍,如何看不出张大彪的企图,我一发话,她就直向张大彪跑过去了,这样精壮的兵痞,正适合她排放体内的杂气。
  张大彪心中虽想着赤天娇的身体,但是面子上还是放不开,被赤天娇拉住虎腕,急得就是一挣,他这一挣,就算是一头,也能被他挣开,那只看似娇弱的雪手却是纹丝未动。
  赤天娇笑容满面的道:“张少校!当个兵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还要出来乱窜,不要辛苦了,陪我打个炮怎么样哟!哎呀!瞧你慌的,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相龙娇依在我身边,看着张大彪的窘态,开心得咯咯娇笑。
  张大彪虽然勇武,却不是赤天娇的对手,被她纠缠着脱不开身,又不好意跟美女翻脸,只得冲着相龙娇道:“大小姐!司令叫你回去呢!”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张大彪!老爸叫你跟踪我,你这个笨蛋每次都跟丢,完不成任务被训了好多次是吧?今天你既然来了,也不要走了,狼哥有话要和你说,等回家时,你帮我和老爸讲,就说我到我男朋友这儿来玩玩罢了,玩够了自然会回家,不要老叫人跟着我!”
  张大彪望着我狐疑道:“男-男朋友?唔——!这话我不敢跟司令讲,大小姐,你才十七岁呀?交什么男朋友?还是和我回去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兵的!”
  赤天娇大胆的把张大彪的手,放在了她胸口的乳沟中,让他体验沟中的温暖,媚媚的道:“十七岁已经不小了,我象她这么大时,已经被一打教官睡过了,我们那儿叫做特训,特训你明白吗?哎哟——!这里舒不舒服呀?”
  张大彪是半推半就,这样的美女,或许过了这个机会,他一辈子也不可能一亲芳泽,口干舌燥的道:“不要叫我犯错误!”
  赤天娇笑道:“也就是操操B,调调情的,又不是反革命,有什么错误犯哩?”
  我笑道:“都进来吧!别说我慢待了人民子弟兵!”
  相龙娇披着小嘴道:“狼哥叫你们进来呢!你们全傻了是吧?不要给脸不要脸,快进来,我和狼哥还有事要说呢?”
  我故意笑道:“什么事哟?”
  相龙娇气得咬了我一下,低笑道:“你坏!明知故问!”
  一个班的傻兵,被八个大美人连拖带拉的带进门来,手上的枪不由自主的收起来,有相龙娇站在面前,他们再傻也都知道她真是来找男朋友玩的,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有些当兵的心中还暗骂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小题大做,拿他们当兵当做家仆似的使唤。
  我转脸猛然瞥见王树根,立即大骂道:“孙丽!你个婊子,叫你去传话,你怎么搞我的兄弟了?”
  孙丽正拉着一个异常精壮的傻兵往里走,闻言忙解释道:“狼哥!这事不怨我,是王哥自己要的!王哥!你说哩?”
  王树根点头道:“不关孙丽的事,确是我强按住他打炮的!”
  被孙丽拉住的傻兵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孙丽勾住他的颈脖,把一张娇媚的小嘴贴在他的耳朵边诡笑道:“兄弟呀!你就不了解我们了,在我们这里,男人可以自由的和我们性交,想干哪个就干哪个,叫做特训,但是这位王哥今天特训的太多了,狼哥怕他坏了身体不能办事哩!你要是体力不济,我也饶了你,去找其他的兵哥哥特训去!”
  当兵的咧嘴贾勇道:“老子龙精虎猛,什么特训受不了?哎呀——!你们国安招不招人了?要不然这兵我也不当了,直接加入你们国安得了!”
  孙丽伸手一摸他的档下,那玩意果然已经昂昂挺起,媚笑了一下道:“看你的肩章,也是个少尉不是?若是能到国安来,还是个头儿哩,说不定我就会被分派到你的手下,那时可要手下留情,多多照顾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傻兵嘿嘿笑道:“我叫刘兴!”说着话,插手五四手枪,竟然把孙丽抱了起来。
  我把王树根叫到身边,抬手先叮了几个爆栗。
  王树根捂着头委曲的叫道:“狼哥——!”
  我小声的道:“也不是不给你们插这几个妞儿,就是今天这八个妞儿特殊,体内全是邪火,万万碰不得,等过几天后,这几个妞儿身上的邪气散尽了,你们想插就插!”
  王树根似是明白的道:“噢——!原来她们中了邪,怪不得插了孙小骚货后,老子感觉头晕眼花、恶心要吐哩!”
  我低声道:“明白就好!”
  一行人拉拉扯扯的走到前院厢房,厨房已经得到我的吩咐,在厢房内支起了一只大锅,果然把两只整的的肥羊吊在边上的铁钩上,锅里的佐料正烧得喷香,边上几张矮桌上,摆满了各式的配菜,几箱上好的洋河大麯,映着炉火,泛出诱人的酒香。
  这些当兵的平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推让显得苍弱无力,嘴里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美味在前,美色在抱,这种事情,似乎就象梦中一般。
  相龙娇依我话,娇声道:“张大彪!你带着兄弟在这边好好的吃着喝着,要玩美女时尽管玩,不要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等吃饱喝足了,我自然会让你们回去有个交待,不会给你们为难的!”
  张大彪还要推让,底下的兄弟就急了,刘兴、张加两个处得好的兄弟,拉着他的军装,朝他直使眼色,意思是:大小姐发话,你个呆B不要给脸不要。
  张大彪也想,若是强推了这种好事,以后就没有兄弟跟他混了,他们千里出来当兵,也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说白了,无非就是混几年后,再回家乡弄个好工作渡日,看相龙娇依在我身边千肯万愿的样子,若是得罪了我这个姑爷,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脸上的神情顿时松了下来,顺水推舟的道:“那——!大小姐,我们就不客气了!”
  相龙娇披嘴道:“本来就不要客气,还不谢谢狼哥!”
  一众当兵的几乎是一边声的道:“谢狼哥关照!”
  我笑道:“你们当兵的都不容易,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大家全是兄弟,别站在门口了,都进去吧!”
  张大彪还要客气,却被赤天娇拉着进屋了。
  我看了一会儿乱哄哄的场面,带着相龙娇微笑的去后院了。
  王树根跟上来小声道:“狼哥!是不是等他们吃喝打炮没提防时,把他们——!”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恨道:“你傻掉啦!好好招待他们,酒菜不够时,尽管替他们添,等他们吃好了、玩好了时,就带那个张大彪进来找我!还有,快去叫甘兴忠来,替甘老鬼守夜!”
  王树根道:“噢——!知道了!”
  内院的豪华汉白玉浴室,升腾的水蒸气缭缭渺渺,温暖的空气中,散发着泌人心脾的玉质玉兰香,池边大红地毯上,跪个五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每个美女站起身来时,都在一米七零以上,虽然身材修长,但是个个奶大臀圆,细柳只得一握。
  我搂着剥得光光的相龙娇,舒服的躺在池水里,懒懒的问道:“我见过那个张大彪,当时他和你那个便宜哥哥在一起,他当的国家的兵,却整天跟在你们兄弟两个的屁股后面转,算什么哩?”
  相龙娇伏在我的胸口上,伸着香舌,美美的舔着我的乳头,下身的绵软的肉穴压在我的鸡巴上,翕合的小穴,试探的在水中磨弄着我的鸡巴,她受过“御兽兰香”和数条淫虫的调教,已经是淫性入魂了,但又被我的“迷魂魔眼”所迷,平生只能对我一个人发浪,若我几天不插她,她就会穴痒难抑,若是别的男人插她,就会越插越痒,结果会更糟。
  相龙娇听我问话,不由笑道:“这是中国特色呀!效忠我家就是效忠国家,说起来是国家的兵,实际上也是我家的家奴,哪个要是给脸不要,就会被远远的调走,或者用不着等复员就叫他滚蛋,但若是表现的好,就会保送军校,向上升官,这个狼哥你会不知道?”
  我伸手抱过她的蜂腰,让她的小穴吞进我的鸡巴,笑道:“前几日教你的吐呐法子,你都记住了吗?”
  相龙娇笑道:“就那几句话,总共不过几百字,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今天特地跑来,和狼哥试试双修的美妙滋味!”说话时,柳腰摆动,小穴缓缓的吞进了我的鸡巴,直没到根部。
  相龙娇的骚穴,也有个名堂,唤做“妖龙绞柱”,端得是个恶物,吞入鸡巴时,穴内的媚肉滑韧的盘绕着肉杆,螺旋着一圈圈的绞动,一波跟着一波,生生不息,若是一般的男子,遇到这种恶穴,定是爱死又怕死,不是体质绝好性欲绝强的,决对无福消受这种恶穴。
  我眯着眼,细细的享受着鸡巴杆子上传来阵阵快感,当穴肉把鸡巴吞到根时,龟头就被一张花包似的蜜肉包了起来,小嘴似的唆吸挤压,跟着更可怕的事情来了,相龙娇的蜜穴深处,透出一根滑腻细嫩的花丝,慢慢的舔弄龟头顶端的马眼,试探着想伸进去。
  这是相龙娇极动情时的本能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这条花丝,这条花丝颤动着撩拨马眼,钻进去之后,就会自动的汲收男人的先天元阳,使男人欲仙欲死,这种恶穴,比起其她的名器来,更是凶恶百倍。
  我发觉这事之后,问了花老鬼、胡定南、叶老鬼等几个老不死,基本上已经知道原由,相传有这种恶穴的美女,是美女和蛇精性交后所产,产地都在川渝一带,她们就是传说中的美女蛇,因为有了这条蛇信,平生就不会生养了。
  男人遇上这种女人,是大幸也是大不幸,而花门秘笈中,早就有治服这种美女蛇的窍门,只要炼化了这条蛇信,不但可以再传子嗣,连相龙娇的魂魄都要依附我而存在。
  相龙娇是“妖龙绞柱”的名穴,那她的生母的肉穴,一定是“娇凤盘龙”,就是少了穴内的那一条花信而已,也是一个叫天下任何男人都爱死了的肉洞,插起来的感受,仅于“妖龙绞柱”,相鹏飞那个老色鬼,真是太有福了,但是天下名器,都有天生采阳补阴的本能,相鹏飞用了那美穴快二十年,又决不会花门的功夫,饶他身体壮得能推得动坦克,也定然吃不消,这日汲夜汲的,定然元阳大亏。
  能和“妖龙绞柱”相媲美的,天下只有“狐蕊九合”了,这两种美穴,非是倾国祸水级的美女不能有,但能强占祸水级美女的,全是人中之王,强占之后,莫不是夜夜交欢,所以说是名花倾国,红颜祸水。
  我感觉那条信子在马眼处舔弄,暗中运功,微微张开马眼,把那信子夹住,用体内的纯阳之火精炼。
  相龙娇被我捉住花穴深处的蛇信,顿时浑身酥麻,再没有一丝丝的力气,紧跟着精关大开,淫水潮水般的喷了出来,清洌的池水中,慢慢的升起了一团乳白色的花液。
  我笑道指着池水道:“你看你,浪成这样了!”
  相龙娇扭了扭姻体,把美穴收了又收,更加套紧了我的鸡巴,她的花信被炼,更有一种无法说出的快感,叫她欲罢不能,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意乱情迷。
  我的眼中,忽然闪起奇异的光彩,用一种充满磁性的声音道:“龙娇!你是我的终生小母狗,一辈都是我的性交专用工具,不能背叛我,我就是你的上帝!”
  相龙娇媚眼迷离的跟着道:“是——!我是你的终生小母狗,是你一辈子的性交专用工具,不能背叛你,你就是我的上帝!”
  我又用更古怪的声音低声道:“若是有人要伤害我,你要霍出性命维护我,就算你家父母哥哥也不行,要是他们敢伤害我,你就立即死给他们看!”
  相龙娇痴痴的道:“若是有人要伤害你,我会霍出性命维护你,就算我家老爸老妈哥哥也不行,要是他们敢伤害你,我就立即死给他们看!”
  我第二次用“迷魂魔眼”替相龙娇洗脑,自得了甘老鬼雄浑的内力后,花门的“迷魂魔眼”,就可以尽情的运用了,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进一步控制相龙娇,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相龙娇身上实施一次,我要让她对我的信服,深入灵魂深处,当然也是为了一个更大的阴谋做准备。
  虽说炼化了她穴中的蛇信后,能叫她的魂魄完全依附我,但是完全依附于我和完全听命于我,又是两回事,我必须叫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心甘情愿的对我言听计从,我才能活得更好。
  相家有精兵数十万,相龙娇的老子跺一脚,中国都要抖三抖,若不用些歪门邪道的手段,我这种出身,我这种长相,如何能得到天之娇女相龙娇的青睬?所谓“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
  我现在就是在捉老鼠,虽然手段龌龊之极。
  跪在池边大红地毯上的苏凤、汤雪、杨娇、张燕、齐红五个骚美的贱货,根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都以为我在跟相龙娇调情,我不呼唤时,她们几个也决不敢来打搅我。
  这五个小骚货,精关都已经破了,极易获得高潮,听着我充满磁性的调情声音,肉档内不由自主的全湿了,潺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就流了下来。
  十五分钟后,相龙娇重复完了我最后一个字,我神情一松,散去了“迷魂魔眼”,顿时浑身无力。
  相龙娇刚才却象生命中本就没有这十五分钟一般,美目一转,光彩流溢,接着拼命动着雪白的姻体,暗转着两腿间的穴肉,顶死交媾,搅得池水泛起一片片的浪花。
  相龙娇接着十五分钟之前的话道:“狼哥!我们要试你说的双修之术了,你准备好了吧?”
  我点头笑道:“好——!”又向池边跪着着诸美道:“你们也上来,替我们助兴!”
  苏凤、杨娇等闻言,一齐娇声道:“是——!”
  张大彪带来的这一班的大兵,全是百万军中精选出来的好汉,军衔都是尉官,个个如公牛一般雄壮,自当兵以来,就没有闻过女人味了,实际上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还全都是童男,正适合赤天娇等人采补。
  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这三把军刀,在国安特训时,就精研过色诱的功课,杨芳、葛露、高燕等美人,引诱起男人来,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就算是在老狼面前,也有手到擒来的诱惑本事,更不用说这些常年不知肉味的兵蛋子,不用废什么事,就顺利的交配起来。
  张大彪的身体又是其中最雄壮的,被艺业最好的赤天娇死死的霸占着,竭泽而渔的汲收着他体内的元阳,同时把自己体内大量的阴秽浊气,一古脑的排到他的体内。
  三赤皆是练家子,今天既得纯正的先天元阳,又能及时的找到凯子,排泻体内的杂气,这种机会,真是千载难逢,而其她五女,也不是笨蛋,本能的知道通过交合,排泻掉体内的秽物对她们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也抓紧时间,顶死交媾。
  而对于张大彪等人来说,有酒有肉有美女,撞上这样的机会,也是千载难逢,这种情况下,男女如干柴烈火,一经合体,哪里能控制的住?现在就是明着告诉他们合过体后会立即死掉,他们也顾不得了。
  男多女少之下,有几个美女要同时为两个兵蛋子服务,赤天娇被张大彪按住后腰,打桩般的狂动,另一条鸡巴就伸到了她的眼前,赤天娇想也不想,张开小嘴就含在嘴里,香舌翻动,替那个兵蛋子口交起来。
  张大彪狂叫着又泻了一次,脸上现出黑气来,顾不得腰腿酸麻,抽出精迹斑斑的鸡巴,转到赤天娇面前。
  赤天娇忙吐掉小嘴里含着的鸡巴,含住了张大彪的鸡巴,替他清起枪管来,同时也暗运口舌功夫,逼他的鸡巴再立起来,好继续下一轮的性交。
  那名被赤天娇含正了阳物的大兵,把手中的白酒拿起来,仰头灌了一大口,哼着家乡的侉侉调儿,跑到她身后,挺起大棒子,“滋——”的一声,插进了赤天娇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
  赤天娇哼了一声,双腿一夹,穴肉翻动,迎合着他疯狂的抽插。
  冬天的天黑得特别的早,才是晚上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大风雪中,一条修长的人影,在乱云飞渡外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一咬牙如一片落叶似的,鬼飘到乱云飞渡的院中,借着夜色,灵巧的避开院中兄弟的视线,悄无声息的潜到张大彪等人的厢房门外。
  那厢房中男呼女叫,最是热闹,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都不行,那人影小心的潜到门外,从门缝中向里一看,不由俏脸通红,低啐了一声,暗骂道:这些蠢货,放着正事不干,就知道和骚货打炮,回去之后,看他怎么交待?
  屋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她看了片刻之后,伏下身来,滑过积雪,向后面的院落飞掠而去。
  就在她走后这久,又一条灰色人影跟踪而来,只在远处听了片刻,就知道厢房里面的事了,笑了一下,眼光落向之前黑影掠过的积雪,嘀咕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个小丫头,尽然能踏雪无痕,看身法,似是武当,某和徐老牛鼻子交情非薄,得进去看看了!”
  洗了一个香艳的美人浴,在温暖如春的卧室里,三米宽的大床上,苏凤等五美并排跪伏在床上,我手拿一支前面带着金剌,微笑着抬起苏苏妖俏的下巴道:“准备好了吗?”
  苏凤全身尽裸,雪白粉腻,激动着股腿微颤,温驯的道:“早准备好了,请狼哥收我做终生性奴!”
  我一笑,捏住她的鼻头,暗运内力,熟练的把金剌剌穿了她鼻端内侧的那片软肉,从另一侧露出了剌尖。
  “嗯——!”苏凤疼得妖躯一颤,鼻子上神精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相龙娇趴伏在床里面,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好奇的道:“很痛吗?”
  我一边转着手中的金剌,让苏凤鼻端的孔洞扩大,一边笑道:“也不是,只是鼻头处,有一条神经,连着泪腺,只有鼻端受痛,眼泪就会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苏凤紧咬着银牙不说话,由头那根金剌在她娇嫩的鼻头转动,一双粉拳捏得紧紧的,姻体上下,全是冷汗。
  我看她鼻头上的孔大小差不多了,伸手从相龙娇手上的玉盒里,找到一根铂金做的环儿,挑开环上的暗锁,打开金环,顺着金剌,慢慢的穿过苏凤的鼻头,然后扣上锁口。
  这些铂金环儿全是订制的,上面镂着飞狼谷的暗纹和编号,一量扣上就会浑然一体,再找不到介面,除非强行锯开,否则就不可能拿下来。
  苏凤感觉鼻头微凉,跟着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戴上鼻环,从此以后,就是别人的母狗了,想到此,身体里流过一种异样的感觉,肉穴一热,又是一股淫泉喷出体外。
  我满意的替她把新穿的鼻环转了几圈,用酒精棉球揩去琼鼻四周的血,拍拍她的俏颊笑道:“这几天没事的时候,要经常转转,否则的话,鼻环会和肉粘在一起的!”
  苏凤感激的摸着鼻端的亮闪闪的鼻环道:“多谢狼哥了,这么一来,我以后就能到高档场合赚大钱了?”
  我捏捏她露在外面的乳头道:“现在还不行,还要在你乳头也各穿一个才行!”
  排在苏凤后面的杨娇挤着苏凤急道:“行了,你鼻子都穿好,现在轮到我了,要想穿奶子的话,等下轮吧!”
  苏凤同样也反挤着杨娇,不肯让位,求道:“狼哥不如索性替我把乳头也穿了吧?”
  我笑道:“我怕你受不了!”
  苏凤咬牙道:“狼哥不用担心,我命贱得很,只是穿几肉孔,没有关系的,再来!”说着话,挺起了胸脯,顶端两粒樱桃,已经充血硬了起来。
  我摇摇头,捏着苏凤的乳头,拿起金剌,从她左乳头的中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苏凤疼得哀鸣,浑身上下的粉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乳头上透过金剌之后,我拿起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铂金奶环,打开暗锁,替她穿在了乳头上,扣上不可再开的暗锁后,我问道:“你还行吗?要不,右乳头留着以后再穿?”
  苏凤额头上全是冷汗,咬牙道:“不——!还是一次性穿了吧?”
  我笑道:“其实这耳环、鼻环、奶环、脐环,还有牝环,一套共是十七个,一套中上面的编号也一样,耳朵上六个,鼻子上一个,乳头上两个,肚脐上一个,牝穴上大小阴唇上要穿六个,阴蒂上要穿一个,这耳朵上的六个好穿,但是阴蒂和大小阴唇上的,你恐怕就受了不了,还是分几天穿吧?”
  苏凤执意道:“我要一次性全穿好,又不是断腿断手,这些小痛,我能受得了!”
  我笑道:“你急着成为性交专用奴隶,到底要干什么?”
  苏凤目光闪闪的道:“只有成为狼哥的终生性奴,我才能报仇,同时可以赚大钱,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好奇的道:“你说详细点我听听?”
  苏凤咬牙道:“成为狼哥旗下的性奴后,就会取得狼哥的信任,我要狼哥给我带几个人,把当初逼我做鸡的那个林老板阉了,再狠狠教训那几个毫无人性人工厂保安,赚到大钱后,我要回家乡,自己出钱办学校,自己做校长,让我们那儿的小孩子,人人有书念……!”
  杨娇怪叫道:“你的理想好伟大哟!但是既然性奴都做了,还有可能再做校长吗?”
  苏凤咬牙道:“能的!一定能的!”
  我笑道:“中国的破书,不读也罢,但人各有志,我也不拦你,好,就一次替你把环儿全部穿完,等肉孔的伤好了之后,我立即安排你赚大钱!”
  杨娇、齐红、张燕、汤雪一齐嚷嚷道:“我们也要一次性全穿完,我们也要赚大钱!”
  相龙娇披嘴道:“我也要穿!”
  我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其他地方环儿,你尽可穿得,只有鼻环却是不能穿!”
  相龙娇笑道:“可以只穿孔,平时不戴环的!”
  我拍手道:“妙计呀!你和她们不同,等寻个好日子时,我再替你穿过,今天先替苏凤她们五个穿好再说!”
  苏凤感觉左乳头上的酥麻好了一点儿了,催促道:“狼哥!再来!”
  我笑了一下,拎起她右边的乳头,拿起金剌,看好同左乳头相同的地方,也是一剌穿了过去。
  “呀——!”苏凤痛叫一声,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穿剌,实在是痛入心肺。
  我一边替她扣上奶环锁,一边问道:“还受得了吗?”
  苏凤咬牙道:“没事——!再来!”说着话,挺起雪白的小腹,把肚脐露在我面前。
  我摸着她的肚脐看了一下,选好位置,也穿了一个脐孔,扣锁上脐环。
  这次苏凤只是闷哼一声道:“这地方不是太疼!”
  我笑问道:“下面穿耳朵还是牝唇?”
  苏凤想也不想的道:“先穿耳朵,那地方不会太疼!”
  苏凤的耳朵上,左右原就各穿了两个肉孔,再穿入金剌时,根本就是哼也没哼一声。
  我拿过一个大靠枕来,放在苏凤的屁股下面,要她脸朝上躺着,苏凤明白是要替她穿阴环了,依令乖乖的躺了下来,紧张的分开双腿,露出她优质的“凤眼穴”。
  我对杨娇、汤雪笑道:“把她按住,不要给她乱动!”
  汤雪披嘴道:“应该先穿我的,我的耳环、奶环、脐环以前都被狼哥穿过了,只是牝环的话,不用费多少事的,很快就穿好,再说我也不会乱动的!”
  我笑道:“扶好了,她没有忍受穿环的经验,下面就是穿你的牝环!”
  杨娇大声抗议道:“不对哟!下面应该是我的我,狼哥你不能让人插队的!”
  汤雪骂道:“小浪蹄子!你的奶环还没穿哩!狼哥操作起来要费事,不如先穿我!”
  我摆手道:“你们别吵了,反正就在今天晚上,我替你们全穿好不就得了!你们扶好她!”
  苏凤咬牙道:“狼哥!我不会乱动的,让我自己来!”说着话,打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自己用手扒开肉穴,露出粉嫩的花径来。
  我笑道:“先穿大阴唇上的四个,再穿小阴唇上的两个,最后再穿阴蒂上的一个可好?”
  苏凤点头道:“好!狼哥快动手,我等不急了!早穿早了事!”
  我捻着金剌道:“你千万忍着点,不要乱动,要中乱动的话,穿不好时,还要等穴肉长好才能重穿,很费事的!”
  苏凤咬牙道:“狼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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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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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第五章 阴谋诡计

  苏凤果然十分争气,牝穴处的七个阴环穿完,硬是没吭一声,这七个阴环分别是大阴唇处四个,小阴唇处两个,小阴唇处的两个阴环,位置在大阴唇四个阴环的中间。
  牝穴最高处的阴蒂上,连着阴环最大,方便挂扣一些重点性感的东西,而大小阴环上的环儿,则是为了便于上锁,好方便一些变态权贵的特别爱好。
  我穿环纹身的手段都是超一流的,所有的肉孔穿完,并没有流多少鲜血,穿完环后,我用消过毒的棉球,替苏凤擦干净牝穴处的血迹,拍拍她的大腿道:“好了!”
  苏凤这才放下颤抖的大腿,哀叫一声:“痛死我了——!哎呀呀!”说着话,就要拿手去摸阴阜上的铂金环儿。
  我按住她的手道:“不要乱摸,疼一会儿就好了,要是用手乱摸,搞不好会发炎的,等不太痛时,每个环儿都要经常转转,以免和血肉粘死!”
  苏凤含泪点头,夹着两条大腿根,咬牙忍痛。
  我拿起一个结实的大型真皮母狗项圈道:“把头伸过来!”
  苏凤挣扎着翻过雪白性感的肉体,把头颈乖乖的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给她扣上项圈,美目翻动处,银牙咬着红红的樱唇,分外的妖娆。
  我笑了一下,牵着苏凤项圈处的不锈钢链子,把她牵下床来,走到墙边的一排扣狗栓上,把她扣好。
  正对我大床的那一排墙,墙体从半米高到二米高的范围内,全都掏空,向里也有半米的空间,里面铺着厚厚的几层毛毯,外面是不锈钢的铁栏,现在十二个铁栏全空着,苏凤被扣在了第一个铁栏前的栓狗桩上。
  我一扣好链子,苏凤就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叫着捂着下身在大红地毯上翻滚,挨着阴户和乳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酸痛,这几处,全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下全穿了环了,如何的不难受?
  苏凤痛着痛着,身体中同时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跟着大股的蜜汁,潮水般的流了出来,这个骚货,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我踢了踢她性感的屁股,笑道:“想要睡觉的话,就自己爬上去睡,以后你就是我旗下性交专用母狗了,明白吗?”
  苏凤嗯声道:“谢狼哥照顾!”
  我嘿嘿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随手摘了室内摆放着的茶花叶子,拈在手中,对相龙娇笑道:“我要方便一下,你们等一会儿!”说着话,毫无机心的顺着本是密闭的大窗子往前面的洗手间走去。
  一道雪亮的光影,夹杂着一声娇叱:“着——!”本来密闭的大窗猛然大开,一条修美的黑色人影暴出,手中的军用匕首,直飞向我的后心。
  我反应也快,闪电般的大旋身,那如电似的匕首,直插向我的左胸,我一手捂着被匕首插着的左胸,满脸不信的向后就倒。
  修长的黑影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大美女,秀发紮成马尾,在头脑后摇晃,看着我直挺挺的倒下,咂了一下小嘴,嘲笑道:“败类!”
  五六米远处的相龙娇张大了小嘴,惊恐的大叫道:“狼哥!”
  皮衣丽人闻一呆,望向相龙娇道:“大小姐!你叫他什么?”
  相龙娇已经认出眼前的美女,正是他老子的贴身女保镖,也是他哥哥相天冲的美女护卫兼司机,唤做蒋师婷,立即悲愤的娇叱道:“蒋师婷!你个小贱人,不在我哥哥跟前放骚,没事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还杀死了狼哥,我跟你拼了!”
  蒋师婷睁大媚目道:“大小姐认识这个丑汉?不是被他诱拐的吗?”
  相龙娇也不顾大小姐的身份了,怒叱一声,也不去找兵器,赤手就向蒋师婷扑来。
  蒋师婷哪里敢得罪相龙娇,忙闪身避让,忽然身上几处麻穴一震,定在当地,被激愤的相龙娇赶到面前,雌猫般的连嘶带咬。
  相龙娇正在“拼命”的时候,小蛮腰儿一紧,被人搂在怀里,回头一看,我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相龙娇惊喜的叫道:“狼哥!你没事?”
  我指着蒋师婷笑道:“这个三八,在门外看了许久了,看她的身法手段,却是罕见的高手,奇怪!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身功夫是怎么练的?”
  蒋师婷瞪大一双媚眼看着我道:“你知道我在外面?这不可能的!我中了什么暗器?打穴珠?”
  相龙娇见我没事,踢了蒋师婷两脚,调皮的笑道:“她叫蒋师婷,艺出武当,乃是百万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比起那个张大彪来,武艺好的不是一回事,定是我老爸不放心,派了一明一暗两拨人跟着我,对吧!师婷姐?”
  我坏笑着上前,用手中接过来的军用匕首,拍了拍她的俏颊笑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听傻霸王薛大庆讲,武当的蒋师婷、陈师静,崆峒神拳门的乔飞烟,这三个臭三八,不但生得全是绝色,还打遍江湖无敌手,打遍军内无敌手,这样容易的就被我擒住,不会是假的吧?不行!我得剥开来看看才行!”
  蒋师婷娇叫道:“不要乱来!”
  相龙娇披嘴道:“叫什么叫?你不是整天巴巴的想叫我哥搞你吗?现在被我狼哥搞搞,又有什么大不了?”
  蒋师婷望着相龙娇道:“大小姐!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跟我说句老实话!”
  相龙娇笑了一下,反抱住我道:“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我到他这儿来玩,要你们多管闲事!”
  蒋师婷不通道:“这个丑八怪会是你男朋友?不可能的,以大小姐你家的地位,也决不会再趋什么炎,附什么势,这事解释不通呀?大小姐!你是不是中了他的什么迷药?”
  相龙娇道:“胡说!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你才是中了迷药,趋炎附势的巴结我哥哥哩!”
  我奸笑道:“别跟她多说,先剥开来看看,把双燕卫中的蒋师婷剥光,应该是件好玩的事!”
  相龙娇拍手笑道:“不如再光着到街上溜一圈,就更好玩了!”
  蒋师婷大叫道:“不要碰我?大小姐原来和天冲一样,是这样的变态!”
  相天娇咯咯笑道:“狼哥别理她!动手呀!我等着看戏哩!”
  我倒转匕首握在手中,空出的食、拇两指拉开蒋师婷的皮衣拉链,露出里面穿着奶罩的胸脯来,随手扯掉奶罩,把她的一团肉乳,拿在手上把玩道:“就是小了点,我能把你的咪咪,弄到38寸,你要吧?”说着话,手中的匕首忽然毫无片兆反方向甩出,大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来得人还真多!”
  一声长笑,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人影接住匕首,转瞬出现在我的面前,笑道:“甘小友收的好徒弟呀!这艺业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但这人品吗……?”
  我眯眼看着眼前的老不死道:“胡说八道,故弄玄虚?你又是哪一个,说得好便好,若是说不好,得把你个老鬼留下了!”
  老鬼笑道:“贫道玄云子,原是香山白云观的观主!和甘云龙小友,同是当年中华抗日救国会的人!甘小友的人哩?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也算了却了这段尘缘!”
  相龙娇、蒋师婷听到老鬼自报家门,一齐惊得娇呼一声。
  我也听说过玄云子,但不信这事是真的,口不对心的笑道:“我不认识什么甘老鬼、潮老鬼,哎呀!你们的那个吊会,到底还有多少老鬼?”
  玄云子笑道:“你的那手拈叶飞花,正是甘小友家的不传之秘,真人面前,不好说假话的,至于老鬼吗?好象还有许多,当年为了抗日救国,有点血气的全参加了,为此,许多道友都遭了兵解,比如徐本善道总!”
  蒋师婷闻人提起师门先尊,立即娇声道:“那正是先太师祖,我们武当,国难当头之日,决不会有一个孬种!若是师婷早生几十年,也会义无反顾的加入抗日联盟!”又望了望我,似是不信的道:“玄云子真人!你是说,这个丑鬼制住我的,是方才他随手采下的茶花叶子?”
  玄云子点头道:“正是——!”
  我捏了捏蒋师婷露在外面的乳头道:“你就别吹了,当年淞沪会战、台儿庄会战、武汉会战,全是蒋光蛋的人打的,而后方剌杀日本将领最积极的,不是中共,而是国军军统局,军统局在八年抗战中,死难的男女密谍突破一万大关,其他所谓的爱国人士,全是道上的兄弟,你要是生在当年,一定会加入军统局誓杀日本人的对吧?但要是你是军统女谍的话,就是现行反革命!我现在的身份是国安协力会会长,我代表党和人民,专政掉你这朵军统之花!”
  玄云子听得是一脸的苦笑,摇头道:“你还真会乱入人罪,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瞪着玄云子道:“你个老鬼,已经认了是什么会的会匪了,新中国不允许有黑帮,我身为忠诚的国安协力队员,某某党的忠诚战士,有责任,更有义务,代表党和人民审判你!老鬼!你是乖乖的投降,还是要我动手?”
  相龙娇娇声道:“狼哥!他——!你是动不得的!”
  我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为什么?”
  相龙娇道:“他就是当年教老头子,选在九月九日进北京城、定御林部队为八三四一的高人,神仙似的人物,你怎么好动?会遭报应的。”
  我打个哈哈笑道:“毛某某说过,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文革的时候,弄翻了许多神佛,整死了许多和尚道士,也没见什么报应?哎呀!玄老鬼!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却和我在这里讲嘴?这天下牛皮,可真是吹出来!”
  玄云子笑道:“甘小友象你这么大时认识我,当年我就是这副样子,你说我多大了?”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道:“要是你前几日来,牛皮立马就会戳穿,可惜现在他死了,任你再怎么吹都行!若是你肯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信你!”
  玄云子竟然做了一个古怪的嘴脸,然后一指相龙娇道:“你想收了她!却又怕她家老爹?”
  我嘿声道:“我有点相信你了,今天之后,我会叫张大彪带一封信给相司令,唉——!就是老子未来的老丈人,约他老人家见个面,然后你在边上替我敲敲边鼓,缘合了我们的好事后,我就相信你了!”
  玄云子笑道:“狡猾的小鬼头,你想挤入五百家、三千人的行列就明说好了,但是这事也有定数,你想挤进去,就有人家要灭掉,这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笑道:“那好,我们里面说话!”
  片刻之后,我和玄云子握着手,大笑着出来。
  玄云子笑道:“我见过甘小友的遗体,办了你这件事后,我就又去云游了,那件事发了之后,你依我所言,就会顺利挤进了五百家,两年之后,若是答应我的事,有一件没办成的话,可别怪我使法再扳你下来!”
  我呵呵笑道:“道长看我象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你的事,我一定照办就是!不过你整天吃饱了胀得慌,到处乱晃的捣蛋,中国就是给你们这种老不死的搅得乱七八糟的,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说得一点都不错,你帮了那人得天下,到头来自己却没有容身之处,也是自作自受,须怨不得别人!”
  玄云子笑道:“许多事本来是天定,但是知道了又是手痒痒的要管一管,你说的那个小友把中国的地形搞成什么样不好?但是他偏偏把中国的地形搞得象一只鸡,这就应了鸡业大兴的兆头!合该你顺应天命的咸鱼翻身!”
  又指着蒋师婷向我挤挤眼睛道:“那位小友,是我故人的门人,今天既然叫我碰上了,就顺道把她带走吧,以后再若被你捉住,我再不会管!”
  我拈起手中的茶花叶子,击在了蒋师婷的身上,替她解了穴位,笑道:“迟早是我手中的玩物!”
  蒋师婷咬牙道:“你做梦!”
  我背手转过身去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你们三个人,都是上好的炉鼎,我都要收入旗下,做为我的战畜使用!”
  蒋师婷柳眉一挑,就要发狠,却被玄云子拦住。
  蒋师婷咬咬牙,怒瞪着我,双拳紧握。
  我视蒋师婷如无物,回身对相龙娇诡笑道:“以后不要赤手和人家搏命了,我有一支上好的短剑送给你,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说着话,也不避外人,自床头的暗匣里,拿出了一支一尺二的短剑来,拉出古铜色的剑刃给相龙娇看。
  玄云子贼眼一眯道:“步光?”
  我笑道:“老鬼!算你有眼光!”
  蒋师婷盯着那剑羡慕的道:“竟然有七个剑芒!”
  玄云子一拉蒋师婷道:“一家起一家败,兴亡荣辱皆有时,我们走吧!带我去见你们的相司令,说起来,他也是故人,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
  我摇手道:“不送!”转身又对杨娇等美女笑道:“我们继续做穿环的游戏,有空时替美女在私处穿环,真是人间一大乐趣也!”
  ——三日后,天气放晴,冬日的暖阳,照在白皑皑的积雪上,有一种纯洁无暇的美。
  相鹏飞选做和我约会的地方,却是中山先生陵前的音乐台,白雪映着音乐台四周的青绿的桂树,让人心旷神怡。
  我开着越野车,带着相龙娇直冲到台口,方才“嘎——!”的一声,刹住了车,沿途我也看到了,全是当兵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能足足有一个师的兵力。
  我停好车子,拉着相龙娇雪白的小手,站在入口处的台阶上,吊儿郎当的咧嘴道:“相司令真是太紧张了,不就是见见我这个贤婿吗?怎么搞得如临大敌似的?”
  相龙娇抿嘴笑道:“哪有自己称自己是贤婿的?爸爸这样,可能是想考验一下你的胆量!”
  我在正式场合,却不肯穿西装,中国人为什么要穿洋装?搞得象西洋人的狗一样,我穿得是一身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里面只穿了一件同色的衬衫,剃着不及一寸的平头,这种平头,当时很少人肯剃,若干年后,却成了中国男人的流行。
  相龙娇却是一身雪白的过臀狐裘,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眉目如画,唇若点绦,宛如神仙中人,不带一丝丝人间火气。
  张大彪迎了上来,向我一挤眼,鬼头鬼脑的道:“相司令要大小姐先上去!”
  同时上来的,还有蒋师婷,咬着嘴唇向我一点头。
  我放开相龙娇的小手道:“你老爸怕我劫持你哩!你先上去吧!”说着话,松开了相龙娇的小手。
  相龙娇向我微微一笑,娇声道:“一会儿见!”跟着蒋师婷先走了。
  张大彪不敢明说,只是一个劲的朝我挤眉弄眼,尴尬的道:“狼哥耶!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能给我搜一搜身吧?”
  我张开双臂低笑道:“想搜就搜,就是见见老丈人,我带凶器做什么?得了!你也别挤眉弄眼的了,我心中有数!哪——!这是车钥匙,你给我拿好了,等会儿还要麻烦你,把我车上礼物拿下来!”
  张大彪道:“什么礼物呀?我们司令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相司令什么都不缺,这我也知道,就是一点小玩意,搜完了吗?搜完了我走了!”
  张大彪搜得很仔细,确定我没带武器后,向我行了个军礼道:“得罪了!”
  我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向音乐台的大门走去。
  从相鹏飞立的主台到大门口,这一路上全是体型异常彪悍的军装大汉,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头戴钢盔,手执上了雪亮军剌的步兵枪,如标枪一般的立在了走道的两边,一见我进来,同时举起军剌,大吼一声:“杀——!”
  这一声有如虎啸龙呤,震得桂花树上的积雪沙沙而下,林间藏着的鸟雀,惊叫着扑翅乱飞。
  在我的面前,是一条由剌刀排成的百米军阵,肃杀之气,直冲天际。
  我暗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要想要我命的话,在山脚就结果我了,分明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罢了。
  我倒背双手,不紧不慢的穿过那一片军剌排成的走道,来到台前,向上点头道:“柴化梁,见过相司令!”
  相鹏飞的边上,坐着玄云子老鬼,微笑着看着脸色阴沉的相鹏飞,后面的椅子上,相龙娇正偎在一个美妇怀中,咯咯的说笑着。
  相鹏飞见我满不在乎的走过军阵,心中暗暗点头,他是当兵的出身,并不在乎男人生得美丑,远远看着我过来,暗呼:龙娇看得不差了,果然是个豪杰,就是出身太过低贱。
  我见相鹏飞老脸阴睛不定的只是看我,又向上一点头,不急不徐的道:“相司令!您老好——!”
  相鹏飞低低咆哮道:“你个小王八蛋,用了什么手段,骗得我们龙娇肯跟你的,老实的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什么手段也没用,就是诚心相待罢了!”
  相鹏飞吼道:“你骗鬼呢!张大彪——!”
  张大彪亮声道:“到——!”
  相鹏飞吼道:“立即毙了这个想攀高枝的贼!他奶奶的,虎女安能嫁鼠辈!”
  张大彪受了我许多好处,这些当兵,一旦复员,前途根本说不准,很可能就会穷困潦倒,他以后还想和我继续结交,哪想我有事,闻言愣了一愣,极不情愿的挥手对两名头戴钢盔的近卫道:“把他押下去!”
  那两名近卫的脸上,也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这两个人,也是前几日跟着张大彪去乱云飞渡快活过的大兵,也不想我有事,断了他们日后的门路。
  相龙娇听到这个命令,立即从美妇怀中跳了起来,娇声高呼道:“爸爸!你怎么问也不问,就要杀狼哥!你要是敢杀狼哥的话,女儿也不活了!”说着话,狐裘里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短剑来,横在雪白的粉颈间。
  相鹏飞看那闪着七个剑芒的古剑,瞳孔一缩,喝彩道:“好剑!”
  美妇惊叫道:“娇儿不要做傻事!”
  我双臂一震,震开想拉我双臂的两个兵,笑道:“原来相司令也同凡夫俗子一般,以庸俗的眼光看人!你不肯让龙娇和我交往,想是嫌我出身太过低贱吧?”
  相鹏飞虎着脸道:“你结交龙娇,敢说不是别有用心?我们娇儿,以后的丈夫,怎么可能是个混混?”
  我倒负着手,视枪林如无物,微笑道:“将相本无种,我想请教一下司令,您老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您参加革命前是做什么的?也是手握大军的司令吗?”
  相鹏飞一嗝,老脸微红的道:“我家的事你不用管,我来问你,你看我这军容怎么样?”
  我笑道:“有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相鹏飞暴怒道:“大胆的狂徒,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能排在这里的,全是数十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你敢小视他们吗?”
  我微微一笑道:“宋时禁军,也是数十万军中选的,身材高大,仪容丰美,不过我冒昧的问一下,他们之中,可有人经过恶战,可有人格毙过强敌?”
  相鹏飞犹豫道:“这个——!”
  我笑道:“没经过血的洗礼,怎能说是强兵?”
  相鹏飞老脸红了又红,道:“红蓝军演习时,他们很少有败籍,擒拿格斗,全是尖兵!”
  我笑道:“您老也说是演习了!”
  相龙娇在我们说话时,一直把吹毛断金的“步光”剑横在玉颈中,那个美妇人也不听我们说话,一双媚目,死死的盯着相龙娇,一叠声的安抚。
  相鹏飞忽然贼笑道:“听说你也有两下子,下面站着的两排尖兵中,随你挑一个,若就是小混混的手段,休想乘龙!”说完话,往后退到椅边,坐了下来,小声对相龙娇道:“傻姑娘!把剑放下来,拿来给我看看!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剑呀!”
  张大彪朝我挤眉弄眼的道:“我来试试姑爷的本事!”
  我低声道:“我要是扬威,张兄就出丑了,以后在老丈人面前,就不好混了,还是让我随便挑几个不相干的人吧!”
  张大彪急道:“他们全是一个打十个的硬茬,又不认识你,绝不会留手的,为了兄弟,我霍出去了!”
  在张大彪看来,区区几年的军旅生涯和复员以后他一辈子的生活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摆摆手,大踏步的走向场中,随手点道:“你你你你——,全部出来!”
  被我点到的,是四个最为雄壮的军汉,见我一下子点了他们四个,意似不信的放下剌刀,其中一个军汉看着我同样彪悍的体型,舔了一下嘴唇,向其他三个人道:“谁先上?”
  我笑道:“不必废心了,一齐上吧!”
  四个军汉对看了一眼,望向台上的相鹏飞。
  相鹏飞最爱好汉,看我真是随手点了四个,立即知道我本事不小,点头道:“放下剌刀,一齐上——!揍垮这个狂妄的小子!”
  我笑道:“剌刀也不必放下,就这样上吧!”
  四个军汉中却不肯听我的,其中一个把手中剌刀插在雪地里,竟然用江湖规举向我一抱拳道:“姑爷!我叫周参,当兵之前,艺自少林永岩大师!”一指边上的三名军汉道:“他是江转,当兵前是通臂拳王,这是洪信,大洪拳拳王,他是李国栋,八极门的首徒!”
  洪信也把剌刀插在雪地中,抱臂笑道:“兄弟!你挑到我们,算你倒楣了!新姑爷也不行,别指望我们会留手,要赢我们,得靠真本事!”
  李国栋笑道:“你先打赢了周参,再来会我们,我们四个一齐上,可以击倒一个营的人!”
  我新得甘老鬼的全身功夫,控制并不是大太好,同样用江湖规举抱了抱拳笑道:“李兄是太夸张了!你们全上!但若是我下手重了,你们得多担待担待!”
  周参哂道:“拳脚无眼,若是冒犯了姑爷,也请姑爷不要记我们的仇!”
  我笑道:“都是好兄弟!记什么吊仇?今天都不要留手,我若是被你们打死,也绝不恨你们!”
  周参大笑一声:“果然是好汉子,留心了!”说着话,举手就打,一出手就是少林绝技竹叶手。
  我微微一笑,待那掌将及体时,方才使了个身法,左手一带,跟着大旋身右足一挑,周参用力过猛,刹不住身形,向前一跤跌倒,含了满口的积雪。
  一众军汉先汉先是一愣,跟着就一齐大笑喝起彩来,那种武打电影中出现的拳来腿往的镜头,实际格斗中,根本不会出现,双方一见面,都是立出绝技,恨不得一下把对方搞死。
  我笑道:“再来!”
  周参爬起来叫道:“你是武当的?”
  我摇头道:“不是——!”
  周参暴喝一声,雄浑的内力震人耳膜发颤,罡风迎面而来,但是我却没地方给他着力,周参的身形飞起,又是一跌摔倒在雪地里。
  能站在这里的,全是高手,有人叫道:“天呀!这是沾衣十八跌!铁剑门的功夫!”
  洪信大叫道:“姑爷不要一味的闪避,若是如此,就显得没胆了,看我来领教你的高招,嗨——!”
  大洪拳狂野刚猛,拳未及体,罡风就到了。
  我同样大吼一声,声震旷野,“大摔碑手”迎上了他的大洪拳,拳打拳有骨折的声音传出,洪信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大变,大叫道:“好家伙!”
  我气定神闲的喝道:“你你你你你,还有你你,加上先前的两位兄弟,你们十个一起上啦!”
  被点到名的军汉,不再客气,插了剌刀之后,把我围在核心,这些人当兵之前,全是江湖成了名的高手,怎么肯拿着剌刀大占我便宜?
  我仰天大喝一声:“上啦——!等什么?”
  十名军汉也被激起了血性,大吼一声,同时扑上。
  我浑身骨骼乱响,有意扬威,暴啸一声,拼尽全力,使出铁剑门的不传之秘“雷动九天”,雪后晴朗的天空中,忽然一声霹雳,人影闪电般的接触再分开。
  十个异常彪悍的军汉全倒了,骨软筋暴,嘴角流血,向四面散花似的翻倒,一时间挣扎难起,旁边站着的军汉,面面相嘘,机灵的上前,先用江湖规举向我一抱拳,然后扶起了倒地的战友。
  相鹏飞看得热血沸腾,大叫道:“好呀!这才是我的女婿,和我年轻时节时一般无二!”
  我听得分明,立即转身向台上行礼,笑道:“柴化梁见过老丈人、丈母娘!”
  相鹏飞虎着脸道:“谁认你了?”
  相龙娇咯咯笑道:“方才老爸已经承认了!妈——!你也听到了吧?”
  旁边的美妇,正是相龙娇的亲生母亲梅映雪,闻言笑道:“女儿大了不由娘,你真喜欢的话,我也管不了你,就是人丑了点!”
  玄云子笑道:“他这是富贵无比的面相,绝不是丑!”
  相鹏飞好奇的凑过身子道:“噢——!先生请说个明白!”
  玄云子笑道:“你看他,生着两条蝙蝠眉,合着双福临门的意思,野狼眼说明他意志坚忍,狮子鼻是雄霸天下的意思,男儿嘴大吃八方,代表黑道白道,大小通吃,好——!好呀!这种面相,万万人中,也找不到一个!正好配你家的娇儿,只是——!”
  我瞪着玄云子暗道:你个牛鼻子,要是敢说对我不利的话,坏了老子大事,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会撕了你,管你是什么活神仙死神仙哩!
  梅映雪紧张的道:“只是什么?”
  玄云子用眼角斜了我一下,微笑道:“只是以后也是桃花缠身,命中注定会同时有两个爱妻,且都贵不可言,恐怕会有私室争斗!”
  相鹏飞怒道:“岂有此理!他个小王八蛋,要了我家娇儿一个,难道还不够么?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我家娇儿?”
  梅映雪忙道:“老相!你不是也同时有我和天冲妈两个老婆吗?外面相好的美女更是无数,男人嘛!有些事是管不了的,先生!那私室争斗可有解?”
  玄云子口若悬河的道:“他命中注定有两个贵不可言的爱妻是解不了的,但是可以叫龙娇选个玩得最好的女友,一同嫁给他,这样私室之中,就少了争斗了!”
  梅映雪惊叫道:“龙娇玩得最好的女友——!天呀!这不可能的!”
  相鹏飞却是咧嘴大笑道:“怎么不可能?要是叫姜恒语那个老小子吃下壶,老子却高兴的很,我这就以你的名义发电报,约你的好姐妹,带她女儿过来玩!嘿嘿嘿!”
  雪地里立着的当兵的,全用极古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背心发凉的叫道:“老丈人!我这辈子只习惯和美女睡觉,若是丑八怪,我会恶心死的!”
  相龙娇披披小嘴笑道:“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狼哥!便宜你了,咯咯咯!”
  相鹏飞也笑,对下面各部官兵头领喝道:“考核结束,各部收兵回营!”
  场上各部官兵立即就开始集合。
  我向方才被我打倒的几条好汉道:“各位老哥!方才多有得罪,不如约个日子,大家坐地吃酒,热闹热闹怎么样哩?”
  周参望了望相鹏飞道:“我们军人是有纪律的,不能无故吃酒!”
  相鹏飞骂道:“我女婿好心请你们吃酒,这是看得起你们,这事由张大彪安排,到时哪个龟孙子敢不去,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我笑道:“不必再另行费事,就在这个星期六晚上六点,我在状元楼摆个一百桌,到时大家都来怎么样?”
  周参等人笑道:“既然司令都发话了,我们怎么好不给面子?到时大家都来,只是要你破费了!”
  我笑道:“破费小意思!”
  周参笑道:“那我们星期六再见!”
  相鹏飞向我招手道:“上我的车子,我早在紫金山庄,弄了一桌好酒好菜,我们爷儿两个吃酒说话!”
  我笑着对张大彪道:“还请彪兄去我车里,把我的小礼物拿来奉上!”
  梅映雪搂着相龙娇微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小小意思罢了!”
  相鹏飞大了梅映雪二十多岁,梅映雪的年纪只比相天冲大了五六岁,又天生妖媚,极得相鹏飞的宠爱,相鹏飞自得到梅映雪以来,对她是千依百顺,闻言也道:“你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梅映雪微笑道:“小柴说了,只是一点儿心意,你不许赚弃的!”
  相鹏飞笑道:“就让张大彪去拿,我们先去宾馆休息!”
  我点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落在人后,靠近玄云子,低声道:“老牛鼻子,我老丈人怎么可能对你言听计从的?是你下了迷药?”
  玄云子哂笑道:“不但是他,连你们的伟大领袖,也颇能接受贫道的建议!你可有好东西,孝敬于我?”
  我笑道:“要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你还要什么哩?”
  玄云子笑道:“这事了后,我即去云游,你舍些盘缠给我可好?没有现金,我只有要饭了!”
  我奸笑道:“不如你找我老丈人要去?”
  玄云子也笑道:“若是开口找这些大官要钱,就坏了我仙风道骨的形象了,你就不同了,许多话在你这种蠢物面前,都是好说的!”
  我怕他会节外生枝的坏我的大事,虽然心不情愿,但也咬牙道:“要多少哩?”这种国家级的大神棍要钱,绝不会少。
  玄云子笑道:“也就一两百万吧!”
  我恨道:“说好了,这钱在你那账上扣!”
  玄云子贼笑道:“你个啷糠的蠢货,要是想打我的折扣,贫道也打打你的折扣怎么样?”
  我立即变脸笑道:“算我没说,你是要现金还是支票?”
  玄云子笑道:“替我开个活期的银行卡吧,我临走时来拿!”
  梅花谷宾馆内,一行人坐定,才喝了两口茶,张大彪就拿了东西来了。
  我笑道:“听龙娇说,岳父大人喜欢摆弄田黄?”
  相鹏飞听到田黄,立即来劲了,眉开眼笑的道:“你有田黄?拿来我看看!”
  我笑道:“我没有田黄!”
  相鹏飞失望的道:“那你没缘由的提什么田黄,不是吊我的胃口吗?”
  我笑道:“田黄我是没有,可是我有一块明代名家,用田黄冻雕成的九代封候,老丈人要不要看看?”
  相鹏飞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我中山装的领口,叫道:“一两田黄十两金,一两田黄冻是十两田黄,好家伙!快拿出来我看看,有没有一两哩?”
  我努力的掰开他的大手道:“想勒死我谋财害命吗?放开我!我拿给老丈人看就是了!”
  我接过张大彪手中的皮箱,拿出一个檀木的盒子递给了相鹏飞,这世上若是能用钱用权能搞到的东西,就不稀罕了。
  相鹏飞接过盒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打开盒盖,顿时激动起来,檀木盒子里,赫然放着一大块色泽润滑的田黄冻,雕工精美无匹,拿在手里,重量突破了一斤大关。
  相鹏飞小心的翻过那“九代封候”的田黄冻,去看下面的印款,老嘴哆嗦的颤声道:“天-天呀!”
  我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岳夫大人赏脸收下!”
  相鹏飞一叠声的道:“赏脸、赏脸,老子一定赏脸!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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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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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简介:


  柴化梁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膨胀起来,上下勾结,干起各种无法无天的买卖。
  秦德国自知失误,把手下的财产秘密的转移到柴化梁手中,彻底和凤堂划清界线。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九卷——《反客为主》。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一章 万事俱备

  我一得到相鹏飞的承认,立即就马不停蹄的带着相龙娇和大批钱财礼物,拉着相家的虎皮做大旗,拜会了平江省党政军各部门的要员,拉他们到飞狼国际做顾问,共同做生意赚钱。
  这些高官冲着相鹏飞的面皮,也不好推辞,有的同意做了顾问,有的直接答应叫自己的子女或是外室,在飞狼国际挂了个名头吃空饷,只要他肯拿我的好处,以后就得为我办事情,而他们拿了我许多东西后,场面上也得回些东西意思意思,但是往我这回也不合适,这样,就回到了相家,又叫相鹏飞以为,我在外面交游十分广阔,心中起了让不学无术的相天冲和我合伙的念头,以壮大他相家的财力。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盘算已久的飞狼国际呼之欲出,所缺的,就是一块地皮罢了。
  我在南天城附近的常平乡,倒是有地上万亩,但都不在市中心,显不出我“飞狼国际”的威风,须象凤堂的黄菲儿一般,在市中心占一大片土地,起一幢三四十层的高楼,方才露脸,而这片地的选址,我早想好了,就是原南天印刷厂的厂址。
  南天印刷厂就在三元巷口,占地一百二十亩,离南天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区,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确是个闹中取静的好所在,几年前,黄菲儿初到大陆时,就想伙同死鬼吴爱国,霸占住这块地方,却被我暗中捣蛋,坏了他们的好事。
  我耍尽手段,苦苦拖到现在,终日拨开乌云见红霞了,据帝都林召重那边传来的消息,黄菲儿的后台大老板秦德国,就在今年农历年到来之前,在青帮和凤堂两盆尿屎的浇淋之下,将会被赶到临海市做个小小的副市长,平空降了两级。
  他秦家在平江的生意,没有了秦德国平江省省委书记的庇护,根本也做不下来,此消彼长之下,我对秦家和凤堂掌握的所有高档大场子,都生出了觊觎之心。
  这天我一觉睡醒,发现窗外阳光灿烂,睁开野狼眼,翻身抽出了埋在汤雪小穴里的鸡巴,打了哈欠道:“方才是谁在外面?”
  苏凤猫似的伏在我身上笑道:“是郑铃姐,见你没醒,也就没进来了!”
  我逗了逗她乳头上鋥亮的奶环笑道:“唤她进来,现在几点了?”
  汤雪笑道:“现在是早晨十点!”
  张燕赤身披了一件皮衣,光着两条大腿去外面唤郑铃。
  郑铃还没到,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
  我一愣道:“婷婷跑来做什么?”
  小萝莉甘婷婷咬着红艳艳的小嘴唇道:“祖爷爷死了,我不想在干爹你这白吃白住!”
  我笑道:“哦——!那你们想搬出去住了,这是甘兴忠的意思?”
  甘婷婷摇头道:“不是——!是我的意思!”
  我大笑道:“你的意思?你小小年纪,能做得你爸的主?算你没说,这话要是被你老爸听见,准会揍烂你的屁股!”
  甘婷婷咬咬嘴唇道:“我可以为干爹你做些事情,算得暂住在你这里的条件!”
  汤雪、苏凤、杨娇、齐红赤裸着姻体,七手八脚的替我穿衣服,四个性感处的环儿在白肉间乱晃。
  我不在意的道:“你能有什么哩?”
  甘婷婷望了望四个赤裸的美女,幼声道:“我知道干爹最是好色,我可以象她们一样的服侍你,换来我一家暂住的条件,你也要尽可能的供我和弟弟读书,待日后我们长大之后搬出去住时,你却不能为难我们一家!”
  四女一齐瞪大眼睛道:“你——!你才多大呀?你知道狼哥要我们做什么吗?你不懂的!”
  甘婷婷抬着花朵般的小脸道:“我懂的,以前在家时,我爸就叫我替他舔他小便的地方,干爹你让我试试,保证叫你满意!”
  四女闻言,是目瞪口呆。
  我却笑道:“甘老鬼都跟你说了什么?你这样的排斥我,不肯白白的接受我的恩惠?”
  甘婷婷努力忍着心中的秘密,摇头道:“没有——!就是我自愿的!”
  我估计着郑铃也要来了,笑道:“那好!你先待着,我处理一些事情后,再找你吧!”
  甘婷婷道:“干爹不准糊弄我!”
  我笑道:“我糊弄你干什么?齐红!把婷婷带到隔壁房间玩去!”
  就算甘婷婷不自己找来,这幼女养成计画也在我脑袋中转了很久了,但是一来这一程子太忙,葬了甘老鬼之后,也没功夫顾及甘兴忠那一家四口的事;这二来吧,甘老鬼好歹也传了我一身的功夫,内心深处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郑铃踏着高跟皮靴,微笑走了过来,向我点头道:“狼哥!”
  我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坐了,漫不经心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郑铃笑道:“张长春来了,他得狼哥的帮忙,成了内定接替吴爱国副市长的人,这会儿找你,说是有急事哩!”
  张长春就是原来长平乡的党委书记,自和我结交后,得了不少好处,更是把我旗下的、南天印刷厂的张红缨,收为了外室,和飞狼谷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这次他能定为副市长的内定人选,我也出了不少力。
  我笑道:“他不会有竞争对手的,他着急什么急呀?”
  郑铃媚笑道:“他不知道狼哥的手段,着急也是正常的,你若不见他,他就死赖着客厅不走哩!”
  我笑道:“那好!我去见见他!”临走时,拿了母狗项圈,替苏凤、杨娇、张燕、汤雪四个美女戴上,把链子的另一头,扣在了栓狗桩上。
  张长春焦急的在客厅喝着茶,一旁的张红缨笑道:“狼哥答应的事,准能替你办到,急什么急哩?”
  张长春叹气道:“俱最新可靠的消息,有个中央老革命的亲戚,想染指南天副市长,虽然上面虽受了我许多东西,但是有更有权势的人发话,他们绝不敢不听!”
  张红缨笑道:“只要你能和狼哥精诚合作,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张长春一叠声的道:“这-这-这——!唉——!”
  张长春出身农民,文化水准也不高,胆子大利欲心还强,虽说在长平乡是上管天下管地,但是出了常平乡就不行了。
  张红缨忽然站起身来,恭声道:“狼哥好!”
  我微笑着道:“都快能市长夫人了,感觉怎么样?”
  张红缨嘟嘴道:“这个死鬼,就是不肯离婚,说是影响不好!”
  张长春搓着粗糙的手道:“也就是现在不行,等做了副市长后,风声稳定了,我立即休了那个黄脸婆,娶红缨过门!”
  张红缨比张长春小了十七岁,却是飞狼谷旗下年纪最大的,达到了二十七岁的高龄,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吸引力了,但对于四十四岁的张长春来说,却是个大大的B宝。
  张红缨若是嫁给了张长春,也还是飞狼谷的人,若是她想脱谷,只有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笑道:“那是最好,你赖着不走的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哩?”
  张长春紧张的道:“狼哥就没听说吗?说是南天副市长的位置,还有悬念,听说帝都某人,走了五百家的路子,舍了不少好处,要来干这个肥差哩!您说,我也就是个乡下人,如何争得过帝都来的人?这事无论如何,你得替我想想办法?”
  帝都来人,这我已经从林召重处知道了,是走的尚家的路子,三角眼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扶张长春上位,他只是觉得,只要是某某党的官,都是金钱美女的仆人,来谁都好摆平,那个走尚家路子的人,为得到这个空缺,着实花了不少钱财,就算来了,也是以捞钱为主。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不想花时间和大量的钞票,再去摆平新面孔了,得到消息之后,就让艺业最好的赤天娇出发了,赤天娇现在已经得到大擒拿手的正宗心法口决,又有张大彪带来的大批精壮军汉可以采补,艺业比初投我时好了几倍,有她出马,那个文官,摆明了就是插标卖首的货。
  我微笑着望着张长春哭丧的吊脸道:“要是象你反应这么慢的话,那大盐都卖馊掉了,那个人你放心,这会儿可能已经嗝屁了,你的位置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来抢你的谁找死,不过你上任之后,该办的事要尽心的替我办,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长春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料不到我会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手段解决问题,但同里也是心中大定,拍着胸脯道:“狼哥的事我明白,不就是南天印刷厂的那片地吗?你放心,只要我当了分管土地建设的副市长,我立即把那块地弄给你!”
  张红缨是印刷厂出来的,不免担心的道:“狼哥要了印刷厂的地,工人怎么办呢?难道要他们要饭去吗?要是工人不肯怎么办哩?”
  张长春振振有词道:“怎么可能叫他们要饭哩?我可以在其他地方划两倍的地给他们不就行了,他们处在市中心也不合适对吧?印刷厂污染很严重的,我这也是为了全市老百姓的身体健康着想对吧?我们某某党人,好比种子,老百姓好比土地,怎么能不管老百姓死活呢?”
  张长春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某某党说一套做一套的手段,倒是练得精熟。
  我笑道:“还有哩?”
  张长春望着我道:“还有——?还有什么狼哥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一定照办,办不到的,我想办法照办,保证让狼哥满意!”
  我大笑道:“所以吗?我们老百姓是非常拥护某某党的,你就不要烦了,安心等着好消息吧!当然,也不能完全待在家里,这段时间上下要多跑跑,快到年底了,你怎么也要给人家意思意思一下呀!用钱、用美女尽管到我的公司拿,你打张白条签个字就行了。”
  张长春感激得差点就跪了下来,连声道:“真是爹亲娘亲,也不如狼哥亲呀!”
  郑铃插话道:“你倒会活学活用,这句话本来是什么?咭咭——!”
  张长春带着张红缨,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转脸望向郑铃道:“江媚呢?”
  郑铃笑道:“江媚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替你筹备新闻发布会,推广我们脱衣麻将的电脑新软体去了!”
  我点头,电脑这东西,我听香港的麦青河吹得神乎其神的,但到底怎么样,以我的文化水准,根本就理解不了,倒是江媚对此非常感兴趣,由此,我就把狼谷软体游戏责任有限公司总理经的位置,叫江媚坐了,本来江媚还管着南天印刷厂的事,现在印刷厂准备上交国家了,江媚倒是省了不少心,一心的盘起软体公司来。
  值班的兄弟跑进来在门外道:“狼哥!红装、素裹两人来了,说是你叫她们的!”
  我道:“让他们进来!”
  赤红装、赤素裹跟着走了进来,大冬天的,她们并没有穿多少衣物,两个人都是一身紧身皮衣,长靴过膝,进门就叫道:“狼哥!唤我们什么事情?”
  我笑道:“听说你们两个,以前是国安驻日本办事的?”
  红装笑道:“对呀!也为此,景老头竟然怀疑我们两个勾结日本人要杀他哩!”
  我笑道:“以前你们在日本的路子,还能联系上吗?”
  素裹笑道:“能的——!不过要办事的话,还是要花钱!”
  我道:“办事花钱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替我去日本潜伏一段时间,主要是办……!”
  红装笑道:“这种事,我们办起来易如反掌,狼哥你请放心!”
  我正色道:“这可不是玩笑,我十个兄弟的命,都在你们身上呢,包括甩子和麻子的,他们两个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辈子心中都会感到不安的!”
  素裹笑道:“正好国安也在追杀我们,躲在狼哥这里整天不敢出来,我们也闷得慌,我们去了日本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逛街玩乐,陈锉子要想办我们的话,就没那么容易了,就是狼哥!我们的经费……!”
  我笑道:“我会叫郑铃给你们安排二十万美金!再想办法替你们汇到日本!”
  红装娇笑道:“狼哥真是太大方了,不必郑铃费神,我们两个先去日本,安顿好了之后,自然有办法拿到活动经费!”
  素裹笑道:“狼哥!你就不怕我们拿着钱跑掉了?”
  我毫无机心的道:“用人莫疑!疑人莫用!”
  实际上,她们都明白,她们两个是跑不掉的,若是没有我的收留,她们两个早被陈挫子拿回帝都,绞成七八段了。
  红装娇笑道:“只是我们两个还不行,狼哥不如把张榕、康燕调过来,我们四个一起去日本,办起事来,更加的妥当!”
  我立即明白,这是红装向我表忠心,但她们四个一起去,办起事来,把握也更大点,于是点头道:“也好——!”
  红装笑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回去准备了!”
  我笑道:“好!准备好了之后,我再通知方港生,让他在香港订机票,秘密的把你们四个分批送到日本!”
  郑铃望着红装、素裹的背影,皱皱眉道:“狼哥!照你的用钱速度,我们的经费可能支持不了多少时候了!古玩字画,也不剩多少了,过完年后,恐怕就没东西送人了!”
  我诡笑道:“用不着等到过年,我们就有大批的收入进来,足可以弥补这些天的损失!在中国,舍不得花钱的话,就会一事无成!相天冲来了吗?”
  郑铃道:“他可能并不稀罕你的东西呢?”
  我咧嘴道:“不可能的,他也许不稀罕我的东西,但是他决不会不要面子!我要带甘婷婷去密室问一些事情,你替我留心看好外面,我不自己出来时,千万别叫人来打扰我,就是龙娇也不行,知道了吗?”
  郑铃抿嘴笑道:“知道了,我就说狼哥出去了!”
  ——相天冲望着直挺挺立着的张大彪,脸色难看的道:“那个姓柴的,就没有一丝丝的孝敬到我这里?哼——!”
  张大彪傻里傻气的道:“是的,或许他根本不知道少司令你哩?”
  相天冲怒吼道:“在东南,是凡想在官场上混的,哪个不知道老子,他个呆B,以为抱着那对贱人的大腿,就能得到我相家支持了吗?实话告诉你,老头子的身体看样子硬朗,其实都被那个贱人淘空了,我问过那个贱人的妇科医生,那个贱人,是罕见的娇凤盘龙穴,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的!”
  相天冲口不择言的说到此处,一看张大彪,是满脸的不懂,不由泻气道:“你个蠢货,说了你也不懂!你叫郑先发来!”
  张大彪愣声道:“郑参谋被柴化梁请去喝酒去了!”
  相天冲暴跳了,怒声对张大彪道:“他请郑先发吃酒?”
  张大彪傻声道:“是的,他前几天请了我们许多兄弟吃酒玩女人,刚好郑参谋有事,就改今天了,这会儿郑参谋可能正抱着个叫苏凤的绝色美女啃嘴哩!就是上次少司令弄的那个两个美女之一,正是他的旗下的花货,现在在乳头和肉穴上都穿了环儿,更是好看,我们兄弟都操了一回,不怪少司令喜欢,那骚娘们的穴儿,果然是好……!”
  相天冲不耐烦的道:“他还请了什么人?”
  张大彪傻声道:“其实司令部里有头脸的人,他都请了,出手也大方的很,说不定他过两天,就会来拜访少司令哩!”
  相天冲气道:“不用等了,你去联系一下,我这就去会会他,要是他敢存心看不起老子,老子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大彪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啪——”得行了一个军礼道:“是——!”
  相天冲脸色阴沉的立在“乱云飞渡”的大门口,压着性子等着张大彪出来,五分钟后,张大彪没出来,乱云飞渡的大门忽然大开,走道两边整齐的排满了兄弟,一齐高声道:“有请少司令!”
  相天冲哼了一声,心中道:“总算还有点见识!”回头对蒋师婷道:“跟着走好!”
  蒋师婷犹豫道:“既然姑爷请你,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是留在门外等少司令!”
  相天冲道:“你个贱人!也敢顶我的嘴?那个柴化梁鬼头鬼脑,你陪我进去,若是讲翻了,也好帮我擒下他,再退一万步来说,也可以帮我挡挡子弹不是?”
  蒋师婷心中骂道:“怕死鬼,就想着姑奶奶替你挡子弹哩!采花狼若是想抓你,你能跑得掉?还见鬼了哩!”嘴上只得应声道:“是——!”
  相天冲喝道:“走吧——!”
  蒋师婷自被我调戏了之后,根本就是怕见我,但是相天冲这样说了,也只得硬头皮跟着相天冲往里走。
  过了第一层院落,到第二层时,两边所立的,就不是彪悍的兄弟了,而是英姿飒爽的美女,个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和外面全身着黑西装的兄弟不同,她们一身上下,全是黑色的紧身皮装,勒得胸乳怒突,曲线动人,粉颈中,无一例外的扣着粗大结实的母狗项圈。
  再向三层院落,两边站立的美女,就更加的出色,穿着也更加的大胆,上身穿着黑色的皮质胸衣,乳头处却是留着圆孔,把粉嘟嘟的乳头露在外面,乳尖处,都挂着银亮的奶环,肉胯间穿只及屁股根的超短皮裤,肉档处开了一条长缝,露出挂着阴环的私穴,腿上穿着直达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一双粉臂上,戴着长长的黑色皮质护臂,自手背直达粉肘,大臂上,套着银色的绾臂,头一转,露出了琼鼻上穿着的银亮鼻环。
  相天冲虽生在上层人家,却也没见过这种肉粉阵式,后院这两排,左右共站了四十八名这种异常妖娆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不是奶牝全露,却又穿环带锁的,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的肉香,如兰似麝。
  相天冲裤档里面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身后跟着的蒋师婷好心的提醒道:“少司令,当心淫毒,非礼勿看!”
  相天冲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当三十四岁的虎狼年纪,如何能控制的住,闻言对蒋师婷道:“若是你也穿着这样,倒是好看,但就你一个的话,就没有这样的壮观了!”
  我带着苏凤、杨娇、汤雪、张燕,立在楼前迎接,远远的笑道:“是什么风把舅老爷吹来了?”
  郑铃、江媚、武湘倩已经不在这种场合见人了,她们几个,已经是我的私宠,若是在这种场合出来,被人点了名来性交的话,我就左右为难了。
  相天冲贼眼一瞟,已经发现了苏凤、杨娇两个,咦声道:“原来她们两个,果然是你的人?现在穿了环儿,倒是更漂亮了,她们不是陪郑先发吃酒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张大彪呢?叫他出来见我!”
  我笑道:“郑参谋另有美女相陪,这里是内院,全是赤裸的肉货,大彪兄弟也不方便进来!”
  苏凤、杨娇也是奶牝全露,看见他时,却是恨得牙痒痒的,那天就是这相天冲,白嫖了她们之后,一文钱也没给他们。
  张燕媚目回瞟道:“苏凤、杨娇,你们两个冷呀?怎么咬着牙哩?”
  苏凤故意提高声音道:“这是个白嫖的主,上次就是他白嫖了我和杨娇,挨了鞭子操了穴之后,竟然一文钱也没见到!这次他又来了,我们不争,全让给你们吧!”
  张燕披着小嘴道:“若是白嫖,鬼才侍候他哩!”
  相天冲也不是想吃霸王餐,就是他每次看见美女时,都想性交,但是手头上也没有什么闲钱,一时性起,玩过子之后,只有厚着脸皮不给钱,好在他有个当司令的老子,这种德性虽然被道上的人恨得牙痒痒的,但都是莫耐他何。
  我故意装做听不见,走下阶来笑道:“大舅子!请里面吃茶!”
  相天冲白嫖了美女,心中也知道理亏,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吃茶也好——!”说着话,眼睛只朝四周的美女身上的白肉乱瞟。
  我拍拍手道:“都上来,侍候大舅爷!”
  汤雪故意道:“若是白嫖,我们却没兴趣!”
  我调侃道:“他是我的大舅爷,所有花费,我会一分钱不少的全给你们,那个,我说大舅爷呀!上次你在七省拳王的拍卖场上,喊了那么高的价格,把我的两个花货带走,我还高兴了一夜哩,想不到却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呀!”
  相天冲和我并排往里走,边走边尴尬的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白嫖的,只是我们当兵的,看似威风,其实手中实在是紧得很!”
  苏凤大惊小怪的道:“再紧也不能吃我们这些婊子的霸王餐呀,很作孽的!”
  相天冲面皮通红,咳咳两声,算是回答。
  蒋师婷明知相天冲绝不会有危险,闷声不响的停在楼外,不肯进去。
  我毫不生分的搭着相天冲的肩膀笑道:“以后大舅爷要玩女人时,只管到我这儿来,手头紧时,也只管到我这儿来!”
  相天冲好歹也知道些羞耻,红着脸道:“只是白沾兄弟便宜,感觉不好意思!”
  走到楼内,我们隔着花梨木的茶几,在沙发上坐下,立即就有几名美女围上前来,跟着院中站着的四十八名绝色美女全涌了进来,最后进来的,随手关了厅门,满厅全是肉香粉色。
  楼内温暖如春,我拍了拍手,所有美女把身上的那点东西也脱了下来,只着一条黑色的皮质T字裤,分成几排,整齐的跪倒在厅内大红色的地毯上。
  我一指满地的美女道:“大舅子认为,这种生活可过得?”
  相天冲下面的玩意翘得更高了,一叠声的道:“过得过得,比皇帝还好哩!若是可能的话,老子倒是情愿与兄弟调换调换!”
  我笑道:“你家有精兵数十万,我只有美女上千名,你是堂堂的少校军官,我就是个拉皮条的小混混,和我调换,不划算哟!”
  相天冲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要那些傻兵蛋子做什么,还是美女好!”
  我笑道:“我听张大彪说,你这次来,是向我兴师问罪的?”
  相天冲忙道:“别听那傻兵瞎掰,其实我这次来,也就是看望看望新妹婿而已,一家人兴什么师、问什么罪的?”
  我笑道:“大舅爷第一次上门,定是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了,其实我也不缺什么,就是缺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女战畜,比如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的那种!”
  蒋师婷浑身的武艺,却没有文凭,在现代除了当兵打个出身外,别无他途,若是离开部队,她跑到地方上,肯定混得很惨,她也是实在,知道相天冲好色,自当兵后的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巴结相天冲,希望能成为他的外室婢妾。
  但是蒋师婷床上的功夫却是滥到了极致,除了她刚被调来时,相天冲图她是个处儿,抱个尝新的心理上了她一次外,以后就不怎么碰她了。
  在相天冲看来,象蒋师婷这样的人海里去了,没有她时,轻易的就能从部队调一打这样的妖娆女兵来,当兵的哪个不想巴结权势薰天的相家少帅?
  相天冲听了我的话,要是不应的话,面子就下不来了,接声笑道:“这次来,我就是送你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的,但是能不能调教成战畜,我就没把握了,门外站着的,就是婷静双燕卫中的蒋师婷,从今天开始,我就让她跟着你了!”
  我推托道:“这样不好吧?她怎么说也个现役女军官,若是跑到我这里怎么算哩?”
  相天冲翻着白眼道:“怎么算都行,反正她在哪服役不是服?你尽管收下,肆意调教,要是她不听话,不到三年役满,就撵她混蛋,要是老实听话的话,就给她再提干,叫她在部队里多待几年!”
  我笑道:“还是把她唤进来问问,要是她不肯就算了!”
  相天冲点头道:“好——!唤她进来!”
  我向立在门边的一个美女点了一下头,那个美女忙开了厅门,向院里寒风中站着的蒋师婷道:“那个当兵的,你们少司令叫你进去哩!”
  蒋师婷整了一整身上那套来之不易的少尉军服,迈步走进楼来,无视那满厅的肉色,表情冷酷的在大门口“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娇声道:“首长好!”
  相天冲点头道:“我和妹夫商量好了,他身边缺个美女护卫,我就把你送给他,从今之后,你就在他这儿服役吧!”
  蒋师婷望了望我,心道:他拈叶都能飞花,还要护卫?他想要我,无非是想把我当宠物玩弄罢了,既明知落在我的手上,决对没好事,忙哀求的道:“但是——!首长!我要是跟了这个人,以后你身边,谁来保护你的安全哩?”
  相天冲好言抚慰道:“数十万的精兵中,女兵也有不少,我可以从今年冬季新征的女兵中,找几个身材好漂亮的、又艺业高强的,做我的女护卫!”
  蒋师婷不干心的道:“但是,我是来服兵役的,到他这儿怎么算哩?还是跟着首长比较好,再说了,你把我私自送人,司令问起来的话,你也不好说是吧?”
  相天冲有点生气了,不耐烦的道:“我爸问起,我直说就是,以妹婿现在和我老爸的关系,就是送他一打女兵,老头也不会在意,反正你在哪服役不是服?”
  蒋师婷俏脸通红的争道:“我留在他这里,是违反军纪的,我当的是国家的兵!还请首长遵守部队的军规!”
  我笑道:“行了!舅太爷!你也不必说服她了,她摆明了看不起你,不给你面子啦!改明儿我向老丈人另讨几个新征的漂亮女兵得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就是!”
  相天冲的面子下不来了,暴怒道:“明天我就叫郑先发弄个藉口,叫你提前混蛋,这样不听命令的兵,我侍候不了,你还是回地方上发财去吧!”
  相天冲说的轻巧,在和平的中国,想当个兵并不容易,带兵的军官来到地方上带兵时,没有后门,不肯送礼的,根本就当不成兵,而女兵的编制更少,蒋师婷初中毕业能当上女兵,又能混到司令部做司机,除了她生得妖艳漂亮又本身艺业高强、确有本事外,其间她家花了许多银钱,更是舍了处子之身,给相天冲操过一夜之后,好不容易的才挣了个小小的少尉军官,现在她湖北的老家里,还欠着人家一屁股的债,她家里的人,实指望她能从部队混出来后,还那大笔的账务哩,若是这样被撵回家,以后就什么前途也没有了。
  蒋师婷哀声道:“千万不要把我撵回家,只要能留在部队,首长叫我做什么都行!”
  相天冲怒道:“我不是叫你留下,给我这妹夫做个美女护卫吗?这点小事都不肯,我还留你做什么?挑明了说吧,我妹夫正缺几个美女战畜,现在选到你,也是你的福气,好好表现的话,提干进修不在话下,不用两三年,说不好就能混个校官回家,岂不光荣!”
  我亦笑道:“我这也能混到大把的钞票,不比你在部队拿那点津贴强?你再考虑三秒钟,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了!”
  相天冲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当兵的死活,怒声道:“不必给她机会了,马上叫她混蛋!”
  蒋师婷怎能现在回家,一咬牙,悲声道:“我愿意留下了还不行吗?”
  我微笑道:“这样啊?既是你肯做战畜,现在就把衣服全脱了跪下,苏凤!去拿一套带着E字字母的行头来,替她戴上!”
  苏凤应了一声,光着身子去拿项圈等行头。
  相天冲小声道:“为什么要拿带E字的行头?有什么不同吗?”
  我小声笑道:“当然有不同了,带E字的项圈、皮铐,全是小日本进口的、调教烈性女犬的特殊东西,外面是小羊皮,里面镶着的,却是钛E合金钢,只要给她戴上,她就休想弄开!”
  蒋师婷犹豫着把手停在胸前的军装铜扣上。
  汤雪笑道:“我们全光着哩!你有什么害羞的?脱呀,脱光也就是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蒋师婷一咬牙,飞快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着老式的三点,立在厅中,却决不肯下跪。
  相天冲变色道:“不是叫你全脱光吗?怎么不听命令?”
  我笑道:“行了!她能这样已经不错了,过些日子再来看时,保证叫你耳目一新!”
  相天冲笑道:“若是能把她调教好的话,倒是很有玩头!”
  苏凤拿了项圈来,从后面扣在了她的粉颈上,用一副粗大的皮铐,反铐在她的雪腕上,然后把皮铐用钢链,和她颈子上的项圈连起来扣住,又叫她抬起腿来,套上了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
  蒋师婷从来没穿过高跟鞋,一下叫她穿了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不习惯的甩腿摇颈,似一匹新猎的野马。
  我挥挥手道:“带到二号调教室扣好,多喂她一些水,我一有空就去!”
  苏凤笑道:“是——!”
  我回过脸来,向相天冲笑道:“舅老爷的玩意,立了很长时间了吧!汤雪、杨娇,你们两个跪下,替舅老爷煞火!”
  相天冲方才被美女们调戏得不好意思,苦笑道:“只是今日我没带什么钱!”
  我笑道:“说起钱,我就想起来了,我想和大舅子你,合伙经营一些生意,你看怎么样哩?”
  相天冲为难的道:“我哪里懂做生意?再说了,我现在身有军职,也不方便不是?”
  我笑道:“大舅子也就是挂个名儿,到年底好分股红,至于经营的事,我自有他人代理,若是你没事的时候,也尽量到公司走走就好!”
  相天冲乐道:“这敢情好,只是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哩?”
  我笑道:“我要成立一个飞狼国际,你做个常任理事,旗下要经营几个大型的娱乐场所,一个模特队、一家软体集团公司、一家音像出版公司……!”
  相天冲笑道:“全是赚钱的生意哟!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遇到政府部门来骚扰时,你出面说个话罢了!”
  在中国,就算去拾垃圾,也会受到政府部门的骚扰,各个企业,不管是国营的还是集体的,又或是个体户,日常经营受政府骚扰更是家常便饭,原因无他,就是想刮老百姓的油罢了。
  相天冲一拍胸脯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哪个王八蛋敢来找事,老子叫人崩了他!”
  我笑道:“崩了他倒也不必,就凭大舅子的威风,往那一站,天王老子也会抖霍三天,我也约了许多党政军各个部门的领导,加入我的飞狼国际,大家一同发财,至于股份的分配,我会选个吉日,大家开个会合计一下,哪个也不能吃亏是吧?”
  相天冲咧嘴大笑了两声,搓搓手,不好意思的笑道:“最好也给我出点力,这样白拿你的,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我诡笑道:“我预备先开几家超大型的桑拿休闲会所,每家店里,都要有佳丽美女一千名、绝色美女三百名,穿环妖姬五十名,大舅子要是不嫌弃,等我找好了地方后,开业时就请你试着帮我管管这十家桑拿会所,当然日常小事,自然有人会管,你就是坐镇管管大事罢了,还有,场子里的每位妖姬,你都可以随时享用,你看呢?”
  相天冲闻言,嘴都笑到耳朵根子了,连声道:“行行行!这事我乐意,到那时你尽管交给我就是了!”
  我拍拍手,向前排跪着的齐红、张燕道:“去后面找郑铃,把我孝敬大舅爷的东西拿过来!”
  相天冲摆手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贼眼里却满是期望。
  齐红、张燕转瞬即来。
  我打开一个黄檀木的盒子笑道:“这是明代绝品象牙精雕的四大美人,西施浣纱、貂婵拜月、贵妃醉酒、昭君出塞,请舅老爷给个薄面!”
  相天冲也是识货的人,岂不知一寸象牙一寸金的说法?忙摇手道:“我们怎么说也一家人呐,妹夫你也太客气了!”
  我笑了一下,又拿起一个盒子打开道:“这是云南老坑的特等翡翠,我请名家,精心雕成了这尊送子观音,是送大嫂的,请大舅子代为收下!”
  相天冲简直是心花怒放了,这么一大块的老坑翡翠,就算什么也不雕,也是价值连城,我随手送给他的东西,若是卖出去,一两千万是好收的,但是这种国宝的级的东西,不到家破人亡的时候,也决不会拿出来卖。
  相天冲立即把我这个半途杀出来的妹夫,当成了知已,直玩到半夜,方才唤来张大彪,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二章 出师之名

  昔日车水马龙的秦府,现在是门可罗雀,平江省官场上的许多人,已经知道秦家倒了大霉,不但平白的丢了一个女儿,还丢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务,敏感的人立即就找藉口远离秦家以避嫌。
  秦焰香消玉殒在尚府,以秦家文职官员的身份,是怎么也不可能斗得过尚家的枪杆子的,现在秦德国感觉每一个人,看着他的眼光里,都充满了嘲笑。
  但是秦德国也是个拿得起放下得的人,这局他秦家既然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光是懊恼也解决不了问题,关键是,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从舅老爷罗国平那儿得到的消息,说是处在五百家顶端的韩老,叫他远离竹联帮的凤堂,尽量收敛些,先安心去临海,以后要是表现好的话,还能得到重用。
  要是秦焰不死,秦德国也会把她掐死,要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瞎了眼,私自和反革命组织、大青帮的传令使段武刚私定了终身,他秦家这局也不会一败涂地,当然,这场惨败,也有那个不起眼的国安小军官林召重的“功劳”。
  秦德国半躺在豪华的沙发上,身心俱疲,弹掉手上的香烟灰,向对面坐着的秦俊道:“自古中国官场都是这样,一朝人上人,一朝阶下囚,好在我们秦家,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去临海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平江这帮贪官嘲弄的嘴脸!”
  秦俊咬牙道:“尚蛤蟆家,我们是动不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密令黄菲儿,先干掉那个林召重收点利息?”
  秦德国脸色阴沉的摇手道:“现在动林召重,是万万不可,在中国,哪个不是抓着机会就大做文章的?林召重这样做,也是情有可缘,至于凤堂,我们要在尽快的时间内,抽出身来,韩老既然传来了这样的消息,可能是国家要对竹联帮渗入到大陆的势力动手了,国安部密谍无孔不入,要是叫他们查出来,林召重是我们勾结凤堂给做掉了,那我们秦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秦俊愤声道:“我们秦家这脸也丢得太大了,再说了,我们要是丢开凤堂,在平江省的那些生意,根本就没有我们份,我们一毛钱也不会拿到的。”
  秦德国道:“我耳闻那个不起眼的混混柴化梁,竟然哄得相家的掌上明珠对他百依百顺,这可是真的?”
  秦俊泻气的道:“是真的,这小子这些日子来,拉虎皮做大旗,带着相龙娇,几乎拜访遍了平江省党政军各个部门的头儿,看来志向是不小!”
  秦德国断然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去找他,把我们在平江的生意全转交给他,尽可能的换点活便钱,方便急用!”
  秦俊眨着眼睛道:“这不可能!我们秦家的所谓生意,全部都是凤堂的,有凤堂在,就有我们秦家的一份,若是从凤堂抽出身来,我们的那一份就没有了,我拿什么交给采花狼?这事黄菲儿肯定不干,再说了,就算我们有实际的生意,我也交不出去,所有的场子,都是凤堂的兄弟在打理,我们秦家哪有道上的兄弟?”
  秦德国奸笑道:“你就对采花狼讲,那些生意完全是我们的,只是公开场合我们家不方便出面,托给凤堂打理罢了!”
  秦俊沉思着道:“这也不可能,采花狼也不是傻子,他难道不会托人到有关部门查档案?只要调出档案,他立即就知道,那些场子不是我们秦家的!”
  秦德国嘿嘿奸笑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告诉你吧,青凤国际现在管理的十家酒店、二十家夜总会还有中邦物流公司,土地证、房产证上,都是你的名字,黄菲儿的凤堂,只是租用,她之前拿到的证件,只有她那儿有一份,国家的相关部门的档案中,根本就没有她手上相同档的另一份!”
  秦俊惊奇了,张着大嘴道:“老头子你真是神机妙算,难道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秦德国叹气道:“我要是能算到今天的事,我早就叫人把那个段武刚掐死了,实际上,我就是想利用凤堂,做个偷梁换柱的把戏,等条件成熟时,以国家的名义,干掉凤堂的首领人物,尽收其资产归我秦家所有,老头子待我们这些追随他的家庭太刻薄了,你爷爷跟他干了一辈子革命,到头来还是无产阶级,我在位子上顺风顺水时,什么事都好做,什么事都能做,你以为,我勾结凤堂,是贪黄菲儿两条大腿中间的那个洞吗?哼——!”
  秦俊惊声道:“这么说来,您老是把凤堂当猪养了?就算中央不动手,您迟早也会动手?”
  秦德国又叹了一口气道:“现在的问题是,若是由旁人动手宰杀这头肥猪的话,我们就得不到猪肉了,可惜呀!”
  秦俊贪心的道:“我们要是不撒手哩?”
  秦德国道:“我们现在正是倒楣的时候,要是不肯撒手的话,被林召重再查出来,那些暴利的场所,其实是我秦家的产业,再告我们个贪污腐败的罪名,你要知道,这些产业,扣成市价是多少钱?那我们连临海也去不成了,就算不沦为阶下囚,也会被打成贱民!”
  他秦俊晃然道:“那要收他多少钱哩?”
  秦德国竖起一个手指头道:“一个亿!”
  秦俊叫道:“什么——?这也太少了点吧?”
  秦德国面无表情的道:“这根本就是黑钱,他也决不会给这么多,他是南天道上的大混混,一定也知道这些生意其实是凤堂的,我们丢的是烫手的山竽,现在也就是他敢接,但是至少收他七、八千万的,作为他接管凤堂所有事情的藉口,只要我们保证不管凤堂的事,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火拼凤堂!”
  秦俊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秦德国叹气道:“要不尽早抛掉的话,国安查起来时,我们连一分钱也拿不到了,竹联帮是恶名在外,这头肥猪既然已经轮不到我们动手了,以后这凤堂就万万沾不得了,我们可以另找他人合作,比如采花狼!若是这次他能成功火拼凤堂,又有了相家的势力撑腰,他的势力立即就会坐大,我们完全可跟他谈合作,还有那个林召重!要是做得好的话,失去的些许资产,很快就会再捞回来!”
  秦俊恨道:“这次的事,若不是那个小军官拼命捅上去,我们也不会有事!”
  秦德国淡淡一笑道:“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次的事情,也怪我太托大了,之前他来找过我的,以焰儿的婚姻要胁,林家的事,全国人民都知道,他做为那个人的庶子,想是要找个翻身的机会也没错,这次我们去临海市,其实也不是太糟糕,有你源伯伯在临海市作市委书记,又有那笔钱可以用,想必也不会有人太刻意排挤我们,喔——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叫做源铃铃的,一直不肯公开叫出来见人——!”
  秦俊笑了起来道:“那个源铃铃和我妹妹不同,是源伯伯的前妻生的,源伯伯本来以为她们母女已经死了,不想前些年被老苏区的一个小干部找到送到临海来,她长相一般,举止粗俗,甚至还算是丑陋,听说林召重在采花狼那儿,是夜夜笙歌,采花狼手下的妞儿,是出了名的漂亮会侍候人,他林召重怎么可能看得上源家的丑妞?”
  秦德国笑道:“他当然看不上她的人了,但是源家的地位,和我们以前一般,是省部级的干部,他林召重要的,不是源家的人,而是源家的势力,以前我听说他有两个儿子,不想他还有个女儿,正好可以利用利用,改善一下我们和林召重的关系!”
  秦俊摇头道:“上次源康怀来,巴巴的想娶妹妹秦焰,曾经无意中露出口风,说那个源铃铃还有些痴呆,而且身体又不太好,自到临海后,一天到晚的都在吃药,恐怕是个短命的蠢货,源伯伯一直感觉愧对她们母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革命子弟嫁了,这事我就怕姓林不肯,要是肯的话,就叫他先娶丑妻,再死老婆,倒算是报了这次的一箭之仇了!”
  秦德国道:“姓林的和采花狼不同,他的眼中,只有利益,没有美丑,为达利益,不择手段,他会肯的,若是我们解决了源家的麻烦,以后就和源家的关系更近了!你先通过吴丽,去找采花狼,约他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好好谈谈吧!”
  ——甘老鬼虽然阅人无数,但是他不知道,看似不登大雅之堂的花门,其实有“迷魂魔眼”、“荡魄魔音”这种诱人心智的高深秘技。
  这两种秘技,花老鬼传给我时,并没有跟其他的人提过一个字,至于美女媚惑男人的眼神动作,自不可以同这种技术相提并论。
  我把甘婷婷带到秘室里,立即就用“迷魂魔眼”把她放倒,用“荡魄魔音”一问之下,直恨得牙痒痒的,原来甘老鬼做为铁剑门的掌门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为了不使铁剑门失传,效仿铁剑门先祖,传技艺给了因和尚的故事,把铁剑门的招式全传给了我。
  在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几天里,不止一次的秘密叮嘱甘婷婷,说我绝非好人,待她长大成人之后,要效仿吕四娘诛了因的故意,把我干掉,清理铁剑门的门户,接着把全身武艺,传给甘斌,就象当年吕四娘传艺给甘凤池的故事一般。
  但是历史怎么可能重演,甘老鬼呀甘老鬼,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哩,想你在我这里的时候,老子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就是看我不顺眼,非要诛之而后快哩?
  我顺手抹去甘婷婷的这段记忆,同时也把她背得滚瓜烂熟的,铁剑门的心法口决给抹了,她年纪尚小,用“迷魂魔眼”改造起来,比改造相龙娇更容易,等我搀着她的小手再走出来时,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最亲密的人了。
  甘老鬼呀!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你个鸟人的一番心思,算是打了水飘了,你这个漂亮的重重孙女,老子一定会替你照顾的好好的,但是女孩子有奶子有牝穴就够了,不必要有浑身的武艺的,若是太凶的话,长大后会嫁不掉的,做为补偿,我会把花门所有床上功夫都传给她,叫她长大之后能颠倒众生,我这也是为你家着想不是?
  至于甘兴忠那个蠢货,我一定会照你老的意思,让他戒掉白粉改吸飞狼谷最新研制成功的“冰片儿”,还是最好的冰糖冻,你那重孙子一定喜欢的很。
  你甘家的唯一根苗甘斌,我更会好好的照顾他,送他去全市最好的幼稚园启蒙,再上全市最好的小学,最后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就算花上个一两百万,我也在所不惜,怎么样,我够慷慨吧,也省得你在地狱骂我不是?
  我正想着得意时,郑铃迎上来笑道:“吴丽传来消息,说是秦俊想约你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要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笑了起来道:“秦家虽说败了这一局,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去告诉吴丽,就说我明晚在落雨楼等他!”
  落雨楼本来是大青帮的产业,现在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东西。
  郑铃笑道:“是——!还有,六哥冯信和那些兄弟,带着殷少奎殷老鬼转了一大圈回来了,不但收了两个多亿的现金回来,还上交了一本账薄,里面清楚的记着应收回的近二个亿的账款,全是放高利贷的非法收入,我们能收吗?”
  我咧咧大嘴道:“现在我没有什么不敢收的,这事以后就叫老六去操作,而且要再放再收,源源不断,弄得越大越好,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古董字画,也有眉目了?”
  郑铃笑道:“六哥已经起出来了,就在这两天会带着东西回来,不但如此,殷老鬼合作的很,这些天还主动的帮我们联系上青帮在海外的路子,以后我们进毒品、贩美女、搞走私等等,都可以独立操作了,不必再求凤堂和新义安江南三堂了!”
  我笑道:“我把殷青振留在飞狼谷,他殷少奎敢不合作,我不是说了吗?钱货你都不用担心,这不是都进来了吗?”
  中国的有些老人,就是想不通,对自家的香烟后代,看得比什么都重,生怕在他这儿,断了本姓的根儿。
  郑铃眉开眼笑的道:“有了这笔资金撑腰,我们的许多生意都能大刀阔斧的做了,就是凤堂、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和日本人,挡住了我们高档场子的路子,我们发展不起来,除非——!”
  我冷笑道:“除非重新洗牌大火拼对吧?哼——!我为此准备了整整五年!”
  郑铃听得一哆嗦,知道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落雨楼座落在青凉山麓,闹中取静,景色优雅,外面看是一片的平静,就算是天天从这里走的人,也不会留心这座楼里,到底是些什么人。
  秦俊开着一部半旧的桑坦拉车子,直驶到院子里面,方才停下,飞狼谷的兄弟李泉,早等候在院落中,见他下来,礼貌的道:“秦总好!狼哥就在里面,请随我来!”
  秦俊点了一下头,跟着李泉,直走到三层院落里的二楼门厅里,方才看到我,拿下墨镜朝我一点头道:“果然是处安静的地方!”
  我笑道:“屋子里摆好了几样精致的炒菜,也有好酒,我们边吃边谈!”
  飞狼谷的兄弟立即退到了院子里,随手帮我们关上房门,二人就在屋子中间对坐,打开一瓶七六年的“木桐”红酒,慢慢的边吃边谈。
  我不紧不慢的道:“你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现在平江省,已经没人敢沾你秦家了,说起来也够惨的!”
  秦俊面无表情的道:“这事也有你的功劳吧?是不是你伙同那个林召重,剿的大青帮?然后再把大青帮,硬是和我家扯上关系?”
  我微笑道:“怎么说话呢?起先我也想靠着你们秦家,混碗饭吃的,但是后来林召重来了,拿着国安的密令,说是可以让我黑变白,我的这些兄弟,打探打探消息或许还行,要说是剿灭大青帮嘛!你也太看得起我们的本事了!”
  飞狼谷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秦家、凤堂、新义安、日本人、公安都不例外,秦俊也是想当然的认为,我们没这个本事,顶多也就是充当狗腿子带带路罢了,能轻而易举剿灭强悍大青帮的,一定是国安的高手,闻言点头道:“这话我相信,你勾搭上了相家的掌上明珠,以后就是飞黄腾达了,我警告你,凤堂可不那么好火拼的!”
  我耸耸肩笑道:“这我也知道,但是林召重答应我,可以帮我一点小忙的!”
  秦俊惊奇道:“噢——!若是由国安密谍来灭凤堂,就是十拿十稳的事了,但是就算国安灭了凤堂,你也是空欢喜一场,凤堂所属财物,按规定都要上交!”
  我故做痛心的道:“谁说不是呢?唉——!我已经做好从头开始的准备了!”
  秦俊挑唆道:“我可以让你少奋斗几年的,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价了!”
  我夸张的两眼放光道:“说说看呢?”
  秦俊从随身带的精致皮公事包里,拿出一个档夹,递到我面前笑道:“你自己看看!”
  我拿起文件夹,打开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里面夹着的,全是地契文件,南天最大最赚钱的十家超大型的大酒店、二十家全国有名的夜总会、一家覆盖全国的大型物流公司,竟然全是秦俊的名字,每张文件上,都盖着如假包换的国家相关部门的钢印。
  秦俊笑道:“我们家准备去临海了,这些场子,我想全部出手,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下?”
  我抱着文件夹就丢不开了,贼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这上面虽然是你的名字,但全是凤堂的秘密产业,就算你转让给我,凤堂也不会轻易退出,所有场子里面,也全是凤堂的人,要是把凤堂逼急了,黄三八杀人的心都有……!哎呀呀——!别这副表情,我知道你家现在正等着钱用,多少钱吧?谁叫我们有交情哩!这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哩?”
  秦俊停住了要收文件的手,换了副吊脸微笑道:“五个亿!我全给你!全是南天市黄金地段的市面,别人花钱也买不到哩!”
  我跳了起来道:“你去抢得了,五个亿?我问你,你们秦家,可曾在这些场子里投过一毛钱?”
  秦俊毫不知羞耻的道:“实话告诉你,别说一毛钱了,半分钱都没投过?”
  我狠声道:“那你还要五个亿?”
  秦俊笑道:“这本来就是摸黑鱼的生意,你要是不敢要,我去找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或者,日本人也行!”
  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秦家的所作所为,就是盗匪行径,抖出来都是黑货,根本见不得光,但是马无夜料不肥,人无横财不发,火拼凤堂,于我来说,是迟早的事,要是再有这名正言顺的文书,那就更好了。
  秦俊其实报的价格,一点都不高,但是明知收的是黑货,我怎么可能依他的价格,当下放出笑脸道:“一个亿怎么样哩?”
  秦俊哂笑道:“一个忆?你也好意思说!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走了!”说着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忽然变脸道:“你能走得了?”
  秦俊笑道:“就算你把我宰了,也变不了这档案上的名字!”
  我忽然又温言道:“再商量商量嘛!说实话,我也只能拿出一个亿来收你的!”
  秦俊嗤之以鼻的道:“一个亿?按市价就算拿这其中任何的一家大酒店,还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呢?再过几年,这其中的任何一家大酒店,市价都会达到二十个亿,或者更高,你是采花狼呢还是土匪狼?”
  可惜“迷魂魔眼”对男的没用,我只得尽量和气的道:“秦哥的东西,不也是空手套白狼套来的嘛!再者说了,接手你的这些产业,还得费人费力的做农民工从凤堂手上抢不是?”
  秦俊微笑道:“说得不错耶!这样吧!我回家再想想,实在没有人要的话,我再盘给你,多少收点钱意思意思!”
  我怎么可能放他走,死拉着他软硬兼施,威胁道:“若是这事我捅给林召重,你们秦家就又要倒楣了,虽说秦老头当着平江省的最高行政官员,但是就算你全家把嘴紮起来,这短短的几年中,又如何盘得下这许多产业?”
  秦俊道:“国安查起来,我手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非法所得,全部都要上交,到时你也休想私下得到一片地方,拿到市场公开拍卖时,你认为你能拿到几家?肖剑国的胃口,可能更不止五个亿吧?”
  肖剑国现在代理着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位,虽说我和他儿子肖步挺穿一条裤子,但是以他现在风头正劲的光景,放着大好处怎么可能轻易松口?非狠狠的咬一大口不可。
  我笑道:“这样吧!这事拖下去,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与其便宜国家,倒不如便宜我,我收了这些产业,是非法收脏,也要担着很大的风险,再和凤堂大火拼,也是生死难料,我给你一个亿的现金,再给你一个亿的股份,这样每年你也有许多分红不是?行了吧?松松口吧?我也不容易呀!”
  秦俊想了好半天,方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算是怕了你了!”
  我跳起来,拇、中指一合,“啪——”的打了个“榧子”,笑道:“太好了!我马上就叫武湘倩带着人,跟着你去办了这事,再找个相熟的律师,公证股份的事,不过——!”
  秦俊道:“不过什么?不要再跟我耍花样!”
  我替他倒了半杯红酒陪笑道:“哪能哩!就是我手上的现金,只有两三千万,我去叫郑铃立即集中起来,全部打到你的帐面上……!”
  秦俊其实也知道我这段时候在流水般的花钱,闻言心中一点也不奇怪,却故做姿态的叫道:“什么?算了……!我还是找江南三堂!”
  我拉住他的胳膊道:“我发誓,我决不会赖你的,我们可以在合同上写明,先付你二千万,噢——!不不不,三千万的预付金,剩下的七千万,我在两年内全部付清……!”
  秦俊哼声道:“两年——?两年这些场子的其中一两家赚得钱也不止七千万了!你就扯吧,恕不奉陪!”
  我跳叫道:“哎呀呀!我打小就认识你了,说起来,我们都是在一块长大的,怎么能这样的不讲情面哩?你听我说呀!我接手你的场子后,先要摆平凤堂,这其中肯定会大大出手,这样哪会有生意?场子也会被打烂,打烂后,要是不重新装潢也不能用,还有,黄菲儿旗下的小姐,也会作鸟兽散,这样我还要再招小姐,你知道的,我旗下的小姐,全是站街的,要到大场子上班,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培训,而中国这种土地方,根本就没有小姐培训的专家,要从香港或是泰国找培训专家……!”
  秦俊拉开我的手道:“我真是怕了你了,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这次我吃了大亏,下次若是有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可要托着我混呀!”
  我拍着胸脯道:“那是当然了,现在生意谈成,我们就安心喝点酒吧!等会儿苏凤她们就来了,我把她们的乳头、阴唇都穿了环了,身上也纹了漂亮诡异的花纹,很好玩的!”
  秦俊笑道:“这几天我也闷得慌,正好放松放松,那——!你叫人把钱打在这几张身份证上,每张最多五百万,千万不要打多!”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六七张身份证来,上面的相片,全是秦俊的,而名字、住址,籍贯却是天差地别。
  我不信的道:“政府不是说每人就只有一张唯一的身份证吗?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连名字也不一样?”
  秦俊咧咧嘴道:“农民——!某某党讲的话,你也能信,去找你的好朋友张解放,花点小钱,你想办多少办多少!”
  我正要反唇相讥,大哥大响了,我拿起来叫道:“哪个?”
  里面传来王鹰的声音:“狼哥!我照你说的,把最漂亮的苏凤、杨娇两个带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要不要过来?”
  我吼道:“来吧!”
  秦俊笑道:“美女来了?”
  我笑道:“是呀!这事你倒猜得准!”
  秦俊笑道:“你叫武湘倩找这个人,我已经全权委托了他,他自然会把所有的产业过户到你的名下,合同也和他签,不必要整天跟着我,马上来的两个美女我带走玩两天,也好掩人耳目,制造不在场证据!”
  我接过秦俊递过来的一张烫金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和一个律师的名字,那个律师叫做赵虎诚。
  我弹了一下名片哂道:“这种大事,又不是自己的兄弟,你倒是放心叫别人代理,不怕办砸了吗?”
  秦俊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担心?办这种事,他比我专业,我劝你以后还是请几个专用的律师比较好,这个赵虎诚就不错,嘴巴紧,条文熟,要是想干什么事,或是犯了什么事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找他谘询,他会教你如何最小程度的接受国家法律的制裁,这年代,再不是暴力革命的年代了!”
  我咧嘴道:“屁——!依我看,还是拳头说话算数!”
  秦俊笑道:“孙子云,迫不得已而攻城,有些事,不必要非要打得头破血流的才能解决的,你要是想做大事,花点小钱,请个律师团队准错不了!”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但听秦俊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也起了请个律师团队的念头。
  王鹰在门外敲了敲门,高声道:“狼哥!我们来了!”
  我高声道:“进来吧!”
  王鹰推开房门,苏凤、杨娇浓装艳抹的站在门外,胸乳毕露,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出了肉档附近最漂亮的一截,再下面,是一双长长的高跟白色长靴,头一转,琼鼻前端的性感鼻环,闪过一道淫糜的银光。
  秦俊笑道:“我认识她们了,她们两个就是那天拳王大赛上,被相天冲带走的那个肉货,我早想操她们了,咦——!这鼻环穿得性感!”
  我笑道:“不久的将来,我接手后的场子里,每个场子都会有象她们这样妖孽级的美女,至少三十名吧,都要穿着鼻环、奶环、阴环为人民公仆服务,她们也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销魂妖姬,那时还要请秦总,多带人捧场了!”
  秦俊笑道:“那是一定的事,今天我倒是先尝鲜了!既然她们来了,我就带走快活了,三天后还你!”
  我笑道:“请——!”
  秦俊站起身来,向我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然后淫笑着对苏凤、杨娇道:“脱光上前,拿在手上跟我上车!”
  苏凤、杨娇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脱去了上身穿着皮衣,原来里面什么也没穿,连个奶罩也欠奉,下面只穿着一条只及臀部的皮裙,一左一右的扶着秦俊向楼下走去。
  空气中传来杨娇嗲嗲的声音:“秦总!上车后我就坐在你边上,替你吹箫呀!”
  ——自夺命双晴跟着景老去了帝都之后,肖剑国是食不干味,到哪再去找这两个性感风骚的妖精哩?有时他真想不要了这平江省委书记的位子,把夺命双晴换回来。
  但是送出去的妖精泼出去的水,就算他现在舍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位子不要,尝到了甜头的景老,也决不会把双晴放回来。
  平江虽是美女无数,但是看得上眼的,能上手的并不是太多,更何况双晴是调教熟了的牝犬母马,吹箫技术好、床上功夫好,还能耐鞭打,这种极品的玩物,一时之间,到哪去找去?
  这几年肖剑国也知道,他儿子肖步挺入了我的飞狼谷,和我的关系也不错,但是他想玩的,是真正的女警,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站街货,我的手段他也知道,只要他能提供两个看中的漂亮女警,我就能保证帮他再调教两个千依百顺的漂亮警犬出来。
  肖剑国现在看中的两个女警,是跟着宋学东的徐小楼和刑侦二处的白小冉,这两个女警,都是新从公安学校毕业的优等生,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奶大腰细,大腿修长,比起夺命双晴来,也毫不逊色,身材更加的修长挺拔,还更年青,但是怎么才能做好她们的工作,叫她们乖乖的成为自己的牝畜哩?
  肖剑国正想着这事哩,门外秘书敲门道:“厅长!出大事了!”
  肖剑国现在还是公安厅的厅长,听到秘书敲门,不得不收起心思道:“进来!出什么大事了?”
  秘书推门进来道:“中央新推荐的南天市代副市长的人选,在江北视察的时候,被人干掉了!”
  肖剑国怒吼道:“什么?难道有人想造反?杀手长得什么样子?逮住没有?”
  秘书拿出一张手工画的人脸拼图道:“杀手艺业极高,临走时,连宰了几个保安人员,但却不慎露了脸,喽——!就是她了!”
  肖剑国拿过拼图一看,犹豫道:“好象有些面熟!”
  秘书道:“已经叫人查过了,这人是青凤国际的,叫做王珏,匪号称做花猫,轻身功夫极好,善于伪装潜伏,在台湾时,参加了竹联帮和四海盟的大火拼,曾创造徒手格毙十七名悍匪的记录,台湾的员警畏之如虎,几年前,同玫瑰杨娱一起,和黄菲儿潜入南天,开创了青凤国际,上面吩咐下来,一定要逮住凶手,以正国法!”
  肖剑国怒哼道:“什么青凤国际,就是竹联帮凤堂,后台老板是秦德国,你立即叫小宋进来,秦老鬼完了,有了这个藉口,这次我一定要找找凤堂的麻烦,抽秦老鬼一个老大的耳刮子!”
  宋学东自两个月前抓住了雅库紮的几个重要人物之后,跟着是平步青云,他人又和气,出手又大方,在厅里,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借着升职的由头,请遍了厅里的同仁,平日里哪个要是手头紧了,或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宋学东是一喊就到。
  就在近日,又连破了几个大的毒品案子,红透了半边天,又知道送巴结肖剑国,还是肖步挺在公安学校的好同学,因此,深得肖剑国的信任,自双晴走后,肖剑国几乎所有的事,都依靠宋学东在办,宋学东小小年纪,已经是侦缉处的代副处长了。
  秘书叫宋学东时,宋学东正好刚从外面回来,在办公室和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异常漂亮健美的女警说笑哩,秘书大喊一声:“小宋!厅长有请!”
  宋学东忙放下茶杯道:“我马上去!”说着话,整了整警服,就要往肖剑国的办公室走。
  迎面却被他老子宋正涛拦住,一脸严肃的道:“小王八蛋!往哪跑?”
  宋学东一看是他老子,忙堆起笑脸道:“厅长叫我哩!李秘书喊那么大声,难道你老没听见?”
  宋正涛虎着脸道:“你不是要小便吗?一起来吧?”
  宋学东辩道:“我才小过,麻烦您老,借过借过!”
  宋正涛虎着脸道:“小过再小一遍,耽误不了两分钟的,还不快来!代副局长——!”
  宋学东怎么听不出来他老爹在讽他?但也只得苦着脸跟在宋正涛后在,嘴里嘀咕道:“还有逼人小便的呢?真是!”
  徐小楼、张红莹看得抿着小嘴直笑,其他人也不以为意。
  父子两个跑到厕所,宋老头先是挨个把蹲坑全看过了,确定没人时,方才小声的道:“小兔崽子,知道老肖叫你什么事吗?”
  宋正涛在省厅快三十年了,做公安的资格比肖剑国都老,其间经历了七八任厅长,也是屡立奇功,因为为人正直,没有向上送孝敬的东西,也没有后台,所以一直被压在下面,做着小小的科长,但是人老成精,交往的场面极广,许多消息都是没到厅里,他就从熟人嘴里套出来了,宋正涛随着年龄的增大,傲骨渐渐的磨平了,对人对事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宋学东见四周没人,也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小声道:“中央来的代副市长嗝B了,被花猫王珏,一刀断喉,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了!肖老头叫我去,是叫我去青凤国际抓花猫,甚至——!想借着这个由头,尽灭凤堂,一来可以得些好处,二来可以向上邀功,三来可以消灭秦老鬼在地方上的势力,让平江,成为他肖家的天下!”
  宋学东沉着脸道:“咦——!不错吗?你小子的消息,倒是和老子一样灵通,老子问你,凤堂是那么好进的吗?黄菲儿自小生在竹联帮,性情泼辣,号称青凤,家传绝技虎鹤双形,江湖罕见对手,可不是善茬,凤堂目前有帮匪几万人,个个都是敢打能拼的主,只要青凤一声令下,成军都在弹指间,老子问你,就凭你,就凭我们总队的千把吊人,凭什么去凤堂要人?立功当然好,但是为了立功把小命搭上,就不值得了!”
  宋学东低笑道:“但是现在花猫也死了,黄三八也有麻烦事!这会儿可能在大发雷霆哩!我只带一个小组去,虚应一下故事就回来,有个吊的风险!”
  宋正涛闻言惊道:“什么?你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花猫真要是死了,那凤堂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中央非下决心,整治江南的黑道不可!”
  宋正涛和南天黑白两道的许多人一样,压根儿就不知道“飞狼谷”,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无能,因为操作飞狼谷的,正是当年军统的王牌特工,号称“千面神枪”的李德昌李老鬼,以李老鬼的才能,就算在南天伏下一个正规野战师,南天黑白两道的人,也绝不会有一个人知道。
  宋学东心里道:我当然知道了,杀花猫的和宰吊市长的,根本就是赤天娇,国安军刀中,除了赤妖娆之外最出色的国安之花,狼哥的事,又怎么会瞒我?脸上却笑道:“所以吗?我带去的这个组,挑得全是我的铁哥们,立大功一起升职,以后也好有个照应,所谓独木不成林嘛!”
  宋正涛点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老子是老了,担心全是多余的,以前的所谓正直,也是自讨苦吃,你钱不够时,我还有点积蓄,你尽管拿去请客!”
  宋学东哂道:“你老当了许多年的刑警,一分钱外快也不屑拿,你那点积蓄全是牙缝里省下来的,就省着给你自己养老吧,拿出来请客,也是撒尿不够和泥的,你若是没有钱花时,尽管向我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宋正涛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就写申请,要老肖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做个普通的小公安养老去!不过,你这次可以多带一个人!”
  宋学东道:“谁——!”
  宋正涛诡笑道:“白小冉!老肖看中的新玩物——!”
  宋学东慢慢的道:“噢——!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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