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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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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12-05

  第126章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WY远郊的警总医院,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网,和整个医院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WY警总医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WY和全国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上次蔓枫被带来做孕期检查就是在这里。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合缝地对接在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就连上次蔓枫被带来产检也没有例外。可奇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大汉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寻常。他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闲服,拄着一根拐杖,跟在警员的身后一跛一跛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后的汉子伸出手道:“濛冲先生,别来无恙啊?”
  濛冲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眉道:“多蒙大律师关照,这一个多月我的日子好过多了。就是八年的时间很长哦。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师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帮我弄个女人进来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间,自己带着濛冲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濛冲说:“上次的二审改判只是第一步,现在我们正在为濛冲先生申请保释,保外就医。这次请濛冲先生到这里来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续。”
  “哦,这么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冲兴奋地看着大律师。
  大律师点点头说:“保释申请法院已经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条件濛冲先生不必操心。不过既然是保外就医嘛,医院的证明还是必不可少的。”
  “就医?就什么医?老子的伤早好了,身体壮的像条牛…就是………”濛冲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这个濛冲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现在去找医务总监面谈,这边你安排一下,然后过来找我。”
  男子点点头,恭敬地送大律师出门上了电梯,回手关上门,随手摘下眼镜,笑容可掬地朝濛冲走了过来。
  濛冲瞪大眼睛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声:“素纹!他奶奶的,原来是你小子,跟我装神弄鬼。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素纹凑到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冲哥,快三年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濛冲咧嘴一笑:“外面怎么样,风头好像转向了。”
  素纹点点头说:“抓你进来的颂韬已经让人赶跑了,咱们马上就要翻身了。你再忍几天,龙爷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捞出去。最近这些日子,在里面好过些了吧?”
  濛冲嘿嘿笑着说:“简直一步登天了。自从二审以后,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住的房子赶上WY最高级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监狱长还舒服。看来我哥真是下本钱了。”
  素纹神秘地一笑道:“钱自有人给你出,你就踏踏实实住着,该吃吃、该喝喝,要什么只管说话。弟兄们就等着冲哥早日回来了。”
  濛冲长叹一声:“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没摸着女人了,让你们搞,你们又给老子搞不到,老子做梦都想啊!”
  听到濛冲的话,素纹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拍拍濛冲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领他走了进去。
  濛冲进屋一看,这是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后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冲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写字台后面的椅子上,随手翻弄着桌上的处方笺笑道:“怎么,还真的要弄个医生来给老子找点病出来啊?”
  素纹朝他诡秘地一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们过来吧。”就收起了手机,笑容可掬地看着濛冲。
  濛冲刚说了半句:“你搞的什么鬼……”话没说完,诊室另一侧的一扇玻璃门就被人打开了。两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后推着一辆平车进了屋。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濛冲却早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平车。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几缕飘散的长长的黑丝。
  濛冲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被单,顿时乐的连嘴都合不上了。原来,平车上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特别是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尽头那一抹乌云,让濛冲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冲的目光转向女人的脸,只见红彤彤的脸庞还略带几分稚气,虽然被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边,但还是能看出她楚楚动人的清秀模样。奇怪的是她的双手都背着压在自己的身下,这让她原本就丰满的胸脯显得愈发的高耸了。
  濛冲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软乎乎的乳房,眼睛却看着素纹道:“真有你的,知道老哥缺这个,就给老哥送过来了。”
  素纹挥挥手让那两个白大褂退了出去,凑到濛冲的耳边说:“这不是老弟有先见之明,是龙爷特意安排的,先给濛哥泄泄火……”
  说到这里他转头朝平车上的女人道:“弘奴,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见过主人!”
  平躺在平车上的弘太太听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脚刚一沾地,普通一声就跪在了濛冲的脚下,仰起头巴巴地看着濛冲柔声道:“主人,弘奴来伺候您来了。”
  濛冲这才看清,原来这女人的双手是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背后,难怪刚才在平车上她把双手压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来是……小美女哦……”他一边喜出望外地念叨着,一边咕噜咕噜咽着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细打量。
  素纹见了濛冲略有些失态的样子,笑眯眯地按着他的肩头,后退两步扑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见了,赶紧膝行两步跟了上来。
  濛冲上下打量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眼睛都不够用了。他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忽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下,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家伙。
  弘太太见到濛冲胯下那丑陋的家伙,脸上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濛冲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大家伙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几乎同时,吱吱的吸吮声就在屋里响了起来。
  濛冲嘶地长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销魂的口舌之功。与此同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配合着她吸吮舔舐的节奏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他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口舌的伺候,一边扫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闪亮的手铐,抬头对素纹说:“我还记得这女人,口活着实不错,难得还这么乖巧,……”
  素纹诡秘地一笑,凑到濛冲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濛冲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松开抓着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颊抬了起来。
  弘太太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半抬起脸,却不肯松嘴,叼着濛冲那粗硬的大肉棒还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面是满满的谄媚神色。
  濛冲看着这个年轻漂亮而且拼命讨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里恨恨地说:“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纹笑吟吟话里有话地说:“没错。她老公当年一直在和我们作对,现在让他老婆来伺候伺候冲哥,也算替她老公赎罪,给冲哥解气。凡是和我们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冲哥你尽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个女警官,在龙爷那里也是小事一桩……”
  濛冲正忘情地拱动着胯下的大家伙,向弘太太喉咙深处冲刺,听素纹这么一说,立刻抬起头眯起眼睛说:“你别和我说半截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哥手里还有女警官?那还等什么?就带到这里来,最好是个什么狗屁缉毒警,在警察的地盘玩个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够滋味!”
  素纹诡秘地一笑:“濛哥你别为难小弟,这个真的不方便。你回去就知道了。你也不用着急,甭管她是什么人,龙爷都给你留着呢,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保证让你玩个痛快,好好出出这几年在这里面受的邪气。”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几天!”濛冲说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经大半截都戳进了弘太太的喉咙,戳的她连翻白眼。素纹见了,朝他笑笑说:“冲哥你只管尽兴,我去那边看看。”说着向屋门退去。
  濛冲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扑通一声扔在了长沙发上。
  素纹悄悄退出了房间,关门前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濛冲已经把弘太太赤条条的身子仰面压在了沙发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岔开担在自己的肩头,沉重的大屁股抬了起来,一条小棒槌一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对准弘太太已经粘湿的肉穴噗嗤一声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纹乘电梯来到顶楼医务总监的办公室,寒暄后在大律师身边落座。他看到总监的办公桌上摆了两大摊文件。大律师指指文件对他说:“总监为我们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现成的。我看了一下,年龄、体态等条件都对得上,可以搞得天衣无缝。你看用哪一套比较好?”
  素纹把摆在面前的两套检查报告和个人资料拿过来一一过目,然后想了想说:“都不吉利,还是心梗这一套好一点吧。用这套的话可以保证法院那里批准申请吗?”
  总监点点头说:“保外就医的犯人必须由本院出具医学检验报告,我签字有效。根据我的经验,这个病例足够了。你们的当事人现在已经不是重刑犯了,你们不用担心。”
  大律师和素纹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对总监说:“相关的文件怎么做,大概要多长时间?”
  总监微微一笑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找专家来帮你们做,肯定合乎规范。大概两三天时间可以做好,到时候我签字后通知你们来取,递交给法院就可以了。”
  大律师点点头说:“那就谢谢总监了。”他指指素纹道:“具体事情就交代给素纹先生,他会全力配合的。”
  总监微笑着点头,拿起电话说了两句。素纹看他放下了电话,凑上去问:“根据您的经验,整个程序走下来需要多长时间?”
  总监想了想说:“两个月左右吧。检查报告递上去以后还要有一次复检。另外,从现在开始,可以安排你的当事人每周来做定期检查。直到保外就医的申请批复下来。”
  素纹听了他的话,顿时笑容满面,连连致谢。正说着话,一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总监忙给他们介绍,交代医生负责制作相关文件。
  交代完毕,大律师向总监告辞。素纹随医生去了旁边的办公室商量细节。临走时,他在总监的办公桌上留下了一个没有任何字迹的信封,里面躺着一张大额支票。
  半个多小时之后,素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乘电梯回到了三楼。走到那间诊室的门口,他和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打了个招呼,然后悄悄推开门缝,里面立刻传出女人的娇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从门缝朝里面看去,沙发上已经没人了,只有沙发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许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边看去,发现两个人原来都在小小的诊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身趴在诊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两脚大大地岔开。濛冲站在女人的身后,大手抓住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宽厚的胯骨正对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地冲击。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女人敞开的胯下时隐时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杂着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冲击着耳膜。
  素纹微微一笑,悄悄地关上了门,不紧不慢地踱进会客室去了。
  几乎就在濛冲在警总医院在弘太太身上发泄欲火的同一时间,在WY城中心首相府的小会议室里,军方和民主联盟之间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会谈。
  军方出席会议的有已经出任军人临时政府内政部长的屏尼上将和担任临时政府副首相的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民主联盟方面则是三巨头差立坤、希马尼和昂潘悉数出席。
  会议已经进行了半天了,会场里的气氛相当紧张,与会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重。屏尼满脸不满地说:“我们双方的合作我是当事人,你们当初的承诺非常明确,军方只要出手把颂韬除掉,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你们来料理。
  现在我们的承诺兑现了,颂韬政府我们已经搞掉了,他本人永远也回不了ZX国了,财政、经济的大权也交给你们的人了。可是怎么样呢?
  近一个月来,国家财政收入急剧下降,支出却丝毫没有减少。处处用钱,却处处没钱。现在城里乡下一片怨声载道。桑迪首相要求你们尽快平衡财政收支,上周你们居然提出了裁减军费的计划。难道我们把你们请到台上,就是为了从我们自己身上割肉吗?“
  屏尼的话说的差立坤等三人脸红一阵白一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冷场了半晌,才见昂潘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将军,您也知道,我们开始掌管国家财政也才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颂韬在台上,倾全国之力去讨好乡下的农民,弄得国家经济财政结构严重失衡。我们上来之后,制定了新的政策,设法纠正这种严重失衡的状态。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需要时间。
  比如说财政收入,颂韬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农村,搞什么振兴农村经济。但农业产出见效慢,变现难,且季节性强,对税收贡献有限。目前国家财政收入严重依赖旅游业,但前一段时间政局动荡,对旅游收入造成严重影响,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这么说现在的局面我们军方是罪魁祸首了?”屏尼不耐烦地打断了昂潘的话:“当初组织紫巾团上街,无休无止地闹了半年,闹的人心惶惶的不是贵党吗?当初鼓动军方出面推翻颂韬政府的不也是贵党吗?当初承诺出手治理国家的不还是贵党吗?
  颂韬在台上的时候也没听说钱不够花。现在乡下的农民被你们得罪了光,城里的工薪阶层难道就得到甜头了吗?最近好几个政府机构内都发生了零星的怠工事件,我听说有人正在酝酿大规模罢工,抗议政府取消公务员加薪计划。这不都是你们的人吗?你们难道连自己人都搞不定吗?“
  “这个……这个……我们也听到一些消息,我们会对这些人严加管束。”昂潘红着脸说。
  坐在一边一只没吭声的汶呐上将哼了一声说:“够了,这样的混乱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军方的声誉将会受到严重影响。我们可不能替你们背这个黑锅。桑迪首相让我通知你们,军方决定还政于民,重新组织民选政府。”
  “什么?还政于民?什么时间?”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觑,全都傻在了那里。
  “立刻、马上,一个月之内完成全部程序。”汶呐不容置疑地说。
  “这……也太仓促了吧?历史上军人接管政权至少也要六个月才会还政于民,这次从发动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希马尼皱着眉头说。
  “两个月?两个月就已经是这么一副烂摊子了,再往后谁知道会是什么难以收拾的局面?军方如果不赶紧退出,将来谁知道你们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难道还要让我们替你们这群废物背黑锅吗?”汶呐气呼呼地说。
  昂潘思忖着说:“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状况,举行大选的话,即使没有颂韬,我们肯定还是选不过他们啊!那样的话,我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是前功尽弃了吗?能不能请军方考虑坚持到六个月再还政于民?”
  屏尼轻蔑地一撇嘴说:“六个月你们就有把握打败西万家族了?六个月你们能有把握把农民都争取过来?我看你们能维持住在城里的支持度就谢天谢地了。到那个时候,你们的处境可能会更糟糕。再说,你们什么时候指望过选过西万家族。你们做少数派不是照样把西万家族整下去了吗?”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呐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在尴尬的气氛中,三个人开始凑到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屏尼和汶呐见状对视了一眼,对他们说,我们出去透透气,抽支烟。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就起身出去了。
  他们一出去,剩下的三个人马上凑到墙角的沙发上,围成一圈,紧张地商议了起来。大约五分钟后,两个军人回到了会议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赶紧回了位。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昂潘开了口:“既然军方已经下了还政于民的决心,我们完全服从。不过,目前的局面来之不易,我们希望能够维持下去,争取一段时间扭转国家经济的不利局面,争取民心,把西万家族彻底压下去。”
  汶呐眯着眼,脸上看不出表情,抬高声音问:“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一定要马上过渡到民选政府,我们希望不要进行大选。ZX国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已经被颂韬彻底笼络过去了。要想扭转绝非一日之功。
  我们希望,如果要选的话,就只选政府首脑,就在国会内部选。毕竟现在国会里的局面还比较容易控制,双方基本上势均力敌。对方没有了颂韬,气焰就没有那么嚣张了。不管他们派谁出来选,都还比较好对付一些。毕竟搞定一个人比搞定几百万人要容易。“
  昂潘说完,眼睛看着对面,眼巴巴地等候着他们的反应。时间在寂静中流逝,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汶呐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我把你们的要求转告桑迪首相。”
TOP Posted: 10-16 01:25 #15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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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三天之后,以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上将为首相的军人临时政府正式宣布将在一个月内还政于民,并启动相关的法律程序。军人政权宣布的计划是在国会内协商选举新的过渡政府首脑,并由获选者全权组织内阁,过渡政府任期定为三年。一俟过渡政府组成,现军人临时政府将宣布总辞职,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权力,交由过渡政府管理国家。过渡政府任期届满时将同时解散国会,举行大选,恢复到宪法规定的宪政轨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个ZX国政坛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军人政变仅仅两个月就要还政于民,这在政变当家常便饭的ZX国从无先例。而且军人政变后交权却不解散国会、不进行大选,而只是在旧国会内协商选举过渡政府首脑,这样的交权方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明眼人其实一眼就看能出来,这是为偏袒民主联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权方式。一时间,橙巾团群情激奋,紫巾团方面则鸦雀无声。
  反而是西万家族对军方的反常决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实军方还政于民的计划宣布后为国党高层第一时间就召集紧急会议进行了评估。很显然,军方和受他们偏袒的民主联盟之间发生了龃龉。军人仓促交权带有一定的负气情绪和急于与急剧恶化的经济形势撇清关系的成分。
  而在国内基本政治格局没有发生根本变化而颂韬本人又不能现身国内的前提下,不经大选而在旧国会内直接选举过渡政府首脑是民主联盟能够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毕竟经过临时国会和修宪议程,目前在国会内部形成了双方势均力敌的局面。而出了国会,所谓的民主联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在WY城里有一定的影响力。他们的绝对劣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即使在国会,为国党方面也没有任何畏惧。虽然民主联盟利用军方的强势强行制定了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使他们以议席少数而占有国会均势。但国家治理能力是他们的硬伤。他们参加军政府主管经济财政这将近两个月已经是左支右拙、漏洞百出,连他们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鉴于这种情况,为国党高层决定参加国会协商,并不强求马上翻盘,而是力求给民主联盟最大的压力,以从容应对,静观其变。
  军政府还政于民的决定公布几天之后,情况逐渐明朗。先是民主联盟方面在国会提议由昂潘出任过渡政府首脑,紧接着,为国党方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选人。他们的人选是接替颂韬担任新注册的为国党党魁的文沙。
  随后,双方开始了国会辩论和外围造势活动。一时间,WY城里的报刊、电台、电视等传媒都充满了双方的竞选宣传,WY街头也陆续出现了零零星星的橙紫交织的热闹场面。
  可此时在WY城外,远离政治喧嚣的北部山区,正在死灰复燃的大毒枭龙坤的老巢里,西万家族的两个年轻女人蔓枫和楚芸还在无穷无尽的羞辱和蹂躏中苦煎苦熬。
  蔓枫的预产期已经越来越近,由于肚子里怀着双胞胎,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像口大锅。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脐眼了。稍微一活动就气喘吁吁、满头虚汗。但即便如此,龙坤和他的手下对她的羞辱折磨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
  阿巽对蔓枫的痴迷已经是尽人皆知了。他现在每周都会过来给蔓枫检查身体,有时一周会过来两趟。他不在的时候还会经常派宏赡过来,几乎是不间断地监控着蔓枫的状况,眼巴巴地等着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除了给蔓枫检查身体之外,阿巽还特意给蔓枫布置了任务,命令她多多锻炼下身的肌肉。他说,作为一个妇科医生,能亲眼看到一个女人把两个孕程不同的胎儿一次生出来,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经验。千万不能浪费老天赐予的这百年不遇的良机。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蔓枫自然生产,到生产时蔓枫必须要用自己的力量把两个孩子一个个从自己的产道生出来。
  这一下蔓枫可倒了大霉,龙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枫的新乐子。蔓枫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课之外,还要承受看守们五花八门花样翻新的各式羞辱。
  他们先是把生鸡蛋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用力夹,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把鸡蛋夹碎。蔓枫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如牛,连尿都憋出来了,但就是无法把鸡蛋夹碎,反而一次次把鸡蛋挤的滑出阴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们为此狠狠地惩罚了蔓枫几次,强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们大便后给他们舔肛门。但试过几天之后发现蔓枫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换了新的办法。他们把乒乓球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仰面躺下,两条大腿岔开向上举起,然后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挤出来。
  这次他们得逞了。蔓枫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终于把被他们强行塞进她阴道深处的乒乓球挤了出来。开始是勉强挤出体外,后来慢慢可以挤的远一点,几天之后,她已经能按照看守们的命令把乒乓球挤到他们摆在半米开外的小篮子里了。
  这一下看守们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乐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蔓枫和楚芸排泄后照例先互舔下身。把对方的蜜穴、菊门都舔的干干净净之后又一起给看守们口交。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才被允许吃饭。吃过饭后,楚芸被丢在一边,跪在墙角傻傻地发呆,眼睁睁地看着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看守们肆意玩弄。
  看守们今天玩的是一个前两天已经试过几次的新花样。一个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枫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进自己的肉穴,然后翻身仰面躺下,让酒瓶倒立起来,变成口朝下,让瓶子里的啤酒灌进她的阴道。
  可蔓枫每次翻身的时候,已经松弛的阴道内肌肉的力量都无法夹住冷冰冰滑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里面的瓶子也跟着脱了出来,倒在地上,酒淌了满地。
  蔓枫已经弄翻了两个瓶子了。现在看守们毫不犹豫地把第三个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枫脸憋的发紫,笨拙地挪动臃肿的身体,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掌握着平衡,靠着直觉把蜜穴口对准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闭眼屏气,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细长的瓶口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花瓣触到了瓶身。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屏气凝神,下身用力收缩,慢慢地直起腰,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装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离开了地面。“好……好……使劲…夹住…别松劲…哈哈…小骚屄马上有酒喝了!”四周围观的看守们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了起来。跪在一边的楚芸也在为蔓枫暗暗着急。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败的。
  酒瓶已经被蔓枫用下身黏湿的肉穴夹着提高到离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淡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溜溜的屁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边,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主人帮帮你,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回答:“是,请主人开恩……”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楞在了那里。原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正朝着她淫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早有两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湿的蜜穴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回磨蹭着,不一会儿,原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回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敞开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
  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也无奈地摆来摆去。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肉穴中抽了出来。这时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层乳白色的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肉棒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显出潮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枫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但没有一个人出声。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主人……求求你们……枫奴求求主人了……枫奴受不了啊……求主人来肏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快来肏枫奴吧……”
  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块沉重的铁板扔在了地上。铁板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原来,他安在铁板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具。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枫奴,你不是求主人肏你的小骚屄吗?主人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主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淫痒难熬,求人没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正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躯就往那边扑过去。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他们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板跟前。
  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在假阳具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畅快的呻吟。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运动着,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痒。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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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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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龙坤一眼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枫那白花花汗流浃背起伏不停的身子。他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着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蔓枫幸灾乐祸地问:“枫奴,你这是做什么运动呢?搞的这么兴奋?”
  “枫奴……枫奴……”蔓枫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忍住阵阵袭来的淫痒减小了起伏的幅度,一边小心翼翼地岔开雪白的大腿,敞开的胯下露出了半截湿漉漉的假阳具。那个白面看守凑到龙坤跟前小声说了句什么。
  “哦,原来是在锻炼小骚屄里面的肌肉。这么乖,好辛苦哦!好……好,你接着练!”龙坤皮笑肉不笑地说。
  蔓枫听龙坤发了话,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伏运动起来,胸前顿时一片波涛汹涌,转眼间胯下就开始传出噗嗤噗嗤的淫声。
  龙坤站着没有动,伸手勾起蔓枫的下巴,盯着她憋的通红的脸颊,脸上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枫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主人给你带来一个大礼包,绝对大惊喜,包你想不到。”
  蔓枫一愣,但身子的动作没敢停。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她落到龙坤手里之后,天天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忍受龙坤和他的手下的百般凌辱,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没想到已经到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日。
  蔓枫记得,自己出事的时候刚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不久。一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龙坤陷阱的时候还是个待嫁闺中的大家闺秀,而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马上就要生了,真是沧海桑田,不堪回首。
  猛然间下面一阵强烈的淫痒袭上全身,她赶紧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声,让那疙里疙瘩的大家伙满满地贯穿自己的下身,压下淫痒,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时她的脑子好像慢慢转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龙坤刚刚说起给自己带来了生日大礼包,说是大惊喜。她这时才注意到,龙坤身后的地上真的躺着一个硕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龙坤给自己带来的,只会是噩运。
  龙坤见蔓枫在发愣,并没有催她。看到她眼眶里不由自主闪烁出泪花,发现她的眼珠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动了动,他嘿嘿地笑了:“枫奴啊,没想到你人缘还真不错。你的朋友在到处找你,还出钱要你作女主角拍电影。主人真是好感动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难却,我做主把他替你请来了。”说着朝身后挥了挥手。
  龙坤的话顿时让蔓枫大惊失色。她朝龙坤的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麻袋真的在动。这么说,里面是个人?会是谁?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在到处找自己。会是谁?又会有谁落在了龙坤的手里?
  蔓枫觉得自己快不会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来,脑子却像被晃成了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踪,警局肯定会调查。但他们不是说自己的案子警局已经被搁置起来了吗?还有谁会到处找自己?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事还是家人?
  蔓枫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会找不到自己绝不罢休。可与自己失踪直接有关的楚芸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说西万家又有人为自己的失踪落到龙坤的手里了?想到这里,蔓枫简直不寒而栗。
  跪在墙角的楚芸此时也吓得缩成了一团。由于离的比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袋里是个人,但就是猜不出会是什么人。当龙坤说出今天是蔓枫生日的时候,她也大吃一惊,立刻意识到那麻袋里绝对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现在龙坤说是蔓枫的朋友,这更让楚芸惊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枫有不少交集,她的朋友说不定自己也认识。她想不出会是谁,但无论如何无法想象,自己就这样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见到一个曾经交往过的熟人,自己会是怎样无的自容样子。
  说话间,龙坤的手下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个人,但她实在想象不出谁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龙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孔的时候,楚芸的心脏简直要停跳了。她紧盯着这张面孔,仔细看了几遍,确认这是一张陌生的脸,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长气。
  可蔓枫此时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可不知为什么,她竟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这确实是一个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但在自己落入龙坤魔掌之前,就是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牢里,他也曾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现实,无时不刻地啃噬着自己的心。他现在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来。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那男人虽被拖出了麻袋,但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龙坤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拿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闪电电光火石一般滑过蔓枫的脑海:天啊,堪弘!他是堪弘!自己在警局缉毒组的前任,那个同样落在龙坤手里,但莫名其妙地对自己恨之入骨、处处作对、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已经不在缉毒组了。他怎么会落到了龙坤的手里,还说是为了我。龙坤刚才是说什么拍电影……女主角……到底是什么意思?”
  蔓枫觉得此时自己的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仍机械地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此时的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声震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堪弘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光线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
  他似乎听到了急促喘息,初听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还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声响,听的人心里发痒,却又想不起是什么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堪弘想站起来看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吗?”堪弘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星洲执行寻找蔓枫线索的任务。他自信已经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过来的一百五十万星币取得了那个线人、也就是AJ公司老板的信任。那家伙保证说已经打通了渠道,绝对有把握可以把那个AV片子里的女警找来做他们合股的色情视频的女主角。
  堪弘想起来了,他是忽然间接到那个线人的电话,说是已经联系到了AV片子的制作人,对方答应把女警租给他们用三十天,但租金没有谈妥,对方要五百万,而且是美金,只给了十五天的期限,过期不候。
  他急了,绝对不能放弃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一面让跟自己同来的伙伴紧急向差猜报告,一面按线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议如何设法稳住对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严格按照差猜的规定,不离开星洲一步,不去生僻的地点。为了保险,他没有答应线人的要求去他家里见面,而是要求把见面的地点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诺大的公司里面人来人往。他自信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保险起见,他还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对自己的行踪进行远程监视保护。
  他到了AJ公司以后,直接到董事长办公室和线人面谈。楼道里人来人往,办公室的外间就坐着董事长的女秘书。
  线人拿出一张没有署名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五百万美金的字样和一个日期,刚好是十五天之后。堪弘面有难色地告诉线人,一下筹集这么多的现金确实比较困难,问线人是否可以和对方讨价还价,哪怕是宽限一些时间也可以。
  线人同样面有难色地告诉他,对方很难缠,据说已经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价格要租这个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间人的面子才给了这么个价格和期限。讨价还价恐怕很难有结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说,他会马上想办法筹钱,如果实在筹不到那么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话说到这里,线人面露犹豫,沉吟不语。
  正在踌躇之际,女秘书敲门进来,给两人送来两杯咖啡。堪弘一边啜着咖啡,一边盘算着如何筹集尽可能多的资金,绝不能让已经到了眼前的机会溜过去,同时在等着线人表态。
  他看到对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好像下了决心。他正要开口说话,却一阵晕眩,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怎么样,堪弘警官,别来无恙啊!”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把堪弘拉回了现实。他抬头一看,一个黑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依稀觉得这张脸有些面熟,忽然心头一紧:“他认识我!他是谁?难道是他?不会,不可能是他!自己没有离开星洲半步,而这个恶魔还在ZX北部的大山里被警察追的四处逃窜。”
  可是当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张胖乎乎的大脸上的时候,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是他,龙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虽然他们没有真正见过面,但这个人的照片挂在他的办公室里整整五年。先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凶恶的对手,然后是绑架他心爱的新婚妻子的恶魔。这个人的视频资料他看过不下一百遍。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子里,和他眼前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落到龙坤的手里?我现在还在星洲吗?AJ公司的老板在哪里?”堪弘心中原先满满的自信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在一点点消融。
  龙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调侃道:“堪弘警官不会忘记自己是干嘛来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堪弘张口结舌的样子,一只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册子,举到堪弘的眼前让他看,然后用那本小书敲着堪弘的脑袋,用嘲弄的语气说:“你在找一个人!你和别人一起弄了这个剧本,你说要拍一部空前绝后的AV片。你在为这个片子找女主角。你们为这个女主角已经给我打来了三百万星币的定金。不过这点钱不够,因为你点名的女主角是个大牌,还是WY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她的名字叫蔓枫警官!”
  龙坤此言一出,堪弘顿时如五雷轰顶:“天啊,他什么都知道!难道AJ公司老板说的那个神秘人物就是龙坤?难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龙坤的手笔?这么说蔓枫是落到了龙坤的手里?难道约自己到AJ公司去讨价还价也是他给自己布下的陷阱?”这一连串的疑问简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还是落入了这个老冤家的圈套。
  同时被龙坤的话震的目瞪口呆的还有仍然在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机械地起落着身体的蔓枫。她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有这么多的曲折。没有想到堪弘为营救自己竟然不惜以身犯险,甚至还扔进去这么一大笔钱。她马上意识到堪弘后面肯定还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则以堪弘一个普通警员的身份不可能筹划如此规模的行动,更不可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
  但最让她感到悲哀的是,尽管他们筹划了这么一条曲折的路线,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投下这么一大笔赌注,但最后还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龙坤手里。现在连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龙坤的魔掌。等待着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残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时跪在墙角的楚芸也已吓得浑身哆嗦。她已经听明白了,这个男人也是个警官,应该是蔓枫的同事。他肯定是来营救蔓枫的,竟然想出来让蔓枫作女主角拍片子的办法来接近她。可他自己现在也落到了龙坤的手里,已经是自身难保了。龙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过。看样子这个警察不但自己会很惨,说不定还会让蔓枫和自己的境遇变得更惨。
  龙坤看到堪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剧本敲了敲堪弘的脑袋,得意洋洋地说:“想明白了?我龙某人是讲道理的人。虽然堪弘警官的钱没给够,不过看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能让你白花钱啊!来,今天龙爷让你如愿!”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堪弘。龙坤一闪身,堪弘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顿时把他惊的魂飞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遥,昏暗的大厅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铺着一块长条形状的钢板,一个庞大臃肿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团正跪在这块钢板上呼哧呼哧地做着上下起伏的运动。刚才他听到的喘息声就来自这里。
  从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翻飞的两大团白肉和喘息声中丝丝的娇吟中,他认出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躯,为什么会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气,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无休无止地做着这样一种令人不堪入目的怪异动作。
  龙坤此时一步跨到蔓枫的身边,抓住女人汗湿的短发,一把掀起了她汗渍渍的脸道:“枫奴,怎么不抬头啊?不好意思见人?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的堪弘愣愣地盯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浑身哆嗦。昏暗的灯光下这张因妊娠浮肿而有些变形的脸上还能依稀辨认出她原先的绰约风姿。堪弘如五雷轰顶,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枫奴,不……这不是她……这不可能是她!”
  看着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肿的身体,堪弘的眼泪哗地淌了下来。那臃肿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两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两坨皮球般上下翻飞的大白肉团,无论如何无法和成千上万名WY警员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风姿绰约女神般的形象重合起来。
  啪地一下,对面的墙上亮了起来。不知从那里打来一束灯光,雪白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丽人,紧接着画面又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双手高吊的赤条条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让他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龙坤嘿嘿笑着走到堪弘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墙上的图像,淫笑着道:“怎么,堪弘警官,不认识了?这就是你要找的女主角啊!你出了大价钱的,见到了本人你难道不高兴吗?”
  堪弘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仍然在不停变幻着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像被烫到了一样移开了目光。他嘴唇哆嗦着难以自制地把目光转向了近在咫尺的那个赤条条身材臃肿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着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影,突然像条受伤的狼一样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不……你告诉我…你说…你不是……你不是蔓枫……”
  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枫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布满血丝却仍不失秀气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架在两个彪形大汉中间疯了一样挣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就泣不成声地垂下了头,任披散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着幽光的钢板上,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喷溅的令人作呕的粘液。
  从蔓枫嘴里轻轻吐出的那三个字对堪弘来说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他一直梗着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着的身子也软的站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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