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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的身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的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的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

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将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少女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少女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少女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美女,不仅犯官家属,凡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了。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且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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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孪生情动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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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

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

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临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泪,看着身下的少年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少年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少年,哽咽催促:「快,快点给我治伤!」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少年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

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是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

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

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

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

腰臀挺动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重温当日云雨时?」

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强奸吗?」

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

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说,你真的和我母亲……」

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继续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

「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啦……」

「别想蒙混过去!」

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是你姊姊,然后是你母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

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断他根了。

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奸你!」

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

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冤冤相报何时了……」

到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外表稚嫩的小少年。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现在走吧!」

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

有了这样的理由,她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少年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

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上下套弄着这可怜少年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少年,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在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少年的怀里,纤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少年的性爱狂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

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

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淫贱之人!」

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云!」

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让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

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拿下!」

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野合的鸳鸯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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