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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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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救命呀!”

  洪岩魂不附体地哀嚎着,胳膊大力甩动,腿脚也拼命踢腾,企图延缓滑出阳台的趋势。

  但蒙面女子的臂力远胜过他,怎么用劲都甩不脱,幸好他的脚尖勾住护栏之间的缝隙,才令他暂时苦苦支撑住,没有掉下阳台。

  “放开他!”

  白鸟薇一声怒喝,右手五指运足力量,将蒙面女子的左腕捏得格格作响,保守估计,再过几秒钟就可以将之硬生生捏断!

  蒙面女子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她非但强撑着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拉扯洪岩,显然是下定决心要顽抗到底,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塾背的。

  “啊!”

  惨叫声中,洪岩脚尖一松,再也勾不住护栏,整个身躯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鸟激快如闪电般挥臂击出,手掌挟带着凌厉风声骤然切下!

  是左臂!

  她一直藏在身后、不肯使用的左臂!

  这一切正中蒙面女子脉门,剧痛之下,抓住洪严的手终于无力地松开了。

  也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表从白鸟薇左腕松脱掉落,足足飞出几公尺远。

  “去死吧!”

  白鸟薇气得面色铁青,右手一甩,将蒙面女子直接掷向楼下,然后她转身展臂,将差一点滑出去的洪岩稳稳接住,拉回护栏上。

  她喘了一口气,一颗几乎跳出去的心这才落回胸腔里,手臂仍然紧紧抱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怕他一不小心又摔下去。

  这一瞬间,美丽女特警的双眸流露出千言万语,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她仿佛忘记周遭的一切事物,就连被她打落下去的蒙面女子她都毫不关心了,甚至没有再回头去看一眼——反正对方注定是个死人(W//R\S/H\\U)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此刻,那双会说话的明眸蕴藏着丰富的感情,全神贯注地只凝聚在洪岩一人身上!

  但洪岩偏偏没有望向白鸟薇,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他的视线越过女特警,盯着正急速坠向地面的蒙面女子,眼睛里有不忍之意。

  下一秒钟,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不忍之色也变成惊骇!

  一个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蒙面女子是仰面朝天跌下的,就在她的背脊离锋利的玻璃尖还有几尺时,突然有两股亮晶晶的白色丝线从她双掌中射出,牢牢黏在阳台的护栏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用力一拉这两股丝线,下坠之势立刻中止,身躯猛然一顿,然后就如安了弹簧般急剧向上升起!

  “喂,你怎么啦?吓傻了吗?”

  白鸟薇见洪岩神色反常,以为他受惊过度,焦急地连连摇晃他的肩膀,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她……她……”

  也许是太震惊了,洪严张大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么略一耽搁,那蒙面女子手握丝线,已经反弹到比整栋洋房更高的高空,犹如荡揪轻般划了个半圆,无声无息地降落在阳台的另一侧!

  “小心后面!”

  洪严终于喊出声来,同时手指着白鸟激身后,一脸惊慌的表情。

  白鸟薇这才察觉有异,连忙回头看去,正好见到一条亮晶晶的丝线劈面飞来,倏地捆住她的双手。

  她吃了一惊,但反应还是十分迅速,不只没有后退闪避,反而借着对方拉扯的力道倒翻了两个筋斗,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距离。

  “呀!”

  白鸟薇清叱一声,高筒靴高高踢过头顶,以“倒挂金钩”之势直取敌手面门!

  蒙面女子再度中招,又一次重心不稳地摔向楼下,但眨眼间又有一根丝线飞出黏住天花板,然后她的人又跃回阳台。

  “嗤嗤”的轻微响声传来,更多的丝线接连穿梭而至,犹如有生命的线形飞虫一样灵活,把白鸟激的左右手腕一圈圈捆起。

  洪岩见势不妙,转身抱起一只大花盆,奋力向蒙面女子扔过去。可惜他的力气不够大,花盆又十分沉重,才飞了几尺就掉落在地摔个粉碎,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威胁。

  蒙面女子双手连挥,身上仿佛藏着无穷无尽的丝线,分别从上中下三路袭击白鸟薇,令她愈来愈难以兼顾招架,很快就把两只高筒靴也都捆在一起。

  “小薇!”

  洪严惊叫着,扑过去挡在白鸟薇身前,想延缓对方的攻势。

  然而蒙面女子对丝线的操纵已经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就好像是她肢体的一部分,轻轻松松就绕过洪岩,仍然攻向既定的目标。

  白鸟薇感觉双足逐渐失去自由,不由得焦躁起来,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奋力一挣,只听“啪啪”几声,捆住高筒靴的丝线全部应声断裂!

  她是“腿上功夫”最强的霸王花。除了超金属之外,这双腿的威力几乎所向披靡,就算是戴上脚镓也能硬生生扯断,更不用说几条丝线了。

  蒙面女子也吓了一跳,眸子里闪现出敬佩和惧意,但她立刻改变策略,放出的丝线只集中攻向白鸟薇右腿,片刻后就把高筒靴、小腿连同膝盖都捆上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白鸟薇无法再靠双足撑开的力量绷断丝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右腿丧失战斗力。

  这时她四肢已被捆其三,却仍然没有丧失斗志,拖着仅能活动的左腿一拐一拐,艰难地向对手逼近。

  洪岩见她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跌倒,急忙伸手扶住她,对蒙面女子怒目而视,似乎想破口大骂。但他连一个字都还没骂出来,眼前亮晶晶的光芒闪动,至少有上百条丝线遮天盖地地飞来!

  这次的丝线赫然是从蒙面女子的肚脐里射出来的——她一手拉高上衣,雪白的小腹有节奏地耸挺着,从肚脐中骨碌碌冒出一条条丝线,每一条都比刚才的粗大十倍,就好像一条条白色的绳索在空中飞舞,看上去极其诡异!

  “妈呀,蜘蛛精来了!蜘蛛精!”

  洪岩面如土色地怪叫,双腿顿时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白鸟薇也为之骇然,但马上就醒悟过来,提高嗓音喝道:“原来你也是转基因人!你融合的是蜘蛛的DNA……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

  她连声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条又一条的粗大丝线喷飞而来,速度愈来愈快,就如巨型的渔网劈头洒下,将她和洪岩都笼罩在里面。

  不到一分钟,两个人全身都缠满密密麻麻的丝线……再过片刻,不断缠绕上来的丝线已经包裹住一切,只能隐约看出里面有一男一女的轮廓。

  蒙面女子终于停止喷射,布套后的双眸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路灯照耀下,只见一枚奇形怪状的白色“巨茧”,犹如变魔术般出现在阳台上,散发出一种阴森森的妖艳气息!

  蒙面女子长长吁了口气,一只手举重若轻地拎起“巨茧”,另一只手屈指一弹,又射出一股较细的丝线,牢牢黏在十多公尺远的一根电线杆上。

  然后她飞身跃出阳台,靠着丝线的牵引稳稳落在一辆气垫车旁边,随手打开后车厢,将“巨茧”塞了进去。

  十秒钟后,马达轰鸣声响起,气垫车飞快地驶进夜色中。

  晚上七点零五分,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响彻整条湖东路。

  四辆警车停在发生命案的花园洋房楼下,拉起长长的封锁线。旁边还有好几辆媒体的采访车,手持摄影机、照相机的记者来得比警员还多,镁光灯闪个不停。

  阳台上,海蜜儿蹲低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各种镜头的拍摄,捡起一只手表。

  这是白鸟薇戴的手表!

  表面有严重的刮擦痕迹,指针也停了下来,指着六点五十三分二十七秒的位置。

  海蜜儿抬起左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指针也指着同样的位置,准确得分秒不差!

  这两只手表其实都是自动报警器,内部安装着可以感应人体体温的晶片,芙蓉和百合也都各有一只,按照事先规定的严格命令,她们四个人都必须二十四小时戴着手表,即便洗澡、睡觉都不能脱下。

  只要表一离身,晶片就会自动启动警报装置,向其余三只手表发出求援信号,但是它本身看上去却毫无异状,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八分钟!什么敌人这么厉害啊?白鸟!你居然连八分钟都支撑不了……难道又是擒兽男?他的实力真的这么恐怖?”

  海蜜儿轻声自言自语,可爱的脸蛋上满是迷惘和怀疑的表情。

  她一接到求援信号就全力赶来,到达现场的时间是七点零一分,只用了八分钟,已经算是极其神速,但居然还是来迟一步,白鸟薇已经被绑走了。

  这未免太惊人了!

  在所有霸王花中,白鸟薇的战斗力绝对可以位列三甲!她是少有的“双强”女特警,兼具敏捷型和力量型的长处,而且头脑又聪明,警觉心也高,堪称是智勇双全的第一流人才。

  照理说就算面对再厉害的对手,她要支撑八分钟完全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是一手将她训练出来的队长龙舌兰,恐怕也不容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彻底击倒她。

  除非是同时遭受多名高手的围攻……但从现场遗留的打斗痕迹来看却又不像,应该还是一对一的搏斗。

  “海咪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胸部发达、头脑简单,完全没有进步嘛!”

  一道讥诮的语音从身后传来,海蜜儿闻声回头一看,双眼顿时瞪圆了。

  “大奶玫!”

  她失声叫道:“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来得这么快?我明明……还没通知你啊!”

  “还用得着你通知?小薇出事,我这个当姐姐的当然会第一时间知道。”

  随着说话声,一个身穿军装的冷艳美女走了过来,神情充满奚落。

  她的容貌和白鸟薇有七、八分相似,身材则更加惹火,高耸的胸部极其丰满,就连海蜜儿都要甘拜下风,臀部也又浑圆又耸翘,包裹在男性化的绿色军裤里,非但没有削弱丰隆曲线带来的弧度,反而更增添了一种类似于“军服诱惑”的视觉效果。

  这美女就是白鸟薇的姐姐白野玫,她在加入军方之前也是霸王花成员,是响当当的“玫瑰女特警”,和海蜜儿共事过一年多的时间。

  由于两个人融合的分别是云豹和猫的DNA,属于同一科,彼此存在“瑜亮情结”,谁也不服谁,但这并未影响她们各自和白鸟薇的关系,一边仍然是好姐妹,一边也还是死党,只不过见面以后总难免互相呛声,甚至还会发生争吵。

  “第一时间是几点几分?说清楚一点啊!”

  海蜜儿跺着脚,焦急地叫道:“你要是来得比我早,说不定正好和绑架白鸟的人擦肩而过,是很重要的线索耶!”

  白野玫见她如此为妹妹担忧,倒也不好意思再出言讥嘲,右手缓缓拉高左手衣袖,亮出腕上佩戴的手表。

  海蜜儿一惊:“你……你怎么也有这只表?龙妖婆给你的?”

  “错,是我给她的!”

  白野玫傲然说:“这是军方的科技产品,还在试验阶段,我特意拿了一批给龙妖婆。”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是我拜托龙妖婆,务必让小薇戴上这只表的,这件事只有我和龙妖婆知道,小观自己也蒙在鼓里。”

  海蜜儿瞪着她说:“原来所有手表都是你给的!哼哼,你还真关心我们嘛,生怕我们对付不了坏蛋,随时随刻都准备保护我们……”

  “别自作多情!我想保护的只有小薇一个,你瞧,我表上的指南针是拨到代表小薇的东方,只有她出事我才会收到信号,你们几个的死活,我才懒得管呢!”

  “少来啦,大奶玫!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海蜜儿非但不动怒,反而噗嗤笑出声来:“我知道你虽然离开了特警队,但还是一直关心着大家的安危,你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大大方方承认罢了!”

  白野玫嗤之以鼻:“海咪咪,你的智商怎么总是和胸部成反比啊?怪不得老犯小错误,做出的都是和事实完全不符的推断!”

  “哦?我犯什么小错误了?说来听听!”

  “我问你,我刚才上楼时听见你自言自语,说绑走小薇的人很厉害、实力很恐怖。我没听错吧?”

  “是啊,我是这么说的,有什么问题?”

  “你凭什么下这个结论?”

  “就凭这个绑架者能在八分钟之内打倒白鸟!这样还不算厉害?”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绑架者的实力平平无奇,差了小薇不只一截,小薇必然是在某种意外的情况下,才失手被制伏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这家伙必输无疑!”

  “是吗?你怎么知道?”

  海蜜儿半信半疑,但却出奇地没有反驳白野玫,反倒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

  “是这只手表告诉我的。”

  “小薇戴的这只手表?”

  “对。”

  白野玫停顿了一下,说:“你也清楚,这只表的表链是特殊设计的,对外力非常敏感,很容易就会因震动而脱离手腕。”

  海蜜儿点了点头:“只要运足臂力跟人对打,稍微一碰就会掉落。我们都嫌它太敏感,不过龙妖婆说这是好事,我们遇到擒兽男时,就算想跟他单挑都不可能了!”

  “因为你们过去大致都是各自执行任务,习惯单打独斗,她希望你们逐渐学会互相合作、互相支援,凝成一支团队去解决难题。这才是她要求你们戴表的真正用意!”

  海蜜儿“啊”了一声,似懂非懂地发呆了片刻,茫然说:“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判断出绑架者实力不高的?跟白鸟戴的这只表又有啥关系?”

  白野玫不答,又问:“你先说说,你是在哪里发现这只表的?”

  “阳台啊,喏,就在这里!”

  “这说明她是在阳台才甩脱这只表,发出求援信号的。对吧?”

  这次海蜜儿大力摇头:“白鸟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她跟你一样心高气傲,才不会主动甩掉手表呢,她一定是在接招时,不小心跌落的!”

  白野玫微微一笑,冷峻的俏脸有如冰雪融化。即便是完全没有同性恋倾向又跟她一直不合的海蜜儿,看在眼里也情不自禁地产生怦然心动、目眩神迷的感觉。

  “不错嘛,阿咪,能想到这一点,你总算是有动点脑筋了,比以前略有进步,我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略有进步?我海咪咪本来就是有胸又有脑的好不好!”

  “别紧张,我已经没说你胸大无脑了,这么说的确不公平,你不是无脑,只是脑容量不足而已。”

  海蜜儿啼笑皆非:“你到底是在骂我呢,还是在夸我?”

  “夸你呢!”

  白野玫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只要你肯多动脑,就会愈来愈开截,假以时日,说不定就能赶上我了。”

  她不等海蜜儿回答,又抢着说下去:“回到刚才的话题,不管小薇是主动甩脱也好,不小心跌落也罢,总之这只表是在阳台上离开手腕的。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间卧室里也有剧烈打斗的痕迹啊!为什么表不是掉在卧室里,而是掉在阳台上?”

  “这个……会不会她一开始是在阳台上遭到袭击,表掉下来之后,她一边和对手搏斗,一边退进卧室?”

  “绝对不可能!”

  白野玫斩钉截铁地说:“战场一定是先卧室、后阳台。”

  “为什么?”

  “你没看到楼下的那些玻璃碎片?再看看卧室里的窗户……你瞧!这明明是有人撞破玻璃跳向阳台造成的,所以碎片都在外面,室内一片也没有。”

  “是耶,你说得很对。”

  海蜜儿又不由自主地点头,疑惑地说:“确实很古怪!照理说,白鸟在卧室里和对手搏斗时,表就应该自动掉落了呀,为什么会一直拖到阳台上才离开手腕呢?”

  “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她一开始就刻意缩起左手,只用右臂和对手交战。”

  海蜜儿恍然大悟:“我懂了!白鸟觉得对手水准太差,轻轻松松就能稳操胜券,不希望因这点小事惊动我们,于是在卧室里一直用单臂迎敌,后来在阳台上发生某个意外,她被迫伸出左手应对,那个时候表才脱离手腕!也就是说,求援信号是在她陷入困境时发出来的,而不是一开始交手时就发出来的,所以她才支撑不了八分钟!”

  “恭喜你,海咪咪!这次你终于答对了……真不容易啊,我给了这么多提示,差不多等于直接把答案亮给你了,你才发现了少得可怜的一丁点线索!”

  “喂,你不要老是冷嘲热讽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白鸟救回来!你发现了很多线索又怎样?白鸟就会自己飞回来吗?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你又说对了!小薇很有可能会自己飞回来,真的,我绝对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白野玫用诚恳、严肃的语声回答,双眼流露出极度自信。她知道海蜜儿不明所以,主动解释起来。

  “从这只表上可以推测出很多东西,我相信,绑架者不但身手较弱,而且几乎没什么经验,是个犯罪新手。”

  “哦,为什么?”

  “你想想看,如果是老手的话,一早就会察觉小薇不用左手是有原因的,很快就会注意到这只手表,就算猜不到它的功能是自动报警器,但出于谨慎考虑,一定会把表带走,绝不会这么粗心让它遗留在现场。”

  海蜜儿茅塞顿开,目光中交织着嫉妒和佩服,盯着白野玫胸前一对几乎撑破军装的爆乳,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她是有差距的——无论是胸还是脑。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白鸟自己就会解决掉对手,我们只要翘着二郎腿等她回来就行了?”

  “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啦。你必须给绑架者施加一些压力,令她感觉自己随时会落网,处于紧张不安的情绪中,这样她就容易犯错,小蔽的胜算才会大大增加!”

  “我知道了。”

  海蜜儿转身下楼,和一名正在勘查命案现场的高级同僚耳语了片刻,后者立刻点头答应,拨通上级的电话。

  两分钟后,以这栋花园洋房为圆心,半径十公里的城区全部进入封锁状态。

  大批警员纷纷出动,在每个街道口都设下路障,逐一盘查每一辆过往的交通工具,并同时展开了对过路行人的随机抽查……
TOP Posted: 05-04 19:51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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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对不起啊,小激……都是我不好,把你拖累了……真的很对不起!”

  黑暗的后车厢里,洪岩的声音满含自责,不断向白鸟薮道歉。

  “你不要再罗嗦了好不好?我都说啦,是我自己大意,跟你没关系!”

  白鸟薇不耐烦地打断他,左脚向后一踹,高筒靴的后跟踢中洪岩的小腿。

  洪岩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但心里却觉得很愉快,嘴角甚至露出笑容。

  虽然后车厢里无比闷热,眼前又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身下传来的轻微晃动感,知道车辆正在高速前行,但是他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反而希望车辆能一直这样行驶下去,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因为心爱的女孩就躺在身边,而且和自己极其亲密地接触着!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场面,哪怕前方道路上会有生命危险,只要能换到这一刻的幸福,也都值得了!

  洪岩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嗅着近在咫尺那股淡淡的混着汗水的香味,整个人都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

  白鸟薇却感觉很糟糕,而且非常懊恼,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阴沟里翻船,被一个比她弱的对手生擒活捉。

  虽然蒙面女子能够像蜘蛛一样发射丝线,这点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但双方的实力仍有明显差距,只要能从“巨茧”里脱困而出,她就有十足把握能很快解决对手!

  可惜的是,脱困的难度似乎比想象中更高。

  这枚由粗大丝线重重缠绕而成的“巨茧”,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牢笼,困在里面的白鸟薇和洪岩就像两只蛹,被关得严严实实。

  从被塞进后车厢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奋力挣扎,想先令双手恢复自由。照理说,以霸王花的力量,就算是被精钢打造的手铐锁住也能运劲绷断,除非是被超金属锁住才会无可奈何。

  但蒙面女子发射出的这些细小丝线仿佛具有魔力,白鸟薇才刚用力拉扯,双腕就传来钻心剧痛,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劲力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她定了定神,感觉手腕并无异状,好像一点也不痛,于是吸了口气,暗暗运足尽力,比刚才更加使劲地猛然一拉。

  说也奇怪,一拉之下痛楚之感就又来了,而且随着劲力的增加而相应倍增,就仿佛几十把锋利的钢刀同时切割,随时都能把手腕硬生生切断!

  白鸟薇惊痛交集,下意识地放松力道,痛感随即无影无踪。

  她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丝线不仅柔韧性极佳,而且比想象中更加纤细,只要不去拉扯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要是想强行将之扯断,每一根丝线都会深深嵌入肌肤中,由于受力面微乎其微,造成的痛楚呈反比例扩大效应,跟用钢丝锯下来没什么两样。

  这一定是蜘蛛丝!只有蜘蛛丝才有这种牢牢束缚猎物的能力。嘿,看来我猜得没错……那蒙面女子融合的果然是蜘蛛的DNA!

  白鸟薇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她曾学过与基因相关的生物课程,知道蜘蛛丝虽然细如头发,但却有无与伦比的强度和弹性,根据科学家的试验,一束由蜘蛛丝组成的绳子比同样粗细的不锈钢钢筋还要坚韧有力,能够承受比钢筋还多五倍的重量而不会折断。

  那蒙面女子喷射到她双腕上的丝线何止一束,密集的程度简直像是戴上手套,承受压力的能力恐怕早已胜过超金属,难怪她怎么挣也挣不脱了!

  白鸟薇想明白这一点后,马上放弃强行脱缚的念头,她并未因此而沮丧,因为她最自傲的武器不是手,而是腿!虽然右腿也被缠上蜘蛛丝,但并不影响基本的活动,何况左腿也是完全自由的,情况还不算太糟。

  假如不是被困在这个巨茧里的话,白鸟薇只要随便一抬腿,就能轻轻松松踹破后车厢车盖,然后瞬间跃出去奇袭正在驾车的蒙面女子。整个过程绝对不会超过三秒钟,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能结束战斗。

  但问题就在于这枚该死的巨茧,无论她踢也好、瞪也好,甚至用牙齿咬,都无法将它弄破,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缺口都没有。

  冷静,一定要冷静……总会有办法的!

  白鸟薇一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一边屏息静气,想集中精神好好思索一下对策。

  偏偏洪岩这小子不识趣,一直在旁边罗哩罗嗦地唠叨,令人无法安静思考,气得她真想一把塞住他的嘴,或者干脆拔掉他的舌头。

  然而这只是个奢侈的愿望,现在的她完全力不从心,别说塞嘴拔舌,就算想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推远一点都办不到。

  由于后车厢里本就不大,而白鸟薇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根本完全无法伸展躯体,只能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侧卧着,感觉又别扭又不舒服。

  更不幸的是身旁还躺着一个洪岩。他虽然不是什么高大威猛的猛男,但也绝不瘦小,占据的空间甚至比白鸟薇更多,整个环境只能用“拥挤不堪”来形容。

  和白鸟薇一样,洪岩也被迫蜷身侧卧。两个人不仅姿势相同,朝向也相同,白鸟激的背部贴着洪岩的胸膛,就好像全身依偶在他怀里,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这样的姿势无疑太过亲密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脏在“枰怦”跳动着,透过背脊有力地传过来,令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脸颊更是一阵发烫。

  一种混合着羞涩不安和燥热的奇异情绪,悄然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喂,你别靠我这么近啊!”

  白鸟薇扭了一下身子,烦躁地大声说:“躺过去一点好不好?我都快热死了!”

  “你要我躺哪里去?这里就这么一点大,我已经尽量让出地方给你了!”

  洪岩苦笑一声,语气显得无可奈何,其实心里暗自窃喜,巴不得后车厢能再小一点就好了,那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更加靠近她。

  当然,现在这样也已经很棒了,她的背、她的腿、她的高筒靴,都和他贴在一起,虽然不是贴得特别紧,但那种轻轻触碰的感觉,反而更容易令人心神飘荡,情不自禁地产生种种绮念。

  而且当气垫车转弯时,在惯性的作用下,两个人的身体都会向同一边滑动,然后贴得更紧。他的裆部和她的臀部,也就会无可避免地发生接触!

  不过洪岩还是颇为“君子”的,每次都是才刚碰到,就忙不迭地向后一缩,赶紧拉开彼此的距离。有一次动作太急了,还把脑袋重重撞到车厢上,幸好隔着巨茧减轻了撞击力,并未造成疼痛,只是颇为狼狈罢了。

  白鸟薇不由得又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后悔自己刚才说错话,但又不好意思跟他说:“笨蛋!只要你不是故意占便宜,靠近我一点没关系啦,我不会怪你的!”

  于是她就只能默不作声,听凭身后的男人一会儿撞了后脑杓,一会儿撞了肩膀,心里升起浓厚的歉意。

  几分钟后,白鸟薇忽然打破沉默,问道:“喂,你的手臂还能不能动啊?”

  “动不了。”

  洪岩回答:“那女人也对我的手臂喷了几条丝线,把我反绑起来了!”

  “哦……唉!”

  白鸟薇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其实这句话本来不必问的,假如洪岩的双手能活动,一定会本能地护住脑袋,不可能这样子撞来撞去。

  “为什么叹气啊?”

  “如果你的手没被缚住,就可以帮我弄断捆绑,咱们就有救了!”

  “啥?你不是在说笑吧?你都扯不断这见鬼的丝线,我这点力气哪行啊?”

  “傻瓜!手扯不断,可以用工具啊,我身上带着最好的工具,轻而易举就可以割断这些丝线!”

  “啊……你是说蔷薇暗器吗?”

  洪岩被她一言提醒,猛然想起,那是霸王花专用的一种暗器,边缘呈花瓣形状,设计极其精巧,兼具军刀、指甲剪、开瓶器等多种用途。

  他曾亲眼见到白鸟薇掀开短裙,左边大腿根部戴着一圈黑色钢箍,上面插满亮晶晶的蔷薇暗器,当时她还送了一枚给他防身。

  “是啊,这玩意很好用的,可惜我构不着!”

  白鸟薇的语气十分郁闷,心想假如蔷薇暗器是戴在右腿上就好了,她可以弯曲左腿,用足尖把其中一枚暗器勾出来,这对一般人而言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的腿久经训练,几乎比手还灵活,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不过暗器偏偏是戴在左腿上,而她的右腿被丝线绑得动弹不得,身边的洪岩也帮不上忙,否则只要叫他伸手取出一枚暗器来就行了。

  “在你腿上戴着是吗?呃……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吧……”

  “怎么试?你的手不是被绑了吗?”

  “嘿嘿,我还有脚啊!”

  说话声中,洪岩用脚后跟互相磨蹭,脱掉鞋子,非常辛苦地挪动着右脚,想伸进白鸟蔽的短裙里去。

  但要在身体保持目前姿势的情况下施展这个动作,绝对是超高难度。他的肌肉没经过锻链,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把脚抬高少许,碰到她的膝盖后就上不去了,勉强抬高的结果就是严重抽筋,痛得他呲牙咧嘴地惨叫起来。

  “笨蛋!笨蛋!你真是笨死了……”

  白鸟薇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嗔骂起来,不过心情已经比刚才振奋多了。毕竟洪岩也是在尽力解决问题,而不是束手待毙,她相信只要两个人一起努力,肯定能想出办法的。

  要是后车厢里能找到一根棍子就好了……哪怕只是短棍,也许就能把暗器拨出来了。

  这时,气垫车忽然晃动了一下,整个车身都大大地倾斜,显然是驶上一条相当陡峭的上坡路。

  白鸟薇顿时身不由己地滑向洪岩,几乎完全倒在他怀中,而且还是紧紧地压在他身上。

  她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物体,隔着布料顶住自己的股沟。不,严格来说应该是她把臀部凑过去,压住他那根东西!(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哇!”

  只听洪岩惶然低呼,慌忙尽力向后闪躲,但这次是重力在发挥作用,他辛苦让出空间后,白鸟薇仍然继续滑向他,就好像非要主动送上来似的,再一次用丰满的臀丘压住他的命根子,而且还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为它做起按摩。

  要命!这下子要原形毕露了!

  洪岩在心里呻吟起来,虽然他还想继续扮演正人君子,但下体已经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所在,那种舒服的触感令他再也克制不住,胯下霎时充血勃起,更深地向柔软之处陷进去!

  “喂!”

  白鸟薇嗔怒地叫了一声,高筒靴狠狠向后踩去,正中洪岩的脚背。

  “哇哇,干嘛踩我啊?”

  洪岩痛得大叫:“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嘛……”

  “吵什么啊,我也不是故意采你!”

  白鸟薇没好气地回答,借这一踩之力,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令臀部离开洪岩的胯下,改为压住他的肚子。

  这样一来免除了不少尴尬,但她还是不得不倒在他身上,而且那根粗大的肉棒仍然是勃起的,也就顺势顶在她的大腿上。

  对于洪岩来说,刺激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小,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更加高涨。他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那天在陈主编办公室里,这美丽女特警优雅端坐的画面,那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交叉叠在一起,无与伦比的视觉压迫感扑面而来,令人涌起强烈的爱抚冲动。

  此时此刻,这丰润的大腿居然被自己的肉棒接触到了!哈哈哈,这是多么激励人心的事啊!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却更增添神秘的刺激感,绝对是任何一个“美腿控”都难以抵挡的诱惑。

  洪岩只觉得口干舌燥,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阳具更加昂扬地翘起,放肆地磨蹭着大腿肌肤,凸起的裤裆愈伸愈前,居然一下子滑到柔滑双腿的内侧,而且还有小半截探进短裙里!

  白鸟薇的身体骤然僵硬,但却没有开口骂人,也没有再用脚踹他,仿佛是默认了这个事实,又仿佛是呆住了,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洪岩结结巴巴地连连道歉,但他心里其实只有一半紧张,另一半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希望后面的道路一直都是上坡,最好车身永远都是这样倾斜着,那就真的爽死了!

  然而事与愿违,短短半分钟后,气垫车震动了一下,又恢复平衡行驶。

  两人的身体也重新躺平,肉棒和大腿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洪岩失望至极,嘴里恃悻然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白鸟薇却突然“咯咯”笑出声来,用非常开心的语气说:“阿岩,想不到你的长度这么惊人!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洪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说:“什么?你……你是说我……什么的长度?”

  “就是你刚才顶着我的那根啊!我感觉又长又粗又硬,跟烧火棍似的……哈哈,这就是我一直想找的东西!”

  “真的吗?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洪岩受宠若惊地说:“小薇,我向你发譬,这根东西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伺候好你,让你体会到最大的快乐……哎呦!你怎么又踢人?”

  “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才不要你伺候呢!”

  白鸟薇啼笑皆非:“我是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只要你尽量用下身贴紧我,再把你那根家伙当作棍子用,也许就能把我左腿戴着的蔷薇暗器拨出来,我们就有救了!”

  洪岩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不由得狼狈万分,心里颇有些失落。但他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欣喜若狂,连声音都颤抖了。

  “小薇你……你要我把这根……伸进你的裙子?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什么鬼梦?你快一点,别装得扭扭捏捏的!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的好色念头吗?这还不是正中你下怀!”

  洪岩老脸一红,尴尬的同时也产生一个更加大瞻的邪念,他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慢吞吞地说:“虽然我的尺寸够长,但没用的啦。它被裤子遮住,没办法向上翘进你的裙子,而且又不能自由活动,不可能拨得出暗器的。”

  “真麻烦!那就……把它从裤子里掏出来好了!”

  “怎么掏啊?我的手又不能动!除非……你来帮我……”

  “好,我试试!”

  白鸟薇爽快的一口答应,接着黑暗中传来“窸窣”的轻微摩擦声。

  洪岩仔细一听,好像是她正在甩掉高筒靴,脱口而出地说:“啊,你用脚呀!”

  “是啊,跟你学的。”

  白鸟薇奇怪地问:“不然你以为呢?还能用哪里?”

  “没有、没有……嘿嘿,我又会错意了……”

  洪岩再次尴尬不已,他原本以为女特警别无选择,只能尽力转过来,俯下身用小嘴“帮忙”掏出来,结果又是一厢情愿。

  白鸟薇似乎也猜到一二,重重“哼”了一声,左脚从高筒靴里抽出,先狠狠踢了他一下,然后才弯曲左腿,尽量将足尖翘得笔直,摸索着伸到他胯下。

  洪岩一开始有点失望,但马上又兴高采烈起来,能够在白鸟薇面前把肉棒赤裸裸地亮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激动莫名的事,何况还是由她亲自替他掏出来,啧啧,光想就足以兴奋死了。

  他的心跳愈来愈快,只感觉裤裆处传来极轻的触碰,轻得几乎难以察觉,接着拉链“嗤嗤”退了下来,“前门”顿时大开。

  “搞定!”

  只听白鸟薇得意地说:“门我已经打开了,你只要自己把东西钻出来就行了!”

  “等一等,谁说搞定了?还挡着一层内裤,我怎么钻啊?”

  “什么?内裤?”

  “嗯,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不穿内裤的变态男吧?”

  “不是啦,你们男生的内裤,前面难道没有剪开一条缝吗?”

  “哇,真是被你打败了!”

  洪岩哭笑不得地叫道:“那是廉价的睡裤好不好?而且前面也有钮扣的,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剪开一条缝!”

  “人家没看过男式内裤嘛,凶什么凶!”

  白鸟薇气鼓鼓地顶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种耍赖和撒娇的意味,左脚重新摸索到洪严胯下,从“前门”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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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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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洪岩的呼吸一下子顿住了,热血直涌入大脑!

  到这时候他才感受到,一只纤巧的脚掌隔着内裤压住自己的命根子,充血勃起的龟头正好抵在那柔软的足心上。

  几乎是反射动作般,整根肉棒更加生机勃勃地凸起,把内裤撑出一顶雄伟的帐篷。

  但还没等他仔细享受脚掌的温柔,女特警的足心已经悬空,接着他感到几根柔嫩的足趾在拨弄内裤边缘,很快就把左边部分扯开一个空隙。

  哇,她的脚简直比一般人的手还灵活!

  洪岩在心里惊叹着,有意想要延长此刻的接触,于是悄悄挺了一下腰,借姿势的调整牵扯着内裤,令空隙重新消失。

  这一招果然好用,白鸟薇一连尝试了几次,都被他故意破坏,她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没掌握好技巧,一怒之下索性直接用足趾夹住内裤,“嗤啦”一声撕裂开来。

  洪岩只能苦笑:“喂喂,有必要这么暴力吗?”

  “少废话!再罗嗦把你裤子都撕掉!”

  白鸟薇恶狠狠地说,俨然是个不讲理的恶霸,其实她清楚,自己的脸已经烫得跟火烧一样了。

  豁出去啦!男人的那根嘛……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她咬着嘴唇,脚掌拨开破裂的内裤,先像手一样“捧”起阴囊,然后用大脚趾和二趾夹住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从“前门”拉出。

  洪岩爽得差一点就走火了!这根象征着男性威严的权杖,终于跟心爱的女孩发生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直接的肌体接触!

  他几乎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只觉得夹住龟头的足趾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令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胯下传来一股凉意,整根粗长的肉棒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好啦!我已经帮你掏出来了,剩下的就看你了!哼哼,你要是无法把暗器拨出来,我立刻就废了你!”

  白鸟激恐吓的语音在耳边响起,总算把洪岩拉回现实。

  他定了定神,确定肉棒真的已经“破门而出”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希望后车厢里能有灯光,哪怕是微弱的灯光都好,因为他非常渴望想知道她亲眼瞧见自己的家伙时,脸上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你靠紧我,再近一点……对、对,尽量把屁股翘起来……两条腿分开一点……没错,就是这样……你要配合我找对角度,我才能成功……”

  “你哪来那么多要求?给我差不多一点,不要得寸进尺哦!”

  尽管嘴里这么抗议着,白鸟藏还是听话地遵照男人的要求,尽可能地翘臀分腿,摆出一个令她自己都脸红的姿势。

  洪岩暗暗发笑,再次挺动裆部,将大半截露出“前门”的肉棒向前顶去,龟头立刻碰到滑腻的大腿肌肤。

  这女特警平时经常穿网袜、丝袜的,但今天却光裸着一双修长粉腿,就仿佛完全撤去防线的城市,再也抵抗不了任何侵略。

  洪岩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操纵肉棒探进短裙里,缓慢滑向其中一条美腿的内侧。

  白鸟薇感觉一颗热热的凸起物从后面伸过来,轻触着左腿膝盖以上部位,一边磨蹭一边向深处滑动,所经之处都留下一道点乎乎的痕迹。

  虽然她看不见这副情景,但猜到必然是龟头分泌出的液体,心里不禁泛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又像是生气,又仿佛有些期待,嘴里则依然凶巴巴地训斥着对方。

  “坏蛋!你流了什么脏东西出来啊,恶心死了!快点给我弄干净,不许再流了!”

  “哎,我也不想乱流的……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耶,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洪岩扮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其实暗地里早已色胆包天,肉棒和对方美腿接触的面积也愈来愈大,到后来有三分之二棒身都没入短裙,紧紧贴着大腿内侧肌肤。

  白鸟薇颤抖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侵略者继续深入下去。

  但这样一来,原本只是磨蹭左腿的肉棒,顿时被两条美腿左右包裹住。浑圆、结实而光洁的大腿夹紧龟头,那种温热且富有弹性的肉感,简直比真正的性交还要销魂,令洪岩愉悦得无以复加,又一次险些喷射出来。

  “笨……笨蛋!”

  他喘息着叫道:“你再这样夹下去,我……我会忍不住爆发的,那样就完了!”

  白鸟薇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双腿,只觉得那颗硕大的龟头果然热得发烫,已经深深陷入左边大腿的嫩肉中,她不禁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两条腿都因紧张而绷得笔直,肌肤上还泛起一粒粒疙瘩。

  这一刻的女特警,终于流露出软弱、彷徨的一面,跟任何一个普通女孩没有两样。

  洪岩敏感地察觉到她的这种心态,心里既充满怜惜,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他一声不响地继续行动,操纵肉棒“勾住”短裙边缘,然后把裙子向上翻起。

  “你……你又干嘛?”

  白鸟薇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了,语气中有了怒意,显然是怀疑他动机不纯。

  “你的裙子挡着我,我很难碰到暗器的……现在这样就好多了,呵呵!”

  洪岩柔声微笑着,态度十分坦然,显示自己问心无愧。

  白鸟薇立刻知道自己又错怪他了,一时之间更加六神无主,好半晌后才低声说:“对不起……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不需要啦,接下来都看我的了,你只要放轻松一点就行啦。”

  白鸟薇乖乖地应了一声,果真强迫自己尽量放松下来,心情也很快就平静多了。

  她感觉到在那根粗大“棍子”的拨弄下,裙子完全翻开,只穿内裤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左半边丰满臀肉的下缘还被“棍尖”不小心扫了一下,也沾染上点乎乎的痕迹。

  嘿嘿,又给我赚到了!

  洪岩在心里比了个胜利手势,刚才这一下根本是故意的,没有短裙挡着碍手碍脚,现在他想怎么吃豆腐都再方便不过了。

  当然他也不敢玩得太过分,稍微占了点便宜后,就转而认真地操纵肉棒探向她左腿上方,轻而易举地碰到那圈钢箍。

  冰凉的触感立即传来,钢箍上至少插着七、八枚蔷薇暗器,只要随便拨一个下来就大功告成了。

  洪岩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用龟头顶住其中一枚暗器下端,然后朝上一拨。

  暗器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有松脱的迹象,但肉棒毕竟不是真正的棍子,很难用上力道,再加上金属表面太过光滑,所以连续拨了好多次都无济于事,始终无法令暗器脱离钢箍。

  “哎,歪了,又歪了!上去一点啊……不是那个地方!你先找到受力点好不好……”

  白鸟薇忍不住开始发号施令,俨然一个战场指挥官,在她看来这应该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任务,没理由搞了半天还搞不定。

  洪岩大感颜面无光,额头冒出不少汗珠,心里一焦急,情欲不知不觉就减退了,肉棒也应声软垂下来,无复刚才的坚挺。

  白鸟激察觉不对劲,愕然道:“咦,怎么软掉了啊……”

  “废话!”

  洪岩恼羞成怒地打断她,气冲冲地大声说:“这玩意是肉棒,懂吗?肉棒,不是棍棒,不是你想硬就能永远硬的!要持续带给它快感,要让它舒服,它才硬得起来!”

  “哼,借口多多!刚才又你自己说不需要我配合的。”

  白鸟蔽没好气地扭了一下身体,双腿重新合拢,将软下来的肉棒夹住了。

  洪岩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快燃起欲火,甚至比他的思想都快!

  “这样子有快感了吧?舒不舒服?”

  白鸟薇故意嗲着嗓音问,同时两条美腿互相绞动,令勃起的龟头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区域来回磨蹭。

  哇,要命了!

  洪严一阵天旋地转,上下两个头一起热血沸腾!

  这女特警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平时合拢的时候毫无缝隙,连一枝铅笔都插不进去,现在却塞进如此粗大的一根肉棒!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可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肌肉在龟头扩压下扭曲、变形的情景。

  于是他马上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白鸟薇也立刻感受到变化,生怕他控制不住而射了出来,急忙又松开双腿。

  洪岩摇头苦笑,只好再次尝试去拨暗器,但仍然功败垂成,不一会儿又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犹如一场闹剧,女人的两条美腿松开又合拢,合拢又松开;男人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女人是一会儿埋怨,一会儿鼓励;男人则是一会儿在销魂的天堂,一会儿在忙碌的地狱。

  两个人满头大汗地忙了半天,逐渐都有些失去信心了,但白鸟薇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性格,既然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她绝不愿意主动提出放弃。洪岩当然更不会放弃,对他来说是否能拨出暗器根本无关紧要,反正他享受的是“过程”。

  “小薇,我忍得好辛苦……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真的会射的……”

  洪岩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当肉棒又再次充血勃起时,他忽然反客为主,抬起腿缠住白鸟激的双腿,不再让她松开!

  “你敢!只要你射出一点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鸟薇一边严厉警告他,一边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纠缠,照理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两个人的下肢大面积接触、摩擦后,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腿上的腿毛刮着自己光裸的腿,带来轻微电流般的麻痒,令她莫名其妙一阵酸软,居然使不出力气来了。

  “就算你杀了我,我……我也忍不住了……”

  洪岩嗓音低沉,动作愈来愈放肆,不仅把肉棒插进那双美腿的内侧抽送,还用自己的腿牢牢勾住她的膝盖,并且用粗糙的脚板肆意爱抚滑腻的小腿,一举一动都充满渴求和欲望,跟情人间的亲热已经没有任何不同。

  “别……别这样!我真的会……翻脸哦……”

  白鸟藤本能地回过头,颤抖着嗓音想喝阻他,但她嘴里的气息喷到洪岩脸上后,反而一下子激化了他的情绪,他几乎是义无反顾地猛然吻过去,将她的话语堵在嘴边。

  “唔……唔唔……”

  白鸟薇心中大急,更猛烈地挣扎起来,但这时车身忽然一顿,又变得倾斜,不过这次是相反方向的倾斜,显然正在下坡。

  惯性作用令两个人的身体朝另一侧滑去,洪岩的身躯极其沉重地压住白鸟薇,肉棒也迫开大腿嫩肉的包夹,一下子深入到根部位置,龟头居然碰到遮盖禁区的蕾丝!

  “啊啊啊啊……”

  极度愉悦的快感涌遍每个细胞,洪岩再也忍耐不住,仰起头发出兴奋至极的吼声,肉棒剧烈弹跳了几下后,蓦地喷射出一股股热流。

  “不要啊……”

  白鸟薇骇然惊呼,感到左边大腿内侧骤然湿了一大片,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她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仿佛天地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肆虐的肉棒清晰无比地存在着,依然在双腿间继续喷发。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终于有一枚暗器从钢箍里掉了下来。

  “哈,成……成功了!”

  总算爽完的洪岩喘着气,惊喜地脱口而出,大概是因为精液增加了大腿肌肤的润滑度,所以暗器被肉棒碰到后很容易就滑脱了。

  白鸟薇一言不发,微微侧身离开他的怀抱,伸出左脚夹起暗器,脚趾轻轻一点,锋锐的边缘应声弹出。

  只听“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黑暗中不断有割裂的丝线飘下,如雨点般落在脸上、手臂上。

  还不到一分钟,整枚“巨茧”就破了个大洞,接着“乒乓”一声巨响,后车厢的车盖被硬生生踹开。

  满天星光照进来的同时,一条修长矫健的身影一飞冲天!

  气垫车被巨力撞击得剧烈晃动,洪岩还来不及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身不由己地滚到后车厢深处。

  紧接着的几秒钟,只听玻璃碎裂声、刺耳喇叭声和惊呼声交错混杂,车身猛然开始上下弹跳,害得洪岩也像弹珠似的在后车厢里抛来抛去,脑袋几乎撞遍了每个角落。

  幸好这种情况马上就结束了,气垫车稍微恢复了平稳,但俯冲的速度却愈来愈快,似乎已经失去控制。

  洪岩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稳住身躯,两手攀着后车厢边缘,很辛苦地探出头向外张望。

  这一看顿时令他魂飞魄散,原来白鸟薇和那蒙面女子都已跃出气垫车,正在道路上拳来脚往地搏斗,而且迅速变得愈来愈远。

  也就是说,前面的驾驶座并没有人操纵!这辆车就如脱缰野马,正沿着下坡道路加速飞驰。

  “救命啊!小薇,救命!”

  洪严声嘶力竭地叫喊,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模样狼狈至极。

  远远只见白鸟薇飞起一脚,将蒙面女子踢出老远,然后回头望了这边一眼,似乎是在犹豫,到底是先救人还是先乘胜追击。

  洪岩忽然镇定下来,反而不再呼喊,双手抱头缩回后车厢里,以免再次撞到脑袋。

  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心里有个声音在默念着,洪岩流露出一种极其自信的表情,一颗心出奇平静,仿佛把一切都交给命运来安排。

  果然短短片刻后,一条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车身上空,巨大的羽翼上下翻飞,以迅疾无伦的速度紧追着气垫车俯飞。

  就在车身冲到下坡底端、马上就要撞出路面时,一条雪白修长的赤裸美腿蓦地伸了下来,足尖勾住洪岩腰间的皮带,将他拉起飞向半空。

  哈,这一把赌对了!

  洪岩嘴角泛起笑容,伸手抱住健美匀称的小腿,心里充满胜利的喜悦。

  “轰隆”一声,气垫车撞到防护栏后翻了个筋斗,和迎面开来的一辆运油大卡车碰个正着,车身立刻爆炸四散,化成一团熊熊火光。

  晚上八点半,湖东路私人住宅区。

  发生命案的花园洋房门口,警方发言人向媒体交代完案情后,就坐车绝尘而去了,记者们又拍摄了一轮照片,然后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不久之前还热闹无比的现场,一下子冷清下来,只剩下最后一辆警车停靠在路边,另外还有少数几名警员把守着门口,不让闲杂人等入内。

  屋子里灯火通明,一切大致保持着原样,唯一不同的是陈主编的尸体已经搬走,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血迹,还有一个用粉笔画出来的轮廓。

  “白少将,我们已经勘查完了,您要是想查看哪里,请随便好了。”

  一位督察走到顶楼阳台,对着负手而立的白野玫恭恭敬敬地说。

  对于这位前霸王花成员,警员们一直心怀敬畏,虽然她已经调到军方,但影响力不减当年,所以一个多小时前她进入现场时,警员们都没有阻拦她。

  而白野玫也十分自觉,一开始就认真声明,自己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违反程序的事,令这些过去的同事们难做。她也说到做到,在警方勘查现场时主动回避,从头到尾都没有踩过界。

  “嗯,我看几眼就走,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

  白野玫淡淡地说,人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身体都没转过来。

  督察知道她不愿意有人在旁监视,急忙答应一声,视线忍不住偷偷瞄向女少将诱人的背部曲线,落在被军裤包裹着的丰满臀部上。

  好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不管是穿着警裙还是军裤,看上去都这么性感……

  唉,难怪那么多兄弟对她念念不忘,到现在还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

  督察贪梦地咽了一下口水,又狠狠盯了几眼后,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走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后,白野玫才举步走到阳台角落,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小截丝线。

  这是一截白色丝线,细得跟发丝一样,很容易被人忽略。刚才检查阳台的几名警员大概都没有瞧见,又或者是瞧见了但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截普通的丝线而已,乍看之下毫无异常。

  但白野玫却敏锐地注意到,这丝线很是古怪,阳台上的夜风很大,照理说早该把它吹走,但它好像具有某种黏性似的,虽然随着夜风不停摇晃,但一直停留在原地。

  她目露深思之色,随手摸出一只透明小塑胶袋,将丝线小心地放了进去。

  收好塑胶袋后,白野玫正准备离开,忽然接到海蜜儿打来的电话。

  “大奶玫,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随便。”

  “那我先说好消息吧,你真的料事如神耶,白鸟已经成功脱险,自己回到警局了。”

  白野玫随口“嗯”了一声,仿佛对这件事早已成竹在胸,丝毫没有惊喜或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淡淡问:“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五分钟前,白鸟被刑侦组逮捕了,罪名是涉嫌谋杀!”

  就算白野玫再沉得住气,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开玩笑吧?她谋杀谁?”

  “就是今晚的那名死者啊,”中京在线“的陈姓老总。你现在还在现场吧?

  刑侦组的同事说,等一下也要找你问话。”

  “荒谬!小薇要是凶手的话,自己就不会被绑架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说,没有人亲眼看见白鸟被绑架,这件事口说无凭。偏偏现场又到处都是她的指纹,目前唯一最有嫌疑的就是她。”

  白野玫发出冷笑声,沉默了片刻后说:“小薇没有为自己辩白,对吧?”

  “啊,你怎么知道?”

  “废话!她又没有杀人,只要她开口说明经过,刑侦组的人就算是笨蛋加浑蛋,也不敢贸然逮捕一位女特警,否则事情闹大了,两边的头头都脱不了干系!”

  “是喔,唉!问题就在这里,白鸟回来以后仿佛心事重重似的,拒绝回答刑侦组的任何问题,只说如果信任她的话,给她半个月时间调查,到时候她会把所有真相全盘托出。”

  “真是傻妹!那帮蠢材怎么可能答应她?”

  “就是嘛!咱们站在公道的立场上说,这个要求确实太过分了一点,刑侦组就算想答应也没这个权力。”

  白野玫不置可否,话题一转,问:“龙妖婆呢?她是什么反应?”

  “别提了,她简直冷淡得出奇!刑侦组的头头找她交涉,听说她只回了一句话,说如果白鸟真的什么也不肯说,就照程序办好了,该罚就罚、该关就关,她绝不徇私!”

  海蜜儿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要不是敬畏这位上司,可能早就开骂了。

  但白野玫听后却没有生气,淡淡一笑说:“原来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小薇只能先吃几天牢饭了。”

  海蜜儿几乎是叫了出来:“大奶玫!她是你亲妹妹耶,你怎么也一点都不关心?都不设法帮帮她?”

  “怎么帮?你要我去劫狱,把她救出来?”

  “少跟我贫嘴!你起码应该去劝劝她,叫她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让刑侦组有台阶下,这样还有什么事不好商量?”

  “海咪咪,小薇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她一旦打定主意,还会听人劝吗?”

  白野玫一句话就说得海蜜儿哑口无言,在电话那头干跺脚。

  “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挂了!”

  不等对方回答,白野玫就切断手机,眼眸里闪动着一种莫测高深的神采。

  小薇啊小薇,你的心思只能骗过刑侦组笨蛋、骗过海蜜儿,但骗不了老谋深算的龙妖婆,更骗不了你的亲姐姐哦!呵呵……姐姐我就静静地旁观,看你怎么演这出戏吧!

  她想到这里,嘴角边浮现出浅笑,迈着大步走出花园洋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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