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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媚骨艳相

  “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
  “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为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对淫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艳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情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女裸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胴体上头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得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猛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吟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猛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拥吻的情热难挨。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
  中本能的情欲,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使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这稚嫩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得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得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
  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爱,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涩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吟股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雾当中,怎么也逃不出去。她纯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情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口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了。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扑天盖日而出?
  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淫声浪吟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潮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插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被强奸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乳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肉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插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干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情欲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肉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情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欲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给公羊猛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把猛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淫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阴门尽溃,处子元阴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这对淫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猛的采撷?那元阴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吟泄得美妙已极!
  等到公羊猛吸够了,忍耐许久的精液火辣又热情地喷射在风姿吟幽谷深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欲火一时尽泄,公羊猛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乱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吟肏到泄阴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阴精酥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精纯元阴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阴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阳刚的弱点。
  阴阳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女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猛差点便欲火再升。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一掌之威。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吟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全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欲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慰,却没想到一场发泄之后,竟似还有余火未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人自后抱紧。那时风姿吟原还有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泄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乱的衣着又阻碍了行动,但若光想脱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头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别的不说,光从臀后触及那硬挺的男子阳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想到方才那淫荡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让风姿吟整个人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体想不向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欢,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却特别可恶,竟似看透了风姿吟肉体真正的需求,将她口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情破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床上将自己的贞操夺去,尽性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吟在痛彻心扉的破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地高潮泄阴,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欲哭无泪的风姿吟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吟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情欲归情欲,自己却不能让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泄露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猛儿不想起来……”
  “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轻咬着樱唇,天知道风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杀意压抑下去。她不是无情之人,公羊猛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户,风姿吟还真是下不了手,为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还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露;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吟也只好放下爱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猛儿吗?”
  “你……”听公羊猛这样回话,风姿吟胸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公羊猛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
  “你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为师父会不忍动手吗?”
  “如果师父要杀猛儿……猛儿自不还手……”俯下脸,调皮地在风姿吟香峰上轻啄几口,亲得风姿吟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胸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猛的声音虽是含糊,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儿才刚尝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猛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让猛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
  “你……”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猛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人的余韵当中,最是敏感的胴体哪还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觉公羊猛的双手在自己腰间轻点慢捻,刺激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穴道,一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入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吟体内腔内的需求,熊熊燃烧的野火让风姿吟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猛尽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坏……猛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
  见风姿吟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胸口,樱唇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吟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发难挨男人的挑情动作。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猛心下暗叫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样,有些在破了身子、尝到欲火滋味后,便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也有些在失身后,宁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苟活的,偏生风姿吟就属这一型,加上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厉,将风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灭她的理智。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其恢复理智,待她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
  要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人占有疼爱,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猛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感觉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淫法儿,风姿吟只觉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呜咽起来。
  她也知道,无论公羊猛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媚骨艳相”特别受不得男人挑逗爱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吟神魂颠倒的是,从射精之后,公羊猛便没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吟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入了这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敏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紧夹妥吸,被公羊猛那渐渐硬粗的肉棒撑开的结果。
  没想到公羊猛才刚刚发泄过,竟能硬得这么快,风姿吟虽知自己恐又要沉沦欲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猛发挥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欲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潮滋味,何况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又岂能逃得过欲火焚烫?
  只在此时,公羊猛却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尽头,只余肉棒那粗壮的头还留在风姿吟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犯的冲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得风姿吟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她美目微启,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猛。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
  “猛儿,猛儿又要干师父了……”微微喘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吟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让风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情欲灭顶的状态,“可师父刚破身子……虽然”媚骨艳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
  “你……你这坏蛋……坏猛儿……”没想到公羊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自己!风姿吟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体引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情夺去,可又爱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竟然……竟然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
  听风吟姿软语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间,肉棒已缓缓探入风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吟胴体上头四处开花,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地挑发风姿吟本能的娇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虽仍有着些许痛楚,将会畅美得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得珠泪轻滴,纤腰雪臀却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风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呼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香,触手处尽是柔嫩纤软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处更是啜吸无尽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胴体轻品浅尝,只将风姿吟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激,偏另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吟逐渐褪去生涩,扭挺迎合的动作慢慢纯熟起来,公羊猛却不忙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尽瘁多少次。何况风姿吟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艳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吟体内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吟蓬门初开的痛楚,搔得风姿吟麻痒万端,却只能等着公羊猛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吟而言却是恰好。她缓缓挺动纤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觉得快意一点一点积累。
  娇滴滴地喘息着,风姿吟口中虽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抽缓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却仍抑着强猛攻击的冲动,体贴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吟只觉幽谷当中美得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猛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蜜爱许久,直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吟幽谷深处精液狂抛,射得风姿吟肌软骨酥,风姿吟方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得泄了一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猛采补,只是那积郁尽舒的感觉,仍让她满足得轻声娇吟。
  “师父……”连着在风姿吟那迷人的仙体里射了两回,虽说公羊猛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吟;只见他搂着风姿吟娇慵的玉体,慢慢翻转身来,风姿吟只觉得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连爽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依在公羊猛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师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艳相“……猛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语,泄得浑身酥软的风姿吟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便应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这样……这”媚骨艳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吟好舒服……啊……”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对这般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
  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难不能“媚骨艳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沉沦其中,如师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了吗?
  感觉到风姿吟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媚眼,透出了伤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微一咬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只听得身上的风姿吟一声脆吟,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了流出来,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复苏,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姿吟只觉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吟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泄出,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猛儿你……你好坏……”趁着风姿吟还没有回魂,公羊猛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吟雪臀,轻轻抬起她的娇躯,“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猛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父泄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猛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
  别这样……“本来不想随着公羊猛的说法动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轻盈的裸躯,被公羊猛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抽插之时,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畅快;风姿吟闭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欲的诱人美妙之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媚骨艳相”已逐渐展露,风姿吟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饱胀充实,也被顶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袭击;种种酥痒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席卷心头、游过周身。风姿吟仍咬紧银牙,却不是为了忍住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猛改换体位,在让风姿吟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未出茅庐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吟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猛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吟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扭腰旋臀,让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风姿吟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淫贼手段教给了公羊猛,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淫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沉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挺套弄,时隐时现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自己激情的流泻,混杂着的淫精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掩去不说,不时还有艳红的血丝流泻出来,看得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可又感觉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猛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吟微微不可觉的扭挺旋摇,公羊猛一边注意着风姿吟的反应,忍耐着从肉棒处不住袭上身来那肉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性,确实有够难受。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着一次的性爱快乐将风姿吟降伏,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得摆出享受的姿态,“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流出的处女落红乘机泄出来而已……感觉很棒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吟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羊猛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几句淫猥的问话,不经意间风姿吟竟又答了出来,羞得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敏感,风姿吟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猛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为辅助,风姿吟虽气他竟然在此时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难挨时主动承欢的媚态,却忍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味与任他抽插时确实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懒。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吟,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饱挺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的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腰处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样香艳旖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吟因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淫乐,早令这侠女浑身湿透,只是方才都被压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挺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水光下美得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玉骨的风姿吟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欲火地顶挺旋摇,风姿吟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哪处酥痒酸麻,便可用哪处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吟愈来愈是畅快,公羊猛顾忌尽去,顺着风姿吟的套弄节奏挺腰抽插起来,双手更从风姿吟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猛逐渐重力抽插,连饱挺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吟只觉身下的公羊猛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吟只觉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泄阴的冲动,那将近高潮的快意,驱策着风姿吟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猛突地发觉到肉棒顶端被一团娇嫩的香肌紧紧吸裹住时,就别说心中有多得意了。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就不出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交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得……啊……磨得猛儿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虽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猛的肉棒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抽,在那神魂颠倒的欢快当中,阴精再次美滋滋地泄了出来;这回她泄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猛也难耐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精液尽情挥洒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胴体当中,射得风姿吟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却是软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射,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潮,即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猛强行奸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淫风浪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淫荡和敏感,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荡,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泄,若非公羊猛的肉棒虽已喷射,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肉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潮迭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交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淫行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强行压下体内“媚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父很喜欢这样……“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肉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女身子里连射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
  “方才师父爽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得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欲,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交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吟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动之时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姿吟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敢于面对打算,他连着对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为自己“媚骨艳相”的肉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艳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欢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吟倒也舒服,连遭男人肆虐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交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现在的公羊猛乖得连手都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吟一边听着公羊猛言语愈涉淫邪,虽说听到太过分处,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为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确实也有让女子动情的效果。不知不觉间,风姿吟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风姿吟不由暗气,老天爷干么生个“媚骨艳相”的肉体给自己?
  让自己身为侠女,外表圣洁冷艳,实则却受不得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己地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潮滚滚。风姿吟一边暗凛情欲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为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能,一边却又惊又喜地发现,公羊猛仍与自己亲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一声娇吟,酥酸无力的风姿吟又给公羊猛翻了过来,下体却仍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吟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猛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猛将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吟云雨之后,似又敏感胀挺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唇将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吟双手高举过头,,令她再也无法撼动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强烈的刺激让风姿吟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色仙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猛只觉得硬挺的肉棒被风姿吟诱人的幽谷紧紧吸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巅。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情热难耐,公羊猛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红艳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吟香氛幽馥的樱唇,吻得她又一阵娇喘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猛儿你……咳……好过分……”被公羊猛这般强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吟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乱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应猛儿好不好……”颇带得意地看着风姿吟被自己轻薄得肌香肤艳、春情荡漾的娇姿艳相,公羊猛双手轻揉风姿吟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前……让猛儿再爱你一次……让猛儿服侍师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吟又羞又气,胸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迷离幻境在等待着自己?
  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猛那得意的话语,柳腰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让幽谷中的嫩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肉棒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充满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猛儿来了……猛儿要让师父快乐……爽到欲仙欲死……什么都不管了……“松开了风姿吟的香峰,将这美丽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腰间,让风姿吟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猛将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风姿吟身上,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得风姿吟一声娇吟,方才云雨中敏感畅美的感觉,竟又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吟翘圆的雪臀,仅靠着腰间用力,在风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浅出,感觉这绝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性感跃动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来,肉棒抽插的动作愈发生猛,插得风姿吟花心不住娇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得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肉棒顶处被花心紧紧缠吸,酥麻快感登时传遍全身,强烈得令公羊猛喘不过气来。他双手挤住风姿吟汗湿的雪臀,感受着那弹跳着的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抽插一阵,却听得风姿吟无力的呓语,那声音是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猛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的风姿吟似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轻了力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媚骨艳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风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欲火充得满满实实,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迷蒙之间只觉公羊猛整个人压了上来,肉棒虽只是撑在那儿,顶着不让风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却已强硬地探入风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强烈的吻,热得风姿吟浑然忘我,香舌轻挑,随着男人强硬的冲击一同舞动,一时间美得不知人间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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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苦战求生

  情迷意乱之中,风姿吟泄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抱得风姿吟更紧,吻得愈发深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吟的芳心随着唇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吮吸汲了出来,淫情爱欲竟没因着高潮已过、阴精尽泄而满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动下,再次激昂地起来。
  虽说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荡漾在那肉欲之巅,但风姿吟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阴精气,竟似有些蠢蠢欲动之态,想来这又是种淫贼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淫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风姿吟隐隐猜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精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乳的“双荠峰”及幽谷的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摘之道的人决不放过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欢当中情动已极,精门大开,唾精、乳精和阴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过更令风姿吟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弄了自己四回,阴精毫不放松地全盘吸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欲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的元阴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风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胴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奸淫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荡妇?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激烈地采撷着风姿吟甜美浓醇的元阴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勃勃,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阴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吟破身时起,她便连番献出处子元阴,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阴阳调合,连床第间威力也愈见提升。
  虽说刚刚又一回劲射,腰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欲火和精力,却仍有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双手轻搂着风姿吟汗湿的纤腰,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泄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得无力挣脱,风姿吟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有意见?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风姿吟娇喘吁吁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吟愈发心花怒放,乳精、唾精无法自守,简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吟,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荡漾飘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穴儿又紧又会夹……吸得好爽的师父……猛儿又要……又要爱你了……“一番激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又化成了一团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地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硬挺的肉棒亲密吸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满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嫩柔弱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连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吟哪来推开他的力气?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欢,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吟……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一边在风姿吟幽谷当中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将风姿吟体内那热烈的欲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吟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蜜语不住送上,在风姿吟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
  娇挺浑圆、她的玉腿是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么妩媚动人、她的幽谷
  是怎么样的窄紧啜吸,带给正淫玩她胴体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得风姿吟芳心酥痒,翻云覆雨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痴缠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挺动冲击,刺得风姿吟心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泄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欲尽抒的凡间;风姿吟虽是不住和他交换着无比缠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纤腰轻拱、雪臀抬挺,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勾得风姿吟心好痒,却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挺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风姿吟迷迷糊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但风姿吟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转相就、热情承欢,口中却不肯放出半声降服。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淫乱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泄了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风姿吟冲击灭顶。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风姿吟赤裸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欢快泄身,风姿吟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欢畅中化做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下体与徒弟交合之处,那潮湿秽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这“媚骨艳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淫乱交合之中,还是师徒乱伦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乱之处,风姿吟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淫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泄出的处女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淫威?
  “师父……”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吟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肉壁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与徒儿的淫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淫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淫秽交媾,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淫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实,听得风姿吟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淫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肉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风姿吟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娇媚诱人的肉体,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师父,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奸情热之下,再不对他动手。
  虽说心下早已原谅了这徒弟,但对他竟趁夜夺走了自己的童贞,风姿吟心中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点儿火。
  “不行……猛儿……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风姿吟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没放弃清理门户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风姿吟的心意。难不成……心中虽浮起了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念头,但一浮上来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样,弑师之事……对他而言太过火了。
  轻轻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师父……猛儿再……再来一次……就算是师父清理门户之前……猛儿最后一次孝敬师父……“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公羊猛已动了手,风姿吟只觉自己的娇躯被公羊猛轻轻抬起,雪臀给他控在手上,下体已离床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风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感下,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床上,奋力顶挺着湿透的纤腰圆臀,迎合着他的动作,让双乳幻化着一阵阵的诱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采,冲刺和快感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还有半点想要抗拒没顶情欲的模样?
  虽是已泄过数次,但公羊猛的动作似能汲出风姿吟体内最深处的肉欲冲动;只听得风姿吟一阵阵渴求似的低吟,体内深蕴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她没顶!欲望愈来愈是炽热,使得风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全身脱力,她的空虚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奸淫着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占有,那强力正符合风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耻之心,愉悦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本能欲望,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的深处,冲击得死去活来。处于极度淫乐中的风姿吟敞开了自己,再没半点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全神贯注在肉棒的进出,和公羊猛下体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风姿吟,已完全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耻,以及为人师表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肉体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奸淫,以这样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侠女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她玩弄的浪态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连续在男人肉棒上泄身数回的风姿吟,此时又怎经得起公羊猛的蹂躏呢?
  只见公羊猛扣紧了风姿吟腰臀,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风姿吟最脆弱敏感之处,撞得风姿吟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她已泄得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发泄兽欲,偏那发泄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与美妙,使得风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这次的公羊猛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清理门户的积郁发泄,将风姿吟奸得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没顶快感中泄身。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风姿吟不由得全身阵阵躁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儿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床上征服师父的乱伦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泄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风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风姿吟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好让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不情愿从高洁侠女变得如此淫荡放浪,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徒儿胯下禁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风姿吟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云散雨收的,风姿吟媚眼迷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日光。公羊猛犹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风姿吟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蹂躏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激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公羊猛趁虚而入,破了自己处女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徒弟当真是鞠躬尽瘁、全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射了六次!弄得风姿吟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淫玩的欢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日头都出来了,公羊猛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全软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风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来,只能勉力运动幽谷嫩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将那肉棒逐出体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淫涛;连着六番交合,对风姿吟处女的肉体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满足了,也难怪会流出一些。
  “师父……”将身下的风姿吟全无反应,冰肌玉肤虽仍泛着云雨余韵的晕红,可从脸色看来,显然正慢慢地恢复理智当中;偏生现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风高时才敢起的坏念头,到了天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加上公羊猛的体力也已耗尽,现在的他当真吃不消风姿吟一根指头,索性连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轻轻地离开了风姿吟那连受男性滋润而火辣娇美的胴体,却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来……姿吟要……要清理门户了……”
  “是……”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还是逃不过被风姿吟清理门户的命运。公羊猛咬着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卧在软软的床上,眼儿留恋已极地观赏着风姿吟一丝不挂的胴体之美。
  “可不是吗?该清理门户了……”见公羊猛这样神态,风姿吟心中暗笑,却不由不感叹,男人在日里夜间,还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啊!夜里不惜用强,将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连来六回,一直将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阳下竟是一点反抗的胆气也没有,乖得就和以往做为自己徒儿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来,偏偏才一动作,幽谷之中那强烈的异感便传上身来,逼得风姿吟又躺了回去。那异感还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紧窄的幽谷被男人尽情开垦后,还未来得及适应的不适,显然昨夜是太过疯狂了。
  “猛儿你看……”嘴角漾起一丝迷人的笑意,风姿吟轻轻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团狼藉、片片淫精秽渍正自混着落红的微丝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处,天才知道要她将这样的话儿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气,“姿吟的门户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处子之躯被你强行占了……还把姿吟弄得……弄得连泄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弄成这个样儿……教姿吟不清理怎么行?“
  眼见风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间还有些破瓜之后微带不适的难受,更多的却是甜甜的浓情蜜意,显然对他昨夜强行非礼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时间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里还是昨夜以前那个圣洁如仙、矜持清冷的风仙姬风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这样腻人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风姿吟脸儿阵热,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一半!那清纯圣洁的处子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礼之下,已完全蜕变成你恋奸情热的小妇人,见公羊猛犹自不敢相信地呆望着自己,那模样着实令风姿吟觉得好笑,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听了这话会有什么反应?
  给风姿吟轻轻推了推,这才醒了过来;公羊猛呆呆地指着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运气,不只将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师父破瓜,在床上尽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娇美身心,看风姿吟现在的样儿,还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师父你……你不杀猛儿了?真的吗?”
  “坏猛儿……”含娇带嗔地看了自己这呆徒儿一眼,风姿吟眸中满是温情,
  “亏你晓得这样孝顺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这事绝不可传出去……其中的严重性……你知道吗?“
  “嗯……猛儿知道……猛儿绝不轻易外传……”没想到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复了平日的灵活,一思便知风姿吟因着“媚骨艳相”的影响,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间已没了杀自己的心思,只是为了稍惩自己这个连师父都敢抱上床强行奸淫的徒弟,这才好生吓了自己这么久;心念电转之间,一股想要报复的顽皮心,不由又涌了上来,“不过……师父到刚刚还在吓猛儿……从夜里就直说要清理门户……差点没把猛儿活活吓死……“
  “你呀!”听公羊猛这样说,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风姿吟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洁,骨子里却有着“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质,在连番云雨当中早给情欲征服身心,换了其他的师父早已下手杀除,那还容得他这样说话?“把姿吟都弄了上床……连姿吟的反抗也不顾,强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还连番……连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艳相“的体质……恐怕早被你弄坏了……现在给姿吟吓一吓,还装委屈呢!这种话也亏你有脸说出来……”
  “哎……这样不行……猛儿还是怕……怕哪天师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儿出气……“
  “哎……真是坏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脸,风姿吟只觉这小坏蛋的脸当真是愈看愈爱,也是愈看愈气,弄得她都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了,“总不能……总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师父歃血为盟便是……”
  “歃血为盟?”
  本来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说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风姿吟虽是羞红过耳,一时间却无从嗔骂。只见公羊猛伸手移到风姿吟股间,轻轻拨弄昨夜已给他尽情淫弄过,现下犹是红肿暖热的幽谷口处;轻轻一刮一扫,手上已是一层淫精秽物,间中还有几丝落红。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秽浪迹,全是在昨夜的热情交合中所生,风姿吟虽已经人道,却哪里看得下去?
   “师父放心……昨晚师父自慰时……不也流了不少……看师父喝得挺高兴的……“
  听公羊猛这样哄着,风姿吟脸蛋登时通红;没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时的淫情痴态,竟也没逃过这徒儿的眼去,也难怪他淫兴大发,不只强夺自己贞操,事后还在自己身上热情挞伐,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发挥,使得自己一点杀他之心都提不起来。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语轻哄之下,风姿吟香舌轻吐,将股间那片片淫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虽说颇有点腥气,但舔吸之间,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将自己奸污淫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美妙回忆;在这淫荡的影响之下,那淫精秽液,全都变成了甜美甘露,让风姿吟不只啜饮不休,甚至吸尽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手掌,似是还想多来几口般。
  没想到自己当真吞了这东西下去!风姿吟美目晕茫,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水,可胸中那强烈的感觉,却不全是难过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连风姿吟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眼光还灼灼地瞧着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长火辣的婀娜娇躯上头游走,虽说两人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那灼热的目光,仍烧得风姿吟娇羞万端。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明明已和他上了床,连师父的尊严和处子的羞涩都抛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带领下,婉转逢迎地领略到男女交欢时那醉人缠绵的滋味,怎么现在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自己竟还是如此羞惭?
  “你这小坏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风姿吟轻吁一口气,声音娇甜温柔;虽是嗔怪,却全没半分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不只夺了姿吟的贞操,还……还把姿吟”媚骨艳相“的本能全给挑了起来……这些淫贼手段……都是你的男师父教你的吧?他……还想怎样?”
  “男师父那边啊……还有遗命……”风姿吟不说不打紧,一说出口登时将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着,看得风姿吟有些瑟缩,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听公羊猛慢慢说了出来,“他不只要猛儿把美女师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细细疼爱宠幸……让美女师父”媚骨艳相“的天赋异禀不至浪费……除了这些之外……他还要猛儿把美女师父抱到他灵前,好好地恩爱几番,让他在天之灵,能看到美女师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算出了胸中的气……”
  “那……过得几日……”
  “最好别太久……”见风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还肯到杜明岩灵前行礼,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赞,男女之欢当真魅力无穷,却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儿想……若男师父能够看到女师父你破身不久,还没全然适应,就在他灵前与男人销魂蚀骨地爱上一回,那样又带痛又想要的模样,偏偏还能享受到高潮泄阴的滋味……男师父看了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不……不行……”听公羊猛这么说,风姿吟脸都红透了,却不是因为要在杜明岩灵前与公羊猛淫乐的羞涩,也不是因为害怕身子还未适应就要再与男人行房。其实以她昨夜的经验来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温柔,便是在那场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犹未适应,也能让她尽情沉沦欲海,芳心当中竟似还有些渴望,想亲身试试在杜明岩在天之灵旁观的情况下,被这徒儿尽情淫玩奸污,那种又羞耻又丢脸,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儿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现在……现在骨头都散了……经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虚耗了太多……今儿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风姿吟所言是实,自己昨晚确实搞得太过火,现在体内已完全虚瘫,若不经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厉,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来。
  “你啊……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坚持下,风姿吟怎么也拗不过他,值得含羞答应。毕竟纠缠之中,正值血气方刚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风的征兆,就算风姿吟身具“媚骨艳相”
  的天资,可在昨夜之前,也还是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处子之身;虽已在男人的洗礼之下,从清纯的黄花处子变成了已离不开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还没抵得上心理适应的速度,可绝经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这坏蛋……”娇吟之间,风姿吟伸手取过了早溅上昨夜淫迹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当中,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声音却回不到原样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着甜蜜娇羞的味儿,已给征服过的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别……别再叫姿吟师父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还弄得姿吟下不了床……还这样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风姿吟铁定会说这个,公羊猛可不想放过,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说过了,“无论如何,美女师父就是美女师父……猛儿以后还要给师父督导练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爱猛儿的美女师父……这称呼……可是乱不得的……“
  “坏蛋……还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听公羊猛的语气,风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这事劝不得他。虽说连江湖经验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来,风姿吟追杀不少淫贼,对这些淫贼的异样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对淫贼而言,玩弄侠女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侠女们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侠女彻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说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侠女,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淫贼欲罢不能。
  这个理儿,对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样的,自己日里督课愈严,愈有高贵圣洁的师长风范,愈发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将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换在口头上,他一口一个师父,床上淫玩起来愈是雄风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却只有给他尽情征服蹂躏的美女师父。可偏偏想到此处,风姿吟只觉娇躯又起了酥麻瘙痒之感,好像光想到这个,就对未来的种种淫秽场景满心期待。
  算了,若他还是叫自己师父,这样的称呼能让公羊猛行事之时更加勇猛,风姿吟自然也只有娇羞承受的份儿了。风姿吟心下一酥,整个人更没了力气,连嗔着公羊猛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还真没说错,虽在杜明岩坟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给风姿吟吸了过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洁的一尘不染,虽是脂粉不施,樱唇却是红艳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红,如云秀发写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犹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礼之时神态专注虔诚,看来更似仙子下凡。
  行礼完成,风姿吟立起身,美目飘向公羊猛这边,眸中水光隐隐,飘出风情万种;光只是眼光的转换,刹那之间已让风姿吟从圣洁无瑕的下凡仙子,变成了妩媚娇娆的怀春少妇。
  “坏蛋……坏猛儿……”见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风姿吟俏脸含羞,仙子情态早已荡然无存,雪白无瑕的娇躯满是诱人情火,灼得人心痒难搔,嗔着他的声音轻柔婉约,羞意远远盖过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在他眼前使坏……还……还不快点……”
  给风姿吟这又娇又媚的话儿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觉自己今儿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弄得风姿吟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前来上坟,神情与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破身的疲惫还在她身上缠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做了梦呢!可才一个转眸,风姿吟竟又从那圣洁仙子样儿,变回了前夜床第之间那诱人无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飞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搓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色狼,“若美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让师父看到美女师父激情自慰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高兴的……那样子猛儿看过,真是美得紧,媚到了骨子里,娇艳得活像要滴出水来……啊,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来了……“
  “你……坏……”听公羊猛说出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虽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过去,一股酡红从颈子烧了上来,原已秀雅无伦的脸蛋儿,更是艳得娇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连自己自慰时那美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纤手轻轻地点在衣钮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慰的滋味,虽说处女身子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慰一番,便风姿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却还是羞得使不出力来,“猛儿……”
  “怎么了?”见风姿吟如怨如诉的美眸飘在自己身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的无限快美,但看她这样娇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娇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
  已尝过床第之乐,已破了处子之身,此刻的风姿吟自慰起来,比之处子之时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美样子,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吟一个吻……姿吟怕……怕没力气动手……唔……”
  话儿才出口,风姿吟一声嘤咛,红艳欲滴的樱唇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他的舌头火辣辣地排开风姿吟皓齿,强硬迅捷地攻了进来。虽说前夜才给公羊猛强行破身,樱唇也不知给他强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强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吟美眸微阖,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子,迎接那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够了,将娇喘吁吁、颊红眼媚的风姿吟放开之时,风姿吟已是媚眼如丝,肌肤早荡上了无比诱人的媚光。
  直到此时,风姿吟才又羞又喜地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皱了,一对香峰上刺激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进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子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搂住了风姿吟娇慵欲坠的娇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口凑在风姿吟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讨厌……”娇嗔着香了他一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经轻薄自己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她早想继续享受那沉醉的感觉,“都要弄姿吟了……怎么不做个彻底……如果……如果你帮着姿吟脱了衣裳……姿吟会更高兴……那才叫乖呢……好猛儿……”
  “那怎么行?”公羊猛微微笑着,在风姿吟耳边呼着热气,不时探舌进去,舐的风姿吟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美女师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得舒舒服服、彻彻底底……不但动作要自己来……衣裳也要自己脱,猛儿还想看……看美女师父怎么脱衣裳……听说美女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时候可美得紧了……猛儿好想看看,像美女师父这样的美人儿……脱衣裳的时候有多么漂亮……”
  给这占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逗得飘飘欲仙,风姿吟只觉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温柔下灰飞烟灭。她娇滴滴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推开了他,声音娇柔羞怯,手上的动作虽免不了颤抖稚拙,却带着无比勇气,“那……猛儿你……你要看仔细了……”差点要流出口水来,公羊猛看着风姿吟缓缓宽衣解带,雪白的衣裳顺着她修长婀娜的曲线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女子的羞涩与娇躯逐渐暴露时的快意混在一处,令风姿吟的动作愈发缓慢,却也愈发撩得男人心痒痒的;若非风姿吟那如泣如诉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阻住了他的冲动,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扑上前去,狠狠地将风姿吟剥光,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奸淫,直到欲火尽泄才肯罢休。
  在公羊猛视线中脱到全裸,风姿吟只觉体内的羞意随着逐渐涌现的欲火一同浮升,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满了,那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令风姿吟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头而已!轻咬樱唇,千娇百媚地别了公羊猛一眼,风姿吟轻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坟前,纤手自颈而下,缓缓滑过美挺耸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进娇颤的股间,触手所及几乎滑若凝脂、柔若无骨,承受过公羊猛滋润的胴体,竟似比处子之身时还要滑润娇柔。
  神色复杂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风姿吟眸中水光隐隐;虽说公羊猛头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坟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还有淫贼的在天之灵观看,可风姿吟胸中的却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说委屈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欢快,哪是现在的风姿吟可以承认的?耀眼的日光晒得她娇躯火辣辣的生疼,风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动地从含羞轻开的玉腿间攻抵幽谷口上,兵临城下只待奋力冲击。
  “啊……”当纤指扣开之时,风姿吟情不自禁地娇躯猛颤,呻吟声脱口而出。
  她哪里想得到,这样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子旁观,甚至……甚至还有淫贼的在天之灵观赏,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那美妙的胴体竟似更加动情,尤其幽谷处简直敏感得不可思议,光只是纤指轻探,才一触及幽谷口处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头,酥得让风姿吟忍不住娇呼出声,娇躯颤抖难抑。
  虽说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泽而渔般地连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极了,可幽谷中被撑伤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处,幽谷中犹有余疼,纤指轻触时不只甜蜜的回忆,连那痛楚也似又给勾了起来!可现在的风姿吟哪管得了这么多?只是纤指微探,缓缓抚过那带给她无比强烈记忆的痛处,娇躯轻颤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欢的快慰时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绝不只是自己当夜自慰时那般轻柔温雅的动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给他破了,不像那时还要顾及别伤到自己的处子之躯,风姿吟轻挺纤腰,让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来,妩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轻启,发颤的手微微掰开了幽谷,一只纤指缓缓探入幽谷当中,缓缓地深入浅出起来,按照公羊猛对自己挑弄的方式时而抠弄旋转抽插,时而将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处那也已硬挺起来的小樱桃上,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挑慢捻,将那点嫣红轻轻夹起摩擦。
  起初风姿吟还带些许羞涩畏惧,但是慢慢的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手指越来越快,只见风姿吟美眸紧闭,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带给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终于冲破防线,令风姿吟难耐体内欲火高燃,忍不住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纤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内进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的淫蜜,不知何时起一只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风姿吟的空虚,她开始用两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当中快速的抽动着,一点不漏地拨弄着幽谷那柔媚娇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发强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住风姿吟抽动中的玉手!风姿吟只觉唇上一窒,转眼间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温柔而强烈的吻里头,迷迷糊糊的芳心为之荡漾,她终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爱。
  “不……还不行……”轻轻放开了风姿吟饥渴的樱唇,风姿吟那微启的美眸处满是茫然,只觉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间点点戳戳,触及的却都是自己前所未闻的穴位,勾发了股股热流,灼得风姿吟原已情动的胴体愈发欲火如焚,可公羊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放开了她,“好美女师父……先缓一缓……别这么快就舒服了……猛儿……猛儿还想看久一点……”
  “嗯……”听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风姿吟美眸含雾,芳心不住埋怨着这勾人的小坏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顶的时候,硬是将满腹的欲火压制下来。虽说已然湿润的纤指缓缓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会不会这么容易再次狂扬?全没这种半途止步经验的风姿吟心中不住怀疑,手上却不敢停。
  没想到原已微抑的欲火,再次贲张的时候,强烈的程度远非开始可比!不过抽动几下,强烈的欲火就像揭去了盖子般狂燃而出。风姿吟只觉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当中那不住涌发的情欲所吸攫,那强烈的情欲使得风姿吟幽谷当中酥麻酸痒,种种异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纤纤玉指所能照顾得到?这处的酥麻给纤指搔去,那儿又是一阵渴求传来,尤其风姿吟玉指虽修长,却也抵不进深处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实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动,饥渴得让风姿吟快要发狂了,偏偏公羊猛却不肯动作,只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指导自己的动作,不时在腰上轻点几下,最大的动作不过是偶尔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拨弄几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为破身之后,情欲的感觉比以往更加浓烈,还是因为这羞人的环境,令她芳心跃动无已,风姿吟动作之间,只觉体内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烧,不过一会儿,风姿吟的纤指一阵强烈的抽动,尽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娇躯一阵阵颤抖抽搐,终于一声哀怨撩人的娇啼声中,达到高潮的风姿吟软瘫了下来,给早有准备的公羊猛搂在怀中。
  “哎……哎……”娇躯强烈地起伏着,连带着那坚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弹跳,幻出娇美乳浪,峰顶那花蕾更嫣红得似要绽放,美得令人魂销;风姿吟不住娇喘,只觉娇躯抽搐难休,体内有一股完全舒放的冲击,像是什么正逐渐自幽谷流泻而出。直到此刻风姿吟才发觉,自己一声冰肌雪肤已在强烈的高潮冲击下全然汗湿,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体的幽香当中。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更羞人的事,风姿吟只见臀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小碗,正将自己高潮后泄出的蜜液收在当中,而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时要来得强烈许多,连幽谷中泄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处,只见那一波波渗出的蜜液乳白晶莹,在眼光下美得像会发光,还泛着无比娇甜的香气,而且泄得极快,没一会已盛了小半碗,还在逐渐增加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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